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城市鬧區的某棟公寓裡,穿著西裝、毛髮黃白相間的瘦削中年狗大叔,憑著窗櫺間的微弱光芒小心翼翼的踩上了老舊的樓梯。
他走到了樓梯尾端的那扇門前,遲疑了片刻,接著推了開來——果然沒鎖。
他向內探頭,走了進去,警戒的豎著耳朵。裡頭雖然沒有燈光,城市七彩繽紛的燈火卻照進落地窗,從窗簾沒拉好的縫隙間透了進來,勾勒出了房內的陳設。房內透著一絲灰塵與霉味,陳設仍與當年相同,一點未變。
「你真的來了,歐賽德先生。」一個年輕的聲音從他的視線死角傳來,他猛地轉頭,卻被嚇得踉蹌退了一步。
一隻穿著純黑色日式浴衣、耳上有個缺口的兔子微笑著倚在牆邊,手上卻拿著一把手槍對著他。「只有你來呢。啊,我忘了,你的那個上司早就在幾年前酒駕自撞死了,女服務生和主廚也都在幾個月前『自殺』了。」
名為歐賽德的黃狗大叔戰戰兢兢的退了一步,對方卻冷笑著離開牆邊,朝他逼近了一步。
「你把我叫來這裡,就只是為了殺我嗎?」歐賽德強裝鎮定的說道,卻難掩聲音中的顫抖。
「你會來到這個地方,就代表你很清楚自己做了什麼。」羽生,那隻兔子,說道,那個微笑彷彿是他的面具,冰冷得可怕。「我沒說錯吧?否則,為什麼你只不過是看到一則簡訊,就慌慌張張的跑來這個無人租用的廢棄公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歐賽德仍試著為自己辯護。「我不知道你是誰,我只知道你傳給了我一則訊息,要我今晚六點半來到這裡,所以我一下班就趕過來了。」
「還在掙扎啊。需要我……」羽生收起了笑容,一手拿著槍,一手解開衣服。隨著浴衣落在地上,羽生渾身赤裸的站在了歐賽德面前。「……幫你回味一下嗎?」
歐賽德睜大了眼睛,視線死死瞪著羽生腹部的那片淫紋。
他想起來了。那個紋路、那片毛髮、那根性器……
雖然說,歐賽德一見到便認出了他,但此刻,那些他記得的與不記得的細節,全部都被迫想起來了。
那是個十多年前的夜晚。
他的上司,布利先生,一隻微微發福的白色長耳狗,為了獎勵當時還是新人的歐賽德業績拿下第一,帶著他來到了這裡,據說是一家隱藏在城市之中的神祕高檔餐廳。
「布……布利先生,這樣真的沒關係嗎?讓您如此破費……」年輕的歐賽德走在那豐腴的背影後面,走上樓梯。
「是我說要請客的,你就盡量『享用』沒關係,不用客氣,不然顯得我多沒面子。」布利先生尖著嗓說道,走到了門前。「我們到了。」
歐賽德疑惑的看著那扇有些老舊的門,難以相信門後真的是間高級餐廳。然而,門一打開,裡頭便顯露出與外頭截然不同的明亮整潔,裝潢設計低調簡約卻不失奢華,櫃檯和桌面都採用了上好的石材,窗簾輕柔白皙卻滾著金邊。奇怪的是,裡面只有一個圍著迴台的環形桌面,約莫三、四張椅子,除此之外沒有其他座位。
「您好,請問是布利先生嗎?」一位長相可愛的女服務生微笑著問道,是隻薄荷綠色的狼,身穿黑白相間的正裝。儘管年紀看上去還是個大學生,卻渾身散發著成熟幹練的氛圍。
「我就是。這位是我的下屬,歐賽德。」布利先生道。
「我明白了,兩位請入座,行李可以放在旁邊的置物櫃裡。餐點馬上會為兩位送到,還請稍待片刻。」服務生甜美的笑了,帶著他們入座後便沒入後台。
「布利先生,這裡只有我們一組客人啊?」歐賽德低聲問道。
「那當然,不是所有人都能來這裡吃飯的。這裡採取的是熟客制,一次最多只接待四個人,第一次來的必須要有熟客帶領才會放行。」布利先生呵呵笑著。「之前是包里先生帶我來的,這次換我帶你了。」
「包里先生?那位議員?」歐賽德驚訝的說道。
「我的人脈可廣得很。小子啊,等你過個幾年,升到我這個位子之後,也會像我一樣認識很多人的。」布利先生慈祥的微笑。
歐賽德聽出布利有意讓他升職,趕緊連聲稱謝,兩人客套了一會。
「讓兩位久等了,這裡是前菜海鮮沙拉。醬汁是剛才新鮮特調的,請務必搭配嚐嚐。」服務生把兩個盤子分別端了上來。
歐賽德低頭看去,盤子裡的干貝、生菜和蘿蔔等食材精緻的堆放在一個黑色的盤子裡,就像是個藝術品一樣。然而,相形之下,那個白色的濃稠醬汁卻像是有點隨便的胡亂潑灑,不均勻的分布在整個盤子上,就像什麼東西被打翻一般。
歐賽德試著叉起一塊干貝,配著生菜沾了些醬,咬了下去,卻不禁皺起眉頭。調味和諧歸和諧,那股醬汁卻隱隱傳出一股鹹腥味,簡直就像……
……不可能吧?
歐賽德很確定這不是美乃滋,也不是凱薩醬或優格醬的任何一種。但轉頭瞧見布利先生吃得津津有味,便又把質疑吞回了肚裡,默默的吃完了那盤沙拉。
或許只是自己沒見過世面吧。這大概是從哪裡進口的高級食材製成的,只是味道剛好和「那個」很像而已……對了,肯定是起司,起司有很多種,味道又很重,肯定是自己沒看過的起司。
歐賽德努力的說服自己。同時,服務生收走了空盤與餐具,端上了兩盆水。
「這盆水是用來淨手的,待會會為您上主菜,請直接用手抓取食用,以保有最佳體驗。」服務生說完,便退到一旁。
「等一下記得把爪子收起來,不然會傷到『食器』。」布利一邊洗手,一邊突然向歐賽德說道。歐賽德還來不及發問,布利便擦了擦手爪,請服務生把水盆收走了。
歐賽德低頭看著自己的爪子。他幾乎從來沒有來過這麼高級的餐廳,所以無法確認是不是每一間都是如此。但……傷到『食器』?是指盤子嗎?什麼盤子會珍貴到連爪子刮到都不行?
直到半晌後,『主菜』從桌子前方的迴台送出廚房,歐賽德才恍然大悟。
他沒有想到自己來的是這種餐廳。
「布利先生,這是……」歐賽德結結巴巴的問道。
「第一次來,難免都會嚇到。這個叫——」布利先生拍了拍歐賽德的肩膀,看向了迴台。
「——『獸體盛』。」
迴台上,一隻年幼的兔子少年渾身赤裸的仰躺在幾片大葉子上,眼睛被黑布矇起,因突然接觸到冷氣而微微顫抖。他的身上擺滿了食材,似乎是個海鮮拼盤,生魚片握壽司按部位而依序擺在他的胸口中央,兩顆乳頭上各有著一抹山葵。黯淡的特殊紋路一路向下延伸至他的下腹部,晶瑩的白蝦刺身順著紋路擺放,大腿上則鋪滿了處理好的蟹肉。
「不錯呢,今天的『食器』看起來精神很好,身體也很乾淨,真讓人食指大動。」布利舔了舔嘴角。「快吃吧,這樣的體驗可是絕無僅有的,不然我要全吃完了喔。」
歐賽德遲遲沒有動作,只是結結巴巴的問道:「難……難不成,剛剛的沙拉……那……那個醬,真的是……」
「歐賽德先生,您真識貨,那個醬汁正是從食器上榨出的新鮮精液。我們刻意讓他囤了一周,以增加醬汁的風味。」站在他們身後的服務生燦笑著說道。
歐賽德呆滯的看著布利就這麼自然的徒手拿起一貫壽司吃下,彷彿眼前就不過是個普通的盤子。看著他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歐賽德也不禁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反應過度了。
好吧,凡事都有第一次。
抱持著這樣的心態,歐賽德試著拿了一貫鮪魚壽司,一口氣塞進了嘴裡。
「這——」
淡淡的兔騷味與少年的體香融合在醋飯中,與生魚片完美的合而為一。兔子的體溫恰到好處的解凍了自遠洋打撈而來的魚肉,取代了一般壽司師傅手捏的溫度,形成另一種截然不同的風味。
用「美味」這種普通的形容詞來描述反而拉低了這道主菜的水準。這到底是……
「瞧你吃一口就如此驚訝的表情,簡直讓我想起第一次來的經驗。」布利先生撫掌大笑。「這道菜還有隱藏吃法呢,你還跟得上嗎?」
「隱藏吃法?」歐賽德吃驚的說。只見布利向服務生討來了醬油,直接淋在小兔子的下體上,接著先以蝦子沾了些山葵,然後徑直向他的龜頭抹去,刻意用沾著山葵的部分抹過他的馬眼。
「嗚嗚——」受到山葵的刺激,兔子少年的身子猛然抽動,有氣無力的嗚咽呻吟,肉棒微微跳動。儘管如此,他仍然只能有氣無力的顫抖,幅度小得連身上的壽司都抖不下來。
「吃得到淫水的腥味呢。」布利邊咀嚼邊笑道。
不知為何,歐賽德心底的那股拒斥感逐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生理性的興奮感,口水在口腔裡不停分泌,尾巴忍不住甩動,褲襠也在看到兔子少年汁水淋漓的性器後微微起了反應。
歐賽德壓抑著心裡那股愈發高漲的激動,又拿起一貫壽司,學著布利的動作,用山葵去碰兔子少年龜頭上的醬油。
「嗚啊啊……」兔子少年半哭著輕喘,胸口不斷起伏,雙頰泛起了紅暈。歐賽德吞了吞口水,囫圇吞下嘴裡的食物,也懶得再去細細品嚐,一個接著一個的拿起兔子少年身上的食物,塗抹著他下體上不停滴落的醬油,把整根肉棒都塗上了一層油光。
「你開竅得很快嘛,小子。」布利說道,拍了拍歐賽德的肩膀,兩人分食著眼前的饗宴。不久,便把兔子少年身上的食物都吃個精光。
「……然後呢?應該不只這樣吧?」
現實中,黑暗的公寓裡,羽生換了個姿勢,繼續以槍對著歐賽德。歐賽德高舉雙手,道:「我發誓,我那個時候真的不知道你是被……」
「廢話少說。你明知道我不是在問這個。」羽生微微偏頭。
「下一道菜好像吃了……天婦羅。」歐賽德道。
羽生板起了臉。「這不是我想聽到的答案,不要把那一天講得好像只是日常填飽肚子。在那之後,你還做了什麼?」
歐賽德咬緊牙,有些不太情願的繼續往下回想。
「……不要露出這麼失落的臉。」
布利調侃著歐賽德,後者才剛拿起最後一塊炸櫛瓜,羽生——那個陌生的兔子少年,就從啟動的迴台被送回了廚房。「省點力氣,不要現在就投入過頭了,好戲還在後頭。」
歐賽德點了點頭,用服務生再次送上的水盆洗了洗手。
突然,廚房內隱隱傳出了呻吟與喘叫聲,似乎是同一個兔子少年傳出來的。歐賽德好奇的向迴台探頭,但什麼都看不到。
便在歐賽德想要再更進一步站起來窺看時,迴台轉動了,兔子少年被以另一個姿態推了出來。
只見羽生M字跪坐在大鐵盤上,雙手向上抬起,露出腋下,綁在了身後的鋼管上,這次不只雙眼被矇住,嘴巴也咬著一條布,末端束在他的後頸。他的身上被淋滿了厚厚一層油,不停的流下,渾身充滿反射的亮光,油脂使毛髮服貼在他的皮膚上,勃起的小肉棒也被塗得油油亮亮的。而在羽生的身上,吸附著大大小小的白色物體,就這麼牢牢的黏在羽生的身上,有些在腋下,有些在乳頭上,連龜頭上也有一顆。它們甚至會在羽生粗重的喘著氣時,活跳跳的扭動,彷彿還有生命似的。
「……生章魚?」歐賽德脫口說道。
「沒錯,這些都是現切的章魚,請搭配食器身上的特調芝麻油享用,食用時請咀嚼久一點,以免黏住喉嚨。」服務生介紹道。
「哇喔。」歐賽德不由自主的低聲讚嘆道。有了芝麻油的潤滑,他很輕易的便從羽生的腰際摘下一塊生章魚。儘管如此,把章魚的吸盤從羽生身上拔下時,羽生還是悶哼了一聲,身體微微一縮。
「你還是太保守了,小子。」布利輕推開歐賽德,走到了迴台前。歐賽德正疑惑著他想做什麼,便見布利俯下身,直接用嘴巴咬住羽生乳頭上的生章魚,並含住乳頭,吸吮一陣,「啵」的一聲用嘴把生章魚給摘了下來。羽生「嗚嗚」的呻吟著,唾液沾溼了嘴裡的綑綁布,從嘴角流下,與身上的油脂融為一體。
歐賽德隨即會意,見服務生也不阻止,便繞到了迴台的另一邊,如法炮製,有樣學樣的吸下了另一顆乳頭上的生章魚。這樣還覺得不過癮,於是歐賽德把嘴裡的東西吞下去後,又繼續舔拭羽生乳頭周圍的油,一路向上,遇到生章魚就吃掉,舌頭在羽生的身上來回游移打轉,以嘴作手撫摸羽生的身體。
「嗚嗚……嗚嗚……」
當歐賽德從乳頭舔到羽生腋下的同時,布利則逐漸向下,扶著羽生的雙膝,靈敏的舌頭先是舔過他的腰部,在他肚臍的紋路上繞了一圈,又向下吃掉一顆吸附在鼠蹊部上的。
羽生的雙眼被遮住,看不到外面的景象,鼻腔裡也都是芝麻油和章魚的味道,只能透過皮膚上被舔拭的觸感感覺四周。只覺在他下半身吸來吮去的那個舌頭舔過了自己的大腿,並一點一點移動到較為敏感的內側,「啵」的又吸起一顆章魚,皮肉微微被拉起的疼痛讓羽生想要呻吟出聲,聲音出口卻化成一陣陣難以辨別的嗚咽。
「小子,這個最好吃的部分,讓給你吃。」布利向歐賽德道。歐賽德轉過頭,只見羽生的下半身只剩下一個地方還黏著生章魚。「如果你連這個都敢吃,那麼就代表未來你和我一樣,都是熟客級的人物了。」
歐賽德的腦袋大約遲疑了四分之一秒。眼前這隻小兔子的肉棒因充血而脹紅著,閃著油光而晶瑩剔透,紅通通的龜頭與垂頹的蛋蛋上各黏著一顆生章魚。儘管歐賽德現在慾望正盛,要他主動去吸吮一個男性的屌果然還是有些困難。
不,這隻兔子少年可不是男性,他只是一個供人狎弄的食器而已啊。
——褻玩器物,本就是天經地義。
歐賽德走到了布利原先站的位置,彎下腰,握住了羽生硬挺的性器,一口含住。
「嗚嗚……」羽生喘息著。
歐賽德就像是手裡有什麼山珍海味一般,仔細的舔弄羽生的肉棒,舌頭來回輕舐,捲過莖身,舔去上頭的油,又輕輕用舌尖去頂黏附在龜頭上的章魚吸盤,一點一點把它戳下來。
羽生雙耳豎起,胸口劇烈起伏,面色潮紅。在歐賽德吸吮著他的肉棒的同時,布利也繞到羽生身側,雙手搭上羽生的腰,不懷好意的撫摸著。布利粗厚的雙手抹開剩餘的芝麻油,在羽生身上塗勻,指腹的肉球向上勾過他的肋骨線條,滑過脅下,向內愛撫著下乳,爪子伸出,輕挑著羽生剛才被吸吮得腫脹鮮紅的乳頭。
布利的舌頭舔去手指上聚積起來的油,鹹鹹的,帶有一絲汗的味道。他的雙指夾著羽生挺立的乳頭,前後搓揉,舌頭則在他的胳肢窩來回攪弄,毛髮都被舔亂了。
「你知道嗎?你現在的樣子可真是淫蕩呢,小兔子。簡直是在誘惑別人把你吃乾抹淨。」布利低聲在羽生的耳邊呢喃。
歐賽德還沉浸在羽生胯下的氣味當中。他的舌頭逐漸向下舔拭,一手握住羽生硬得發燙的肉棒,抹了些大腿上的油脂來套弄。歐賽德刻意的把蛋蛋上的最後一塊生章魚留到最後,因為他知道一旦吃掉,兔子少年就會被迴台轉到內場,此刻的興致也會被中斷。
歐賽德張開嘴,含住了羽生左邊的陰囊。羽生的身體不停的顫抖著,肉棒隨著歐賽德用舌頭在口腔裡不停的玩弄著陰囊內的睪丸,而爽得不停流著透明的淫液。歐賽德品嚐著嘴中的美饌,把那淫靡的體味盡收嘴裡,舌頭舔遍上頭的毛髮,以及每個角落的油滴。
接著,歐賽德繼續進攻另一邊的蛋蛋,並有意識的繞過那塊章魚。歐賽德「嘖嘖」的吸吮著,像是要把裡頭的精華全數吸出一般,持續刺激著羽生。
羽生的呼吸愈來愈急促,身體也顫抖得愈來愈厲害,忽然,歐賽德的鼻頭不小心碰到了那顆生章魚,早就被芝麻油潤滑至鬆脫的章魚便這麼掉了下來。歐賽德反射性的去接,咬是咬中了,迴台卻也在咬下章魚的那刻啟動,渾身毛髮凌亂的羽生便被送了回去。
「真是的,一點時間也不留啊。」布利舔了舔嘴角,看著羽生消失的方向,有些遺憾的說道。
「……抱歉,布利先生。」歐賽德有些心不在焉的道歉。
「這不是你的問題。」布利道。「他們本來就要花時間仔細清洗『食器』,不然上面會殘留上一道菜的味道。」
「我知道。」歐賽德點了點頭。「我只是……想要再……」
布利用餐巾擦了擦嘴。「好啦,如果總對上一道菜念念不忘,可是沒辦法享受下一道的喔。我敢保證,你肯定會喜歡最後一道的。」
歐賽德聞言,不斷向布利追問,想知道最後一道菜是什麼,布利卻只是笑笑的什麼也不說,只是拿起餐巾示意歐賽德擦擦嘴。
歐賽德只好默默坐在椅子上,等待著最後一道菜的到來。光是想像羽生在內場被熱水清洗、無數雙手搓洗身體每一個私密角落的模樣,就讓他硬挺得很,坐立難安。
終於,等了良久,迴台轟隆啟動,那赤裸的小兔子又被推了出來。歐賽德激動的站了起來,雙眼緊緊盯著羽生的身體。
「為您介紹,本日的主廚特製甜點:酒釀水果奶油聖代。」
被白布矇起眼睛的羽生四腳著地跪在玻璃盤上,不久前身上的油漬都被清了乾淨,取而代之的是身上一坨一坨的白色鮮奶油,以及點綴其上的一顆顆黑櫻桃。羽生的嘴裡咬著一顆醃漬過的雕花水蜜桃,胯下可愛的肉棒勃起著。
「在兩位食用以前,這道甜點還有最後一道工序。」服務生道。「有請主廚。」
一隻壯碩的青灰色的龍從通往廚房的簾子後走了出來,身穿白色的廚師服,對著歐賽德和布利微微一鞠躬。接著,他那背在身後的手掏出一瓶酒,走到了跪著的羽生身後,打開瓶蓋,手短暫按住瓶口,毫不猶豫的把纖細的瓶頸塞進了羽生的後穴。
「嗚呃呃……」羽生嗚嗚呻吟一聲,嘴裡微微咬緊,水蜜桃的汁液從他的下巴流下。
「這款酒是我們招待兩位的,名為『大淫釀:米青』,搭配甜點飲用,風味絕佳。」服務生介紹道。一面說著,酒瓶裡的酒一面咕嚕咕嚕的灌入羽生的後庭,須臾,龍主廚便「啵」的拔出酒瓶。幾秒內,羽生的臉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漲紅,雙腿似乎有些乏力,微微顫抖,淫液似乎比剛才還多,一滴一滴的不停流下,滴在盤子上,積成一灘。
「酒釀是指這個嗎……」歐賽德喃喃說道。
「那麼,這道甜點的食用方式——」
「不了,關於這方面,我會親自教這小子。」布利對著服務生微微頷首。
服務生也笑著點了點頭,道:「我了解了,這是今天的帳單,祝兩位有個愉快的一天。」接著把酒與帳單留在了桌上,便和主廚一同退回了廚房中。
歐賽德湊近羽生,準備去吃他尾巴上的櫻桃,卻被布利給制止了。
「先等一下,這道甜點不是這樣子吃的。」布利說著,一面解開腰間的皮帶。
「……布利先生,你在做什麼?」歐賽德問。
「看不出來嗎?」布利反問,鬆開脖子上的領帶,解開西裝的第一顆扣子。
「這……?」
「當然是……」布利猥瑣的笑著,拉開褲襠的拉鍊,從裡頭掏出那根粗短圓潤的肉棒。「……幫這道甜點多加一點『鮮奶油』。」
歐賽德從來沒看過布利的下體,即使是偶然在廁所巧遇時也一樣,對方是主管,根本沒有那個機會和想法去偷看。只見布利在自己的屌上抹了些鮮奶油,把羽生轉個角度,插進他充滿酒水的後穴,前後操幹了起來,
「你也試試,小子,別傻在那裡。」布利掐著羽生軟綿綿的腰,緩緩的擺動著身體。
「唔……我明白了。」歐賽德也解開了皮帶,拉下拉鍊。經過剛才前面幾道菜,他也確實硬得有些難受,肉棒一下子便彈出了褲襠,勃然挺立。
歐賽德拿掉羽生口中的水蜜桃,在水蜜桃與他嘴角間那條由液體牽成的絲線斷掉以前,把肉棒堵進了他的嘴裡。羽生嗚嗚叫著,反射性的含住歐賽德的屌,柔軟溼潤的口腔任由歐賽德抽插。因為吸收了過多酒精,羽生有半隻耳朵都是紅的,雙手雙腿早已無法支撐自己的重量,全身癱在了歐賽德與布利的手裡,真正成為了隨他們恣意享用的甜點。
「哈啊啊……好溫暖……」歐賽德低喘道,一手按著羽生小小的腦袋,拇指壓著他的耳根,不斷往自己的胯下壓去,一手同時掐著羽生的下巴與臉頰,迫使他把嘴張得更開。唾液與水蜜桃汁流下羽生的嘴角,被幹的嗚咽聲被歐賽德的屌給塞回了喉嚨中,鼻腔中都是鮮奶油、水蜜桃與肉棒的氣味。
「真是極品,居然在灌了酒全身鬆弛的狀態下,後面還能保持緊緻,太美味了。」布利咂了咂嘴,拍了一下羽生沒什麼肉的屁股,捏著那短短一球的尾巴,「啪啪」的用屌搗著羽生滾燙的肉穴。鮮奶油在菊穴周圍被拍成更細緻的白沫,向外四濺,羽生的直腸內剩餘的酒被撞擊擠出菊穴,沿著蛋蛋流淌而下。
歐賽德和布利一前一後幹著嬌小的兔子少年,那弱小的身軀被幹得搖來晃去,顫抖著用上半身和下半身的小穴滿足他們的獸慾。
儘管眼淚楚楚可憐的從羽生的臉頰流下,嘴上溫暖的舔拭卻讓歐賽德一次比一次更爽,每一次拔出,都因捨不得而只好再次把大屌塞進那小小的口腔裡。
「幹……哈啊……好爽……我……」歐賽德喘著氣,本來還想撐得更久,一個沒忍住,幾天沒射的精液全數灌入羽生的口腔中。羽生被口爆得猝不及防,來不及吞下,嗆得他咳嗽連連。歐賽德趕緊拔出下體,只見精液從羽生的鼻腔中嗆出,嘴裡也都是腥白的體液,向外溢出,布滿嘴角。
「小子,這就射了?年輕人也太沒凍頭了。」布利碎碎念著,伸手拿來桌上的酒瓶,暫時拔出自己的屌,接著又往羽生的後穴裡灌了些酒進去。接著布利再次插入,直接抱起趴在迴台上的羽生,退了幾步,以背對式火車便當繼續抽插他的後穴,把歐賽德晾在一旁。歐賽德看著羽生微微抽搐,嘴巴微張,身上的奶油與穴裡的酒灑落地上,淫水狂流,交合處被幹得發紅,汁水四溢,自己剛射完的肉棒又不自覺的微微充血。
布利一手橫抱著羽生的腰,一手大力的搓揉著他的胸部與乳頭,把鮮奶油肆意的塗抹在他身上,微微俯身,用嘴巴吸吮他的肩胛,舔著那些奶油的痕跡,輕輕地用牙齒啃咬著,侵略性的吮舐著羽生的後頸。
突然,羽生「啊啊」無力的叫著,一面啜泣著,肉棒一邊跳動著射了出來,一連數道,就像失禁般幾乎不間斷的不停射出,精液像噴泉般胡亂噴灑。
歐賽德見狀,一個箭步向前,俯身含住了羽生還在射精著的屌。羽生「嗚」的一聲驚嚇的叫了出來,徒勞無功的掙扎著,微微扭動、顫抖,但鹹中帶點苦澀酒味的精液還是被歐賽德用喉嚨接住了。
歐賽德把羽生的精液吞了下去,站了起來,扶著羽生的肩膀,問道:「布利先生,我能加入嗎?」
不等布利回答,歐賽德便擅自抹了些酒和鮮奶油在屌上,和布利的下體一起擠進了羽生的肉穴之中。
「嗚啊啊……」羽生哭著呻吟。
「你變得更主動了,就是這樣,年輕人就該有這股衝勁。」布利沒有責罵歐賽德,而是滿意的點了點頭。兩人把瘦弱嬌小的羽生夾在中間,肉棒一前一後的沒入他的菊穴,輪流深入那緊緻的後庭。
羽生早已沒有叫出聲的力氣,全身發燙,被酒精弄得頭昏腦脹,後穴不斷的被插入,身上到處都黏呼呼的。背後的布利摸遍了他的全身,從耳朵、大腿到交合的屁穴都不放過,但他停留最久的,還是羽生紅腫的乳頭。身前的歐賽德則半強迫的舌吻著他,把不知哪來的櫻桃送進他的口中,羽生艱難的吞嚥著,酸酸甜甜的汁液流入他的胃中。他的屁股裡同時塞著兩根屌,不斷的把他的後穴撐開,粗大的屌一遍又一遍的頂著他的肉壁,肉棒爽得有些麻木。
「操,小騷貨,塞了兩根屌,屁眼還沒壞掉。」布利低罵著,狠捏了羽生的奶子一把。
歐賽德鬆開了羽生的嘴。這隻小兔子頭上的矇眼布早已鬆開、垂落,渙散的眼神正好與歐賽德對上。看起來,羽生似乎早已被幹得神智不清,身體也燙得不行,只剩下後穴下意識的夾著他們的屌,肉棒半勃起著。
歐賽德低頭恰好注意到,羽生肚皮上的那塊淫紋,此刻正發著亮光。隨著他和布利的插入,羽生的肚皮也不時被頂得微微隆起。
「布利先生,我想我快要……」歐賽德粗喘著氣。
「呼……我也差不多了。」布利用力托了一下羽生的大腿,使他的後穴又被重重操了一下。其實布利的下體被羽生熾熱的肉穴夾得早已有想射精的慾望,但礙於面子,一直忍到歐賽德先開口才鬆懈。但歐賽德並未察覺這點,一上一下的與布利的肉棒彼此摩擦,不斷朝羽生被大幅撐開的小穴內戳刺,幹得羽生全身癱軟在歐賽德身上,頭靠著他的肩膀,難受的囈語著。
「要射了——」
歐賽德和布利同時把「奶油」灌進了懷中的小兔子體內,羽生半張著嘴,幾欲昏厥,下體微微抽動,受到刺激,也流了些稀稀的精液出來。濃稠的犬精伴隨著酒精與奶泡溢出,流過他們的雙腿,再次弄髒地板。
歐賽德喘著氣,等到呼吸平復後,才發現自己剛才一直掐著羽生的耳根。他緩緩拔出肉棒,布利軟下來的下體也順勢滑了出來,布利不小心手一鬆,羽生就跌在了地上。
「唉,老了,剛才硬撐著,以為體力還行,結果現在腰酸背痛的。」布利嘆道,把下體的精液甩在了充滿精液與鮮奶油的羽生身上,收了起來,拉上拉鍊。「小子,我吃得差不多了,我去結帳,這邊你大致收拾一下,剩下交給服務生。」
「好的。」歐賽德也穿好褲子,點了點頭,看著布利整理好儀容走開,隨即蹲了下來,抱起羽生。羽生早已昏睡了過去,歐賽德嚥了嚥口水——實際抱在懷裡,才發現羽生體型之嬌小。
歐賽德把羽生放回了迴台上,看著羽生被插得發紅、正一張一合吐出白液的後穴,又忍不住湊近,輕嗅了嗅,朝其舔了舔。混合了鮮奶油與兩人精液的白沫又腥又鹹,卻帶了點比酒還令人沉醉的豔香,歐賽德微微一愣,又忍不住舔了一口。
「你還在幹什麼,小子?走了。」布利朝歐賽德喊道。
「來了!」歐賽德喊了回去。臨走前,他又看了羽生一眼,接著把一顆剛剛掉在桌上的櫻桃塞進了羽生的後穴裡,使那白皙的身體多出了一點紅。迴台緩緩啟動,歐賽德也追上布利,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那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去那家餐廳。
「不錯,你比那個主廚有骨氣,也比那個服務生有自知,至少,該講的地方都有講到。」回到現實,羽生聽完歐賽德的回憶,走出陰影下,冷笑著說道。「不過,我能問個問題嗎?」
歐賽德瞪著羽生手上的槍。「請便。」
「你是相關科系畢業的,我想,你應該很清楚,從後面吸收酒精,很容易造成酒精中毒,甚至死亡這件事吧?」羽生直視歐賽德的雙眼,接著指向自己赤裸的小腹,上頭那個黯淡的淫紋。「直腸黏膜很薄,吸收酒精速度不是從嘴巴飲用可以比擬的。要不是我有特殊的體質,能夠利用肝臟以外的方法快速代謝,吸收了那個量的酒精,我早就死好幾遍了。」
「我發誓,我那時真的沒想到這方面。」
「這種事情,是你說『沒想到』就能推卸的嗎?」羽生厲聲說道,使歐賽德沉默了。
「但我也知道,你是被你的主管布利請客的,錯不在你。你只是恰好被帶來了這裡,恰好做了錯誤的事情。」羽生的語氣突然異常溫柔。他把槍放在了離歐賽德不遠處,接著轉過身去。「我不會殺你。我把槍放在這裡,如果你想,你可以用它來殺了我,掩蓋一切證據。現在除了我,已經沒有其他知情人士了,把我除掉,你就可以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回到家裡,開心的和你的妻子團聚。或許,你還趕得上晚餐。」
看著羽生走離手槍,穿上和服的背影,一瞬間,歐賽德真的心動了,認真考慮起羽生所說的可能性。然而,這話從羽生口中說出,難免使人忌憚,歐賽德仍然不敢輕舉妄動。
「又或者……」羽生穿上了衣服,走到樓梯口,推開門。此時的他仍然背對著歐賽德,下一句話卻使他愣住,錯失了朝他開槍的最好時機。「……你也可以用那把槍來做其他事情。」
羽生等待著,見歐賽德果然沒開槍,輕笑了一聲,走下了樓梯,把歐賽德留在原地。羽生離開公寓,外頭的城市仍然吵鬧著,大家都努力過著生活,沒有人注意到剛才在這公寓內發生的事。
羽生默默融入人群中離開,卻忽地聽到身後公寓的方向傳來了一聲槍聲。
「砰。」
看來,他還是開槍了。
在那聲響貫徹夜空,人群愣著還沒反應過來時,羽生淺笑了笑,加速離開了現場。
ns3.144.251.232da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