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參見皇上。」「平身。」「謝殿下。」莫陽安是白夜堂一手培養出來的人,他原先是賢景年間的榜眼,被白夜堂提拔至禮部侍郎,而現在則成為禮部尚書。
「殿下,微臣今日前來,是為了商討您的壽宴之事。」莫陽安恭敬道,「一切從簡。」白夜堂被體內的異物感擾得心神不寧。
「是,那臣就先告退了。」莫陽安似乎對此感到習以為常,因為他知道,白夜堂一但做出決定,是絕對不會輕易改變。
莫陽安走後,白夜堂在心裡鬆了一口氣,但身體依然坐的挺拔,生怕一個不小心,把殷竹清的任務搞砸了,堆積如山的奏摺批閱完後,日正當中,正是用午膳的時辰,「皇上,該用膳了。」
「端進來吧。」白夜堂揉了揉眉頭,緩解精神上的不適,一個上午的批閱和體內的異物令他耗費了不少精力,正當他準備用膳時,突然,「微臣參見皇上,看來皇上正要用膳呢。」一個冷冽的聲音響起,而來人正是殷竹清「愛卿平身。」白夜堂道,他朝李公公使了個眼神,下人們便一一退下了。
御書房內只剩下白夜堂和殷竹清,白夜堂跪下來,一副邀功的樣子看著殷竹清,「我來看看這隻不聽話的小狗,有沒有好好完成主人交代的事。」說著,殷竹清從懷裡拿出一隻毛筆,並命令道:「趴下。」
白夜堂乖巧的將龍袍脫下,一絲不掛的趴在御案上,白夜堂的後穴還塞滿了荔枝,晶瑩剔透的液體流淌在股縫之間,為皎白的身軀更添幾分春色。
「自己弄出來。」殷竹清道,白夜堂聽到指令立即要伸手去碰,誰知卻被殷竹清喝斥住:「不要用手,用你排泄的方式,把它排出來。」殷竹清特意在最後幾個字時放輕聲音,就像惡魔在他耳邊低語般,把白夜堂逼瘋。
前所未有的羞恥感湧上心頭,白夜堂簡直要瘋了,他聽從指令,用排泄的方式排出,但卻偏不如他意。
在剩下一顆時白夜堂已經近乎脫力了,已經沒有閒情理會最後的荔枝了,「看來,小狗已經沒有力氣了呀…」
殷竹清的語氣似乎有些失落,然而他下一句說出口的話卻是差的遠了「那麼,要不要幫忙可憐的小狗才好呢…」殷竹清故作思考道,「求…求主人幫小狗弄出來……」白夜堂無力的說。
「狗可是不會講話的,你不是小狗,憑什麼要我幫你呢?」白夜堂強忍著羞恥心,學狗哀求了幾聲「嗷嗚…汪嗚…汪……」
「真想讓那些文武百官,朝臣們看看,看看那個平時高高在上,冷漠不易近人的玄宏帝,現在又是如何在我面前哀求,甚至不惜學狗叫也要我幫他弄出來的。」殷竹清諷刺的說。
而白夜堂也因為殷竹清的這番話語,好似真的有種被百官注視的感覺,頓時既興奮又羞恥,小巧的玉莖也早已挺起。
「飢渴的小狗這樣就有反應了…?」殷竹清道,他拿起一旁的髮帶將白夜堂的玉莖束起,「嗯…不…主人…不要!」白夜堂反抗道。
殷竹清不顧他的掙扎,拿毛筆沾了沾白夜堂體內留出來的淫液,在白夜堂的花穴皺摺處輕輕劃過「小狗不是想要主人幫小狗弄出來嗎?這不是正在弄嗎?」殷竹清嘴角輕揚,敏感花穴果真經不住這樣的搔癢難耐,馬上就收縮了起來,荔枝也隨之排出。
「哼…嗯!」堵住的荔枝從穴口排出,堆積的汁液和淫液一次留出,白夜堂的壁肉還在不斷收縮。
白夜堂的玉莖更是在被系上髮帶的情況下,不安分的流出了精水,隨時有傾瀉而出的情形,「真是淫蕩的狗啊,不過沒有主人的允許可不能擅自發情。」說著,殷竹清用筆尖堵住了白夜堂細小的鈴口。
「唔…啊!」精水被柔軟的筆尖堵在鈴口的感覺固然不好受,殷竹清卻在一旁幽幽的說:「這是為了讓不乖的小狗學會忍耐,否則一天到晚都在發情那可不太好呢…」
看著被筆尖弄得欲仙欲死的白夜堂,殷竹清似乎非常愉悅,往筆上加重了幾分力道,也只有此刻,白夜堂才能完全屬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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