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18】不識朝光 - 17(play)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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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17(play)

西伯利亞佛手柑

Jul 1, 2024

57

3 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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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硯。」杜休寧低聲道：「這不是你說醉了就可以過去的話，你知道的，對吧？」

　　池硯看著杜休寧，緩緩將自己的袖口捲起，露出手腕上的紅痕。池硯向杜休寧伸出雙手，彷彿要任由他為自己戴上手銬。

　　杜休寧垂下眼，盯著池硯的手腕，他抓住池硯的手，使力在紅痕上擦了兩下，確定是綁痕，瞇起眼，笑的很溫柔，池硯卻在這個笑容中讀出一絲危險。

　　「誰綁的？」杜休寧捏著池硯的手：「嗯？」

　　池硯下意識吞了吞口水：「不是……那個……」

　　「沒關係的，硯硯。」杜休寧微笑打斷池硯的話：「沒有主人的狗在外面難免會吃嗟來之食。我能理解。」

　　你理解什麼了你就理解了？池硯瞠目結舌：「不是，我……」

　　「嗯？」杜休寧的目光從池硯的手腕上移到池硯臉上，但池硯總覺得他的眼神終點是自己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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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嚴榛一直默默關注他們的互動，在客人漸漸離場後，他就讓杜休寧提前走了。

　　「你先走沒關係嗎？」池硯有些猶豫。

　　「沒關係。」杜休寧看了看時間。凌晨一點半。

　　「我們要去哪？」池硯伸展了一下身體，略顯侷促。

　　「我家？」杜休寧搭上池硯的肩，看向他。

　　池硯眨眨眼：「你家有貓嗎？」

　　「什麼？」

　　「去你家看貓咪後空翻嗎？」

　　杜休寧一時無言，一言難盡的表情取悅了池硯。

　　「開玩笑的。」池硯噗哧一笑：「遠嗎？」

　　「還好，走路能到。」杜休寧故作嘆氣，卻眼角帶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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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休寧跟嚴榛合租了一個帶兩個套房和廚房、客廳的家庭式公寓。

　　「我有一種跟人家約砲的感覺……」箭在弦上，池硯開始緊張，因緊張而胡言亂語起來。

　　「進來吧。」杜休寧推開自己的房間的門。像推開通往另一個世界的門。

　　杜休寧替池硯關上自己房間的門。池硯伺機環顧房間。杜休寧的房間裡有很多書，堆疊的比他的外表看上去更富生活氣息，不常用的東西整齊的放在櫃子裡，常用的東西亂中有序堆在桌上和櫃子上。

　　「我有床潔癖。」杜休寧拍了拍池硯的肩：「你可以坐椅子上，或者，你想先洗澡？」

　　「先、我先洗澡？」

　　「可以。」

　　池硯注意到杜休寧的用詞有些微的改變。平常的他會說「好」，而非許可式的「可以」。這個發現讓他不自主地顫慄。

　　池硯幾乎是以自己最快的速度洗好澡、偷偷做了前戲的清潔。杜休寧的沐浴乳味道在浴室的霧氣中升騰，讓他感覺自己被對方擁抱。

　　杜休寧只給了池硯毛巾和一件oversize的T-shirt，寬鬆的套在池硯身上，剛好能蓋到大腿。

　　「真快。」杜休寧聽見浴室的門喀的一聲打開，從手機螢幕中抬頭看向池硯。對方像一隻濕漉漉的小狗，被自己的衣服和味道包裹住的樣子取悅了他。看見池硯臉紅的像要滴血，他馬上就知道池硯做了什麼，饒富興致地笑了。

　　杜休寧讓池硯坐在椅子上幫他吹頭髮，彷彿池硯生活不能自理。吹風機開的風不強，卻吹的池硯暈呼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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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家裡做了很多次嗎？」池硯試圖打破沉默：「都是在家裡做的嗎？」

　　「不，你是第一個。」杜休寧並非提高音量以蓋過風聲，而是靠在池硯耳邊：「你是第一個，所以我抓不準力道。」池硯知道杜休寧不是在說幫人吹頭髮，而是實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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