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相柳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緩緩啟唇,“三個多月。”
“你……就是寶柱?”
“是。”
“你是怎麼說動……此地的守護神?”
“說來話長,以後,我會慢慢解釋給妳聽。”
“什麼以後?你來找我做什麼?”阿念心裡悶悶的,聲音裡還帶著方才的哭腔。
“我不該來嗎?”
“你該來嗎?”阿念氣呼呼地轉過身來,瞪大了一雙圓溜溜的杏眼,“信上我已經說的清清楚楚,你還來做什麼?”
“你不會是……”阿念似是想到了什麼,立即捂住被衾下隆起的圓潤弧度,沾染他胸膛體溫的身子往後挪了一挪,隔出一點距離後警惕的望著他,“想跟我搶孩子吧?”
“……”
空氣靜默半晌,相柳垂首無奈的笑了,“那阿念不會是想……去父留子?”
她頓時語塞。
看著阿念愣住的模樣,相柳眼底漾開一抹柔情,握住了她的手輕柔摩挲,“初次見妳,就覺得妳很不一樣,明明對周遭的一切那麼害怕,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可眼裡卻沒有絲毫怨恨與憎惡。”
“後來,我發現妳看事情的角度很特別,妳似乎總能從晦暗當中捕捉到一絲光亮,任何事情在妳眼裡,有壞的一面,就會有好的一面。”
“妳喜歡玉萼梅,妳也和它一樣,在凜冽寒風中向陽而生,不論身處何地,總能煥發希望。”
他望著她,眼中的堅毅一如那日海上求婚,一字一句以天地為證的宣誓,“九命相柳心悅皓翎憶,不為其他。我發誓,會一輩子愛護妳,用所有生命保護妳,妳是我的妻子,是我此生唯一的摯愛。”
“阿念,對不起,請妳再給我一次機會。”
相柳的每一句話都在撼動阿念如今不甚堅固的心防,她從未想過相柳能親自跑來和她說這些,她知道相柳的好,可她也不敢去賭自己在他心裡的份量有多重。
但這三個多月來,他就一直待在幽篁里,陪在自己的身邊照顧著自己,還不讓自己知道。
阿念抿了抿唇,“那我要是不答應呢?”
相柳眸色微微一滯,睫毛輕顫,復又低聲言語,“我還是會陪著妳。”
阿念瞇起眼睛來,“那我要是不要你陪呢?不想見你呢?”
哼,這樣夠過分了吧。
“那我會默默守著妳,不會讓妳發現的。”相柳認真道。
阿念又一次瞠大了眼眸。
這樣的他既不像清冷嚴肅的相柳,也不像灑脫於九曲紅塵中的防風邶,不管哪一面的他,都應該是當斷則斷的決絕才對,死纏爛打不是他的風格。
“你……你真的是相柳嗎?”阿念疑惑的眨了眨眼,抬手捏了一捏那張過分妖異的俊臉。
相柳微怔,反應過來後挑了挑眉,極輕地掐上那抹嘟嘟的粉膩。
“那阿念覺得我是誰?”
對上那雙似笑非笑的含情桃花目,阿念歪著腦袋打量了一會兒,“……是相柳。”
那種戲謔逗弄的表情,是他沒錯。
等等,他在逗她嗎?
阿念有些生氣,想要推開他,卻發現自己早已被他穩穩當當的抱在懷裡。
“你放開我,我們沒有關係了,男女授受不親你不懂嗎?”
面對阿念的掙扎,相柳沒有放手,只是箍住了她的肩膀,輕柔的用手護著她的腰腹,在她發紅的耳畔低笑道,“那剛剛拉著我不讓走的是誰?”
憶起適才的失態,暈紅從耳根瀰漫上了阿念的面頰。
“阿念,剛剛的問題妳還沒有回答我。”看著懷中垂下腦袋的女孩,相柳又問了一次。
“……什麼問題?”阿念眼神飄忽,不敢對上那明晃晃的炙熱目光。
相柳的手一下一下順著她垂墜的青絲,落到後頸時不忘嫻熟的揉按,他凝睇著她,幽深的眸光一寸一寸描摹著她的輪廓,薄唇輕啟,“阿念,我愛妳。”
忽如其來的低喃愛語讓阿念心頭一顫,不由抬眸望向那月澤籠罩中浸潤滿溢柔情的雙眸,海般深沉的水面下好似掩映著一觸即發的暗流。
“妳,能再相信我一次嗎?”望著水潤杏眼裡已然閃爍的動容,相柳再度追問,緊抿的唇線漾起淺淡的笑意,故作閒適的態度,只有胸腔裡驟然加急的心跳洩露了他所有的惶然不安。
幾個月來,他不敢去打擾她,總想著等她氣消了,以至於每每看見流羽與她的相處,難免心海幾度翻騰起伏。
他從不知道自己還能生出這樣強烈的嫉妒,有那麼一瞬,他覺得自己真是瘋魔了,竟然連她在幽篁里的過去也渴望佔有。
直到今夜猝不及防的相見,他知道自己忍不下去了,忍不住想要確認她的真心,想要光明正大的陪伴在她身邊,不想錯過與她相處的每一刻。
相信他嗎?阿念開始在心裡自問。其實,她需要相信的從來都是自己,相信自己的判斷、自己的眼光、自己的感受。
今晚的夢倒是提醒了她,是如何愛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阿念自忖片刻,抬眼望著一瞬不瞬盯著她的相柳,終是開口,“我相信我自己。”
“也……相信你。”俄而,只聽她無比鄭重道,“但我有一個條件。”
相柳依舊凝神細望著她。
阿念深吸一口氣,雙手捧住他的臉,語氣嚴肅,“你要答應我,好好活著,九條命一條都不能少,聽見沒有?”
在她手心的溫度襲上臉龐的那一刻,相柳的胸口彷彿也沾染了她給予的溫熱,絲絲縷縷的暖流注入心扉。
“好。”言簡意賅,卻重若千鈞的承諾。
想起夢裡的慘烈,阿念只覺徹骨的冷,咬了咬唇,眼眶微紅,頗有些厲色道:“相柳我告訴你,你不准食言!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我會立刻帶著寶寶改嫁!去尋十個八個夫郎,別指望我給你守寡!”
相柳頓時面色一寒,捏起阿念的下巴,聲音迫人的冷冽,“沒有這種可能。”語罷帶著懲罰的意味輕輕咬上了那近在咫尺的唇。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輾轉反側。
鋪天蓋地的冷香襲來,隨著他輕咬一口的動作破開發顫的櫻桃,舌尖慢悠悠地掃上她的唇齒,細細密密的勾勒,最終纏繞住一抹丁香,肆意攫取。
相柳抱著阿念,伸手撫住她的脖頸,纏吻間,她像是終得浮木的溺人,不由自主的攀上了他的肩膀。
點到為止的情動,難分難捨的離開,相柳額頭挨著她的額頭,鼻尖抵著她的鼻尖,略顯急促的喘息彼此交融,阿念紅著臉抿起唇瓣斷開牽連而出的銀絲。
月色透過羅帷映照出一對儷影,似有胭脂滲滿阿念白皙的雙頰,她身子微顫,紅霞逐漸漫過嬌花,欺上軟玉,悄然抖落在抹胸上一對隱露的渾圓玉雪,松煙墨色的青絲垂墜其間,連同翠青色的袖衫堪堪掩住一片春情顯露。
內心積壓已久的思念和情意遭到毫不留情的揭露,在她的家鄉,她的閨房,她最一開始生活的地方。
在這裡擁有她,就像是擁有了她的過去。
豁然而起的綺思猶如襲捲而來的驚濤駭浪,讓他心念浮動,極力抑制卻無法可擋。
隔著落下的被衾和層疊的裙擺,阿念感到腿間抵上倏然勃發的堅硬,怔了一瞬,面上再度漲起薄暈,癟了癟嘴,又一次哭了出來。
“我、我都這樣了……你、你還想著做那件事!”阿念抱著襦裙下圓潤高挺的孕肚,啜著淚低泣。
阿念一哭,相柳便慌了神,立刻為她把脈,將手同樣覆蓋在上面,溫聲哄道,“別哭,這樣對寶寶也不好。”
“你知道你還這樣!”
相柳耳尖暈開一抹緋色,長睫輕垂,難得有些無措,啞著嗓音開口,“我……我控制不住……”他抬手擦拭阿念臉上的淚珠,“別難過了,我錯了還不行嗎?小姑奶奶。”
看著防風邶模式的相柳,阿念吸了吸發紅的鼻尖,“這還差不多……”她糯糯的聲音裡尚且瀰漫著水氣,聽起來又軟又細,尾音哽咽的凝滯像極了一聲嬌嗔。
相柳喉結滾動,黑眸隱現絲絲縷縷的艷色,他索性闔上雙眼,開始默念起清心訣。
“相柳?”看著靜聲不語的相柳,阿念擔心的撫上他的額頭,“你、你沒事吧?”
“是不是破陣的時候受傷了?傷到哪了?嚴重嗎?”慌張之餘,阿念胡亂在他身上摸著,“不破開陣法,流羽哥哥是絕對不會放你進來的,陣法詭譎難攻,你又剛剛從戰場上回來……”
話未落完,相柳已然扣住她的腰吻上了那喋喋不休的小嘴,“我沒事,不用擔心。”輕柔摩挲了會兒,他才依依不捨的離開她因驚訝而微張的唇瓣。
“真的?”阿念又捧起他的臉來盯著。
“嗯。”
“那你為什麼腰閉起眼睛?我還以為你是要運功療傷呢。”
“……”
相柳無奈,乾脆勾起唇角湊近阿念,在那易感的耳垂上輕咬一口,“阿念覺得是為什麼?”說著抱住她的腰肢往上坐了坐,方才隔開一些距離的部位又緊密的貼在了一起。
依舊勃發的炙熱,頗具威脅的抵在那處。
阿念面色旋即轉紅,扭捏半晌,才小聲囁嚅道,“……那、那你要嗎?”
話一出口,相柳動作一頓,隨後笑著反問,“阿念想要嗎?”
阿念輕撫著孕肚猶豫了下,“現在可以嗎?”
相柳將手溫柔地覆了上去,“小心一點就好了。”在知道阿念有孕後,他曾向大夫請教過孕期注意的事項。
阿念想了想,紅著臉點點頭。
氣氛逐漸纏綿起來,相柳微涼柔軟的薄唇挨著阿念頸子細膩的肌膚,一路向下落在了頸窩裡,吐息溫熱讓她泛起陣陣顫慄。
修長手指輕巧的解開了阿念裙子上的繫帶,露出渾圓高挺的孕肚,沒有一絲紋路的雪白細膩,猶如在月色下散發出柔和光暈的聖潔雪峰,相柳溫柔的摩挲了會兒,俯首落下一個虔誠的吻。
褪下褻褲後他轉而往那隱密的花穴探去,突如其來的異物推進讓阿念有些不舒服,不由得扭了扭腰,可是這樣反倒更讓他的手蹭過層層媚肉往裡面越發推進。
他熟稔地抽插揉捏,很快的,小穴裡一片氾濫的春澤滿溢。
相柳扶著她的腰,讓那纖細玉腿盤上了他勁瘦有力的腰桿,一系列動作使她嬌軟的身子微微顫抖,他的吻寸寸游移,劃過鎖骨、胸口,那摸慣了刀槍劍戟、弓矢箭弩而略顯粗礪的指掌滑進了抹胸裡面,沿著乳緣輕輕按壓上那峰頂的嬌蕊。
抹胸本就裹得貼合,加以指掌更是幾欲撐破,阿念忍不住蹙額嚶嚀,“相柳我難受……你把它解開……”
相柳聽話照做,秀麗的雲峰映入眼簾,泛著一層凝脂的光,在他的指縫溢出比之前更加豐盈的飽滿雪色,激起淡淡的粉,他溫柔地將滿手馥郁揉捏成不同的形狀,濕潤的唇舌輾轉來到柔軟的耳垂,舔舐著那一小塊泛起潮紅的肌膚,“念念……”他低喃著她的名字,似著迷似沉淪,呼出的熱氣在她敏感的耳側盤旋。
吸吮、揉捏、舔舐,惹得阿念聲聲吟哦,抱緊相柳埋在自己胸前的脖頸。
相柳輕輕抬起了她的腰肢,略微使勁分開她的雙腿,將自己早已勃發的性器頂端對準她柔軟的花穴。
“啊!嗯……”阿念感受到那堅硬的東西頂開自己的甬道進去,兇獰的狠,下體撐得難受,幾個月未歡愛,這種碩大的東西令她有些不適。
“還好麼?”相柳低聲問道,停止了進一步的深入。阿念嗚咽一聲,感受到那東西只堪堪進去了一半,她軟糯的聲音染上了點哭腔:“我、我沒事,你進來……”說著攀住他的肩膀,挺著腰微微往外撐開了大腿,青澀卻媚人。
相柳一愣,他忽然想起從前的每次歡好,那時的他毫無顧忌,阿念每每被他欺負得狠了,渾身上下幾乎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不是咬痕就是吻痕,嬌生慣養的小公主明明那麼怕疼,卻只紅了紅眼圈,事後一聲不吭,持續縱容著他的放肆。
心底湧上無限動容的愧疚和情愫,他溫柔的吻上她的唇,飽含歉意的一聲喟嘆,“真是個……傻女孩。”
他慢慢地將她完全放下,全部沒入的同時,腰也往上一挺,將那東西直挺挺地插入她體內,不留一點縫隙,待阿念適應以後,才開始向上頂弄,動作十足柔情。
小心翼翼的渴求裡充滿了視若珍寶的愛惜,嬌吟低喘瀰漫周圍,情事隱忍而激盪,相柳不敢太磨阿念,動作較以往克制了不少。
他抱著她的腰規律動作,然後淺淺抽出又稍微用力地將她放下,慢慢加重頂弄的速度和幅度,分寸掌控的極好,在瘋狂的臨界點反覆摩擦,他怕她不適,輕輕撫著她的肚子,一邊動作一邊觀察她的神情,將她所有情態盡收眼底。
細白藕臂環住他的脖頸,阿念臉頰酡紅,髮絲被撞得微微凌亂,原先水瀅瀅的眸子開始變得眼波朦朧。
相柳垂落胸前的銀色髮絲有一些黏到她的胸口,癢癢的,與飽滿胸脯上被揉捏得益發鮮豔的紅蕊交纏,像是灑落白雪紅梅上的月光銀河,在跳動中曖昧旖旎。
忽然,阿念的小腹動了一下,能從她光滑圓隆的孕肚上看到一團略微鼓起的形狀,起伏的皮膚親暱的頂到了相柳的掌心,讓兩人小小的驚異了一下。
阿念臉上飛紅,相柳輕笑了一下,撫著阿念的肚腹,低聲道,“小傢伙,乖一點。”好動的小九頭妖剛剛才從酣睡中醒來,驟然感受到父親的靈氣,便有些興奮的想貼貼。
好像真的有個小小生命在圍觀他們歡愛一般。
這種被人圍觀,尤其是這人是自己的孩子的感覺讓阿念越發敏感,同時心中升起了一種深切的羞恥感和詭異的滿足感,雙重刺激之下,勉力吞吐著性器的花穴再次氾濫出春澤來。
相柳也察覺到了阿念的改變,輕笑一聲,目光炙熱的吻住了她,唇舌相交,滾燙熱切的吻仿若沒有盡頭,阿念圈著相柳的脖頸,渾身顫慄,又有些呼吸不過來。
相柳輕輕的鬆開她的唇,身下的動作卻沒有絲毫停頓,他掐住她雪嫩的臀瓣,強健的狼腰不停地向上頂弄,冰雪般昳麗的面龐浸透薄暈,一雙濃艷的豎瞳深深凝視著眼前人。
阿念雙頰緋紅,面若桃花,眸光好似瀲灩秋波,紅唇微腫溢出陣陣呻吟,似痛苦似歡愉,喘息間胸口微微起伏,胸前柔軟配合著律動彈跳著,相柳再度含吻了上去。
今晚幽篁里的夜格外漫長,秋月輕揚的明輝透過松窗照拂羅帷中相纏的儷影,情至濃時無法自抑的旖旎繾綣為本該淒清的季節平添一抹柔情。
這個姿勢對如今挺著孕肚的阿念來說比較吃力,釋放過一次後,相柳直接拿過一旁的軟枕墊在阿念的腰下,讓她仰躺著休息。
看著相柳行雲流水般的動作,阿念心生困惑,“你怎麼知道這是墊在腰下的?”
“你不會……每晚都過來吧?”
事到如今也沒什麼好隱瞞的,相柳坦然承認。
阿念一下子明白過來,怪不得這陣子小九頭妖乖了不少。
阿念還在神遊,相柳已然伸手在她高挺圓隆的孕肚上輕柔地撫摸按摩。
“嗯~”隨著相柳按摩的動作,阿念不自禁發出來一陣舒服的聲音,像小貓般綿軟至極。
相柳跪坐在她的腿間,一邊按摩著,一邊用他的東西輕輕蹭著她微微翕合的穴口,儘管已經擦拭過了,裡頭嫣紅的軟肉依舊殘留著些許白濁。
孕中的嬌蒂格外敏感,稍帶蹭過便濕潤得一塌糊塗,伴隨著阿念溢出的一聲聲嬌吟,相柳的眸色轉瞬凝聚著幽深的紅,趁著花穴流淌著汩汩春潺,他對準小穴口慢慢地擠了進去,又一次將冠頭埋入濕熱的甬道內。
撐開的飽脹感一路從下身傳來,阿念不由呻吟出聲,抓緊了身下的墊褥,只進了一些,密道就被撐到了極致,花心的嫩肉成了透明色,吞吐著晶亮的淫水。
結實的臂膀勾起她白玉一般的腿,相柳帶著力道緩慢的撞擊著,怕壓到阿念的肚子,這個姿勢他只是淺淺的頂弄磨蹭,不敢進得太深,只有前半部分在潤澤緊緻的穴口進出。
小心翼翼的情事反而帶來了別樣的滋味,熾熱的溫度在肌膚相親處碾磨,像星星點點的火花在燃燒中一下下迸發著激情。
整整一晚,對於阿念來說像是一下子接連經歷了惡夢美夢和春夢,跌宕起伏的不真實,但在最後一下相柳炙熱隱忍的落吻中,她明白當下所擁有的一切都是真的。
其實阿念還有很多問題想問相柳,他是怎麼找到她的?破開幽篁里的陣法究竟耗費了他多少心力?說好離開,卻還留下珍珠海螺,他會不會覺得她很貪心?還有,他究竟是怎麼說服流羽哥哥幫他隱瞞身份的?他一直待在這裡,水族的事怎麼辦?
可她實在是太累了,在陣陣春潮裡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仔細清理過後,相柳將阿念輕柔地攬入懷中掩好被衾,讓她枕在自己臂膀上安睡。
他垂首入迷的嗅著她的髮香,愛憐地吻過她光潔的額頭,心中洋溢著失而復得的喜悅。
真真切切的找回她,不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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