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第二日，我照樣起身返工教書。我瞓醒之後，內心有種奇怪啲感覺，就係我個心好似個咭嘅樽噉，冇一絲一點嘅情緒。呢種感覺就好啱啱洗乾淨嘅身體噉，冇一絲過去應有嘅污垢。但理性嚟講，我唔應該有呢種感覺，始終一來打錯電話嘅事懸而未決，二來尋晚激嚫Tiffany，我嘅感覺完全有悖於理性。我諗唔明白，只係覺得我同之前嘅事好似隔咗一層噉。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i0ANyuu9l
呢一日，我嗰班有一堂中文堂。我可以見到Zoey同班長佢哋。我嘅內心仲維持緊空蕩感，就好似再冇一種刺激可以刺穿我嘅內心。即使我飲咗咖啡，咖啡因嘅刺激無非令我心跳加速，形成壓力，唔係真實嘅情感。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t8oRjDdbM
我喺上堂嘅時候首先留意Zoey嘅神情，佢好以若無其事噉，就坐喺度聽書。我即使已經確應咗佢嘅神情，唔知點解仍然唔可以從佢嘅眼睛之中抽身。剎那間，我嘅眼睛同佢嘅眼睛直接對視，然後我即刻避開，將目光放喺我嘅筆記度。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tFII7yzI0
而另一個我應該要留意嘅班長，都同Zoey一樣，睇嚟專心聽書。我故意走到佢附近，然後忽然嚟一個眼神注視，佢望到，回報一個微笑。我最初不以為然，轉頭就走。我越諗越覺呢個笑容另有意味，佢嘅笑容係夾硬擳出嚟嘅。佢之所以主動回報一個生硬嘅笑容，係有意識噉向我表露一啲嘢。係乜嘢呢？我諗佢係提醒緊我打錯電話嘅事情。但僅僅作為一個笑容，並唔可以嚴格噉表達啲乜嘢意思，但正正因為噉，先至令呢個訊息更噯昧。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nQCDCB8jo
但呢一點冇令我特別擔心，我見到眼前所有學生嘅表情，都肯定冇意識到自己嘅老師，究竟做過啲乜嘢，就好似平靜嘅海面噉，即使我知道有一頭大白鯊喺海底徘徊，但既然佢冇即刻獵殺我，噉我就有信心，我可以制服佢。始終我知佢本質上係一個女仔啫。佢唔即刻告發我，就一定想用呢個嚟做把柄，但佢唔即刻置我於死地，佢就永遠都唔可以置我於死地。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BLytKsrFu
班長喺落堂後，走埋嚟我度。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YgJnswycN
「何Sir，我尋日做咗份past paper，但有啲位唔太明白，可唔可以放學後嚟搵你討論一下？」佢問。
「好呀。」我答，並且微笑。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BG6jHqQ31
我從佢嘅舉止之中感覺到一絲不安感，呢種感覺，想必係出自位卑者挑戰位尊者嘅恐懼。我之所以知道，係因為我哋都試過噉樣：喺地位高嘅人面前，自己永遠都表現得內向、膽怯。但係喺弱勢者面前，始終顯得從容。有好多自以為內向嘅人，好多時係因為自己始終係位於弱勢嘅位置，做乜嘢事都面臨可能嘅懲罰，於是就乜都唔敢做。相反，如果一個人總係處於位尊嘅地位，做乜嘢都唔會惹嚟後果，噉點解嗰個人唔會因應自己嘅欲望而行動？我哋都係自己欲望嘅化身，只不過有啲人往往可以得嘗所願，有啲人就不斷受罰。我哋都係罪人，只不過強者假扮聖潔無垢。Mary一直都想扮演呢種角色，佢總係噉做。佢睇落做得好成功，品學兼優，如果操作得宜嘅話，佢嘅人生會噉樣順遂落去，考入神科，賺錢，成為位尊者，對佢嚟講唔係難事。但唔止，佢將來要做嘅事，而家就想要。一般嚟講，學校嘅尊幼尊卑係難以改變嘅，你幾時見過學生係大過老師？但佢的確放遂過一位老師。我有時諗起呢件事，都會戰戰兢兢，心諗上屆班主任嘅命運，會唔會落喺我頭上？同埋一直諗點解佢要噉做，而答案好簡單——弱者總想有朝一日踩住強者上，而只不過佢有能力發現呢個機會。而佢而家又發現咗一次機會，以為可以踩住我上。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rQoMQfwdW
而我都要小心啲，唔好跌入某人嘅陷阱。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xCgbJFvqS
我落堂離開班房後，喺員工室度遇見Tiffany。我哋就好似平時噉，相見且點頭。我哋都約定過，唔張揚彼此嘅關係。而佢今日嘅神情唔比其他時候奇怪。我唯有當作佢已經原諒我。我本來想同佢講啲嘢，但一想開口，就發現冇嘢可以講，然後我發現我哋之間嘅關係，就只係性伴侶啫。我哋喺校內因為避嫌，好少講嘢，而其餘時間都係約嚟做愛。我同佢幾乎就係有肌膚之親嘅陌生人。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RgSeC1tso
我喺員工房度批改作業，其實Form6都冇乜嘢功課，淨係得啲Mock Paper當做功課噉做。我今日改得幾快，直到我見到Zoey嘅卷。佢嘅字體娟秀，字如其人。但與之成反比嘅係，佢呢份中文作文卷入面，一眼吶過去，就睄到唔少錯別字。同埋文筆幼稚，主題膚淺，注定攞唔到好成績。我不斷圈出佢嘅錯別字，但圈到第二頁，我擱筆沉思。作文呢回事，越係想虛構，就越得真實。學生喺有限嘅時間唔會諗到啲乜嘢獨特嘅嘢寫上去，佢哋寫嘅，往往係心入面潛意識嘅反映。佢嘅遭遇，佢嘅價值觀，都全部融入佢哋嘅文字入面而不自知。佢每次寫記敍文，都只描寫學生、老師嘅互動。而我從來都未見過佢寫過家庭嘅事情，噉樣好值得耐人尋味。應試作文嘅主題通常要反映理想嘅一面，如果佢偏重於寫學校嘅經驗，噉係因為佢嘅經驗令佢可以寫出呢一面，至於佢嘅家庭⋯⋯其實我都明白。之前嘅家長日嘅時候，我見佢嘅家長，的確唔係educated 嘅人，如果受過良好嘅人，至少可以學識點樣假扮理想嘅人。但家庭嘅不幸往往出於呢類人，如果佢哋知道自己嘅不足，或者都唔會出現乜嘢問題。但佢嘅家長，好唔好彩就只係兩個以為世界圍住自己轉嘅人。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09e9YXkih
我忽然有一種奇怪嘅諗法，就係我想要呢個女學生。噉係一種好唔道德嘅諗法，畀着以前嘅我，一定會一諗起，就驚到唔敢諗。但更奇怪嘅係，我而家諗起佢，冇咗道德譴責嘅感覺。噉我開始明白點解我今日嘅內心如此冷淡，係因為以往刺激到我感覺嘅嘢都畀另一種欲望所比下去。Zoey佢有一種魅力，唔單至係肉體上。佢係一種象徵，代表老師嘅禁忌。侵略佢，就好似食下禁果噉。同埋，佢代表咗我心入面，理想嘅一面。佢喺我心中，就只係個純潔嘅少女，就好似佢雪白嘅校裙噉。但我係唔係可以做到同佢做愛？雖然我理性去諗，我係冇把握嘅，我根本唔知點做。但係，我心入面有種強烈嘅感覺，就好似命中注定噉，我係注定得到佢。呢樣嘢係我應該要做嘅。諗到呢度，我發現以前束縛我，刺激我嘅道德觀念，已經變成咗性虐嘅道具，令我用以享受犯禁嘅刺激。
而喺勾引佢之前，我仲要見一見班長。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foiLHqZpH
望下時間，又到放學嘅時候。雖然我仲未走，但班長應該係喺呢個時候會過嚟，我就喺度等佢。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6KJbaIF7e
然後我等咗好耐，都等唔到佢嚟見我。我一直喺房度做緊其他工作，唔係好點理時間，亦冇主動搵過佢。依家再睇時間先覺得有啲奇怪。我打開手機，WhatsApp佢：「你唔係要搵我咩？」send咗後，過咗十幾分鐘都冇回應。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vWGNqVPx9
我諗唔明白，明明佢約我先嘅，又知道喺邊度搵我。噉點解佢唔嚟？就連覆都唔覆我。我開始焦慮起嚟，但冇再WhatsApp佢，而係出房，周圍行下。我唔知道我應該去邊知，只係喺學校入面周圍走。經過籃球場，經過禮堂，然後再睄下我哋班嘅課室，居然冇人，噉我就唔知道要去邊度搵。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SzQd0h97l
正當我一籌莫展之際，背後有聲音傳嚟。我轉身。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21ie2pJgI
「何Sir，我都有啲問題想問下你嘅。」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dPUCjt0xf
我回頭一望，係Zoey講緊嘢，而佢隔離嘅，正正係班長。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mRTcQatq8
「係呀，因為我發現佢都對份Mock Paper啲題目有啲唔明白，所以我哋約好一齊搵你傾下。」班長話。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mivln9Ma9
「好呀，噉我哋搵個地方坐低先啦。」我話。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zbpgnDanZ
佢哋手上都攞住份卷，我哋走到一個走廊角落。呢個地方有檯櫈嘅，我哋喺度坐低討論題目。佢哋兩個並排坐，面向我。我對眼近距離面對佢哋，就好似以前Zoey搵我噉，我不得不同時望住佢嘅胸部。Zoey嘅雙乳雖然被校服束縛住，但仍然挺起，撐起校服上身，就好似兩個小軟枕噉。至於班長，我相信佢嘅胸部應該隆起嘅，但係被校服包住後，就完全睇唔出。但佢有清秀嘅五官，白晢嘅皮膚，好似貓一樣可愛。佢嘅白額頭畀髮陰覆蓋，唔似Zoey噉紮好頭髮向後，露出全部額頭。而班長對圓眼睛，即使畀黑框眼鏡隔住，就好似珍珠噉注目。依佢嘅外表，至少啲人唔會第一時間對佢產生壞印象，但佢強勢嘅性格總係會趕客。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eEgbhTbYS
我唔覺得佢哋兩個平時好熟，雖然Zoey睇落唔好似其他女仔噉抗拒班長，但亦談唔上鍾意，只不過Zoey對所有人都好好。我諗班長係特登帶埋Zoey一齊嚟嘅。佢喺度玩緊啲手段，首先佢唔準時應約，特登要我等，要我心急。加上佢帶埋Zoey嚟，就係想睇我尷尬嘅樣。雖然我個腦依家好似畀火燒噉，又諗起我喺電話度講過啲乜哩。但我嘅理智警告我要保持鎮定。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wdCzhtrWf
喺對份卷嘅討論之中，Zoey表現得好積極，反而班長佢就表現得唔在乎噉。我諗好可能真正對份卷唔明白，有問題要問嘅人係Zoey，佢請教咗班長，而佢就順理成章噉設計呢次見面，帶佢嚟我度。班長就只係想睇我同Zoey一齊尷尬嘅樣。呢一次見面純粹係陰謀，而且喺討論題目時，佢仲變本加厲。佢襯Zoey彎得身去文具時（班長扮唔小心撞跌哂佢個文具袋），班長挨近過嚟，喺我面前，細聲講：「你係唔係好想要佢副body呢？」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pB2oZHRIL
我嘅下體忽然膨脹，而Zoey仲喺檯下執文具。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mYOfdtjmn
我嘅陰莖繃硬無比，而且畀條褲壓住無法伸展。我可以感覺到Zoey離我嘅下體就有一步之遙。我知道佢把口就正面對住我條嘢，呢個時候我擔心我下體會有異味，唔知佢會唔會聞到，於是就雙腳合埋，擋住下體，同時避免漲起嘅棒仔畀學生睇到。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7QPktZdJr
「佢依家喺檯下，只要郁動一下，你下面同佢塊面就會撞埋一齊。」班長細聲話。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hPKxntZeD
我下體感覺到一股觸碰嘅感覺，就好似啲軟熟嘅嘢。然後我條拉鏈鬆開。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nJK0LbWnN
「你講乜嘢呀？」我細聲問。我條嘢被拉出褲外，被雙手掂住。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d9joUVpuO
「我聽過你想對佢講嘅嘢⋯⋯」班長話。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0pn6fNZAf
我嘅陰莖被口腔所包圍。我可以感覺到佢條脷，喺度舐緊呢我碌又熱又硬嘅嘢。佢就噉樣塞入自己個口度。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KXpBCkPhm
「何Sir，唔好意思，頭先瀉到啲文具周圍到係。」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V6cIwA593
佢兩片嘴唇如同橡筋箍住我條陰莖，上下噉郁。佢條脷就好似蛇一樣圍繞住巨柱轉。我嘅陰莖感覺到佢嘅口水同熱氣。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UVMsYRbUh
「跟住仲有呢一題，我唔太知道點解我呢個答案係錯？」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YG5idCQcF
佢條脷瀨緊我個龜頭，啜緊我個馬眼。然後緊緊含住我條嘢，深入噉含到佢嘅喉嚨，就噉樣佢不斷噉挑逗玩弄我嘅下體。我受到如此刺激，已經忍受唔住啦，入面嘅精液早已準備好，填塞喺我嘅輸精管度，逼不及待要射出嚟。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H7XePiZqU
「我諗呢一題⋯⋯你睇返文章嘅呢度，佢段文字表示咗作者嘅態度，所有答案應該係⋯⋯」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ftF0GOjfO
我就嚟要射精，而佢嘅嘴同脷，仲窮追不捨。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bioFOQRho
「何Sir，噉呢題要點樣做？」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nXSh88jLH
我要射啦。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JEA129wU4
「何Sir？」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dab9jkiMw
啊？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X4OtR2Odg
「我哋討論緊第八題。佢唔係好明白點解點解嗰題嘅標準答案係噉樣嘅。」班長話。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QyQlAfXYg
「哦⋯⋯好⋯⋯好，我睇睇先。」我攞起份卷睇，個腦仲未從幻想中脫離開去，轉得好慢。我攞住份卷一分鐘，仍然一句嘢都冇講。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DwWq9oP8K
「係唔係份卷出得有啲問題？」Zoey問。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JsoxHWcSJ
「我諗其實應該係噉嘅，首先⋯⋯」我解釋題目畀佢哋，試圖令自己唔去諗唔應該諗嘅嘢。期間，我感覺到班長好似以詭異嘅眼神望住我，就好似進攻緊我嘅心防噉，我諗佢唔知我心內有乜嘢諗法。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TtGPP0UE4
經過咗一段時間後，太陽收斂其光線，窗外光線邊得昏黃，同時周圍開始生滿影子。時間都唔早，而我哋都解決咗唔少有難度嘅題目，大家都覺得係時候要返去。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7muBm8U97
「Zoey你走先，我有啲嘢要單獨要同何Sir講。」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sSYsY7JGX
「好呀，噉我走先啦。Bye Bye。」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JSGUyc69c
望住Zoey離開後，就淨返我同班長兩個。我望住佢，佢露出神秘嘅微笑。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lO6ai7T7u
「多謝你抽時間嚟幫我哋解答啲難題。」佢話。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WLDM15KBy
「Zoey就真係有難題唔明，但對你，應該唔成問題㗎。」我話。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OHm5Wl2ks
「係呀，我係陪佢一齊嚟嘅，佢話佢唔係好明白份mock卷。而我本來係諗住問份past paper嘅問題。」佢話。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RTts3zme0
「係咩？問問題？你從一開始就想問問題？」我反問。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55TQ0BMMh
「好啦，我搵埋佢一齊嚟，唔係淨只想問問題。」佢話。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vdYccX6bQ
「噉你搵我做乜嘢？」我問。
「你幾時得閑，我哋出嚟扑下嘢好唔好。」佢話。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SN3iES17y
「吓，你講乜嘢話？」我問。我聽到佢講呢番說話後，一時之間唔明白佢嘅意思。斷估佢唔係真係約我，但係點解佢噉講呢？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3UXWmwph7
「我冇錄低呢句說話，不過之後你講嘅嘢，我都一一錄低。」佢話，同時帶住一抹明顯奸詐嘅微笑，佢絲毫唔掩飾佢嘅企圖。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p8oQSlA5q
我仲係唔太明白，但覺得佢話扑嘢嘅嗰句說話好似有啲耳熟⋯⋯錄音？佢講嘅錄音⋯⋯我早已認為佢會用呢件事做把柄，所以估到佢會錄音。而嗰句說話⋯⋯啊！係我打電話畀佢嘅時候，向佢講過嘅嘢，雖然呢番說話本來係應該對Zoey講嘅。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knRZa972C
「你明白啊嘛？」佢問。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dziwnnU3N
「咁你想點？」我問。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BvpKGrpSG
「我諗，既然我得到呢個機會，有咗個可以要脅你嘅把柄，應該要做返啲好事。」佢話。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SVb7htnoL
「乜嘢好事？你想要我做啲乜嘢？」我問。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VDk3lv5si
「你上次懲罰唔到Yumi，我要你再去清算佢，記佢大過，踢佢出校。總之我要你趕佢走。」佢話，越講越帶住一股怒氣。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mE9ZWNkGQ
「但係自從嗰次之後，佢就安份守紀，諗住安安穩穩噉捱到畢業。我冇乜嘢籍口去趕佢走。再講，大家都就嚟畢業，無謂搞咁多嘢。而且學校都唔太想個學生臨畢業先踢佢走。」我話。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U5OcjOpI6
「我唔理得咁多。究竟要點樣趕佢走，你自己去諗。我有你把柄喺手，你自己好自為之。」佢話。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bndypDC69
「你咁樣即係唔講道理啫。」我話。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RdX8Lm8W3
「Yumi佢呢種人，即使扮得再好，都總係有破綻。只要佢一犯錯，我哋再推一把，佢就玩完。我哋要做嘅係，用最嚴格嘅標準去檢視佢，總會發現到錯誤嘅。」佢話，同時不禁露出一絲笑容。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maXZZmFGG
「咁我睇住先啦，睇下有冇你所講嘅『破綻』。」我附和佢噉講。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ULp52LDEh
「但係你要做好心理準備，要喺最後關頭去屈佢。我哋時間冇多，如果到最後都唔可以搵到佢嘅痛腳，我哋就要做最壞嘅打算去冤枉佢。」佢話。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zVKSxfqhN
「你真係好討厭佢咩？」我問。當我講出呢番說話，自己都好詫異。我自己唔係都好憎佢咩？點解呢個時候，自己反而會覺得呢個計劃好惡劣？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VmqbzvTr7
「我唔討厭佢，只係做我要做嘅事。你哋啲人係咁縱容佢，但係遺留嘅債，係要還嘅，而我唔免佢嘅債。我只係要佢獲得屬於佢嘅嘢，而攞走唔屬於佢嘅嘢。」佢話。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bGBX9HCKa
我唔同佢喺呢點度爭拗，始終我有痛腳喺佢手，我仲可以講啲乜嘢？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9hAf6R46p
「不過噉，我今日請Zoey嚟，唔係為咗羞辱你嘅。我嗰一晚聽到你同佢講嘅嘢後，第一反應當然係好震驚，但之後再諗，其實老師都係人，遇到另一個後生女仔，會有反應的確係正常嘅。所以我想推動你哋兩個，等老師你可以擁有佢，就好似你喺電話講嘅噉。」佢話。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lA7DugsKc
「你⋯⋯我喺電話講過嘅嘢，都係酒後失言，唔可以當真。」我話。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vRj6TUMkp
「噉你做咩喺頭先討論題目嘅時候眼金金噉望住佢？」佢反問。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COCCzl87i
「我冇⋯⋯」當我講出嚟，連自己都心虛。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4TYe8TE24
「總之，你幫我搞掂Yumi，我就幫你搞掂Zoey，等你可以同佢一齊扑嘢。」佢話。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UVp3wSxWC
雖然班長噉講，但係我實在唔知道喺溝Zoey呢件事上，佢點樣幫我。佢本身同Zoey唔熟，想必佢接近班長，多半係因為學業上嘅問題。而班長唔係個善於社交嘅人，可以同Zoey保持良好關係應該已經係佢能力嘅極限。我理解唔到點解佢有自信自以為可以推波助瀾。不過我冇反駁佢，喺呢一點上，我順從佢嘅意思總係唔會有問題嘅。
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Kl0ORNrLM
同佢講完，我哋就各自離開校園。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dTepCTIt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