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石媽放平著,教導石仔如何分開他娘親的雙腿,石仔握著自己肉棒向還抽動的肉洞進發,經過剛才媽媽的身教,他已知要插入邊個洞口,而且石媽那個洞早被兒子的肉棒撐開了,石仔自己主導插入去娘親的洞穴,過程十分順利,他們再次交合起來。石仔一插到尾就不動,只是抱著還沉溺在高潮餘韻的媽媽,他很久沒被媽媽抱著,如今和媽媽身連身抱著。
「那裡比剛才更緊窄,我一動應該會射。」石仔說。
「你慢慢左右擺動下屁股,這都會令媽媽舒服,自己都會忍受到。」石仔聽罷後試著這樣動,果然石媽再次發出淫蕩的呻吟聲。石仔經過幾分鐘試探後,動作也加大了,變回上下前後抽插著,還吻著媽媽,更主動把舌伸入去,把石媽兩個口都填滿。及後石仔撐起自己,吸啜媽媽的乳房,像嬰孩時那樣,這久違的口腔慾望,再次被滿足,想不到石仔竟然越插越耐,連石媽也開始第二次高潮,石媽恢復過來,用雙腿夾實石仔腰間,用力將石仔更推進她深處,石媽應該再用上收陰術,配合雙手再搓著兒子兩邊乳頭,而兒子亦正大力揉捏著她的乳房,呼吸變得粗重起來。
「呀..媽...好緊...師傅...真係唔得啦...」
「Ali,你個仔屌得你爽唔爽呀?」我按住石仔條腰不動,要他媽答我。
「你...做咩...呀....係呀...石仔...插得我好爽呀...快點郁啦..」
「講我好鍾意被自己個仔插,射哂畀我啦。」我仍然按住他不許動。
「屌...你...我好鍾意...被自己...個仔插...射哂畀我啦。」
「石仔,到你啦,你應承左我講個句說話而家講啦跟住就射畀你老母。」
「我老豆個老婆,我老母好撚正呀!」石仔大叫一聲
「嘩呀~我都黎啦~」石媽都叫嗌著。
石仔腰間用了幾下大力抽送就停下來,他大力地喘著氣,而石媽正全身抖動著,石仔看見老娘被自己插得抖震,給了她一個態抱著。當他們都歇息片刻後,石仔面帶不捨的把長棒抽離老母的肉壺,那股白流就從肉洞裡隨即流下來,樣子十分濃稠,這是處男的畢業見證。
我沒說多話就把自己勃起的肉棒,隨即插入去石媽洞內,我早被剛才的母子交尾,弄得灸熱難當,所以把火熱的棒子,交給剛才的女主角石媽體內解決,亦是我們第一次無套性交,石媽的意識十分迷惘她還以為兒子未離開,可是當她發現時我已經插得她洞口白沬四起。石仔本來想過來問過究竟,但當娜娜為他用口清潔棍上餘汁後,他就打消念頭。
「石仔,你唔係想插姨姨我架咩,你快啲用插到Ali姐癲左既棍來插我。」娜娜用淫蕩非常的聲音挑逗石仔,娜娜已經融入這個亂倫敗德的環境中,自己都忘我要在性愛中得到快感。我們四個都是被過去現在打敗過折磨過的人,對將來又感到迷惘,想不到當有這個忘記世俗道德現實殘酷的環境下,我們完全得到解放。石媽一邊被我抽插一邊與娜娜合作口交著石仔,然後又到我舔著石媽陰戶,石媽舔著石仔肉棒,石仔舔著娜娜私處,娜娜又吸啜著我的肉棒,我們不斷交換著性伴侶,當然沒有男男,但都有短暫女女在互相親吻互舔對方乳暈。我將精子射進石媽體內,也不吝嗇都給了娜娜,石仔終於如願中出了娜娜,亦中出了自己老母三次,口爆了一次,他真的是年輕有為,竟然可以一晚幹七次,我幹了三次已經倒下了,只看見她們兩女還在圍著石仔淫辱著。
「仔,你一邊插娜姨都要一邊幫媽媽舔下下邊,剛才我教你點舔就咁做啦。」她們一個坐著石仔肉棒一個坐著石仔的頭,她們又互相用手揉搓著對方乳房及親吻著
「好淫賤呀。」我驚嘆道。
石仔要返學一早就回家準備,我和她們要到早上九點有多先起到床,我們下床都腳步浮浮。
「這是我和石仔最後一次,希望你地幫我保持秘密。 」我們食早餐時石媽與我們說。
「當然啦,Ali姐我地昨晚事昨晚了,無人會再講起。」娜娜握著她的手說。
「咁石仔有需要點算?」我問。
「你做人師傅咪教佢溝女同學咯,教埋佢戴套呀,佢搞大左人個肚你要養埋呀。」
「哈哈,你做人老母琴晚都唔戴...」我還未說完已被這兩個女人一人一邊臉賞了我巴掌,我兩頰火熱的痛起來。
「好...我今日教佢,一定教。」好男不如惡女鬥,更可況是兩個惡女。
石媽突然向娜娜說:「我講多次,依間屋如果得返你一個就唔好開工,要接客一定要多一個姊妹係屋內支援,而家治安唔好,咩人都有,大家出黎做,人地當我地地底泥,我地更加要守望相助。琴晚...下不為例,妳再犯就唔好係度做。」娜娜點頭稱是。想不到石媽不是嬲娜娜勾引未成年的兒子,反而擔心她的安全,我對這女人更多了點尊敬。
「做咩眼甘甘望著我,琴晚條過夜數你都未找呀,包我地過夜搞埋4P,條數襟計咯,陳生你有冇錢找數架?」
仆街,忘記了她們是性工作者....是要收費!?
「仆你臭街,叫雞唔想畀錢,你老母生你咁折墮,你一係而家唔著衫出去由街頭行到街尾,我就打個8折你,畀你慢慢還,唔係就call我睇場陀地新哥,打你一身踢爆你春袋。」石媽猙獰地說,娜娜也沉著臉看著我。
我心諗她們看來是認真的,她們作為性工作者,經營這些所謂架步,都會有當地陀地關照保護,以防有人走數搞事,而他們都會受返每個月的保護費,新哥就是保護她們的陀地大哥。石媽拿起電話作勢要打時,我口震震說:「Ali姐,大人有大量,小弟真係戴唔夠錢,可唔可以通融下畀少少時間我返去拎。」
「好呀,影返輯裸體片先,無野揸住係手點放心你離開。」石媽冷冷的說。我這刻對這女人由尊敬變成害怕,原來一個飽歷風霜的女人會變得這麼恐怖。
於是我只能做了一個大約三分鐘的裸男影片主角,由自己講述自己叫雞無錢給的罪行及欠款。
一場春夢後都是一場噩夢,這就是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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