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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沈，這晚的天空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如墨汁暈開一般漆黑。秋蟲不時的幾聲奏樂，高一聲低一聲，幾許鳴音，為初秋之夜平添了幾分靜謐，幾分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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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不過是尋常百姓的住處，不像京城晚上依然熱鬧非凡，街上早已沒人，空氣中寒風陣陣。夜已深，就連人的走路聲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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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請您饒命……求您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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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細微的聲音從一條黑暗的小巷子傳來，少年的聲音透露著驚慌失措和哭腔，隨後是一把年輕而好聽的男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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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過要殺你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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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害怕的看著眼前挺拔的身影，單薄的身子微微顫抖著，他沒說話，整個人的背已經緊緊貼在墻上，他反抗不了眼前的人，只能一個勁兒的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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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人穿著暗紅色的鬥篷，幾乎與漆黑的環境融為一體。少年看不清他的樣子，但可以感受到重重的威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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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噓，別怕，我不要你的命。”嚴子然輕輕擡起少年的下巴，仔細的看著他淚痕交錯的臉龐，“別哭，多麽美的臉，哭花了就不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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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淚眼婆娑的，“公子，拜托您放我走好不好，我想回去……”他知道眼前的人不簡單，雖然夜色很黑看不清楚，但他確確實實看清了嚴子然披著的那件暗紅色鬥篷，他記得師尊、哥哥他們告訴過他，那種鬥篷是閻羅教的人，不好去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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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不是他想的呀，他只不過是替傾堂教主跑腿到京城去買點吃的，因為年紀還小，沒見過如此繁華的夜晚景色，一時忘記了時間，不慎逗留太久，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回去的路上匆匆忙忙，就正好撞上了嚴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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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哥哥不會害你的，跟哥哥回去好嗎？你跟哥哥回去，哥哥答應你一個條件。”嚴子然對眼前的少年甚是喜愛，拿來當孌童實在絕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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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想著，就覺得有些欲火焚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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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太急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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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子然是何等的人，很快就壓抑住了自己的內心真實想法，依然溫柔的輕撫他的臉頰誘說，“你叫什麽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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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臉頰好滑，不愧是個孩子，滑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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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我叫一言……”一言小聲的回答，面對嚴子然不安分的手，他害怕但不敢閃避，低頭不敢直視他，“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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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軟軟的聲音叫得嚴子然一個心情舒暢，不過嚴子然知道這樣貿然把他抓回去也不好，畢竟不知道他的家人會不會動大員來找他，這樣就麻煩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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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呢，呵呵，套出他的話，再慢慢下手，拿到他的軟肋再讓他賣身給自己，雙方都你情我願之下以後有什麽事還有一張賣身契擋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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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真是個好名字。”嚴子然假裝低聲讚嘆，“這麽晚了，不如我送你回家吧，你爹娘不會擔心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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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聽見自己可以回去了不由得大喜過望，一時沒察覺剛剛想盡辦法拐自己回家的人怎麽突然大發慈悲，也忘了眼前的嚴子然穿著的暗紅色鬥篷顯現著危險，忙點了好幾個頭，又鞠了個躬，“多謝公子，多謝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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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子然冷笑，但在若一擡起頭來的時候冷笑驟然變得溫柔，“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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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聽罷趕緊回答，“我沒有爹娘，一直都在魔……”話未說完，一言驚覺不對，他差點就說漏了嘴，“一直都跟哥哥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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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子然微微挑眉，漂亮的眼眸瞇了瞇，眼裏的涼意漸深，他明確的捕捉到一言話語間關鍵的那一個字，“魔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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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緊閉著嘴不敢說，小心臟跳得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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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神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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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鏗鏘有力的聲音從頭頂上方響起，隨後無聲的落地，倏地來到了嚴子然跟前，“呵，我就想我們家一言怎麽到現在還沒回家，原來是……”傾堂眼神毫不避忌的上下打量著嚴子然，“呵呵，原來是被閻羅教的纏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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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堂一把把一言扯到自己身後，穿著黑色鬥篷冷笑的看著嚴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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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子然退了一步，心裏又惱又怒，他在惱自己，生氣自己竟然沒發現有人在屋頂，一時被美色誘惑，若剛才眼前這人是要自己的命的話恐怕會就此得手。他怒，他怒自己竟看錯人，看上了魔神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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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然入此，嚴子然表面功夫做得很足，他不動聲色，看著對方在打量自己不僅沒有生氣，暗地裏也觀察了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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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羅教和魔神教，一向以來都是對立的，兩派都盡量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路。兩個教的勢力大有來頭，雖然表面上並沒有什麽直接沖突，但私底下都在想盡辦法趕盡殺絕，稱霸武林，從五十幾年前就如此，但到現在特別的是，兩個教頭分別都沒見過對方，只認得對方的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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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羅教是暗紅色，魔神教是黑色，以此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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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相同的是，這兩教都不是什麽正義派門教，閻羅教打壓弱勢、拐騙少年無惡不作；魔神教橫行霸道，無賴可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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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魔神教雖然橫行霸道，但並沒有像閻羅教那樣明目張膽的去搶奪民財、誘拐少年賣身孌童在門派裏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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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對這兩個教敬而遠之，朝廷上訴伸冤的也不少，但礙於某種原因加上兩教聲勢浩大，威震武林，實力雄厚，朝廷也草草處置，這才能讓這兩個教教頭在這江湖上肆意妄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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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連我魔神教的人也敢搶？”傾堂嘴角噙著一抹邪惡且唯美的笑，眼裏的殺意已起，此刻的嚴子然在他眼裏早已成了一具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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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江湖上行走多年，嚴子然敏感的察覺到眼前的人細微的改變，他忽地將腰間的佩劍抽出，劍芒一閃的同時，傾堂的劍也隨之出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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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他身上並沒有穿著魔神教的服飾，又有誰會知道？”嚴子然冷笑，絲毫沒為自己的所做作為感到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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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閻羅教教主的興——趣跟傳聞中的一樣呢。”傾堂拉著一言站遠點，免得等下打起來會傷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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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閻羅教教主’這五個字，嚴子然忽地收起了笑容，揮劍就朝他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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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為什麽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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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嚴子然心中的一個疑問，下一秒他就明白了，百姓都在傳閻羅教教主喜愛男色，尤其是十幾歲的未成年男孩子更是他的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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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失策失策，在那種時候遇上敵對仇人實在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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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金屬碰撞的聲音清脆刺耳，只見劍的寒光卻不見劍刃。傾堂接下他的劍，感覺對方力氣很大，竟然與自己不相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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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子然舞動的飛快，讓人看不清楚，練武出來的反應讓他不做多想，很快與傾堂打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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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變換了各種招式，傾堂清楚感覺到嚴子然是想置於自己死地，招招狠毒不手下留情，但相同的是，兩人都有所保留，並沒有展示自己的所有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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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殺人滅口也不留人了，反正……現在這裏也只有三個人，把這兩個人解決了也不會有人知道是自己下的手，而且還能保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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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打著打著竟然就打了好幾個時辰，從夜黑打到天快亮了，嚴子然難得找到一個能跟自己不相上下的人，沒想到眼前這人竟然有如此大的能耐不禁有些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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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如此厲害，是個狠角色，但不知道他究竟是什麽身份。若說魔神教裏的人個個如他一般，那絕對是惹不得。又或者說他是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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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無從猜測，只知道對方很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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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堂的想法跟他如出一轍，不親自打一場是不會知道的，閻羅教教主的水平與自己差不多，不知道若是放出全招是否能接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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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真是個可敬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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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經開始有些亮了，鬥篷下的臉龐也漸漸清晰起來，嚴子然一直逆光站著，隱藏於黑暗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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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的一言看得心驚肉跳，但一言不發，只得等待兩人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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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大汗淋漓，嚴子然已經有些不耐煩，耐心磨得差不多了，他自來劍舞得絕佳，但最缺乏的就是耐心，這會兒時間一久，破綻百出，有點力不從心，咬牙迎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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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子然看了一眼傾堂，想不到對方樣貌堂堂，長得俊美絕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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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堂全神貫註的與他對打，他見嚴子然已經有些分心，看準了時機劍式一轉挑開嚴子然手裏的劍，劍鋒直指他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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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子然手上的劍被挑開，他微微錯愕，劍離手之時意味著落他人下風。但他嚴子然是高傲的，面對冷芒的劍鋒他銳氣絲毫不減，傲骨錚錚，甚至沒有一絲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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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喘了一口氣，冷笑一聲，“隨你處置。”他願賭服輸，他不怪誰，要怪就怪自己太魯莽，沒想對方的實力會與自己一般高，他低估了傾堂，這下子落入他手中也是預想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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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的閻羅教主也不過如此。”傾堂戲謔的看著他，劍鋒抵上了他的咽喉，劃了細細的血痕，“我殺了你，就能稱霸武林天下，何樂而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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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子然沒說話，心裏盤算著，但眼裏的光射寒星，直視著傾堂不卑不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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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他不可能輕易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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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入敵方手中，相等於入了貔貅之口，這一戰實在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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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砧板上的魚啊……”說著，傾堂掀開嚴子然的鬥篷想要一睹容顏，一掀開，入眼的是一張雌雄莫辨的絕色容顏，他額頭滿是汗珠，臉色因為熱而有些紅，此刻依然高傲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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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堂楞了一下，美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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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傾堂微微挑眉，似笑非笑的說，“閻羅教教主長得倒有一番姿色，讓人下不了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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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子然冷眼瞪他，不冷不淡的回答，“這就是魔神教對敵人攻擊模式？呵，倒是挺惡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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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堂臉色微變，但依然笑吟吟的用劍擡起了他的下巴，“不如我們交換條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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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子然反感的扭開頭，冷冷地問道，“若我不答應你就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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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傾堂眼裏閃過惡劣之色，“禍水啊禍水，先聽聽我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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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子然沒有什麽反應，不給他個好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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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放你回去當做今日的事從沒發生過，閻羅教與魔神教沒有正面扛上也沒有今夜發生的任何事。”傾堂頓了頓，湊近他小聲道，“用你的身體，陪我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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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想！”嚴子然臉色大變，怒聲道，他沒想到傾堂竟然會開出這種條件，呸，他寧願死也不願與他共度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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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別氣，這種條件對你這種人來說不是挺好的嘛，我也是男人，不是正合你口味？不過，就是你在下我在上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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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子然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片刻才狠狠的冷笑道，“真可惜，你，本座看不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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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要你看上眼，你只需要閉眼，我來主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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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聽見這些東西，嚇得躲得遠點不敢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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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反胃。”嚴子然森森的笑，“若是這樣，我到寧可你殺了我痛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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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殺不殺的，禍水啊禍水，反正你都能夠做好死亡的覺悟了，不如幹脆一點，我們都舒服，你也可以的得到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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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子然絲毫不在乎，“我為什麽非得被你這些條件束縛？反正你不殺我，我就算不答應，你頂多把我今夜的所作所為告知天下人，呵，我早已臭名遠揚，就這點事兒又能拿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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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聰明，你確實可以這麽做。”傾堂哈哈一笑，然後說道，“但我不會讓你有這麽做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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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哪是你說了算？”嚴子然不屑的冷哼，冷不防的扔出暗器，趁傾堂躲避之時腳尖一點躍上屋頂消失在漸亮的天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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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有趣。”傾堂看著他消失也不去追，只是把玩著嚴子然扔出的暗器笑得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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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嚴子然消失了，一言這才敢靠近，他小心翼翼的問，“傾堂教主，您不去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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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追啊。”傾堂呵呵一笑，疼惜的摸摸一言的腦袋，這麽可愛的孩子要是被捉走了就可惜了，自己還沒摸夠呢，“反正知道是閻羅教教主就行了，總會有機會再遇見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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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再好好算算今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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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烏溜溜的眼睛看著傾堂，“傾堂教主您有沒有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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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這麽一說，傾堂這才發現身上幾處隱隱作痛，剛才與他打鬥太激烈一時沒察覺，不過既然自己身上有傷，那那閻羅教的家夥肯定也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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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傾堂笑笑，然後牽起若一柔嫩的小手往回去的路走，“不過話說回來……一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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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傾堂教主對不起。”傾堂話還沒有說完，一言就先發制人一個勁兒的道歉，“對不起，我以後不會再逗留了，我會趕快回去的，請傾堂教主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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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堂忍俊不已，摸摸他的臉頰，然後大手摟住了他的腰暗暗輕撫，“算了，今天能見到敵方的教主也算有了收獲，看在你年紀小不罰。”他看著低垂著眼眸的一言又是一笑，“下次帶你去京城玩玩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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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這才笑展顏開，“多謝傾堂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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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來，給傾堂教主親一個。”傾堂低下頭，指了指自己的臉頰，他雖然也好男色，但不像嚴子然那樣光明正大的劫男色，唯恐天下人不知。不過嘛……就是經常在迎月樓出入，只要有錢，一夜叫上好幾個貌美的男孩來侍候也不成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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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有點別扭不敢親他，雖然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被傾堂這樣要求，但還是沒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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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親我親。”傾堂在他白皙光滑的臉色親了一口，然後還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唇。呵呵，還是個孩子什麽也不懂，門派裏有幾個未經世事的孩子就是不錯，可惜啊，以前就該收幾個孌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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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有些緊張，但沒敢閃避，畢竟是教主的意思，不好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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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到豆腐的的傾堂滿意了，重新牽起他的手，“走吧，回去了，那麽久沒回去，其他人會擔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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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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