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景十二年,攝政王逼宮,景帝為保百姓安危,淪為階下囚,同年暴斃身亡,新帝上位,國號玄,年號昭願。
昭願元年,玄宏帝肅清晏朝餘孽,扶持他一手培養出的世家子弟上位,唯有丞相一職不變。
殷竹清,景帝在位時,扶持整個晏朝運行的國之棟樑,鐵血手腕,忠心耿耿,卻在數月前隨攝政王白夜堂叛變,成為白夜堂逼宮時的一大助力。
白夜堂,還是攝政王時,在眾人毫無警覺時,將局佈下,一步一步誘導眾人踏入陷阱,再一網打盡,一夜之間,改朝換代。
「皇上,御膳房特意差人送來荔枝要給皇上消暑。」「拿進來吧。」白夜堂端正的坐在椅子上批閱奏章,冷靜沉著的外貌,讓他不似即將進入而立之年的男子,「皇上,丞相求見。」李公公道。
「讓他進來吧,等等……!」只見白夜堂原先氣定神閒的樣子,更增添了一絲慌亂「今後丞相進來都不用通報。」李公公愣了愣道:「是。」
過了一會兒,一陣穩重的腳步聲緩緩靠近,「微臣參見皇上。」清冷的聲音明確的說明了來者何人,讓白夜堂異常興奮,但卻絲毫沒有表現出來「愛卿平身。」白夜堂道“都下去吧。」「是。」
見下人宮女都退下後,白夜堂火急火燎的跪倒在地,一副臣服的樣子,輕聲叫著:「主人……」「我讓你說話了嗎?」
明明是輕輕吐出的一句話,卻讓白夜堂打從心底懼怕,「看來,還得再調教調教呢。」殷竹清用一種微微不屑的語氣道,白夜堂一語不發,「脫了。」
白夜堂隨即寬衣解帶,將龍袍一層一層的脫了,待只剩下裏衣時,白夜堂猶豫了,他停下動作,遲疑了一下,然而正是這個動作引的殷竹清微微不耐。
他用帶著些許不滿的語氣說:「我不喜歡把話說兩遍,脫了。」白夜堂臉上帶著遲疑的將裏衣脫了,這次遠比剛才脫的速度都要慢。
白夜堂一絲不掛的跪著,等著殷竹清下達指令,「去把荔枝叼來。」殷竹清一臉高傲的樣子命令著,這讓白夜堂更加興奮,迅速的將荔枝叼來。
「轉過去。」殷竹清命令道,白夜堂服從的轉過身,皎潔的身軀毫無遮掩的展露在殷竹清眼前,這不免令白夜堂產生了羞恥感。
只見殷竹清先用手指稍稍撐開緊緻的後穴,並將荔枝塞了進去,「唔…!」冰涼的觸感讓白夜堂微微一顫,還未擴張的甬道被飽滿多汁的果實一點一點的開發。
擁擠的肉穴將荔枝甜美的汁液擠了出來,看起來就像淫液沾染在穴口一般,可愛極了,「啊…哼…」白夜堂被後穴傳來的觸感弄得敏感不已。
「啪!」一聲響亮的巴掌聲響徹了整個御書房,“啊…唔!”白夜堂被疼痛感驟然清醒,「這是懲罰,我可沒有讓你享受。」殷竹清依然是那清冷高傲的聲音,但這一次卻透著點惡趣味。
緊接著,他又塞了一顆荔枝進去,說:「用午膳時,我會來檢查。」接著又說:「在我檢查前不准拿出來,否則,後果自負,我可不喜歡不聽話的狗。」說著,殷竹清轉身離去。
李公公站在屏障外說:「啟稟皇上,禮部尚書求見,說是要與您商討壽宴的事宜。」「等等……」屏障內,白夜堂正慌忙的穿上衣服,繁瑣厚重的龍袍,讓他花了點時間穿上。
「讓他進來吧。」白夜堂很快就調整好了狀態,恢復了人前那副冷漠的模樣,而這正是禮部尚書莫陽安,進來時看到的畫面,白夜堂正集中的批閱奏摺,可誰又知道,這個在他面前的當朝天子,一國之君,上一刻正跪在他現在所站之地,服從的像隻狗一般叫主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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