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變天下起連綿細雨,看來冬天的腳步開始逼近,南國的天氣總是隨著陣陣秋雨逐漸變冷。
眼睛無意識隨著雨刮器擺動放飛思緒,看來李會長在政府中職位不低,他家那位大學生小姐姐更有意思,不吭聲只是偶爾撇自己一眼,也許驚訝她爸爸為什麼對一個打球的小年輕這麼禮遇。
看來一家人還各有獨立性不怎麼交流心思。
想起叔叔的奇談怪論不僅下意識比較起母女倆,還真是絕對親生的、芊瘦苗條玉指芊芊,低頭的溫婉樣倒是別有風情,偶爾露出的白皙脖頸細條鎖骨、哈哈,去掉青春痘也不失美女一枚。
路過新落成的大劇院,前面寬廣的多層廣場用台階與水池巧妙連接,朦胧燈光下居然還有不少情侶撐著傘依偎漫步,不禁心生幾分羨慕,自己很像已婚人士來著?別人的經歷都跳過去了?
汽車衝過十字路口,撲面而來的三座品字形大樓氣勢非凡,下面還有座金字塔型玻璃建築,雨霧中五彩燈光璀璨閃爍,正驚歎夜雨中更有現代感...... 好像是叫水晶宮的歌舞廳、名字真貼切。
突然路邊白影一閃什麼東西猛衝過來,急忙踩剎車急打方向盤。 剛慶幸晚上沒喝酒反應敏捷性還在,還是聽到“彭”一聲白影撞車頭側面又反彈地上。
正懵逼「出車禍了?」,撇見又有倆黑影衝過來,地上白影爬起來、似乎想跑又軟倒地上。
一看不正是前臺文小姐嗎?
急忙跳下車扶起她。
正驚惶無措的小姐姐認出是小老闆,「哇」一聲大哭撲懷裡,那倆瘦高漢子急衝過來手上還拎著什麼。
小老闆不禁怒向腦中生大吼、「幹什麼?」
尋思該用哪隻腿先攻擊哪一個,倆孬種卻扔下句「等著瞧」手指頭點點回頭走了。
小姐姐一直哭啼不止渾身發抖,看來被嚇的不輕。
就這麼一會兩個人差不多淋濕,來不及問發生什麼事,只能無奈搖頭扶她上車、幫她系上安全帶才問發生什麼了、怎麼辦、去哪裡?
她一概搖頭換成眼睛通紅無聲流淚。
心裡胡亂猜測小姐姐難道晚上還在歌舞廳兼職侍應還是演出?要不出來應酬?
看到她身上還背著小包一身平常裝扮,看來後者居多。
只能開車離開。
「你住哪裡?送你回去還是先去趙總那裡對付一晚上?」
聽到趙總兩字她一陣慌亂,啞著聲音、「回宿舍,就在那邊。」
指指身後。
掉頭在姑娘指點下來到大劇院後面一個叫菜屋圍的城中村,密密麻麻都是一棟接一棟的自建樓,樓與樓的間隔可能一米都沒有,典型的開窗就可以跟對面樓握手交朋友。
巷道兩邊不是停滿自行車可能夠一輛車通行,現在就別想開進去了。
無奈在馬路邊停下車,正感歎這裡跟外面的初具現代氣息都市簡直是天與地,自己要不是巧遇張老闆一家可能也只能蝸居這種地方。
心裡驀然今天怎麼這麼多感歎?難道讀書讀成詩人了?
「謝謝小老闆,我回去了。」
說著打開車門下車。
小老闆被她聲音從無端思緒中驚回魂魄,卻發現姑娘一個趔趄差點摔地上,趕緊下車扶著:「傷哪裡了?用不用去醫院?」
看來剛才撞車上還是受傷了。
她摸摸腿腳、「沒多大事,只是腳腕有點痛,搽點紅花油就行。」
「我扶你上去吧,哪一棟、幾樓?」
送佛只能送上天,何況自己多少都算撞傷人家。
姑娘無聲點頭指前面,小老闆半扶半拖加快速度。 雨好像下大了,要不是怕唐突佳人真想一把抱起。
累出兩身汗終於上到五樓,姑娘打開房門他卻大吃一驚。
只見小房間收拾的挺溫馨,不過小的出奇,擺一個單人床就連擺張靠背椅的地方都沒有。
雜物零碎都只能擱牆上的小架子上面,還好像一個窗戶都沒有,只有掛著門簾的一扇小門後面應該是廚房還是洗手間。
「怎麼住這種地方?」
「窮打工的還不都是這樣?這麼個獨立空間都要花掉大半個月工資,你以為誰都有你那麼好命可以住大別墅?」
小姐姐看來已經從驚嚇狀態回魂,會嘲諷了。
「確實是命好,要不跟小玉可能就是你鄰居了。 哪裡有紅花油,我幫你揉揉吧,這我還懂點。 明天要是還痛的厲害就上醫院看看,放心,醫藥費小老闆負責,怎麼說也是撞到你了。」
「那救命之恩要我怎麼報答?」
「以身相許就行。」
「想得美。」
兩個人鬥嘴都沒妨礙姑娘在哪裡摸出罐紅花油,打開一張摺疊椅擺過道上,她自己就只能坐床上了。
小老闆習慣性握住她腳腕放自己大腿上開始跌打醫生模式,這確實已經熟能生巧、不但懂還是在小玉諸多女徒弟身上實踐過無數遍,大膽的甚至沒摸到膝蓋就產生膝跳反射趁機蹭蹭他的敏感部位、要不就是腳腕扭傷卻大腿根也叫痛,南洋哥自然病人就是上帝、無微不至送溫暖到或修長或粗壯的玉腿變成滾燙胭脂玉才罷手。所以說治療關節扭傷會不自覺揉捏整條玉腿才是職業病。
根本就沒意識到近在咫尺的這位女患者會這麼不同凡響更有那麼強烈的反射反應!
才脫下她的襪子、就被輕微紅腫的腳腕襯托得小腳丫白皙到半透明奇景振的一激靈,那清晰可見青筋網絡到腳背卻嘎然而止、從小腿到大腿根絕對只有「吹彈得破」一個詞彙可以描述,沒想到彈字更意味著彈性、只見手裏柔若無骨冰涼美腿突然一扭一縮差點脫手,另一隻卻閃電般就蹬向他的要害部位!
「玉兔蹬鷹?」
身體比腦神經反應更快、刻不容緩霎那間張南洋太極功夫見成效,「借力大力」心法自然發威、借她腿部回縮之力飛騰而起,避開奪命腿結結實實把姑娘壓身下!
好在半空中已經反應過來姑娘是某種下意識反應、也許還跟她晚上的遭遇有關變成雙倍的應激反應,不過地心引力任武功蓋世也抗拒不了、只來得及雙肘撐住床墊,大半個身體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好在小姐姐挺有小資情調,小小的蝸居什麼都簡陋床墊卻是高檔貨,他的龐大身軀加衝壓慣性只是把看來柔弱易碎其實挺柔韌的嬌軀壓的有點平整而已,加上腿部也慢一步發揮支撐作用、平身體感覺就知道沒多大悲劇彈性柔軟依舊,那修長脖頸優美鎖骨、白晶晶兩抹弧線顫動起漣漪般紅葷看的兩眼發直。
腦海裡甚至「嗡」一聲激發某種久違記憶,體內熱血突然加速血睪系統不可遏制啟動。
可這些對小姐姐絕對是如山重壓、只感覺胸腹往下似乎要變成鯿魚尾巴,雙眼圓睜嘴唇充血一口濁氣噴出,腦海裡瞬間冒出「喉頭一甜老血噴他個兜頭蓋臉」戲文,事實卻沒有!
只感覺周圍空氣如有實質迅速填充鼻腔心腹的空蕩蕩、更有這臭美小孩的濃烈香水味加各種雄性氣息無孔不入,哎呀!還有個硬梆梆的壞東西難道長著眼睛這麼不偏不倚?
頓時腦海裡「轟」的一聲如遭雷擊,緊接四肢百骸熱流奔騰、全身肌膚卻如同長出無數尖刺要破體而出,從沒經歷過的難忍麻痛驅使她以毒攻毒死命摟住身上大山,就好像溺水者抱住救命浮木,瞬間松口氣卻感覺尖刺倒轉、麻痛變成陣陣酸麻再舒爽再忍不住摟住近在咫尺的大腦袋嘴唇貼上找個發洩口!
頓時單人床上上演純粹由本能驅動的翻滾交纏衣履飄飛兒童不宜小電影。
直到一聲百靈鳥般尖啼伴隨花枝亂顫到枝葉飄零露水淋漓才鏡頭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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