39飽暖思淫欲
在“性樂學校”裏,那些表情冷漠、語氣嚴厲的指導教員,曾不止一次地用冰冷的、不帶一絲情感的聲音,警告過我們:“如果,你們不能好好服侍主人,不能讓主人滿意,就會被扔進‘平樂所’,生不如死!”
“平樂所”,那是留給社會底層民眾消費的、骯髒的垃圾場。在那裏,只要肯花錢,就能隨意地肏那些因為沒有服侍好主人,而被無情拋棄的“性樂女孩”。那些底層男人,大多滿身污垢,渾身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臭氣,粗俗不堪,毫無素質可言。對他們來說,交配,不過是一種純粹的、原始的欲望發洩,沒有任何快樂可言,更沒有任何情感可言。他們只會把那些可憐的女孩,當成隨意使用的精液容器,發洩的工具,根本不會把她們當人看。
所以,那晚,當主人親口對我說,他喜歡肏我,喜歡我的小騷屄時,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天大的恩賜,是神明的救贖——他的一句話,就將我從那樣的噩夢中,徹底解救了出來,讓我免於淪落到那萬劫不復的深淵。
主人像是看穿了我內心的不安和局促,手指輕輕地揉捏、玩弄著我胸前那顆早已挺立的、敏感的乳尖,語氣隨意而又自然地說:“自己在家無聊的話,電視節目不是讓你隨便看了嗎?我都已經解鎖過了,你想看什麼,就看什麼,不用拘束。”
隨便看?這……這簡直是天大的許可權!要知道,在很多主人的家裏,“性樂女孩”根本沒有資格隨意碰電視,更別提自由選擇想看的節目了。他們擔心我們被外界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影響,生出一些不該有的念頭,做出一些不該做的事情。
可他,卻滿不在乎,仿佛根本不擔心我會“變壞”。他又接著說道:“怎麼,那些節目,你是不是沒興趣?沒關係,電腦、遊戲機,你都可以隨便玩。家裏的那些書,你不喜歡?也別擔心,明天,我給你找點好看的來。”
第二天,他真的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一堆書——各種各樣的言情小說和色情文學,幾乎堆滿了那張白色的木桌。我那時認字不多,水準有限,翻開那些書,只能勉強看懂裏面那些露骨的、描寫男歡女愛的色情部分。每當看到那些大膽的描寫,我都會忍不住臉紅心跳,偷偷地瞄上幾頁,可心裏,卻又湧起一種說不出的溫暖和感動。
他真的……真的不在乎我過去有多麼無知,多麼愚蠢,只是一心想著要滿足我,給我我想要的一切。
第二天早上,主人準備出門去學校。他走到我身邊,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語氣輕鬆而隨意:“在家裏放鬆些,別總是那麼拘謹。實在無聊的話,願意的話,就幫我做做家務。家裏太大了,我一個人,也收拾不過來。”
他……他竟然讓我幫他做家務?這……這在別的主人眼裏,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情!“性樂女孩”怎麼能做家務呢?我們的職責,不就是服侍主人、滿足主人的一切需求嗎?
可他,卻轉過頭,用一種認真而又溫柔的眼神看著我,緩緩說道:“你,也是家裏的一員。”
“家”……這個字,像一顆投入湖面的石子,瞬間在我心裏激起了層層漣漪,久久無法平靜。我的眼眶,瞬間濕潤了。對我來說,這個字,是那麼的溫暖,又是那麼的遙不可及,像一個美麗的夢,我渴望擁有,卻又不敢奢求。
他又笑著補充了一句,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一絲寵溺:“少在那裏瞎琢磨那本破手冊了,沒有它,我又不是不肏你。”
臨出門前,他還不忘調侃我一句。這個男人,真是讓我又愛又恨,又氣又惱,可心底深處,更多的,還是那份濃濃的、化不開的愛意吧。
主人上學走後,我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門廳寬大的沙發上發呆,腦海中,一遍又一遍地回想著他剛才那幾句輕描淡寫的話。
他好像覺得,我就是閑得慌,整天無所事事——是啊,在他眼裏,我大概就是這樣的吧。他大概覺得,我在家除了吃就是睡,除了想著怎麼被他肏,怎麼讓他更舒服,就沒別的事情可做了。他大概還覺得,我整天胡思亂想,思淫欲,所以才會總是變著法兒地勾引他。
其實,家務活,他一直都收拾得井井有條,乾淨整潔。可即便如此,還是有一些瑣碎的活兒,需要人來做,比如洗衣服、熨衣服,擦桌子、掃地……我當然不是完全沒事可做,只是,相比於這些,我更喜歡把所有的時間,都花在他的身上,用在他身上。
他喜歡自己研磨咖啡豆,親手沖泡,他說,看著那些深褐色的粉末,在熱水中翻滾、舒展,散發出濃郁的香氣,是一種享受,一種放鬆。
可第一次做出來的咖啡,那味道,真是一言難盡——又苦、又酸、又澀,簡直難喝得要命。可他回來後,看到我為他準備的咖啡,還是毫不猶豫地端起來,一飲而盡,然後昧著良心,笑著對我說:“嗯,味道不錯。”
從那以後,我經常給他做這種又酸又澀的咖啡,而他,每次都裝出一副很享受的樣子,面不改色地喝完。現在想想,他當時,一定是強忍著噁心,硬著頭皮喝下去的吧。可他,卻從來沒有表現出來過,更沒有批評過我一句,指責過我一次。
這,就是他的溫柔吧,潤物細無聲的溫柔。
我看著他做咖啡時那副認真的、投入的模樣,心裏癢癢的,也想學。他走了以後,我翻出電視上那些教人做咖啡的節目,照著上面的步驟,一步一步地模仿,學習。
可第一次做出來的咖啡,那味道,真是一言難盡——又苦、又酸、又澀,簡直難喝得要命。可他回來後,看到我為他準備的咖啡,還是毫不猶豫地端起來,一飲而盡,然後昧著良心,笑著對我說:“嗯,味道不錯。”
從那以後,我經常給他做這種又酸又澀的咖啡,而他,每次都裝出一副很享受的樣子,面不改色地喝完。現在想想,他當時,一定是強忍著噁心,硬著頭皮喝下去的吧。可他,卻從來沒有表現出來過,更沒有批評過我一句,指責過我一次。
直到兩個月後,時間過得真快,快得讓人猝不及防,我多希望那段無憂無慮的時光,能夠過得慢一點,再慢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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