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車邊才發現大胸姐還半依半偎不捨得放手,裝大驚失色、「嚇到了?」
「是受精了!哈哈,姐明白知識有力量還可以保命,今天飯後就開始讀書。那東西是不是跟河豚一樣毒?」
一連串驚豔絕絕確實讓她芳心暗許。
「比河豚還毒一萬倍不止,幸虧我們這裡沒出現過、小時候不知道吃了多少章魚,還是張老闆重金購置的《大英百科全書》才讀到這些呢,不敢想像韓國人生吞活章魚要是碰見這麼一隻會怎麼樣。」
「哎呀再說我一輩子不敢碰了,趕緊回家享受這些沒毒的。」
「哈哈,高爾夫跟章魚絕對淵源不淺。」
瞬間醒悟這可不能宣之於口,上車開的飛快。
高姐住的離大姐姐怡景別墅不遠、竟然是座獨棟小高層。
上電梯發現是整層頂樓複式,還帶大半層陽臺,開放式廚房設備應有盡有晶亮亮看來是沒怎麼用過。
廚房餐廳推開門就是天臺。
上面空蕩蕩只擺張桌子椅子加兩張躺椅,卻是周圍制高點視野開闊。
周圍低矮樓房如同踩踏腳下,不遠處東湖水庫的大壩還有連片群山被夕陽染成金黃色與暗綠色交織,可以想像一會夜幕下星星點點的燈火就會如同俯視星空。
看來居高望遠確實別有趣味,難怪姐姐姓高,身上有些對方也海拔挺高。
看小弟推開門眺望夜景,高姐站旁邊、「還不錯吧?本想有人陪做飯吃飯才準備充分,沒想到這小願望從來沒實現過。」
「今天就讓你實現,你洗澡去吧,上來就差不多可以吃,今天這些簡單。」
拍拍她手小弟溫言,看來每個人背後都有一把辛酸淚。
「哈哈,你個小壞蛋,叫女孩子去洗澡有歧義的。 是不是對姐姐有什麼企圖?」
看他馬上滿臉通紅窘迫得很,心情大好掉頭而去。
大胸姐洗完澡上來一看真是滿滿驚喜,就見三個海鮮加個青菜整齊擺戶外桌上,色香味齊全一看流口水。
趕忙對男孩說、「你也去洗個澡,浴袍給你準備好了,今天氣溫外面吃飯剛剛好。 我要大吃一頓,我去拿酒,快快快。」
小弟三兩下洗完澡上來看到酒是茅臺,表示只能陪一點點。
她點頭同意我們隨意,運動員是要保護好身體、她無所謂,今天喝白酒壓驚也才能盡興。
撿起個小鮑魚沾調料吃一口,連連點頭:「這白灼鮑魚火候不錯,哇、調料很配。」
指炒薄殼:「這是什麼,肉白的紅的應該好吃。」
夾一個放嘴裏,哇,香甜加微辣還有一種特別調料香味從來沒嘗過,這麼不起眼卻是大驚喜。
「這叫薄殼,你看是不是很薄的殼,就這得名。 我們潮汕人最愛又便宜。 我加辣椒還有這必不可少的香料叫金不換,它倆絕配,能用這配料的肯定潮汕人。 味道很好吧,今天讓你做回潮汕媳婦。」
大胸姐早就全力對付炒薄殼,筷子閃電般夾起一個、舌頭一卷吐出殼又夾一個,口中嗯嗯讚歎連連還不影響速度、連酒都忘記喝。
又指另一碟問:「這是什麼,好好吃的樣子?」
「哈,這最精彩。 生蠔加番薯粉蔥花還有雞蛋煎,我們叫蠔烙。 試一下,要沾點這個叫魚露。」順手夾起一筷子餵她口裡。
大胸姐又大叫一聲「王得服」搶過筷子自己動手,這次記得喝口酒:「小弟,真好吃,這輩子最好吃的一餐。姐謝謝你,來,你也趕快吃,要不全進我肚子了。」
小弟看薄殼基本沒有、蠔烙只剩一小半、倒是一大鍋紅樹林特產還剩不少,看她放慢節奏開始品酒,自己才開動,卻瞬間冒出陳老師的橫陳玉體來。
姐姐笑眯眯看他吃完蚝烙開始慢慢對付各種大小貝殼,意猶未盡打個飽嗝滿滿幸福感...... 這樣的情景真是令人迷戀。
端著酒杯擠他旁邊坐下,一邊胳膊還搭他肩膀上,口氣卻裝冷颼颼、「剛才媳婦都說出口,真想追姐姐?」
小弟被她忽冷忽熱的搞得心神不定,瞟一眼卻是一片非禮勿視活脫脫放大版的陳老師,趕緊無話找話:「高姐,你這皮膚小麥色油光嫩滑,是不是學外國人?」
「這我在西藏兩年兵的記念,一開始臉黑紅脖子下面雪白難看死,我一狠心全曬黑。 這些年變淡點就成這樣,很特別很有魅力吧?哎呀,你別繞彎子,你是問東尼吧?我跟他其實不親密,說不定他是喜歡男人。 老實告訴你,姐平生就交過一個男朋友,還留茫茫西藏雪山上了。 話說你跟他還長得有點像,難怪一直有你的影子在腦袋裡晃蕩。」
「聽說也姓張?是你的戰友?」
「我連隊的參謀,十足山東大漢,跟你一樣文武雙全,要不隔太遠真以為你們是兄弟。 姐還打算就是家裡不同意也跟他私奔,沒想到有天晚上巡邏雙雙掉雪崖下面,想盡辦法也根本爬不上地面。 好不容易找到個小山洞也沒多大用,那種天寒地凍大雪紛飛的你都能想到過一夜會是什麼結果。 他用身體擋洞口幫我擋風把姐抱懷裡,一直鼓勵我要挺住,自己卻慢慢在我身上凍僵了。 好幾年我一看到冰棍看到下雪就想起那一幕,所以不得已才跑南方來。 幸虧我們收留的一位藏族小姑娘養著條叫二碳的靈犬,也許熟悉我的氣味,居然在下半夜帶人找到我們,要不姐也跟雪山永恆了。」
聽到這麼慘烈的故事小弟半晌出不了聲,一會才舉杯喝一大口:「敬我這位可敬的大哥。」
高姐也一口喝光紅著眼睛:「小弟,知道你稀罕姐這樣身材,你也確實優秀,可是我現在還忘不了他,給姐點時間好吧?」
「我哪有。」
姐姐一把揪住他耳朵、「還說沒有,一晚上都瞄多少次了?誰不知道你就是個小花心鬼。 不過姐姐我倒是不介意這些,哪有男人不好色?只要姐真喜歡,才不管你有多少菲姐非洲妹的。」
「非洲我可沒朋友。」
小弟嘟囔一句。
「知道喜歡你的姑娘都貌美如花,你就開屏孔雀似的,再不悠著點看你以後如何收場。 對了,聽菲姐說你還達爾文上身,提出美麗才是人類進化的原動力?」
「那不明擺著嗎?在你們倆面前我不得收拾整齊點舉止優雅點?這不就是文明進步了嗎?人家道士尼姑口說與世無爭,卻都找山明水秀的風景勝地出家,修心養性不是哪裡都可以嗎?我就覺得大自然進化出各種美麗事物是有特別的因由、不僅僅是吸引異性昆蟲,而是一種力量源泉。」
說起這個他馬上來勁振振有辭。
「哈哈,你還給花心找到理論依據了。 不過你這麼說想想有點道理,進化說不定是自有內在邏輯。 你想想那些古生物都是很噁心的、比如恐龍,太醜所以滅絕了。 變成美麗鳥類卻存活下來、越來越多。」
大胸姐看來胸大有腦、腦洞大開,道出美才是進化源泉的真理。
所以突然又問、「哎,老實說你們是不是以為我很放蕩?」
小弟措手不及之下都來不及掩飾臉上訕訕的。
高姐拍他一巴掌:「我就知道會這樣,連你也是這樣。 我長這麼大就經歷過一次...... 那都不能算一次...... 就掉雪窟窿里那次,看沒獲救希望才不留遺憾的。 冰天雪地只覺得冷,其他什麼感覺都沒有,說不定還是沒經歷過。」
小弟這下子確實大吃一驚。
「你說我冤不冤,從小我就被這上面兩坨害慘了。 剛初中就長出來,別人看我都盯那裡。 搞得我拼命鍛煉、想把它練下去,想不到卻越練越大。 我平時走路都弓著背,那時又沒有合適胸衣,後來跑步都難受跑不了,只能練力量。 長大後別人總以為你都長這樣、還不是要勾引人?個個都來揩油,言語的、眼神的、膽大的還伸手。 這能怪我嗎?我想這樣嗎?所以後來乾脆擺出副無所謂歡迎來搞的樣子倒嚇跑膽小鬼才消停些。 你說冤不冤?」
說著居然趴他背上嘤嘤哭起來。
小弟心想你這是種豆得瓜,背上清晰感覺到不是籃球也是排球的擠壓。 一直奇怪這又大又翹的怎麼抵抗住地心引力,原來是強健胸大肌支撐。
你還不知足!
拍拍她背:「沒事沒事,這不就是進化的奇跡嗎?別人做夢都想跟你一樣呢。 以後你就對我一個人放蕩、不用管別人就沒事了。 好吧,別哭。」
姐姐被逗得鼻涕泡冒出來氣急敗壞擦他身上。
「小弟,姐決定認真把生意做起來。 你昨天說的很有道理,以前做的那些我跟菲姐昨天是越想越心驚,真要出事就是大事、跑都沒地跑。 你好好練你的球去,我們明白怎麼做了、不懂再問你。 相信姐姐也不笨,會多讀書、多思考。」
小弟心想看來課沒白上。
沒想到人家還要身體剝削,忸怩半天開口、「好吧,今天姐心裡終於舒坦這裡卻酸痛的厲害,罰你當一次按摩師。」
靠懷裡拉起大手閃電般塞胸膛上。
小弟腦袋一陣暈眩狂喜差點腦溢血,卻不由自主雙手齊上手指輕重緩急,腦海瞬間被「人體絕對是造物奇跡、不但一山還有一山高更是姐姐妹妹各不同」的念頭充塞,跟菲姐阿姨的兩個物種,陳老師的差一個量級,馬上又想起也許小菁就是這種手感、雖然規模差些卻有相同的身體經歷淬鍊出無與倫比的彈性,繁花似錦不是形容女性的俏美而應該是描述胸部的千姿百態,而且...... ,
沒有而且了。
姐姐不再尊師重教拉下他雙手、「謝謝教練的無微不至,原來是這麼一回事也暫時只能到此為止。 你回去吧,我這裡客房可不敢留你,你這害人精說不定姐會身體不受靈魂控制。 嘻嘻,你找你菲姐去吧,幾步路就到了。」
心裡卻暗暗詫異好像真的是心愛玩具讓你玩一會的施捨獎勵,根本沒有想更進一步的慾望,難道潛意識覺得他還太小還是同姓大哥還佔領大部分地盤?
小弟只能無奈苦笑下樓,哪敢這時候找大姐姐?不是不好解釋嗎?
走幾步突然開跑,一口氣跑回深高好像還精神滿滿,要不是真太晚就下場練幾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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