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數到三,你將會醒來,並以為這只是你的幻覺。」
「我的話會留在你的腦海裡,但你不會記得我說過。」
「一……」
「二……」
「三。」
冰箱的馬達運轉聲在房裡嗡嗡的響。時鐘的秒針「噠」、「噠」、「噠」的轉著,雨滴悶悶的被攔在窗外。
茵慵懶的敲擊著滑鼠,時而連點,時而寂止。有時,她又敲了幾下鍵盤,輸入著,又或是操作著什麼。
突然,茵停了下來,轉過了頭,望向槭房間的方向,耳朵微微抽動,試圖聽清楚裡頭傳來的聲音。
「開始作用了……嗎。」茵輕聲喃喃說道。才站起身,她的手機便一邊響一邊震動了起來。
她接起了電話,同時一面走向窗邊。
「喂,羽生。對,外面的雨勢很大,颱風天嘛。還好,我們都沒事。」茵一面看著窗外的狂風暴雨一面說道。他們住在山區,雖然風雨很強,但以這附近的地形、地質、房屋位置與雨勢來考量,與其撤出,不如留在屋子裡比較安全。「哦,這樣啊,原來路垮了……所以你和小麥被擋在山下,要在別人那裡住幾天?我知道了,我會和哥說。」
茵走離窗邊,嗯了幾聲,正想掛斷電話,卻被羽生的一句話問住了。「你打算對你哥下手了嗎?」
「……嗯。沒關係,你不用擔心我們,我們都成年了,會注意分寸的。」茵說著,露出了微笑。「反正我都默許你幹過我哥了,而且我們是兄妹,我不會做出什麼太出格的事情的。」
電話那頭靜默了一會兒,接著簡單叮嚀了幾句,便主動掛斷了。
茵放下手機,再次看向槭的房間。
她坐下,微笑,等待。
她不急。他們有很多時間。而且,她有把握,槭絕對會來的。
門那一頭的聲響被刻意壓低,但沒什麼效果。須臾,一陣布料的摩擦聲響起,幾聲腳步聲傳來,接著門「唰」的一聲被拉開了。
槭面紅耳赤的扶著門框,喘著氣,仍然試圖掩飾自己的窘態,雙眼不敢直視茵的視線。
「怎麼了嗎?」茵眨眨眼睛問道。
「我……唔……能不能……就是……像……之前那樣……唔……幫我……」槭喘著氣,顫抖著說道。
「幫你什麼?」茵明知故問。
「幫我……打出來……」槭的臉彷彿變得更紅了,羞澀的說道:「玩我的……後面……」
「真是的,不是都教你怎麼解決了嗎?」茵嘆了口氣,站起身,走到房間的一角,從床下拖出一箱道具。「你是不是亂碰我的潤滑液才變成這樣?我告訴過你那裡面有春藥成分了。」
「我……沒有!」槭極力反駁,還想多說些什麼,卻欲言又止,彆扭的眼神亂飄。「我……一醒來……就……」
「你是說,你一起床就想做色色的事?你好下流喔,哥,沒想到你是這種人。」茵一邊翻找著一邊說道,不給槭任何機會解釋,便拿出遮眼布,遞給槭。「像之前那樣,把衣服脫光。清過了吧?」
「清……清過了。」槭就像好不容易得到許可一般,也無暇顧及羞恥心,快速褪去身上的衣物,一絲不掛的坐在床緣,綁上遮眼布。
「躺平。」茵命令道,而槭真的乖乖照著自己說的做了。
看著槭的胸口起伏,身上微微冒汗,輕輕的顫抖著,夾在腿間的下體硬挺的高舉,茵終於忍不住露出得逞的陰笑。
她為了這一刻,不知做了多少事前準備。
茵和羽生達成了協議,茵掩護羽生,讓羽生有機會能上了槭,羽生則幫茵添購了一台影響腦波的儀器。利用那台儀器,茵每天在槭睡著後,一點一滴的影響槭的腦波,使其逐漸向著類似被催眠的狀態靠攏。最終,等到槭的腦袋被調整到合適的狀態,趁著槭短暫被催眠時,茵便對他下了心理暗示。
「你的性慾會大幅增強,蓋過你的羞恥心。」
「你的身體會越來越敏感,逐漸喜歡上被玩弄的感覺。」
「每當你想要自行解決,會發現無論怎麼做都無法達到高潮,只有我才能幫你射精。」
「你只要想到我,你就會聯想到被玩弄的快感,開始渾身燥熱,並快速勃起。而當你產生快感,就會聯想到我。」
「最後,你不會質疑我們的關係。你會認為被妹妹玩是合乎邏輯的,你會渴望我玩弄你的身體。」
那真的花了茵不少時間和精力。事前,茵也閱讀了大量相關論文,盡可能確保這方法有效。實行時,也曾差點被槭發現,光是要在槭睡著後搬動、架設儀器就要花上不少時間,在催眠時,腦波也有機會突然變化,導致暫時脫離催眠狀態。幸好他睡眠品質很好,不久後又回到催眠狀態,這種事也只發生了那麼一次。
而現在,槭真的如她所想的,主動赤裸裸的、欲求不滿的躺在了自己身前。
茵感覺自己的呼吸彷彿也急促了起來。
她興奮的顫抖著,伸出了手,分開槭因為害羞而試圖夾住自己肉棒的雙腿。然而,就在茵觸碰到槭的一瞬間,槭渾身一顫,屌從腿間彈了出來,在淫液沾黏在腿間的同時,嚶嚀一聲,大量精液也從馬眼射出,隨著槭「啊啊」的呻吟著,一股股黏稠的白色體液猶如噴泉般噴湧而出,濺在莖身與脹紅的龜頭上,灑在腿間與腹部,一連射了十數道才停止,看來真的忍了很久。
茵沒有想到自己下的暗示居然如此成功,看到槭只不過是被碰一下就射出來,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哥,我們還沒開始呢。我只是碰了你一下,你就射出來了,這麼早洩可是不行的喔,會被笑話的。」茵把玩著那稠而腥白的精液,不管槭是不是剛經歷高潮,便一把握住了他的肉棒,來回旋轉套弄著,把精液均勻的塗抹在肉柱上,發出黏膩的「啪嘰」聲。
「啊——」槭抓緊了床單,呻吟了一聲,雙腳慌亂的踢著,似乎是快感來得太過猝不及防,身體一時難以負荷。剛射完的龜頭是最敏感的,偏偏茵不斷用掌心的肉球磨蹭那塊面積最大的部分,不時滑過尖端,三百六十度的旋轉著手腕,反覆刺激著。
「我還是把你綁起來吧,不然一直亂動,我根本沒辦法幫你。」茵說道,忽地鬆開了手,槭軟軟的癱了下去,不住的喘氣。
茵俯身拿起一條紅色繩子,來回繞過槭的身體,把他像顆粽子般包了起來。雙手被捆了起來,吊在了天花板上茵事先釘好的掛鉤上,雙腳則被大幅分開,也吊了起來。這麼一吊,槭的身體便完全懸空,屁眼和肉棒都毫無保留的展示在了茵的面前。槭似乎更加興奮了,剛射完的下體半硬著,不但沒有變軟,反而還微微抽動,吐出些許剛剛沒射乾淨的精液。
茵滿意的走到床頭,俯身在槭的耳邊呢喃道:「喜歡我這樣摸嗎?」同時,茵伸手輕撫槭的胸部,指尖來回繞著乳頭畫圈,沿著腰際的線條一路向下撫摸,繞過鼠蹊部,輕輕的在腹肌邊勾過。
「喜歡……」槭喘著氣,喃喃說道。
「但是我們是親兄妹耶,這樣真的好嗎?」茵故意在槭的耳邊提醒道。儘管如此,她的手還是在槭的肚臍周圍來回撫摸,滑過了大腿,輕捏那充滿彈性的屁股,就是不碰觸他的後穴與肉棒。
「沒……關係……摸……我……」槭顫抖著吐出字句。
「像這樣嗎?」茵輕輕握住槭的尾巴根部,微微施力,沿著根部往上,撫過整條尾巴。
「嗚喔……」槭喘息著。
「哥哥是不是大變態啊,居然在自己的妹妹面前裸體,要求她摸你身體。」茵說道,笑得很開心。她雙手捏住了槭的乳頭,微幅搓揉,用爪尖輕輕摳弄。「不,哥哥剛剛直接硬著肉棒問我能不能幫你打出來吧。怎麼會有這麼色的哥哥?」
「嗚嗚……不要再……摸……那裡了……」槭嗚咽道,肉棒早已因快感而重新挺立。「好想……射……」
「不是吧,哥你又要射了?」茵故作訝異的說道。「我都還沒玩到呢。」
冷不防,茵用兩隻沾滿潤滑液的手指插入了槭柔軟溫暖的後穴。她這次用的只是普通的潤滑液,沒有催情效果,但她並沒有告訴槭,那些燥熱感都是他身體自己造成的。
「唔啊……嗚……啊啊……」隨著茵的手指抽插了起來,槭也開始不顧尊嚴的放聲浪叫。茵一面抽插著,很輕易就能整隻插入,甚至感覺到槭的後穴正以不規律的頻率夾著自己的手指。
茵在槭的後穴裡摸索著,溼潤的腸壁彷彿不需要潤滑液也能夠自行潤滑,不停分泌的體液濡溼了茵的手指。俄頃,茵便摸到了藏在槭後庭肉穴中不深處的那塊小突起。
茵笑了笑,拔出手指,蹲了下來,翻找著其他道具。
此時的槭被蒙著眼,還不知道自己接下來將要面臨什麼。
茵拿出一條內褲,套在了自己的身上——然而,那根內褲的最前端,裝了一根至少長二十公分、粗四公分的假陽具,沉甸甸的垂著。茵笑著爬上了床,接著抓住了槭被吊起的腳踝。
「等……等一下……你要幹……嗚啊啊!」槭還來不及說完,茵便把假屌抵在了槭的穴口,緩緩擠入,很快的,整根假屌都沒入了槭的後穴。
「爽嗎,哥?喜不喜歡被你的妹妹幹?」茵狡黠的笑道,扯下了槭臉上的蒙眼布。槭瞇眼適應光線,看見茵正跪在自己的腿間,驚訝得睜大了眼睛。
「你……欸……這是……」
茵沒有要聽槭回答的意思,擺動著腰幹了起來。粗大的假肉棒一遍遍的撐開槭的後穴,頂開一切阻礙,彷彿要把槭的後庭操成那根假屌的形狀。
茵第一次體會到幹人的感覺。雖然很累,屌還不是自己的,沒有感覺,但槭流著唾液的呻吟與浪叫卻很大程度的彌補了這一部分,滿足了茵的視聽體驗。
「哥,你下面好硬喔,比之前任何一次都還硬耶,你就這麼喜歡被幹嗎?」茵笑盈盈的說道,絲毫不知自己每一次隨意的擺腰,對槭來說,都足以爽到升天。
「好爽……我快要……射了……」槭喘道,說的話混在喘息裡頭,氣若游絲,幾乎聽不清楚。
茵本來想要多捏幾下槭的蛋蛋,延緩一下他的射精,但轉念一想,未來這樣的機會多的是。於是,茵便俯下身,把自己的重量壓在槭的身上,用全身的力量幹著槭的後庭。
「記住現在的感覺。這就是你被你的親妹妹幹的感覺。」茵在槭的耳邊低聲說道,伸出一隻手,輕輕撥弄著槭的乳頭。
茵第一次幹人,只是毫無技巧的往深處頂,便把槭頂到無手射精,白花花的精液大量流出,噴在槭自己的毛髮上。
然而,茵並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而是趁著體力還撐得住,繼續幹著剛被幹射的槭。槭咿咿嗚嗚的叫著,下體和後穴破壞性的混亂快感在體內亂竄,把已經高潮著身體逼出極限,推向向另一個高峰。
「嗚嗚……不要……這樣會……」槭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表情已扭成一團,眼淚從頰邊滑落,雙眼卻爽得翻白,嘴巴微張,整張臉漲紅到耳根子,身後的尾巴不斷甩動。「要……尿出來了……」
話還沒說完,槭的肉棒就在茵的面前灑出了不少透明液體,先是一點一點的,接著如下雨般,由於屌跟著操幹的頻率左右晃動,宛如尿的液體也來回灑滿了槭的身體和他們身下的床單。液體的量忽大忽小,浸溼了槭的毛髮,灑得到處都是,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充滿賀爾蒙的氣味。
直到槭的屌真的疲軟了下來,茵才停下抽插的動作,把假屌從槭身後拔了出來,拔出時,槭還呻吟了一聲。
茵脫下了那件內褲,見槭無力的向後躺著,繩子還綁縛在他的身上,綁得他的身體微微發紅。茵笑了笑,下了床,繞到槭臉邊,輕撫他的耳朵,問道:「哥,你願意……一直被我這麼玩嗎?」
槭呆呆的看著天花板,只有胸口起伏,茵一度以為他沒聽見自己的問題。半晌,槭的眼神才瞥了過來,低聲道:「好。」
茵笑了笑,抱住了槭。在槭看不見的角度,茵流下了狂喜的眼淚。
這只是個開始,等到槭的身體被調教得完全服從,能夠反射性的配合茵的玩法,她就會逐步解除催眠,讓槭回歸自主意志。
因為到了那個時候,她心愛的哥哥,不需要任何精神暗示,身心也早已都是她的玩物了。不需要催眠,他也會自主投向她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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