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拚了! 監視狂少女出擊！ - 第13-1章大雯家與婕妤家-婕妤的禮物和夾娃娃

混亂的那一天過去後，由於火柴人跑得無影無蹤，8班的活動逐漸回歸正常。奕航暫時不練手搓電火球，繼續和周圍的屁孩們戳來戳去；博威繼續嘴臭；大雯繼續窮追猛打；婕妤繼續嗆聲。天青的日子倒過的安逸些，但嘉綸和書凱也不怎麼理他。

這就是雞飛狗跳的8班，每天都有追逐戰上演，不過在大雯的努力下，奕航等人的勢力終於不像學期初那般全境擴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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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柴人落跑的另一好處就是不會有事物被超能力破壞，萬物的運作規則有理有據，不隨個人意志偏轉。

在這幾天，大雯跟隨前輩們辛勤趕工，一下子是爬到牆上的裝修工人，一下子是修路燈的道路維護人員，一下子又是隨處可見的清潔工。在多種基層身分的偽裝下，監視網路的缺口迅速補齊，嘉叔口中的那道社會安全網似乎可以完整運作了。於是，大雯的義務勞動結束，她又可以不經嘉叔許可到處趴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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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雯，這周末妳可不可一起來啊？婕妤下星期天生日，我們幫她準備個驚喜吧！」這天某節下課時，佳燕趁婕妤不在時跑來和大雯談談她的想法。

「好主意，妳想買什麼呢？」

「生日賀卡是必須的，至於禮物嗎，送她愛的小手好了！」

「我怎麼覺得她家愛的小手已經氾濫成災了。上次去玩的時候那個抽屜一拉開，居然整櫃都是耶！五顏六色、各種款式都有！」大雯覺得婕妤的收藏品太多了。

「那妳想送她什麼呢？」

「我還沒想到。」

「不然到時候再看能送她什麼好了！」

「就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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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周六，大雯和佳燕到車站附近的幾間書局和蛋糕店逛逛，除了挑了幾張賀卡外，兩人並未就禮物和蛋糕達成共識。

「不然我們先去站前廣場那邊找間咖啡廳休息一下好了。」佳燕走累了，向大雯提議著。大雯也覺得是時候小憩一會兒，便和佳燕找間店坐了半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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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這幾間書店禮品店都沒有我們想要的東西，說不定去旁邊的假日市集就能撈到寶。」臨走前，佳燕有了新的方向。

「我覺得那邊的文創商品都是坑人貨。既然實體商店的選擇這麼少，倒不如網購就好了。」大雯的意見有點多。

「網購怎麼能展現誠意呢？沒有親眼看見親自體驗，看看商家編的規格就下定了，這才容易被坑吧！」看來佳燕的思維比較傳統。

「說的也是，那我們繼續走吧。」一想到文揚的遭遇，以及不想破壞出來玩的興致，大雯還是退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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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當空，假日市集依舊人山人海。儘管攤販眾多，吃的、玩的、賣小禮物的應有盡有，但大雯的顧慮也是真實的：許多商品來自於名不見經傳的品牌，但標價一點也不實惠。

和在學校相比，佳燕一反常態地活潑。她雀躍地一攤接著一攤詢問，不斷招呼大雯並請她提一些看法。少了那些激怒她的同學，大雯則顯得特別淡定，只是靜靜地陳述自己的觀點。此時此刻，大雯似乎感染了文揚那CP值至上的病毒，面對佳燕精挑細選的禮品，她總以不值那個價否定掉。

「既然妳都覺得不適合，那妳到底想送她什麼呢？」佳燕有點惱火了。

「還是送愛的小手好了，畢竟是安全牌…」大雯指著某間古玩店鋪說道。找來找去，看來又繞回來了。

「好喔，這次選好就不要再反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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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玩店裡燈光昏暗，走道狹小而壅擠。牆壁上、櫥櫃上都堆滿著各式各樣奇形怪狀的物品，其中有一塊角落堆放著儲存桶，那裏插暪著大大小小，顏色、材質各異的愛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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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到寶了，我這輩子還沒見過這麼多種愛的小手耶！」佳燕有些興奮。

「有些東西果然還是要親自發掘啊。」大雯抽了幾隻掂量著。

「這支如何呢？它還可以當電蚊拍使用喔！」

「當電蚊拍太小了啦！當電擊棒還差不多，打屁股時順便電一下。」

「這種伸縮式的呢？」

「感覺是甩棍的變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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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佳燕與大雯熱烈討論著時，她們聽到櫃台傳來熟悉的聲音。

「一共是5000元。」

「可以刷卡嘛？」

「不行，本店只收現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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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東西5000元這麼貴啊。」大雯嘀咕著。

「咦，那不是婕妤嗎？」看到那熟悉的身形與雙馬尾，佳燕好像發現了不得了的事情。

「咦，這不是佳燕嗎？妳們怎麼會來這裡？」婕妤剛結完帳，一轉頭就看見佳燕她們在場。

「我們剛好逛街路過這裡啊！」

「妳們兩個怎麼瞞著我一起出去呢？難道我不是妳們的好朋友了嗎？」

「啊…」

「我剛好在這邊遇到佳燕而已啦！」大雯趕忙幫佳燕解圍。

「怎麼這麼巧，大家不約而同都來站前廣場逛街呢？」

「就很巧啊，也許這就是緣分吧！」大雯還沒想好說辭，先繼續打圓場。

「才怪，妳們是不是有事情在瞞著我啊？」由於佳燕的眼神不斷閃躲，婕妤看出了端倪。

「絕對沒有這種事情喲！」佳燕的臉頰有些泛紅，她還是不適合說謊。

「妳買什麼東西，怎麼這麼貴啊！」大雯果斷切入轉移話題。

「喔，這支啊。這是我之前向妳提過的碳纖維愛的小手。怎樣，很厲害吧！」婕妤舞了幾下她最新的戰利品，發出劃破空氣的嘩嘩聲，看起來被打到會非常痛。

「那樣5000元還是太貴了吧！」

「這跟那些高級球具是同樣的道理！感受一下揮舞它的手感，打100下壞小孩的屁股就知道它的價值在哪裡了！」

「小妹妹，要玩去外面玩，不要在店裡打到東西喔！」店員深知碳纖維愛的小手的威力，連忙告誡婕妤一行人。於是，她們來到戶外繼續談天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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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們為什麼來這間店呢，該不會是來幫我挑生日禮物吧？」婕妤一語中的，並繼續耍著那支碳纖維愛的小手。

「沒有這種事情喔，我們只是剛好對那些玩具感到有興趣而已！」佳燕的額頭開始冒汗。

「真的嗎？那妳想看什麼呢？」

「額，那個，路過看一下而已…」

「算了吧，佳燕。我們的確是來幫妳挑愛的小手，沒想到妳剛好捷足先登了。」大雯決定不要再進行無意義的爾虞我詐，選擇據實以告。

「這種事情早說嘛！何必瞞著我呢！」

「那樣沒有驚喜，還算什麼生日禮物呢！」佳燕有點惱羞地反駁道。

「既然都煏空了，那我直接不客氣地講出我的願望好了！我想要一隻娃娃拿來抱著睡！」婕妤倒是挺大喇喇的。

「妳這樣講出來一點都不浪漫啦！」佳燕還是很在意。

「我還以為妳只會拿愛的小手呢！」大雯平靜地揶揄道。

「找隻床伴有什麼好奇怪的，大雯妳自己不也有隻阿白嗎？」

「說的也是。」

「所以妳會拿愛的小手打牠嗎？」換佳燕調侃了。

「怎麼可能，愛的小手是拿來教育那些壞孩子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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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既然妳都講了要什麼禮物，那蛋糕妳想吃什麼呢？」大雯決定一不做二不休，順便也讓婕妤選自己的蛋糕。

「今年我爸好像已經決定好要買什麼樣的蛋糕了，所以妳們買一片乳酪蛋糕意思意思一下就行了！」

「蛤，那這樣的慶生還有意義嗎？」佳燕顯得有些失落。

「佳燕好像很懊惱呢！」大雯道出佳燕的心情。

「沒關係啦，妳們的心意我已經感受到了。妳還是可以挑特別一點的禮物和蛋糕啊！」

「好吧~」看來婕妤這樣就心滿意足了，佳燕也只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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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我們去那邊看看吧！」看到佳燕有點無精打采，婕妤便主動拉著她的手前往下一家店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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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間夾娃娃機店，裡面有好幾排黃色機台。一些小孩和情侶正忙於操作和聊天，佔據了部分狹小的走道。婕妤和佳燕像在走迷宮一樣繞了幾圈，走馬看花了一陣子之後，婕妤有了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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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就這隻吧！」她指著某個裝滿熊熊玩偶的機臺。

「妳是希望我幫妳夾嗎？」佳燕有些遲疑。

「對啊。錢我可以幫忙出，妳儘管夾就是了！」

「怎麼可以讓下禮拜的壽星出錢呢？我自己來就行了！」佳燕急著想證明自己，但要在好友面前展示自己夾娃娃的技術，她顯得有點畏畏縮縮。

「不然我先來好了！」大雯見狀，便自告奮勇當第一位。只見她氣定神閒的調整位置、鎖定目標，從容地放下爪子，等待奇蹟的發生。

「喔，有機會！」看著機器爪夾著熊熊的大腿拉上去，佳燕對大雯感到由衷的佩服。

「哎呀！可惜！」誰知機器爪升到頂後突然抖一下就鬆開，熊熊就掉了下去。婕妤也因此感嘆大雯的運氣差一點。

「好，再接再厲！」大雯馬上進入第二回合。第一次只差一點，調整一下下一次肯定就中了！抱持著這樣的想法，大雯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這次夾到整個身體了！」隨著佳燕的驚呼，大雯覺得熊熊就要收入囊中了。誰知，一抖就掉的戲碼又再次上演。大雯決定打鐵趁熱，趁著火熱的手感進入下一回合。

「這次沒夾到啊！」婕妤平靜地道出大雯第三回合的失敗。

「只是不小心失誤了，下次調整回來一定就中！」大雯在心中勉勵著自己。於是，經歷了第四、五、六…一直到夾了大約十五次，大雯依舊沒有成功。

「換妳上吧，佳燕！」大雯覺得夾娃娃太難了，手感也已跑掉，不如換佳燕試試。

「我都不行了，就讓佳燕玩玩吧。」大雯心想著。

「啊…可是…」

「不用擔心，我夾這麼多次都沒中，浪費錢就浪費錢吧！」

「好。」在大雯的鼓勵下，佳燕有些緊張地上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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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喔，有夾到。」這次爪子夾住熊熊的耳朵，看起來搖搖欲墜。大雯判斷佳燕這次嘗試一定會失敗，便繼續鼓勵她。誰知，就是這次不怎麼安穩的夾法，熊熊竟沒晃下去，搖搖晃晃地掉入取物口。佳燕成功了。

「哇，佳燕，妳好厲害！」婕妤讚嘆著。

「好耶我夾到了！原來我才是夾娃娃機達人！」佳燕終於放下心中的芥蒂，高興地歡呼著。

「只是賽到的吧！」大雯不敢相信。

「不然佳燕也幫我夾這隻北極熊好了！」婕妤指著另一臺機器，佳燕也信心滿滿地接受挑戰。

「好耶，又中了！」看來佳燕的手氣真的很旺。

「不…不可能…」大雯的內心驚訝又忌妒不已。

「我還以為大雯很強，原來只是虛有其表而已！」婕妤冷不防虧了一下大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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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跟技術好不好有什麼關係！機器爪都被設定成能賺到錢才會夾到獎品，夾到了還會故意鬆開抖兩下，哪有什麼技術含量，完全都是運氣！哼！」大雯急了，不相信自己的技術比較差。

「就算是隨機運動也可以導出機率分布模型啊！網路上也有不少教學了！」婕妤反駁道。

「哼！這種賭博遊戲跟中樂透和被閃電劈有什麼兩樣！我才不想耗費時間鑽研這種東西！」

「大雯，妳怎麼好像有點生氣？難道是因為技不如人，所以惱羞了？」佳燕有點不安地望向大雯。

「沒有啦，我只是覺得自己運氣很背而已！」大雯連忙緩解緊張氛圍。

「可惡，我的心眼怎麼會這麼小！」大雯在心中反思自己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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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三人離開了夾娃娃機店，繼續尋找下一處玩樂場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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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大雯家與婕妤家-婕妤的禮物和夾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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