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係咪幫襯過我媽咪？」石仔問。
「係呀，見你講到咁好，唔幫襯下點得。」
我正在石仔家幫他補習，他之前要我應承補習，作為男人之間承諾，我不能失信他，而且我需要一點洗費，私人補習時間自由，而且可接觸不同人妻，對於我是很好的職業，雖然我讀書成績一般，但不知教人卻有一手，石仔的成績竟然有進步，不枉我的用心教導。諗返起石仔第一次以補習老師身份介紹給石媽，她那張吃驚臉，看來在她心目中，我都是令她深刻的顧客。她起初面有難色，不想自己恩客做自己兒子補習老師，但看到我的學歷加上兒子的強烈要求，她妥協了。結果我交出不錯的成績表，石媽作為老母當然為生性兒子陪感安慰，為了獎勵我，私下在家中和我幹上了，我和她關係終由妓女恩客發展成炮友，幸她沒有將補習費變成床上數計去減，她果然是女中豪傑，公私分明。
石仔不知我和他媽關係已變了，對於我的答案只搖頭嘆息，難怪他介意，畢竟自己老母做雞，世上有幾多人會接受。石仔突然抬頭說：「你幾時幫我同霞姐？」
少男心事都可以是詩，他剛才的嘆息可能只係單思霞姐，即係我認識的娜娜做妓女的藝名。
「都講左要你成年先，霞姐而家唔會接你架？」
「霞姐你都屌左啦，師傅，你估我唔知咩！」
我被他將了一軍，想不到這小子心水清，看來這小子應該見過我與娜娜纏綿的情況。
「媽媽在屋內房外有擺機監察顧客...我前排幫她入返電腦看到你...唉，師傅你真係...好撚咸濕仆街，自己徒弟心儀對像都搞。」
「佢叫娜娜，係住我附近，佢咁索我唔搞佢我仲係男人黎？你係想佢幫你破處姐，鬼係你初戀咩，你要初戀搵返你啲同學仔，要一個師奶做咩，貪佢識煮飯呀？」其實我都有少少明白石仔，他自幼老爸不在，老母要養他們很多時間都在外工作，他作為大哥，又要照顧弟妹，其實自己都需要母愛，娜娜就是他母愛的代替品吧，但對他是一種扭曲的思想，作為他的補習老師，不想自己學生變成扭曲人格的人，所以希望去糾正他的思想。於是我繼續說：
「你踏入青春期，會對異性或者對性有幻想，娜娜身型外表都咁誘人，令你產生仰慕，真係唔出奇，不過要認清愛與性可以係唔同，你要愛就找與你有相同價值觀和理想，亦愛你的人，而娜娜只是你想發洩雄性慾望的女人而己。」我和石仔發表一番道理，這少年似懂非懂望著我，看來他仍需時間沉澱。
「師傅...但我每日都打飛機...好辛苦...」
「得閒自己去跑下步，或者執下自己去溝下女，你要發洩精力大把方法。」
「師傅...不如你教下我床上技巧？」
「睇AV咪識咯，駛我教咩？加滕鷹就係我第一個師傅，哈，細路，扑野邊要人教架。」
「你成日屌老師唔教性教育，而家你咪又係一鳩樣，你啲大人講就天下無敵，做就賓周無力。」
「屌你老母，你好串嘴喎細路。」我被他嗆得爆粗掩醜，事實上他沒說錯我，我竟然做了一個一直卑視的老師所為，怕教性教育令學子得不到天下間最快樂的事的真諦。
石仔聽罷我的爆粗後，反而一臉倔強看著我說：「知啦，知你屌過我老母，好開心啦，我都發哂育點解仲要限制我發洩性慾？」
這問題關於倫理道德，我真的不懂回答，只可以搖頭嘆息表示無奈。
「咁你想我點教你？」
「你可以同霞姐...娜娜係我面前做一次嗎？」
WTF，邊個老母生你個小鬼頭出來，咁撚樣都講得出！？石媽難道妳的淫賤基因全傳到你的兒子身上？
「唉，我姑且幫你問下啦，但機會係接近零，你唔好太大寄望。」
「哼，師傅你溝師奶咁醒，點會唔得，係你做唔做姐。」
「仆街仔，你唔駛一啖砂糖一啖屎，我唔受依套！」
當我在娜娜的工作間說出石仔要求的時候，娜娜就先唧一聲笑出來，然後就一副似笑非笑問：「你當阿姐我傻架，佢未成年架，我哋咁樣被警察拉架，仲有呀佢係石媽個仔，即係我包租婆，你想我無得撈呀！」
我其實不太怕警察拉，因為唔會有人知，反而石媽是重點，這樣做會害了娜娜的謀生，但我想起一邊和娜娜做，一邊石仔在旁看，我竟然就有點期待。
「你唔講我地唔講，唔會有第四個知，而且你成日話石媽對妳好，石仔遇到成長問題，隨時影響埋佢未來性生活是否愉快，更甚至於影響繁衍後代，我地而家示範一次性行為，令佢得到正確引導，就報答佢老母對妳既恩情啦。」
「嗯...你真係講到好有道理咁，但石媽真係知左，我實仆硬街架。」我看到她態度變軟，於是拍心口說石媽由我來處理，我們就約好今晚在這裡為石仔上演性教育真人騷。
我趁這時間把娜娜幹完後，就走去隔離房幫襯石媽，現在石媽都習慣我兩邊走幫襯，我曾經提議起她們雙飛，誰知石媽堅決反對，理由是不幹犯法事，但我看她另有苦衷。
我在幹完她後，抱著她說起她兒子事宜，我很直接就說石仔的青春期困惑，包括他將母愛需要投射到娜娜身上。
「唉，阿仔有咩都唔肯同我講，佢自幼就要自己照顧自己，而家仲要佢睇埋細佬妹，係我令佢變成咁，好彩佢肯同你講，你有咩方法幫佢，我始終一個女人仔，唔知點去教仔面對依啲男仔野...」
「陪伴下佢多點，自自然然就會同你講架啦，至於性方面...你交畀我啦，不過你要完全相信我。」
「我當然相信你，你一直幫石仔咁多，我真係好感激你 ，令佢好似有返個爸..哥哥咁。」她抱得我更緊。我感到貼著我的石媽心跳跳得很快，臉頰緋紅，像一個懷春少女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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