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夫,做完手上的工作,你就可以回去了。」奧林德,那條壞脾氣花蛇的聲音傳了過來。
黃色毛髮的健壯公狼站在吧台邊,穿著純黑色西裝,被肌肉繃緊的袖子捲到了手肘處。聽到自己的名字,他纖長而專注的雙眼才從手中擦拭酒杯的細膩動作上移開,望向角落那扇寫著「非工作人員請勿進入」的門。
洛夫知道,每當老闆對他這麼說,表示奧林德自己還有許多工作沒做完,需要熬夜加班。通常,洛夫不會干涉太多,只會默默的泡一小杯什麼都沒加的義式濃縮,留在吧台,隨後便下班離開。而奧林德算是默許了這樣的小舉動,他不會為此表達太多的感謝,但那杯義式濃縮他總是會喝完,留下空空的杯底。
向來是如此。
洛夫擦完酒杯,把義式濃縮放在桌上。他脫下上衣,露出結實的上身與攀附著蟒蛇刺青的右上臂,套上一件幾乎快要露出整個胸肌的黑色大挖背背心,再穿上外套,向外頭走了出去。
洛夫推開門,走上樓梯,走向自己停在路邊的車。酒吧外唯一一盞路燈打在他的車前,冷白色的光把洛夫拉長的影子投在身前。
洛夫走到了車門邊,從車窗看見了自己的身影。
「逃兵?真是懦弱的傢伙。」
「看來我們是同類呢。」
洛夫盯著自己的手臂。
「我正好缺一個調酒師。你不會調酒?我會教你。」
「我可不是因為擔心你被軍隊抓回去。我只是剛好缺人手,而眼前剛好有個免費勞工。」
洛夫盯著自己的刺青。
「我不需要你對我證明你的忠誠,那種事情怎樣都無所謂。」
「畢竟,你能從那個修羅場裡逃出來,就已經比我還要勇敢了。」
洛夫眨了眨眼,把自己從回憶裡抽回來。他伸手去找車鑰匙,卻遍尋不著,忽地想起自己似乎是忘在酒吧內了。
洛夫返回酒吧內,在方才換衣服的座椅旁發現了自己掉在地上的車鑰匙。洛夫俯身撿起,正待離去,卻看見那杯義式濃縮還沒被拿走。
怪了,通常洛夫一踏出去,奧林德就會出來把咖啡喝完的,那是他為了熬夜必定會做的準備。
忽然,「砰」的一聲,一道聲響從奧林德的辦公室傳來。
洛夫猛地閃身撞開了門,一瞬間衝了進去,轉頭卻見奧林德仰面跌坐在地上,一手撐地,一手試著抓住桌子,卻反而把桌上的藥劑撒在了自己的白襯衫上,一瞬間浸溼了衣服。奧林德的下半身不知為何沒穿褲子,張開的雙腿無力的試圖站起,裸露的泄殖腔微微分開,而在他的雙腿間,靜靜的躺著一顆充滿黏液的、有著鵝黃色斑點的蛋。
「洛……洛夫……」奧林德顫抖著對洛夫伸出手。
「等一下再說,你的上衣可能有沾到有毒化學物質的風險,必須優先處理。」洛夫一個箭步單膝跪下,粗暴卻精準的扯開奧林德的襯衫,幾顆鈕扣被噴到了一旁的桌子下。洛夫很快的脫下奧林德的襯衫,放在一旁,準備把奧林德拉到角落的緊急清洗區。
「不……不用,只是普通的生理食鹽水。」奧林德喘著氣說道,抓住了洛夫的外套。「去拿……最上面第三個櫃子……裡面的紅色小盒子,注射器……隨便……隨便打在哪裡……」
洛夫迅速照著奧林德的指示,找到了注射器,卻見奧林德一陣痙孿,呻吟出聲,泄殖腔大幅張開,從裡頭吐出了又一顆蛋。黏液從穴口滴至地面,平時只是一條細縫的泄殖腔猶如呼吸一般吃力的張合。
洛夫深吸一口氣,快速讓自己鎮定下來,把注射器插向奧林德的胸口。奧林德嗚咽一聲,大口喘著氣,不一會,他的呼吸便逐漸緩了下來。
「……謝謝。」奧林德看著洛夫脫下外套,枕在自己的後腦勺下。
「請您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老闆。您是不是又拿自己的身體測試藥物了?我應該對您充分說明過這樣做的風險,您自己應該也很清楚才對。」洛夫一面收拾著附近的凌亂一面說道。「這次又是什麼藥?如果不是我回來拿東西,及時發現,您拿得到櫃子裡的解藥嗎?」
「買家要求獸體試驗,我有什麼辦法。反正又死不了,不過就是……唔……產幾顆卵而已……」奧林德忽然意識到自己渾身赤裸,有些難為情的別過頭去,尾巴不安的游動。「你平常沒有這麼多話的,洛夫。而且,你剛剛是不是又叫我『老闆』了?我應該說過,我不喜歡這種稱呼。」
「我很抱歉,奧林德先生。」洛夫道。「但您還是有義務向我解釋。」
「我不都說了……」奧林德嘶嘶吐信,不耐煩的說道,忽然眉頭一蹙,咬緊了嘴,雙腿不安的掙扎,胯間的泄殖腔微微收縮。
「——失禮了。」洛夫按住奧林德的腿,伸出兩指,插進奧林德胯間的肉穴,朝著裡頭攪弄。奧林德因突如其來的刺激而急促的低喘著氣,抓住了洛夫的手臂,雙腿微微顫抖。
洛夫的手指在裡頭探弄著,不時搔刮著敏感的肉壁,奧林德必須非常專注,才能忍住喉裡的呻吟。須臾,洛夫似乎在裡頭摸到了什麼,用雙指夾住,緩緩向外拔出。「啵」的一聲,一顆特別大的蛋伴隨著黏液從奧林德的泄殖腔裡滑了出來,在地上滾出一條溼溼的痕跡。而奧林德鮮紅的肉棒也隨著蛋而從泄殖腔中滑了出來,半勃著,與洛夫剛拔出的手指一樣沾滿了晶瑩剔透的體液。
「現在,可以告訴我您對自己注射的藥物成分了嗎,奧林德先生?」洛夫低沉的對奧林德說道。
「……就是某些……雌性激素之類的,短暫調節內分泌的……能夠讓龍類獸人男性產卵的藥物……」奧林德鬆開方才一直抓著洛夫手臂的手,極其含糊的、不情願的嘟囔道。「……可能加了點催情的成分。」
「……既然您此刻身體無恙,那麼我要下班了,這幾顆蛋還請您自行處理。」洛夫的語氣突然異常冰冷,準備要站起。
「等一下——」奧林德忽然再度抓住洛夫的手臂。
「怎麼了,奧林德先生?」洛夫轉過頭,瞇著眼看著眼前赤裸的奧林德。
平時陰陽怪氣、愛發脾氣的花蛇,現在卻有些虛弱、不安的緊抓著洛夫,猶如缺乏安全感似的,緊抿著嘴,好像欲言又止。
「你……要走了嗎?」奧林德好不容易吐出一句話。
「您還有什麼吩咐嗎?」洛夫問。「難不成……藥物產生的發情狀態還沒消退?」
「才沒有!」奧林德馬上否認,隨後又像是意識到了一般夾緊了雙腿,笨拙的想把肉棒推進泄殖腔內,但越是碰觸,下體就越是硬挺,難以塞回那狹小的肉縫。
「奧林德先生。」
「嗯?」
奧林德剛抬起頭,嘴便倏地被一個溫暖的吻給堵住。洛夫輕摟著奧林德的身體,扶著他的肩膀,讓他躺回相對柔軟的外套,洛夫自己則順勢壓在奧林德身上。
「你在幹嘛?洛夫?」奧林德瞪著洛夫的雙眼。
「解決您無法獨自處理的生理需求。」洛夫面不改色的說道。
「我沒有叫你——」
「請讓我這樣做,奧林德先生。」洛夫打斷奧林德說話。「請讓我……有機會報答您的恩情。」
奧林德聽了,別過頭去,嘆了口氣。「我早就說過,該報的恩,你都已經報了。不管是幫我擋子彈,還是處理掉危險的傢伙,或是和羽生那瘋子跑去和基解實驗室對著幹……你已經幫我做很多了。」
「還不夠……遠遠不夠。」洛夫突然拉著奧林德的手,輕輕的覆在自己手臂上的那個刺青上。奧林德微微一愣,感覺到手掌下洛夫手臂肌肉的熾熱與緊實,隨時蓄勢待發的張動著,摸著卻又有些外表看不出的柔軟。「還記得嗎,奧林德先生?您當初看到我的刺青時所說的話,就和現在一樣,您說,您不需要我證明對您的忠誠。」
「我是這麼說了。」奧林德承認。
「然而,那並不是我最主要的目的。」洛夫輕柔的說著。「我只是想要時時刻刻提醒我,自己的命是誰救的。若不是您在那場大雪裡讓遍體鱗傷的我上車,我必死無疑。就算沒失血過多或被軍方派出的人射殺,我也會失溫而死。是您……」
「好了,夠了。任誰在那種天氣看到一個滿身是血的人,都會讓他上車的。」奧林德捏了捏洛夫的手臂。「我沒有那麼英勇。我只是在不對的時間出現在不對的地點,然後湊巧救了你罷了。」
「我希望您能意識到,不是任何人都能像您這樣把善良習以為常,奧林德先生。」洛夫拉住奧林德的手,伸進自己的背心袖口,貼在他碩大的胸肌上。「我只是想讓您知道您救了對的人。」
手掌隔著他厚實飽滿的胸膛,奧林德仍能感受到這頭黃毛公狼的心跳。那是個有力的心臟,是個陪他度過了無數難關、強力跳動著的心臟。
奧林德眨了眨眼,凝視著洛夫,對方的鼻息輕輕的呼在自己的臉上。
然後,奧林德輕輕的、短暫的,在洛夫的嘴上啄了一下。
「謝謝你。」奧林德喃喃說道。
洛夫俯下了身,繼續方才未完成的吻。奧林德感覺洛夫的體溫微微流向自己,舌頭輕輕的探進了自己的口腔,唾液潤溼了他乾澀的嘴角。
「去……去外面……」奧林德鬆開洛夫的嘴。
「嗯。」洛夫輕聲回應,抱起奧林德,托著他的尾巴根部,向外頭走去。
打烊的酒吧光線昏暗,高處氣窗外的月光很自然的流瀉而入。洛夫把奧林德放在了吧台的高腳椅上,從陰影中俯身親吻奧林德半明半暗的臉龐,如蜻蜓點水般不斷吻著他臉上斑紋各異的鱗片。奧林德的手從袖口伸入了洛夫的背心,指尖輕輕勾勒著洛夫的肩胛,來回撫摸,手指插入柔順而剛硬的毛髮之間,緩緩挪移到了洛夫的胸前,逐漸施力抓揉著那對壯實的胸肌,掌根磨蹭著他的乳頭。
「要脫掉嗎?」
「嗯,脫掉吧。」
洛夫起身脫去上衣,將誘人的腹肌線條也袒露在外。奧林德的尾巴纏住了洛夫的大腿,單手勾住洛夫的脖頸,吮吸著他其中一邊的大奶,細長的舌信來回挑逗著乳頭,尖牙偶爾輕刺。洛夫順勢傾身,吻部靠在奧林德頭上,厚實的大手沿著奧林德的身體撫摸而下,食指滑過脅側,撫過平時老闆極少露出的平坦小腹,再向下一些,指頭輕輕探進奧林德的肉縫之中。
奧林德輕哼一聲,低低的喘息著,手指順著洛夫的人魚線向下撫摸,鬆開皮帶、拉下拉鍊,解開了他的褲子,輕輕隔著內褲抓揉著裡頭的巨物。兩人輕輕的向對方的身體呼著氣,手探索著彼此私密的肌膚,輕掠過那些毛髮與鱗片,用自己的指腹珍惜著對方的體溫。
「放進來……」奧林德在洛夫耳邊喃喃說道,手指終於把探出的肉棒塞回了自己的泄殖腔裡,指尖在外頭來回劃動,另一手悄悄伸進了洛夫的褲頭,貼著他的大腿輕撫。
洛夫沿著奧林德的手臂向下撫摸,最終與他的手掌相貼。洛夫順勢拉下褲腰,抬起腳,脫下了內褲,方才一直繃在內褲裡的大屌便彈了出來,暴露在空氣中,前頭微微分泌出透明的淫液。
「會痛記得和我說,奧林德先生。」洛夫低沉的聲音說道,評估奧林德胯間穴內的溼潤程度似乎足夠,卻還是冷靜的伸手至吧台內的暗櫃,拿出一瓶潤滑液,抹在自己的屌上與奧林德的穴口。
奧林德嚥了嚥口水,看著洛夫挺著粗大的肉棒湊近,抵在了自己的泄殖腔外。
「我要進去了。」洛夫道,隨即緩緩將龜頭擠入奧林德的肉穴,極慢的向前推進,緩緩將其後的肉柱塞入。
奧林德的喘息變得急促,身體忍不住向後面的吧台靠去,洛夫見狀,迅速用粗壯的臂膀墊在奧林德身後,避免奧林德的身體因為與吧台摩擦而感到疼痛。但此舉也讓洛夫的肉棒往奧林德的穴內多插入了一些,令奧林德忍不住呻吟出聲。
「會痛嗎?」洛夫趕緊停下動作問道。
「不……你繼續吧。」奧林德的尾巴輕輕的勾在洛夫的背脊上。
奧林德身為一條花蛇,體溫一向比洛夫低不少,此刻洛夫的下體逐漸插入自己的體內,彼此體溫的落差更加明顯。奧林德扶著洛夫的肩膀,喘著粗氣,感受著洛夫的大屌有如熾熱的鐵棍一點一點的沒入自己的泄殖腔,與自己內收的肉棒相貼。
「全……進來了嗎?」奧林德見洛夫停下動作,問道。
「是的。目前為止會痛嗎?」洛夫溫柔的問。
奧林德搖了搖頭。「不用太顧慮我。照你的意思來就行了。」
「我了解了。」洛夫道。不過,他並沒有像奧林德以為的馬上開始抽插,反而是有些彆扭的低下頭,再次吻住身高較矮的奧林德的嘴。
奧林德閉上眼,任由洛夫的舌頭伸入自己的口腔。同時,洛夫的腰也緩緩擺動了起來,肉棒微微抽出,再向內深入,如此反覆,龜頭同時摩擦著奧林德的肉棒與肉壁。
洛夫這次的吻相比剛才更加狂放了些,卻仍然維持著不讓奧林德感到不適的最高原則。洛夫壓在奧林德身上,雙手環過他的腰和背,看起來就像是將他抱在懷裡一般。洛夫逐漸加大力道,向下操幹,朝著奧林德的屌穴抽送自己的肉棒,有節奏的撞擊著奧林德的身軀。
奧林德被洛夫強壯的肌肉壓在身下,身體輕顫,呻吟被他的舌頭堵在喉裡,肉穴隨著洛夫的抽插而微微收縮,裡頭的肉棒被刺激得勃起,卻被一下下的操幹插得探不出頭。洛夫碩大的龜頭不停的撐開並填滿奧林德狹窄的肉縫,兩人充血的下體大屌在裡頭緊密的相貼,來回磨蹭著彼此最敏感的部位。
「洛夫……哈啊啊……再深一點……」奧林德呢喃著,雙腿勾住他的大腿,雙手搭在洛夫的背上,輕撫著他的尾巴根部。
洛夫肥大的肉棒不斷出入奧林德溼潤的屌穴,發出細微的啪嘰聲,洛夫抿著嘴,壓抑著呻吟,但從他粗重的呼吸仍能聽出他也感到十分舒爽。泄殖腔雖然無法配合性愛做出夾緊之類的動作,卻因為肉棒內收在其中,加上它本身有一定的緊緻程度,仍然夾得洛夫很快就有些想射的感覺。
而奧林德雖然還不至於高潮,卻也被洛夫的抽插幹得渾身酥麻,來自胯間肉壁的持續刺激有如電流般麻痺他的全身。
「啊啊……洛夫……」奧林德輕喚著洛夫的名字。
「奧林德先生……我有點……快要……」洛夫喘道。
奧林德把洛夫擁得更緊了些,雙手依著他寬闊的斜方肌,喘著氣道:「沒關係……全部……射進來……」
於是,洛夫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粗大的肉棒一次次的撐開肉穴,搗進奧林德的體內。
「要射了……!」洛夫把腰猛地一挺,身體微微一顫,肌肉收縮,一道道熾熱滾燙的精液湧進奧林德的屌穴,仔細的填滿每一個角落。洛夫喘著氣,微微退了一步,伸手把肉棒掏了出來。那肥滿的大屌趴在奧林德微微起伏的小腹上,仍一跳一跳的射精著,濁白的體液凌亂的噴在上頭,順著肚子的弧度緩緩流下,與從泄殖腔中溢出的精液匯聚成流。
洛夫輕輕挪開自己墊在奧林德背後的雙臂,扶著他在高腳椅上坐好。
「射得還真多呢,洛夫。」奧林德道,用手指從自己那沾滿精液、完全探出頭的屌上挖起一抹精液,雙指捏著,舉在光線下端詳。不一會兒又張開雙指,任由那黏稠的精液落回自己的肉棒上。
「抱歉,我只顧著自己,沒考慮到您還沒射。」洛夫道歉道。
「沒關係,你已經做得夠好了,反正我又不是沒爽到。」奧林德靠在吧台上,調整著自己的呼吸。「剩下的我自己私下處理就好了。」
「那可不行。」洛夫突然說道,走到了奧林德身旁,一腳跨了起來,膝蓋靠在高腳椅上,一手扶著吧台,一手抓著自己圓潤緊實的臀部,向外掰開,尾巴豎起,露出了淡粉色的後穴。「沒能即時注意到,甚至忽略了您的需求,是我的失職。」
「……洛夫,我有沒有說過,你有的時候理性到有點……固執?」奧林德嘆了口氣,但雙眼仍忍不住去看洛夫那漂亮的後庭。
「您每周大約會重複這句話三至四次。」洛夫淡淡的說道,輕搖著尾巴。
「算了。」奧林德又嘆了口氣,從高腳椅上下來。「你確定要這麼做?你明知道我自己就能解決。」
「我堅持。」洛夫短暫鬆開手,又再度掰開臀肉,露出菊穴稍稍向外延展的皺褶,臉頰有些泛紅,但神情認真。
這次奧林德沒有再推辭,走向了洛夫,手搭上了他的屁股。奧林德踮著腳,沾滿精液的肉棒一直在穴口戳來戳去,卻有些笨拙的不得其門而入。
「您需要先擴張,才比較容易插進來。」洛夫提醒道。
「我當然知道!不是這個問題,只是……唔……是你太高了!」奧林德倔強的找著藉口。
「既然如此——」洛夫放下腿,轉身牽住奧林德的手,不等他反應過來,便拉著他走到了酒吧中央的沙發區,半推著他坐了下來,自己則跨坐在奧林德身上。
「等……等一下,喂!」奧林德結結巴巴的說道,下體因眼前的刺激而迅速起了反應。
洛夫輕挪了挪屁股的位置,半勃著的大屌有意無意的磨蹭奧林德的小腹。他的手輕撫過奧林德的鎖骨,搭在他的肩上,另一手伸到身後,掰開臀部,用股溝磨蹭著奧林德的肉棒。「這樣就方便多了,不是嗎?」
「……是……沒錯……」奧林德輕喘著氣,雙手也忍不住從大腿逆著毛髮向上撫去,微微施力抓揉著洛夫厚實的屁股,指腹輕輕勾過他的後庭。
「您的肉棒還很溼。您看……這樣還需要我拿潤滑液過來嗎?」洛夫在奧林德頰邊低聲道,抹了些奧林德身上的精液,引導著他的手伸向自己的後穴,指節輕輕探入,裡頭雖未主動潤滑,卻意外的溼潤而充滿彈性。洛夫拉著奧林德的手指,輕輕的按壓自己的肉壁,緩緩攪弄,在菊穴外劃著圈子。
「你怎麼……這麼溼?」奧林德喃喃道,掐了掐洛夫的屁股,肉棒硬得發疼。「你該不會……平時隨時都做好被幹的準備吧?」
「如果您希望如此,我可以這麼做。」洛夫的胸肌又靠過來了些,奧林德甚至能夠聞到他身上夾雜著酒香的淡淡汗味。
「……不……不用了。」奧林德道。
「您可以等做完再作決定。」洛夫溫柔的抓住奧林德的肉棒,扶著他的肩膀,對準後穴,緩緩的坐了下去。
「哈啊啊……」奧林德的下體完全沒入洛夫屁股的瞬間,兩人同時冒出了一聲呻吟。
「抱歉,我沒什麼幹人的經驗,所以……」在洛夫坐在奧林德腿上休息,適應著身後的異物時,奧林德突然說道。
「交給我就好。」洛夫微微一笑。「您就當作是……作了個春夢。」
洛夫緩緩的擺動起身子,騎在奧林德的腿上,一上一下的搖晃,使那緊緻的肉穴吞吐著奧林德的肉棒。奧林德仰頭呻吟,感覺自己的肉棒被一團柔軟而熾熱的肉包覆,緊緊的貼合著莖身,有如被口交般來回吸吮。
洛夫充滿彈性的屁股規律的撞擊著奧林德的腿,兩人喘著氣,交合處因精液的緣故悶悶的發出黏膩的啪嘰聲,肉體的碰撞聲迴盪在酒吧內。肉棒在那頭壯碩公狼的肉穴裡不斷進出,隨著每一次的坐下而撞在後庭深處。
「唔……唔……啊啊……」洛夫低沉而性感的呻吟著,腰微微扭動,碩大的雙乳一晃一晃,乳頭亦微微顫抖著,溫暖的後穴努力的夾著奧林德的下體。
「幹……啊……好熱……」奧林德撫著洛夫的裸背,喘著氣喃喃道。看著眼前搖晃的巨大胸肌,奧林德的雙手輕輕摟住洛夫的肩胛,張開嘴咬了上去。洛夫「啊」的叫了出聲,後穴微微一緊,身體仍持續的騎乘著,胯間那根在奧林德身上摩擦的大屌不禁流下不少透明的汁水。
奧林德吸吮著洛夫的乳頭,感受著洛夫的體溫交融於自己,一時之間竟誤以為是自己慾火焚身而渾身熾熱。平時恭敬有禮的助手兼保鑣,此時高大的身軀竟騎在自己的身上,屁穴夾著自己的肉棒,一邊呻吟,一邊任由自己啃咬他練出來的胸肌,不禁讓奧林德有些心跳加速,身體忍不住微微迎合洛夫坐下的節奏。
「……哈啊……奧林德先生……我的胸肌……」洛夫喘著說道。
「怎麼了,不能咬嗎?」奧林德暫時鬆開,唾液還牽在洛夫的身上。
「……不,請……請您……盡情的……咬我……」洛夫閉眼仰起頭,嘴巴微張,充滿磁性的聲音呻吟著。
「你自己都這麼說了……」奧林德道,再度咬住洛夫的胸部。奧林德雖然不是毒蛇,牙齒也在日常保養中磨得很鈍,咬下去的力道也不是很強,淺淺的痛楚仍使洛夫輕輕顫抖,肉棒微微抽動,尾巴興奮的甩著。奧林德的蛇信輕搔著洛夫的乳頭尖端,若有似無的劃圈,好似輕輕纏繞,又從上頭挑過,唾液潤溼了洛夫胸上的毛髮,肌肉時而收緊,時而放鬆。
這就是……所謂的……蛇吻……
「啊啊……奧林德……先生……」洛夫到了這種時候,仍堅持著尊稱。「我好像……啊啊……又快要……」
「哈啊……幹……我也……差不多快忍不住了……」奧林德鬆開洛夫的胸肌,留下一對淺淺的圓形齒痕。奧林德感覺到自己的肉棒在洛夫緊實的菊穴裡微微收縮,隨時都會被夾得一瀉千里。
「射進來……奧林德先生……」洛夫的雙手環著奧林德的脖子,屁穴更加賣力的吞吐著奧林德的肉棒。「射在……我的體內……哈啊啊……用精液……填滿我……」
「唔——」奧林德還來不及叫出聲,便見洛夫的大屌一陣抽動,數道精液迎面射來,精準的射在了奧林德的臉上,量絲毫不輸方才的第一次高潮——倒不如說,因為這次是在外頭射精,勢頭與力道反而更加壯觀。
而奧林德同時也猛地抓緊洛夫的腰,下體用力一頂,射進了洛夫的後庭,精液「噗嘰噗嘰」的灌滿洛夫的直腸,填滿了每一處皺褶,從後穴溢流而出。
洛夫喘著氣,靠在奧林德身上,奧林德則把臉埋在洛夫的胸肌裡,身體微微起伏。
洛夫的呼吸逐漸平靜下來,正準備站起,卻被奧林德按住大腿,坐回了自己腿上。「等一下,先不要拔出來。」奧林德含糊的說道。
「好的。」洛夫摟著奧林德的後腦杓,輕摸著他的頭。平時奧林德很少讓人摸頭的,但現在不一樣。
兩人維持這個姿勢休息了一會,直到奧林德的肉棒逐漸消了下來,連帶著些許精液從洛夫的後穴中自然的滑出,洛夫才輕輕推開奧林德,緩緩起身。
「啊……你……胸口那裡還好嗎?」等到洛夫退了一步,奧林德才看清楚自己剛才在洛夫身上留下的齒痕。
「我沒事。皮粗肉厚還是有好處的。」洛夫微笑著說道,拿來了沾水的手帕。儘管他身上沾的精液顯然更多,毛髮也都糾結成塊,他還是跪在地上,優先幫奧林德溫柔的擦拭身體,不帶情色意味的清理他身上的體液。
「抱歉,我剛剛太投入了,我不該咬你的。」奧林德小聲咕噥,不過洛夫聽得很清楚。
「沒關係,奧林德先生,投入是件好事。」洛夫毫不在意的說道,哪怕身上的那些齒痕正微微滲血。「我晚點會再自己擦藥。能讓奧林德先生盡興,才是首要的任務。」
「一直以來……謝謝你。」奧林德前半句講得特別小聲。不等洛夫回應,奧林德突然傾身,在洛夫額前很快的吻了一下,隨即別過頭去。
「奧林德先生?」洛夫有點愣住。
「你別誤會,這只是要獎勵你為了我留到這麼晚。」奧林德冷冷的說。「我這邊差不多了,剩下的工作我明天再做,你快去清一清你身上的精液吧,到處都沾滿白白的東西多難看。」
「……好的。」洛夫點了點頭。
「還有,桌上那杯Espresso大概涼掉了。如果你願意的話,幫我改泡一杯花茶吧。」奧林德道。「然後,你已經打卡下班了,所以剛剛這些可都不算加班費。」
「我知道了。」洛夫露出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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