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異世界 - 11-2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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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11-2

sr

Sep 26, 2024

54

5 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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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世上，只有一樣東西能信，那就是自己的嘴巴。這個世上，只有一樣東西不能信，那就是別人的嘴巴。再怎麼明察秋毫的人，也只是擅自揣測罷了，只有自己說的話，才知道說的，是謊言，還是真實，所以才能相信。那麼，瞞著自己的良心的那群人呢？誰知道呢。

「所以啊，小妹。你找我有事嗎？」

和那小子一樣。又是那惹人厭的西洋裝。藍色的頭髮，依洛亞的人。

「依洛亞·艾夙。」

距離我離開學院也已經有一段時間。除了小子還有那令人討厭至極的異邦人外，我並沒有讓任何人知道我的行程，更何況地點了。

「我是想來問一些問題的。」

「不，在那之前，你得先回答我的問題。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康坦瑟斯少說也是個中型城鎮，雖然就在學院的隔壁，但從學院出發的話還是有點距離的，如果不是一開始就訂好目的地的話，也得花上不少時間。況且，她還真就找到我了。

「雖然你這麼問，但我並沒有耍什麼什麼伎倆。單純地，透過資料的交叉比對罷了。您與貴族有協商過會議時間表，還記得嗎？」

「說起來，好像真有這麼回事。但，這不妨礙我將你假定為想竊取重要資料的小偷。」

現在的會議室裡頭只有我和她。進來的時候，還刻意坐在我的對面。提妮絲正在和其他人在一起，就算她在這裡，可能也幫不上什麼忙。

「這個嘛......」

她靠著椅背，一點緊張的感覺都沒有，卻在那死認真的眼神中看不出任何的輕鬆和有餘，反而有股壓迫，彷彿她才是審問犯人的稽查官。

「如果我真的有心竊聽的話，我就沒有必要暴露自己行蹤了。夕綺眥桀盧先生。」

切......真是麻煩。

「姓依洛亞的是不是都愛問東問西啊。隨便你......」

「那麼......」

她接著拿出一張羊皮紙，只有手掌大小，上面刻著魔法陣，隨著對其施法，一個男人顯現在羊皮紙上，而我當然知道，他是誰。

「你認識他嗎？」

「會風魔法的那個小子......不得不承認他確實讓人印象深刻。」

「在昨天，他被某個人襲擊。」

「......然後呢？」

這事情，再早些時候，里特那傢伙已經送來信件通知我了。只不過，和依洛亞的人又有什麼關係？

「我認為這事情和你有關。」

在她說出這話的同時，拍打桌子的聲音響邊整個房間，想當然耳，是我做的。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剛才的話。」

這只是用來嚇唬人罷了。我並不是真的動怒，然而，對方顯然也是這麼想的。她並沒有被我所做的嚇到，神情泰若自然，面不改色，彷彿早就預料到我會做什麼似的。這可不是什麼好的徵兆——對我來說。

「我收到消息。聽說你正在調查有關一失蹤士兵的下落。因為我也在事發現場，我很確定，那人所使用的，就是士兵常用的錆魔法。」

「那也只不過是些鄉間野談罷了，沒有意思。」

「這是你的調查結果，還是你的一面之詞？」

「兩者都是。一方面，這事的情報本身就十分模糊，不易調查。另一方面，謠言本來就缺少真實性和準確性，即使是查了，也不會知道真相到底是什麼。」

「那麼，誰洩露這些謠言呢？」

不知道她是「隨手畫出魔法陣」——是碰巧，還是真的這麼敏銳。這事情確實有蹊蹺，但並不是她能碰的——更何況她是依洛亞的人。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在昨天，有人被某個人襲擊了。我確實說了這個事實，沒錯吧。」

我並沒有說些什麼，任由她繼續說下去：

「從你的反應，以及你的應對，我能假設你已經知道這件事嗎？」

「我確實是知道這件事，但，這和我們討論的有什麼關係嗎？」

「不要呼嚨我，夕綺眥桀盧先生，你我都知道，這兩件事並不是單純地『兩件事』。你並不能忽視......至少我並不能忽視其中過多的巧合。夕綺眥桀盧先生，我知道你也是為了人民的著想才故意隱瞞，但是，放任一個殺人魔在城市裡為非作歹並不是一個聰明的決定。我希望你能夠協助，屆時，我們——作為貴族，才能給人民一個交代。」

我不能否認，她說的話的確有道理。只是，對她來說，這番話，有多少是真的，有多少是假的呢？

「為人民？」

這只是我的小小試驗而已。

「更多是為了你自己吧。」

她到底能堅持多久？

「依洛亞的第三位子嗣。不同於你的兩個兄弟，貴族之間，有關你的消息微乎其微。而當我們得知你的存在時......」

「你想說，當年發生的事嗎？」

「你蠻有自覺的嘛。前年，一個在依洛亞府上工作的奴隸因為藥物濫用而導致精神失常，而你，為了阻止其逐漸失控的行動，將其殺死......」

「你想表達什麼？」

「我知道，這件事里特那小子給了你很大的權力——畢竟是依洛亞的。但，我想知道的是，當你找到他時，你會對他做什麼？」

「我......」

「還是說，直接把他給殺了。」

對這個話題，她終於有明顯的動搖，不過，卻也只是一瞬間，她又恢復鎮靜。

「如果是為正義的話......」5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jo46ddqW8

「我不介意再次弄髒我的雙手。」

無論是誰也好，自己撒的謊言，是騙不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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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1 1-與這晨曦説聲告別

#2 2-與這搖曳著熒光的夜晚説聲早安

#5 3-水平綫上躍起藍色光澤的魚

#19 6-人以食為天

#23 7-花香總是帶著惡意的

#30 8-坦誠口術

#36 9-夢如實

#47 11-綬身之駭

#57 F-1535度的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