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娜娜不定時會上來我家做鐘點,我好多時開門讓她進來工作,有時間我會繼續睡覺,有時間自顧打機看電視,她通常處理完家務都大概一個多小時,如果要煮食就要兩個小時,起初她沒有煮食,後來見我越來越瘦,因為我說我只食一餐一日,娜娜就要我買餸讓她一煮三餐,於是她逗留時間就長了,差不多要兩個多小時。看她為我煮食,忽然覺得我們像兩夫妻般生活多美好,可惜我只是貪圖她們美色,斷不會為娜娜埋單,為一棵機放棄整個森林是多麼愚蠢。而且我放在家中的一小包可樂,已經不翼而飛,很可惜娜娜仍然是毒蟲,這是我不容許自己女人的事。所以她只係做我炮架,供我發洩之用。
就這樣過了一個月,她仍舊會上來,我曾經收藏在家的四包可樂都消失了,想不到一個癮起的人智力都會低下,連續偷了人四包毒品還不遠走,每日還上來找機會是為什麼呢?當然我沒有揭發她,暫時不會,因為我要讓她再泥足深陷不可,讓她非被我屌不可,讓她把自己女兒腿打開被我插不可,這是毒蟲的代價!
那天,我讓她進門後,我繼續回床休息,因為昨晚小娟竟然用打通宵牌去騙老公,走過來和我打了雙人通宵牌,真是累得我想死。就當我在夢鄉時,感到有人把我按壓著我膊頭背脊位置,力度又真是適中,十分舒服,有時更感到有兩團軟綿綿的肉在輕擦我背部和臀部,我感到很香的氣色在耳邊吹氣,張開眼一看,面前是一個只穿了內褲的娜娜。
她那38E巨乳呈水滴型出現在我面前,一對深啡色的乳暈正視著我,中年發了點福的她腰間也長了點肉,但未算肥膩,兩胎都順產的她肚皮沒有疤痕,而且皮膚還算光滑。她現在臉上的羞恥與之前認識的臭臉簡直天淵之別,是十分可愛。
「妳...想點樣?」作為一個麻甩佬點會唔知發生咩事,但循例都要問下,畢竟剛被非禮的是我。
她沒有作聲,一步步走過來,每步都震蕩著她兩團大乳房,也震盪著我心靈,雖然我不是巨乳控,但巨乳的震動是何奇壯觀。當她坐上床挨近我身邊,聞到是我用開的茱莉花味沐浴露,還有一股騷勁。娜娜對我發情,比我預想早了點。
「哼,明知故問,你一早就想上我,我第一眼見你色迷迷望住我地幾個師奶,就知你想點,我依半年見得太多好似你咁既男人,所以我唔止因為你似我老公而嬲,仲有你一開頭就不懷好意埋我地身。」
「咁而家妳算點,報恩定鍾意左我?」我挑皮的問她。
「哈哈,會鍾意你這無賴?」她輕蔑地笑起來,突然又媚惑地說:「係你個日叫我當你係老公,而家我就當你係老公咁黎發洩下。」說完就把嘴親上來,她的舌已走過來我的口腔來亂舔舐著。我被她一輪急攻得喘不過氣來,雖然她的身才極之誘惑,但昨晚激戰的疲累使我戰力大減,我被她完全控制著。她的手一邊愛撫著我,一邊除下我的衫褲,我現在真的像羔羊般,被這人妻按在床上任意宰割。她品嚐完我的口,然後是頸,及後是乳頭,這時我決定躺平,將僅餘戰力應付戲肉,現在我擔心的是肉棒能否以最佳狀態應付這新對手,留下好印象對這班人妻十分重要,如果我差過她們老公,又點可以說服她們讓我繼續享用她們。
當我回神時,她已埋首著我的小立仁上,的確小立仁今日反應是慢,平時一見裸女已經起頭,現在竟要娜娜用口才勃起,幸好娜娜十分有耐性地舔著肉棒前後上下,果然是性工作者,加上是人妻,連舔袋底甚至肛門邊都一一做到,不是蜻蜓點水,看見她越吹越起勁,小立仁變得精神抖擻,巨大的龜頭矗立在娜娜面前,她竟用欣賞眼光看著它,然後回眸我一眼,像說你那肉棒被我弄得欲罷不能,你說服了我沒有。
我作了心悅誠服的表情,她興奮得把屁股對著我要我舔弄她下邊,和她69確實沒有問題,問題是我現在狀態很低下,那肉棒自控力當然相應下跌,我甚至感到一陣穌麻感在根部出現,現在被她套弄多一點,再加上她一會興奮的呻吟聲,我根本是九死一生。但她早已另一邊開始口活工作,一陣陣浪潮襲來,我唯有埋首做好自己個邊工作。看到她那翻開不少的深啡色陰唇,看來昨晚的生意不錯,被其他男人抽插到成這形狀,跟了石媽後她調教得識服侍男人,看她如何挑逗我就知,她的技術已不是吳下阿蒙。
我使出九牛二虎口手並用,外邊用舌頭來回刺激陰蒂,內邊雙指上下揉著G點,她興奮得扭動屁股,呻吟聲大作,淫水早已沿著我手指流得我滿臉都是,但就是沒去到那高潮觸發點,反之她緊咬著我下邊,甚至用上乳交夾腸,務求令我更早發射投降,原來她這樣好勝。她彷彿知道我早到臨界點,更吃深一點吃緊一點。
「嗷呀~好舒服,妳停一停先...我唔想射住...」我竟然發出的像女人的呻吟聲和求饒,真是恥辱。她沒有理會,嘴裡含得更緊,舌頭吸啜得更用力,節奏越來越急促,連上她那摩打手,我幾次想用腳頂開她,都被她壓下來,我已經放棄自己那邊的工作,因為全副心思已全去肉棒上,我發出一聲大的呻吟聲,我那肉棒在她口裡射出滔滔的白色浪潮,她除了在我發射的一兩秒稍為停頓外,仍不斷落力套弄著小立仁,然後小立仁像被搾乾般頹廢地倒在一旁。
她把精液吐在紙巾上,然後淫笑說:「嘩,琴晚做完都仲咁多,你都真係好咸濕下。」
我驚訝地望著她,她裝出一副得戚戚樣子。
「你起得我底,同樣我都會起返你,你成日去小娟度,啲街坊見到就會講,我地師奶團係好多線眼,哈哈。」她得意地說。
「咁妳出去做同上黎度打工唔驚被人唱咩?」
我反問她。
「驚架,所以我每次返工都唔定時同有唔同路線,返到又戴假髮同化勁濃妝。至於上你度,唉,咁反正我又唔係第一個,之後相信會有更多女人上黎,我算什麼,而且我老公都無返黎好耐...」
想不到她比一個月前想通更多,難道是石媽的調教?我在休息期間間接地問她與石媽的關係,原來石媽除了低租給她,更教她一些情趣技巧,以及心理輔導。這時我心裡感到不妙,難道我的毒品引誘失效,那我母女丼計劃...
「你都唔好食咁多可樂,我依個月幫你收左四包啦,你有口話我無口話自己既。」她正經地說。
原來她不是未戒,而是為了我才拎走。我這刻雖然失望但都感動,她決心改過又顧念著我。我不禁同時好奇,她今日為我按摩與口交是因為什麼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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