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幫我買避孕藥嗎?」
「吓,妳而家唔係安全期咩?」
「我黎得唔準,所以無咩安唔安全,而且我好易有,我第二個係意外有,其實我仲有第三個,不過我自己論盡流產左。」
「屎忽有肉真係好生養。」我笑說。
「係架,不過我子宮退休了,唔生啦。」
「咁嘥呀,妳再嫁要再生咯。」
「痴線,邊個會要帶子新娘!?」
「如果我會呢,你會唔會都幫我生屬於我地既小朋友?」
「唔好同我講笑啦,真係唔好呀。」她臉色沉下來。
「我似講笑咩,妳未答我問題。」我凝視著她。
「你養得起咩?」
「妳敢生我敢養,而且妳要同我生返兩個。」
「哈,你咁都要同林生鬥,幼稚!」
「妳仲未答我問題。 」
「我唔答假設性問題。」她擰頭去另一邊說。
「我要哂妳地兩母子,妳今日開始跟我啦,不過妳兩個小朋友要跟我姓,我應承妳會對佢地兩個親生仔咁,而妳,我會比林生更愛妳。」
「你...係咪傻左?」她定睛看著我。
「係呀,妳令我發哂狂,非同妳一齊不可。」
「嗱,你講架,好,我答應你,陳立仁,你娶左我,我就同你生一對得意既小寶寶。」
「妳口講無憑,要跟我起誓,就講用我葉麗雯兩個仔起誓,一定會畀陳立仁中出,生夠兩個陳氏寶寶。」
「你真係唔好得寸進尺喎!」她一拳打向我心口就不理睬我了。
雯雯今刻開始不做林太了,是我陳立仁的女人。
「你啲女人點呀?」她食早餐時突然問我。
「咩女人呀?」我故作鎮定。
「妖,一齊第一日你就想昆我啦,你同紅姐娜娜強嫂仲有我唔知既師奶炮友呀,你點處理或者點同我交代?」原來師奶團無秘密,我以為自己收得密,點知都是自欺欺人。
「唔好玩啦,點解妳會覺得我同佢地有野呢?」我說。我這刻除了堅持,別無他法,與其認了封了路,倒不如死口不認為日後謀打算。
「唓,我見佢地望住你都春心蕩漾,大家係女人點會感覺唔到,算啦,其實你認唔認都無所謂,我又唔係話要管你識咩人,只係想知你心目中我係咩位置?」雯雯心想自己當日笑她們貞節不保,想不到自己最後都衰在立仁手上,但現在立仁說給她一生的承諾,她又害怕這只是登徒浪子的花言巧語。
「妳係我女人,佢地唔係,永遠都唔係。」我斬釘截鐵地說。
男人就是愛犯賤,前一段時間不讓自己沉雯雯這條船,因為知道自己在這段關係受重傷,現在又令自己沉返落去,是為情為性還是為緣?我知自己給雯雯的承諾是認真,我對她的感情也是真,可是雯雯對我呢?那一刻我沒有好好細想過。
我和她去街市搜購她的日常用品和衣物,總感到周圍目光是異樣的,令我感到不太舒服,也許一個兩子之有夫之婦攜著一個中年獨身大叔的手,在屋邨商場與街市漫遊,是多麼震撼的事。雯雯臉上卻沒甚表情,只是專注要為自己買什麼東西,也和我商量孩子的事情。
「一切係咪急左好多呢?」我問自己。但雯雯現在挨著我身,像夫婦去逛街,又使我勇氣大振,我要的不是這樣嗎?當初曾幻想可以和她這樣過活,只是那時稍為一想就立即被自己理智喚醒,她是有夫之婦,更有一個不錯收入的丈夫,怎會看上我這潦倒中年男人,最多用奸計哄她上床 。
我應該珍惜能有這夢想成真的一刻,我們現在身處熱戀期,很容易燃起性慾火花,果然我們逛街沒多久,我們突然對望著,大家心神領會就熱吻起來,然後大家回家就做起愛來。
這次我沒有再忍耐,因為她的口技實在太好,就以我的精液回報這份技藝,一半在口一半就射在臉上,她瞇起眼接受我熱盪盪的精華,她看似不太接受被顏射,露出厭惡的表情,卻更使我興奮,全因征服感作崇,這可能連她丈夫也沒試過,我卻可以令她屈服了。
我再把肉棒插入她身體內,這次再沒有做什麼試探,而是一插即轟,反正我的肉棒早記得她內裡的形狀,她的肉壁吸啜著肉棒表面,這緊窄感雖然仍令肉棒感到興奮,不過有了之前體感經驗和剛才的口爆,肉棒不像上次般敏感,我向前大力衝擊,一棒插到底再拔出少許,然後再插到底,不斷重複著這動作,她想不到我竟然一來就如此兇猛進攻,果然不出五分鐘,她已雙眼翻白,咬著唇握著我手臂,大聲呼叫著迎來第一次高潮來臨。
「今日開始中出妳備孕?」
「娶左我先講。」她喘著氣說,想不到她沒有被高潮沖昏頭腦。
這女子爬上我身上,這嬌小的身體開始她的前後擺動,她濕潤的下體把我的陰毛和附近位置都弄得濕淋淋,因為她陰戶像缺堤般,我害怕她會因此缺水,把她整個抱起,抱往廚房位置讓她喝水,但去到途中,我又忍不住來大力炮轟她的洞穴,結果在我們交合處地上都沾滿了她的淫水。
最後廚房裡我在她屁股上發射,為這回合性愛劃上結束。
我們的關係就這樣定下來,沒多日她見律師開始離婚程序,她的律師與林生商議住屋與兒子們的撫養權,看來林生並不想就這樣離婚,但雯雯似乎心意堅決,林生想像不了雯雯為何這樣堅決,她已忍受夠了林生的一切,認為他需為自己所作所為付上代價。雯雯找的律師也是利害人物,向林生那邊先開天殺價,後來才定了現住的一層樓與兒子撫養權,林生對兒子撫養權似乎不太著緊,反而重視層樓的業權,但上到法庭林生贏面實在太低,沒有了撫養權,業權自然好多時都歸撫養方,即是雯雯,現在雯雯用大幅調低贍養費、未來賣樓可分兩成利益以及星期六日與公眾假期可見兒子們為誘因,令林生律師那邊連忙遊說他接受如此好的條件,這是雯雯想盡快與林生一刀兩斷的決定。
林生一直求見雯雯,希望力挽狂瀾,但雯雯早已辭職,斷絕可讓林生見面的機會。直到有一天,我在健身室竟然撞到久未健身的林生,我以為他向我尋仇,因為我是他頭上綠帽的製造者。
「陳生,你近排有冇見過林太?」他原來未知悉我們的事情。
「無喎,你地做咩事呀?」我裝作不知地說。
「唉,一言難盡...」
「不如我地搵個地方傾下。」我拍一拍他肩膊。男人心事好少說出來,即是是親密朋友甚至親兄弟,可是有酒精作崇,連陌生人也無所不談。
他在酒吧裡和我訴說和雯雯的一切,和我聽雯雯的說法竟有點出入,這也難怪,因為是男女角度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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