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打在晚上的球場上,不斷傳來運球的聲音與吆喝聲。
「啊,是茵嗎?」見到那個三花貓少女的身影走近球場,一頭頰邊有著帥氣藍色紋路、打赤膊的灰狼男孩奔了過來,抬手抹了抹臉上的汗,似乎才剛打完球。「抱歉啊,我剛剛在和朋友打球。我是冬海,叫我阿冬就可以了。」
茵甜甜一笑,溫柔的聲音低聲道:「阿冬……嗎?」
「等我一下,我擦個汗。」名為冬海的灰狼少年走向球場邊,在胡亂堆放的包包中拿出毛巾,慢吞吞的擦拭著身體。毛巾撫過他因經常運動而自然養成的手臂線條,揉過脖頸與腋毛叢生的腋下,來回擦拭自己的腹肌,胸肌和黝黑的乳頭因為粗魯的動作而輕輕搖晃。
興許是對於自己身體的自信,冬海絲毫不在意旁人對他身體的注視,只穿著一條寬鬆的籃球褲,並不急著將上衣穿起。冬海一面對其他準備離開的球友揮手道別,一面對茵問道:「我們待會要去哪?」
「看你呀。」茵微笑著。
「那,要不要來我家?」冬海露齒壞笑著,意有所指,蹲了下來,把毛巾收了起來,翻找著衣服。見茵似乎有些呆住,於是抬起了頭,又咧嘴補了一句:「開玩笑的。」冬海拿起一件寬大的T恤穿起,站了起來,背起背包道:「走吧。」
冬海雖然不算很高,卻還是比茵高出了一顆頭,兩人肩並肩走在人行道上,宛如一對情侶。
「我有點意外耶。像你這樣的女生,居然會想要用約……交友軟體。」冬海邊走邊瞥向茵。
「我……我只是想試試看。」茵細聲道。
「我想也是呢。」冬海道,忽然湊近茵耳邊,低聲道:「聽說害羞的女生在床上反而更騷呢。你放心,我很有經驗,保證夠你爽的。」說完,自顧自的笑了起來。
兩人行經暗處時,茵斜眼睨著冬海,眼底裡閃過了一絲狡黠,但等到走到昏黃的路燈下,冬海看過來時,又變回那副清純無辜的模樣。
「啊,在這裡停一下。」茵忽然說道,走向一旁的公園。
「怎麼了?」冬海問。
「你不是說,你和你前女友不能見面時,常常會遠距離……」茵轉身靦腆的說道,看向了一旁的公廁。「……就是……唔……你懂,之前聊到的……操控……主奴……命令……之類的……」
「原來你喜歡這樣玩啊。」冬海舔了舔嘴,色瞇瞇的笑著。「好啊,都聽你的,老子正好有點硬了。」
茵從口袋中拿出一副無線耳機,踮腳替冬海戴上,並在他的胸毛上別上一個小麥克風,道:「那你去男廁,我去女廁。我等一下會在那邊對你下指令,好嗎?」
「你準備得還真齊全。」冬海一面點頭一面說道,看著茵走進女廁,自己也隨即走入了空無一人的男廁,逕自走到了最後一個隔間,走入並鎖上了門,把身上的東西都放在了牆邊的檯子上。
「聽得到嗎?」茵的聲音從耳機裡傳來。「把手機架好,我要下指令囉。」
「趕快下吧,我等不及了。」冬海架起了手機,打開視訊鏡頭,對著自己。
「那麼,把你的衣服脫掉。」茵說道。
「……脫了。」冬海很快的脫去了上衣,甚至猴急的把褲子也脫了下來,全身上下只剩內褲和一雙籃球鞋。深藍色的內褲早已被半硬的肉棒撐起了一個屌包,冬海微微挪動褲腰,忍不住隔著內褲輕輕搓揉,等待茵的下一步指令。
「我只叫你脫衣服,怎麼連褲子也脫了。」茵噗哧一笑說道。「捏你自己的乳頭,兩邊一起,順便叫聲主人聽聽。」
冬海放開褲襠,照著茵說的捏住了自己的乳頭,指腹來回揉捏。「主人,請問這樣可以嗎?」冬海一面捏著一面說道,看來確實不是第一次這樣玩。儘管嘴上稱著主人,冬海仍然自負的對著鏡頭展示著自己傲人的胸肌,不斷確認著廁所的光線打在自己身上的樣子是否完美,舉手投足都散發著那股獨屬於異男體育生的自信與傲氣。
沒關係,你待會就會完全臣服於我了。
在冬海看不到的女廁裡,茵陰笑著。「很好,把內褲脫掉吧。」
冬海像是聽到鳴槍聲的短跑選手一般,絲毫沒有半分猶豫的快速扯下內褲,急躁的單腳跳著把穿著籃球鞋的腳穿過窄小的洞,把內褲脫了下來。冬海的下體早已硬了八成,內褲一拉下便立刻彈了出來,因為長時間悶在布料內而散發出濃濃的汗騷味與荷爾蒙,馬眼還迫不及待的流出些許淫液。
冬海咧嘴笑著,一手握著大屌的根部,上下甩了甩,一手繼續玩著乳頭,甚至來回撥了幾次下體,讓小冬海輕輕彈跳搖晃。「這樣可以嗎?主人。」
「離鏡頭太近了,我什麼都看不到。」茵說道。
冬海隨即退了兩步,對屌套弄了幾下,使其完全勃起,順便擺了幾個健美的姿勢,握著上翹的大屌,展示著自己引以為傲的性感軀體。「主人對我的大肉棒還滿意嗎?喜不喜歡?」
茵何嘗聽不出冬海的言下之意——這群體育生腦子裡裝的東西都差不多。
真是沒大沒小呢,一點也沒有身為性奴的自覺。
反正,你等一下也用不到那根東西。
「照你平常打手槍的方式尻給我看。」
冬海沒有察覺到茵語氣的轉變,完全沉浸在性慾與幻想當中,對著掌心啐了口口水,兩手並用,擼動了起來。冬海的肉棒被體液抹得晶瑩剔透,套弄時還會不時發出啪嘰啪嘰的聲響,隱沒在廁所的風扇聲中。
冬海揉捏著自己的蛋蛋,同時用掌心磨蹭龜頭,粗糙的表面來回摩擦,讓他爽得仰頭低聲呻吟。小小的隔間裡,冬海背靠著門板,瞇著眼,專心的對著鏡頭另一端的茵打著手槍,整個廁所裡迴盪著低喘與套弄的淫靡聲響。
「對了……茵……主人,你到現在都還沒開鏡頭耶,我已經給你看我的屌了,也讓我看看你的奶子吧。」冬海嘿嘿笑道。
「你有看過奴隸對主人提要求的嗎?」
「咦?但是,通常我和前女友玩的時候……」冬海有些錯愕的說道,停下打手槍的動作,似乎沒有想到茵會拒絕。
「我應該說過,我們玩的是主奴吧,你自願當了奴,那就該有身為性奴的自覺。」茵說道,用著同樣溫柔的語氣,說出來的話反而令人不寒而慄。「把門打開。」
「欸?」
「沒聽到我說的話嗎?我說,把門打開,賤狗。」茵刻意強調最後兩個字。
果不其然,冬海勃然大怒,也不管自己還硬著下體,一把抓起手機,怒瞪著鏡頭,道:「你可別太超過,小婊子。老子打手槍給你看是要讓你知道我有多猛,他媽的,居然囂張起來了?現在就給我道歉,不然我就馬上過去隔壁,把你按在牆上,用老子的大肉棒操爛你的——」
「冬海,十八歲,種族為混血狼,學號096010……」
「喂喂喂,等一下,你在說什麼?」冬海意識到不妙。
茵不顧冬海的慌張,道:「還要我繼續說下去嗎?你目前就讀於縣立明狼高中三年五班,在籃球校隊內擔任後衛,前女友是學生會副會長,電話和住址是——」
「不……不要再說了!」冬海急忙喊道,察覺到自己有些太大聲了,於是壓低了聲音,顫抖著問道:「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個資的?你想幹什麼?」
「不幹什麼。你只要乖乖照著我的話做,就不會有事。否則,你馬上就會看到自己剛才的騷樣出現在各大網路論壇和色情網站,你的所有親朋好友也都會看到。」
冬海驚恐的看著自己的手機畫面忽然自己動了起來,明明冬海什麼也沒按,交友軟體卻自動打開,那個自稱「茵」的用戶傳來了一個影片。
冬海顫抖著點了開來。
「主人對我的大肉棒還滿意嗎?喜不喜歡?」自己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來,影片裡清楚的拍到了自己的正臉與全身裸體,畫面中的冬海撫摸著全身的肌肉,前後擺了好幾個姿勢,撫弄著胯間勃起的大屌。
影片播完,便自動關掉了,畫面又跳回視訊頁面。
「拜……拜託你,我什麼都願意做,拜託你不……不要把這影片傳出去,我可以給你錢,要多少都可以,我……拜託你不要……」冬海語無倫次的說道,手機幾乎拿不穩,聲音中充滿恐懼。
「你不需要擔心,我不要你的錢,只要你滿足了我的要求,我就會把影片刪除,一切就當沒發生過。」茵的聲音平靜、溫柔,此時卻多了點深不可測。
「那好。」冬海嚥了嚥口水,強行打起精神。「你要我做什麼。」
「很簡單,繼續剛剛的動作。」茵說。「開門。」
「可是,我現在沒穿……」
「我說,開門。你不希望你爸媽看到自己兒子這個樣子吧?想想他們會說什麼?」茵隨口說道。
冬海咬著牙,伸手打開了門鎖,輕輕一推,把門完全推開。幸好現在廁所裡沒人,否則任何人只要走到最底,就會看見隔間裡有隻小裸狼。
「我打開了,然後呢?」冬海低聲說道。
「走出去。」
「欸?」
「我叫你走出去,賤狗。我不喜歡重複第二次。」
冬海有些猶豫,畢竟待在隔間和走出去不同,在隔間裡雖然門是敞開的,卻有種封閉的安全感,遇到危險隨時可以關門應對;走出去卻要承受更多被看到的風險,那種置身公共場所的緊張感是完全不同的。
但茵的威脅猶縈繞在耳。在恐懼和憂慮驅使下,冬海赤裸裸的走出了隔間,全身上下只穿了一雙鞋子。夜晚的涼風從氣窗吹了進來,拂在冬海身上,彷彿不斷的提醒著他此刻的處境。意外的是,在這般腎上腺素飆升的情況下,冬海的屌非但沒有消軟,反而維持著硬挺的姿態,隨著冬海的步伐而搖晃著。
「我照你說的走出來了,接下來呢?」冬海緊張的說道,雙手下意識的遮掩著勃起的下體。
「當然是繼續剛才沒做完的事。用你平常的方式打手槍——就在這裡打,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准停。」茵冷笑著說道。
冬海緊抿著嘴,儘管反射性地想要破口大罵,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他回去隔間,但一想到自己的把柄還在茵的手上,那些兇惡的話語就說不出口。冬海拚命的思考著解決辦法,腦袋卻是一片空白,眼前唯一的道路只剩下照著她的話做。
「快點,不然有誰進來廁所可不關我的事。」茵在另一頭說道,一面看著畫面上冬海面色鐵青、快要哭出來的表情。她事先在男廁裝設了許多針孔攝影機,如果冬海偷懶,她也會知道。
茵吞了吞口水,看著冬海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不禁擔心著這項要求可能大大的越過了他的底線。如果他真的執意反抗,不顧自己裸體逕自衝進女廁,把她揪出來揍一頓,自己恐怕真的只能落跑。
卻見冬海伸手握住了肉棒,咬緊牙根,快速的套弄了起來。他飛快的擼動著,另一隻手也沒閒著,不斷來回撥弄著乳頭,似乎是打算速戰速決,趁著沒人進來之前射精,草草結束這一切。
果然和我想的沒錯呢,真是個頭腦簡單的傢伙,我不該那麼擔心的。茵鬆了口氣,笑了起來,繼續看著畫面上的冬海。
冬海的心臟怦怦的跳著,手上的動作一刻不停,急著想要打出來。但冬海越是焦急,下體傳來的快感就越薄弱,甚至因為極度緊張而有些消退的跡象。畢竟,要一個從未嘗試過暴露的異男,在一個隨時都有可能有人進入的地方打手槍,還是有些強人所難。
但對茵來說,這就是樂趣所在——看著他從桀驁不馴、內心百般不願,慢慢的在調教中墮落,一點一點的被折服,最後馴化成一頭淫蕩的小騷狼,這個過程才是最令人滿足的。
見冬海急得快要哭出來了,茵於是悠悠說道:「如果你硬不起來,要不要試試背對門口?」
「少囉嗦!老子才沒有硬不起來!我可是曾經在一天之內射了六次!」冬海憤怒的嘶吼道,卻還是乖乖的轉過了身,背對門口。
雖然這樣沒辦法直接看見門口的狀況,即時作出反應,然而,從門口進來的人也同樣沒辦法直接看到冬海打手槍的動作。如果是屁股,至少還有尾巴遮擋著,臉和屌都不會被看到,要全身而退也相對容易,這讓冬海在心理上舒坦了些,身上的肌肉也不那麼緊繃了。
「呼……嘶……呼……」冬海低喘著氣,耳際和脖頸不知何時流了許多汗。胯間的巨獸重新高指向天,在其不間斷的擼動中再次變得硬挺,龜頭脹紅,彷彿比平常還大了一圈。
「不愧是體育生,在這種情況下還能硬得起來。」茵稱讚道。「不,該不會其實你心底很喜歡身體被人看到的感覺吧?真是淫蕩。要是被你的前女友知道,她那在床上生猛無比的前男友,其實是個在公廁暴露還能夠勃起的變態,不知道會有什麼想法呢?」
「我才不是……不要……干擾我……」冬海壓抑著呻吟,被茵說得滿臉通紅,手上的動作還是沒停下來,啪嘰聲充滿了整個廁所。
「唔,但是,據我所知,你們根本就沒分手吧?也就是說,明明有了女友,性慾卻還是得不到抒發,才會在交友軟體上約我出來吧。怪不得你會這麼硬,看看自己的賤屌,居然流了這麼多水。」茵似笑非笑的說道。
「你怎麼知……幹……嘶……我不……」冬海低頭看著自己手中那硬到不行的肉棒,確實,在進入狀況後,他的屌就異常的興奮,不停分泌淫液,是普通的打手槍完全比不上的。
難不成,我真的……
不,這是錯覺……肯定是錯覺!
但……
冬海努力的忽視「暴露使自己興奮」的念頭,心底的羞恥與胯下強烈爽感的巨大反差卻一再的讓他心跳加速,使他不得不懷疑自己是否真的是茵口中的說的那樣。
「哇,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硬的屌,或許你真的很有當暴露狂的資質喔,阿冬。」茵故意親暱的叫他的小名,像是在把平常球場上活躍的他與此刻打著手槍的他連結在一塊。
「不要……呼……不要再……說了……」冬海喘著氣說道,意外的發現身體就像平常那樣逐漸蓄積能量,血液開始往下身匯流,準備射精。難不成真的要在公共場所擼射了嗎?雖然一開始是茵逼他這麼做的,那時的冬海卻完全無法想像出自己真的會因為暴露而幾近高潮。
但是,屌上傳來的異樣快感卻是真真實實的。
突然,一陣腳步聲從外頭傳來,非常靠近。
冬海驚慌失措的轉頭看向門口,全身僵住,明明想要逃跑,充血的下體卻讓他完全動不了。要繼續打?躲進隔間?可是……可是……
「快,快跑到最後一個小便斗前!」茵急促的聲音傳來。「快點!」
冬海不及細想,照著茵的指示,轉身一個箭步跑到了小便斗前。才剛站定,門口便是一個身影走入,一頭淺黃毛髮藍眼睛、瘦削的狼走了進來。
冬海看著那個人走近,心臟狂跳著,幾乎要跳出胸口。冬海低著頭,假裝正在尿尿,眼角斜瞥著那人,只見他走向其他小便斗,似乎沒有發現冬海的異狀——
——才怪。
見那個路人腳步停了下來,望向自己,冬海這才發現自己被茵騙了,雖然身旁有個隔板,那個人的角度還是完全看得到自己。
冬海的腦袋完全當機,眼睜睜看著那個人走向了他。明明旁邊還有好幾個空的小便斗能用,路人卻逕直走到了他隔壁的那個。
他為什麼要跑到我旁邊?他想幹什麼?我被發現了嗎?被發現了吧?他為什麼沒報警?
冬海無法思考。
偏偏就在這種時候,茵一句話都不吭,把冬海一個人留在這種尷尬的場面。他相信她肯定還在透過某種方式看著,只是以看自己出糗為樂。
一旁傳來布料解開的聲音,接著便是一陣嘩啦啦的水聲。冬海不禁僥倖的想,或許他真的只是來上廁所的,尿完就走?
但下一刻,冬海的希望破滅了。
「兄弟,尿不出來嗎?需不需要我幫你?」那個路人笑著說道,抖了抖身體,拉上褲子,忽然把手伸了過來,「啪」的一聲放到了冬海的屁股上,嚇得冬海微微一顫。
冬海感覺他的手掌在自己的臀肉上肆意揉捏,手指甚至有意無意的沿著股溝滑過,下流的在冬海的尾巴根部輕輕打轉。冬海很訝異自己竟然沒有動手揍他,要是平常,冬海不可能讓這個人這麼囂張,但現在的情況不同。他沒有反抗,只能顫抖著默默握著還在勃起狀態的肉棒,同時忍受著路人的侵犯。
「回答他,我尿不出來,請幫幫我。」茵的聲音忽然傳來。
冬海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很合理吧?暴露變態因為太過興奮而勃起到血脈賁張,賤屌硬得尿不出來,我有說錯嗎?」茵戲謔的說道。「應該不需要我提醒你,違抗命令的後果吧?我相信你是個聰明人,阿冬,你不是分不清楚輕重緩急的那種人。還是說,因為興奮到喘不過氣,所以連話都不會說了?」
「我……」冬海的眼眶噙著淚,身體發抖著,沙啞的開口。
「嗯?你說什麼?」路人挑起眉毛,湊近了些。
「講出來。」茵笑著說道。
「我……嗚……尿不出來……請……嗚……幫……我……」眼淚從冬海的眼角滑下,屈辱的說道。最令冬海羞愧的不是自己的裸體被看光或那些羞恥的言詞,而是說這些話的同時,他的肉棒又更硬了。
怎麼會這樣……?
「唉,都是男生嘛,有什麼好害羞的,你有的我也有啊,需要幫忙就說一聲,沒什麼好丟臉的。」路人走到了冬海的身後,貼著他的身體,在他的耳際說道,突然伸手握住了冬海發燙的屌,輕輕的搓揉,另一隻手則繼續玩弄著冬海的後庭,在兩股之間來回撫弄,手指挑逗著他的穴口。
冬海輕喘著氣,無助的看著路人的手掌包覆著自己的生殖器,爪尖掠過龜頭,前後套弄。另一隻手輕輕撫摸著他的尾巴,順著毛髮撫過,又鬆手回到那充滿彈性的屁股上,微微施力揉捏,彷彿那是顆鬆軟的枕頭。
在夜晚人煙稀少的公園裡,很難想像,竟有人在公廁裡公然的放縱著自己的性慾。冬海緊握著拳頭,閉緊雙眼,卻又因下身傳來的爽感忍不住睜開一小條縫。
「這樣如何?尿得出來嗎?」路人淫笑道,從冬海下體的根部緩緩往上,像是擠牙膏一般微微擠壓。來回反覆幾次後,轉而摸上冬海的陰囊,隔著囊袋撫摸著蛋蛋,手指不時搔刮著蛋蛋下方、兩腿之間的私密處。
「停下來……不要再摸了……」冬海喘著氣說道,胸口急促的起伏。
「咦?但是我看你很舒服的樣子啊。」路人說道,掂了掂手中冬海的蛋蛋,上頭勃起的肉棒也隨之沉甸甸的搖晃著。「你看,你的淫水都牽絲了。」
冬海咬著牙,沉默不語,任由對方擺布。
「年輕人就是太血氣方剛了,動不動就會勃起。屌這麼硬,當然尿不出來囉。」路人自顧自的說道。「不如這樣吧,我幫你打出來,射完軟下來之後,應該就尿得出來了。」
冬海什麼都還來不及說,那個路人便整個人貼了上來,雙手環繞過他的腰,替冬海打起手槍。那個人嘴裡呼出的熱氣吐在冬海的後頸上,布料摩擦著他光裸的背脊,屁股上還被一個硬梆梆的東西頂著,大概是那個人的褲襠。
冬海與那個路人擠在一個小小的小便斗前,屌被他來回套弄著。明明幾分鐘前,他們還素不相識,現在自己最私密的器官卻被對方握在手中,且遠遠不只是碰觸的程度。
「爽嗎,小騷貨?」那個路人低聲說道,右手擼動著冬海的肉棒,左手沿著他的腹肌線條勾勒。「像你這麼優質的天菜,居然在這個隨時都會有人進來的廁所發騷,遇到人還不躲,我看你根本是來勾引男人的吧?」
冬海張嘴想回答不是,跑出喉嚨的卻不是言語,取而代之的是一聲聲的呻吟。
「看你的樣子,應該平常有在打球或運動吧?在球場上的時候,是不是也在幻想著其他男人輪流操你?」路人繼續說道。
「啊……你在……亂說……什麼……啊啊……」冬海喘叫著,呼吸愈發紊亂,不安的微微扭動身體。「別再……唔……別再打了……再這樣下去……我會……」
「你會怎麼樣?」那個路人明知故問,加速擼著冬海的肉棒,同時用褲襠輕輕磨蹭著他的屁股。
「我……啊……」冬海呻吟著,把後半句話吞回了肚裡。他不得不承認,被路人打手槍的感覺確實很爽,甚至久違的讓他感到腿軟,差點站不穩,宛如當年第一次透過打手槍高潮的青澀經驗。
而此刻,他就要……
「……要……射了……啊啊……」冬海的身子微微一縮,下身一顫,隨著下體的抽動,一道道乳白中帶點淡黃色的濃稠精液以強勁的力道噴射而出,一連好幾道都射在了小便斗內,大量體液沿著光滑白潔的瓷壁流下。
路人的手持續的擼動著,直到最後一批精液從龜頭上滴下,才緩緩停止動作。
「射的量很多嘛,看來你真的很興奮呢。別擔心,我不會說出去的。」路人道,把玩了一下冬海還沒消下去的肉棒,把手上沾到的精液在冬海的胸肌上抹了抹,又忍不住捏了幾把,才依依不捨的退開,洗洗手後便從廁所離去。臨走前,還不忘「啪」的一聲,朝冬海的翹臀拍了一下。
冬海呆愣著看向自己剛經歷高潮的下體,又看向小便斗內自己的精液隨著自動沖水而緩緩流下,跌跌撞撞的扶著牆壁退了幾步,癱坐在地。
原來……我真的是……變態嗎……?
眼淚無意識的從冬海的臉頰流下。他低著頭,握著屌上剛才路人觸碰的地方,彷彿還能感受到那個男人手掌的溫度。明明他喜歡的是女生,為什麼……為什麼被一個男人碰觸,他不但勃起的更加厲害,還體會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許多的問題徘徊在冬海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喂,起來,我們還沒完。」茵的聲音再次響起。「你該不會以為爽完之後就可以一走了之了吧?還是說,體育生的體力只有如此?」
啊,沒錯,都是茵這傢伙,肯定都是她搞的鬼,這不可能是他自己的本性。
冬海揉了揉眼睛,站了起來,乾啞著道:「你已經害我被陌生人亂摸了,現在又想做什麼?」
「看來你還是不肯接受自己的身分。這樣吧,我給你最後一個任務,只要你遵守我的指令,乖乖的完成任務,我就放你自由。」茵說道。「所有的影片、證據和個人資料我都會澈底刪除,今天發生的事情保證不會外傳,剛才那個路人我也會讓他閉嘴。如何,你接不接受?」
冬海深吸了一口氣,評估著茵所提出的條件。雖然他心裡極度抗拒,也很清楚所謂的「任務」不會是什麼好事,八成又會用其他方式羞辱他,但冬海的理智告訴自己不得不接受。
「任務內容是什麼?」冬海問。
茵在另一邊露出了一個狡黠的笑容。「很簡單。維持裸體的狀態,在地上沿著步道爬行公園一圈,遇到誰都不能閃躲,最後回到公廁就行了。」
「你說……什麼?」冬海倒抽一口涼氣。
「既然是小狗,那麼在地上爬很正常吧。」茵冷笑道。「這個公園很小,而且這麼晚了,會來公園的人也不多,我已經對你很好了。」
冬海不發一語,只怕自己又會被茵算計。但如果真的只要像茵說的,爬行公園一圈就能解脫,那麼姑且照著她說的做,也未嘗不是一種方法。反正,他只要爬快一點,在五分鐘內爬完應該不是什麼問題。
「怎麼樣,想好了嗎?要不要接受任務,由你自己決定。」茵說道。
「我接受。」冬海鼓起勇氣,走到公廁前,確認四下無人,便跪了下來,四腳著地。「你保證會完全刪除那些影片吧?」
「我用我的生命發誓,只要你真的爬回來了,我就會把影片刪除。」茵誠懇的說道。
「那好,我要開始了。你好好看著,事後可不要耍賴。」冬海道,抬起腳,很快的向前爬去。
晚風輕拂,月光從樹葉間灑下,灑在地上和冬海赤裸的身體上。雖然難掩公然裸體的羞恥,但冬海現在的腦袋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快點爬完。過去加入球隊時也曾因為隊上的學長學弟制而被羞辱,雖然沒有這次這麼誇張,但冬海知道,這種時候最需要忍耐,切勿躁進而誤了大事。
「欸,爬這麼快幹嘛?這個公園裡不是沒有其他人,發出這麼大的動靜,小心被別人發現。」茵用看好戲的語氣說道。
茵這麼一說,冬海這才發現,膝蓋和手掌摩擦地面小石子的急促聲音,確實是太引人注目了。況且,在沒有任何護具的情況下,如果爬太快,手掌和膝蓋很容易磨破皮,屆時反而會拖慢速度。
冬海調整了一下速度,稍微慢了下來,穩定的向前爬去。手腳確實沒那麼痛了,但地上還是不斷的發出沙沙聲。
「你現在肯定很恨我對吧?但你要知道,這些都是你自找的。是你自己選擇像條真正的賤狗光著身體在公共場所四腳爬行的。」茵嘲諷道。「我傷害你了嗎?沒有。是我控制你勃起射精的嗎?顯然不是吧。我只是叫你走出廁所而已,你自己就像隻興奮的性奴一般開始流水,這是你自己的生理反應,不是任何人逼你這麼做的。」
冬海微微瑟縮著繼續爬行,身體微微顫抖,爬行過程中肉棒和蛋蛋在涼風中甩動著撞擊大腿的觸感彷彿更明顯了。
「你有沒有想過……或許……大概……有那麼一種可能……」茵用一種非常抽離卻又非常肯定的口吻說道。「……你可能……骨子裡就是條喜歡被人看的賤狗?」
「你……你給我適可而止。」冬海的虛張聲勢軟弱無力。「你到底……怎麼看到我的?」
「叫我主人。」茵冷冰冰的說。
在這種時候,愛面子的冬海絕對拉不下這個臉叫她主人,因此選擇了沉默。但冬海一面爬著,卻又驚訝的發現,剛射過的下體竟開始緩緩甦醒。剛才那個路人撫摸的感覺再次浮現在冬海的腦海中,他不禁想像著,如果再次被其他路人發現,自己會遭受到什麼樣的對待——
不對!為什麼會想到這個?冬海搖了搖頭,努力催眠自己不是變態,卻感受到來自胯下肉棒的背叛。
他又硬了。
「『真是個噁心的變態,居然光溜溜的在地上爬,還爬到硬了,有夠下賤。』如果你的女朋友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肯定會這麼說吧?」茵的聲音從耳機裡傳來,就算冬海不想聽也做不到。「看看你的狗屌甩來甩去的樣子,淫水都滴下來了。真是無法理解,你就這麼想被別人看到你勃起的樣子嗎?」
「我……」冬海張口想要反駁,卻忽然聽到一個年幼的聲音說道:「媽媽,為什麼那個大哥哥沒有穿衣服?他不會冷嗎?」
冬海這才發現面前有對母子朝他走來,而且非常近,那個小孩已經看到他了。該死!為什麼剛剛沒注意到?
「記得,你不——」茵才說到一半,冬海的身體卻早已動了起來,快速的朝旁邊一滾,瞬間滾進了樹叢中。
冬海的心臟狂跳著,胸口難以抑止的瘋狂起伏,幾乎要喘不過氣。他躲在樹叢內,向外窺視著,看著那個小孩指著他剛剛的位置,仰頭看著他媽媽。他們似乎沒看到自己躲起來的瞬間,也沒察覺到他躲藏的位置。儘管如此,冬海仍緊張得胃不斷翻攪,單膝跪地,隨時準備逃跑。
小孩子也就算了,如果被那個媽媽發現,自己可就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因為,冬海即使在這種時候,下體也無法控制的硬挺著。
冬海就這麼屏著呼吸,全程保持著勃起的狀態,直到那對母子離去。等到他們走遠,冬海才鬆了口氣,跌坐在地,心有餘悸的捂著怦怦跳的胸口,不敢相信自己躲過了。
「是我太高估你了,你果然還是會怕吧。」茵嘆了口氣道。「既然如此,我幫你準備了一件內褲,如果你想要的話就去穿上吧,就在前面的長椅——當然,你得爬著過去。」
冬海一聽到有衣服可以穿,立刻爬出了樹叢,快步爬向了茵所說的那張長椅。雖然有盞路燈打在那張長椅上,冬海也懶得去想這是否會讓自己的存在更加顯眼,趕緊來到了長椅前。
「長椅底下應該有個紙袋,裡面是我給你的東西。」茵說道。冬海往長椅下望去,果然有個大紙袋,於是拖了出來,往裡頭一瞧,卻有些愣住了。
「為什麼……紙袋裡會有一根假屌?這也是……給我的……?」冬海拿出那根紫紅色的假陽具,一頭霧水的喃喃說道。
「先別管那個,裡面應該有條紅色的內褲。」茵說道。
冬海把假屌放了回去,在袋子裡翻找了一陣,果然看到一條紅色的布料。
話是這麼說,當冬海把那條「內褲」拿了出來,卻更加困惑了。
「你說……這個跟繩子差不多的布料……是內褲?你在跟我開玩笑嗎?而且為什麼上面會有個鈴鐺?」冬海瞇著眼,看著那個被茵稱之為「內褲」的東西。
「你該不會忘記我說過的話了吧?」茵的聲音變得冷峻。「你違抗了我的指令,理當受罰。」
冬海想了一會,才意會到茵所指的是哪件事。「等一下,我那是因為……那個小孩……情況緊急,所以——」
「我們事前就已經約法三章,遇到什麼都不能閃躲,而你也答應了,不是嗎?奴隸違反了命令,主人用懲罰教訓奴隸,這難道不是理所當然的嗎?」茵說道,說得冬海百口莫辯。「剩下的路程,你必須穿上這條內褲,一面搖屁股一面爬回去,總共要搖五百下。」
「五百!我——」冬海失聲道,臉色「唰」的變得慘白。他支支吾吾的想要反駁些什麼,卻找不到任何站得住腳的邏輯。畢竟茵確實說過那些話,自己也確實答應了,違背指令更是實實在在的,他沒有任何藉口拒絕。不過,如果真的照做了,鈴鐺的聲音絕對會引來整個公園的人,甚至傳到公園外。「可是……我……五百下……這……」
「你先別急。我知道你很為難,所以我這邊打算提個交易。看到紙袋裡的其他東西嗎?」茵溫柔的說道。
冬海頹喪著打開紙袋。「看到了。」
「先從你剛剛看到的假陽具開始吧。把它插進你後面,只要你插著它回到公廁,就可以少搖一百下屁股。」茵語帶笑意的說道。
冬海變了臉色。「可是我是男的。」
「男的又怎麼樣,洞就是洞,就像你平常幹那些女孩一樣,把它插進你的後穴就對了。袋子裡有一罐潤滑液,應該能夠幫上忙。」茵說道。「不過,如果你真的心理上無法跨過那個門檻,我也不會強迫你。這只是一個交易,由你自己決定要不要成交。」
冬海想了半晌,最終還是顫抖著拿出潤滑液,大量抹在自己的後庭和假屌上,接著緩緩坐了上去。
「啊啊啊——」
冬海突然一個重心不穩,腳一滑,假屌便直接一插到底。由於從未開發過後庭,再加上剛才因為不敢把手指插進去,而只有在假屌上與穴口幾公分處塗抹潤滑液,冬海緊緻的後穴宛如被扯開一般,突如其來的疼痛讓他慘叫出聲。
「喂喂,叫這麼大聲,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這裡有個裸體變態正在用假屌插屁眼嗎?」茵提醒道。
「不用……你說。」冬海喘著氣,扶著長椅起身,調整著假屌的位置,努力適應菊穴的異物感。「其他東西呢?」
茵清了清喉嚨,道:「有個黑色像籠子的東西,那個是——」
「貞操鎖……我知道那是什麼。你要我戴這個……?」冬海把它拿了起來,來回端詳。
「當然不會平白無故讓你戴上。如果你戴了,就可以再少搖一百下。」茵說道。「它的鑰匙被我藏在公廁附近的草叢裡,只要你完成任務,我就會讓你解開。」
「……我也沒有理由不戴。戴著這個,剛好能夠防止我勃起。」冬海有些自暴自棄的說道,正想要戴上去,卻忽地意識到自己的下體還挺立著。
「我……」冬海看上去有些不知所措。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茵故意問道。
「我……現在這樣……沒辦法戴……」冬海紅著臉說道。
「那你覺得應該怎麼做呢?」茵刻意不給冬海一個明確的答案,就是為了使他從思考模式上開始改變。
冬海沉默了一會,接著自動握住了自己硬得快炸開來的肉棒,上下擼動了起來。他感覺全身好似都在發燙,下體更是熾熱得宛如燒紅的鐵棍,隨著每一次的套弄而抖動著。
路燈昏黃的光線灑在冬海的身上,照著那個屈著背脊、全裸打著手槍的灰狼少年。在路燈下,更覺四周一片黑暗,在暗處中,彷彿到處都有眼睛在盯著自己,冬海卻逐漸發現自己不太有閃躲的念頭,反而暗自期待著下一個路人走到燈光下,意淫他的身體,視姦著他勃起的賤屌。
是啊……我居然……如此淫蕩……
還插在後穴的假屌也為冬海帶來很特別的感受。雖然還有些發疼,假屌卻隨著他的動作,在他的體內微幅晃動,隱隱傳來如電流般的酥麻感。冬海手中的屌流出了更多透明的淫液,把他的龜頭變得晶瑩剔透。
茵笑著看著畫面中冬海發騷的樣子。這個半小時前還在她耳邊說要幹她的傢伙,現在半張著嘴,喘息著,主動在路燈下打起手槍。茵沒有想到計畫會這麼順利,不只讓他習慣了裸體的狀態,甚至已經進行到「渴望被觀看」的階段了。
沒錯。一步步征服他的心理防線。等到他回到這裡,他將不再是那頭在球場上叱吒風雲的灰狼,而是一隻眼裡毫無尊嚴、任人宰割的肉便器。
第二次的高潮比第一次久了不少,精液量卻絲毫不遜色。須臾,冬海就射出了一道又一道的精液,噴在了公園的步道上。
冬海並沒有忘記自己打手槍是為了什麼,稍微休息了幾秒,就拿起了那個貞操鎖戴上,「喀」的一聲鎖了起來。「這樣就只剩三百下了對吧。」
「沒錯。」茵說道。「雖然說,我是還有一個方案,能夠再讓你少一百下,只怕太過刺激,你不會答應。」
「你就直接說吧,都已經做到這樣了,還有什麼做不到的。」冬海嘆了口氣。
「你把那件內褲穿起來,開始爬了再告訴你。」茵說道。「對了,帶著袋子裡的那支奇異筆。」
冬海花了點時間,穿上了那條紅內褲——如果那幾條細帶稱得上內褲的話。細帶環過腰部,繞過尾巴,在尾巴下頭掛著一顆鈴鐺,往下一條細繩卡在股縫裡。至於前面只有一小塊方形的布料遮擋,現在冬海戴了貞操鎖,根本什麼也遮擋不住。不過,就算沒戴貞操鎖,八成還是連疲軟狀態的肉棒都遮不住。
冬海抿著嘴,開始了地獄般的搖屁股懲罰。一次全搖完太引人注目了,他只好採取每爬一下便搖一下的策略。但這大大拖累了他爬行的速度,原本三分鐘能爬完的路程,照這個速度來看,至少要十分鐘以上。
而且鈴鐺發出的噪音比想像中還大上許多。那個「鈴鈴」的聲響在樹林中迴盪,冬海只好盡可能減少搖動的幅度,稍稍減弱鈴鐺的聲響,並祈禱不會有人注意到他。
這條路,比想像中還要漫長。除了鈴鐺,還多了屁股裡的那根假陽具,每動一次腿,或者搖動屁股,那根假屌都會不斷刺激他的腸壁。而且它還會不斷往外滑,冬海只能一直停下來把它插回去,一次又一次的重複簡直是折磨。在這過程中,鈴鐺又會響好幾聲——一切像個精巧的機關,環環相扣、彼此連動。
在顧慮這些之餘,最令冬海羞恥的還是自己的屌,明明已經射過兩次了,在這種時候居然又蠢蠢欲動,不斷的頂著貞操鎖,無法勃起,脹得令人難受。
「差點忘記說了,假屌的底部應該有個開關,如果你打開,也能夠減一百下。」茵說道。「不過——」
話還沒說完,被鈴鐺折磨得不堪其擾的冬海便伸手扳下了那個開關。
霎時間,那支假陽具便瘋狂的抽動起來,在他的體內瘋狂的震動,攪弄著他的穴壁。冬海「啊」的呻吟出聲,登時趴倒在地,翹著屁股,渾身顫抖著直不起身。
「——不過,那是震動開關,就怕你承受不住。」茵補完後半句。「真的不行的話就關掉,要是影響到任務可就不好了,你說是吧?」
「隨便……你……我……忍……得住……」冬海咬牙撐起身體,憑著意志力,繼續艱難的搖著屁股,向前爬行。
「好吧,看在你這麼努力的份上,我來告訴你剛才沒說的那個方案吧。前面的長椅上,有個醉倒的橘貓大叔在睡覺對吧?」茵說。「你去把他叫醒,叫他用你手裡的奇異筆,在你身上寫字。」
「叫……叫醒……?」冬海搖了一次屁股,喘著氣,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在廁所裡是被路人撞見,剛才在步道上也只是差一點被那對母子發現,現在卻要主動邀請別人看自己的裸體?
「反正他那麼醉,不會記得你的。只要完成了這個,我就再讓你減一百下。」茵說道。「也就是說,寫完之後,你就只剩不到一百下要搖了。應該很划算吧?」
「我……我接受,我接受就是了……」冬海勉強吐出句子,朝著那個大叔爬去。
冬海的屌儘管被鎖住無法勃起,馬眼仍瘋狂的分泌著淫水,從縫隙間滴落。假屌在後穴裡震動的嗡嗡響完全被那羞恥的鈴鐺聲給蓋了過去。
他顫抖著爬了過去,跪在了那個橘貓大叔的面前,正想把他叫醒,卻忽然想到:「我要請他寫什麼字?」
「『賤狗』、『肉便器』、『公用性奴』……你隨便選一個吧。」茵隨口說了幾個詞彙。
冬海的手不停的抖著,差點拿不住手中的奇異筆。平時多話擅於交際的他,此時卻幾乎開不了口。
最終,他還是鼓起勇氣豁了出去,伸手拍了拍橘貓大叔的肩膀。俄頃,橘貓大叔悠悠醒來,起身瞇著眼看著跪在地上的冬海。「這是怎樣,是我喝太醉了,還是你真的沒穿衣服?」
「能……能不能請你……在我的身上……寫『賤狗』兩個字?」冬海顫巍巍的說道,把奇異筆遞給大叔。
「幹,原來是這種的。媽的,看你一表人才,想不到一開口就這麼淫蕩,小色狗。」橘貓大叔罵罵咧咧的說道,接過筆,鄙視的雙眼來回掃視著冬海的身體。「過來一點,我要寫在你的奶子上。」
冬海紅著臉挪近了身子,微微後仰,讓自己的身子更加暴露在橘貓大叔的面前。橘貓大叔拔開筆蓋,彎下腰,歪歪斜斜的在冬海的胸肌上寫起字來。柔軟的筆尖來回撫掠著他充滿彈性的肌肉和挺立的黝黑乳頭,讓冬海不時喘息著、身體微微輕顫。
「好了。媽的,真是夠賤的。」橘貓大叔滿意的看著自己在冬海雙乳上寫的「賤狗」兩字。「轉過去,屁股抬起來,我再多送你幾個字。」
冬海嚇得連忙說道:「不……不用了……」
「幹,都有種在公園脫光露屌了,讓我寫幾個字是會死喔。」橘貓大叔斥道,罵得冬海微微縮了一下。「轉過去!」
冬海只好乖乖的轉過身,翹起了自己的屁股。這個姿勢使冬海的屁眼更分開了些,穴口的皺褶和毛髮彷彿都被大叔看得一清二楚,冬海羞愧得把臉埋進自己的雙臂中,微微發抖。
「幹,還用玩具喔,這麼欠幹,不愧是賤狗。」橘貓大叔看到插在冬海穴內的假屌,忍不住罵道,伸手往冬海的屁股上用力打了一下,留下一個嫩紅色的印子。冬海嗚咽了一聲,感覺屁股火辣辣的疼,貞操鎖內的肉棒卻不自覺的流出更多水了。
橘貓大叔扶住冬海的屁股,慢吞吞的寫起字來。冬海看不到他寫了什麼,只隱約感覺到總共有三個字,第二個字還故意橫跨冬海的菊穴,寫在那些皺褶上。
「寫完了,趕快滾吧,去別的地方發騷。這筆我就沒收了。」橘貓大叔擺了擺手,又重新躺回了長椅上。冬海羞紅著臉,又繼續向前爬去。
空氣中的奇異筆墨水味不斷的刺激著冬海的嗅覺,在他的腦中建構出自己邊搖屁股邊爬行的模樣。一個胸口上和屁股上都寫了字的色狼,身上掛著鈴鐺,一邊左右搖晃著插著假屌的臀部,一邊像嬰兒一樣往前爬,還一路從貞操鎖上滴下淫液。不知不覺中,冬海就答應了這麼多淫蕩的要求,底線一直被往後推,天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爬到終點。
「屁股上的字很適合你喔,阿冬。現在的你看起來就像太久沒被操而飢渴難耐的騷貨。」茵笑道。「搖屁股的懲罰很痛苦對吧?如果你爬回去,求那個大叔幹你,我就免除你剩下的所有懲罰。」
「我不會……再上你的當了……」冬海咬牙道,伴隨著一聲呻吟,搖完屁股差點重心不穩。「我不會……再答應你……任何東西……」
「但是你明明就很喜歡的樣子。不然,為什麼你會被假屌幹到一直流汁?」茵說道。「戴著貞操鎖很難受對吧。這是因為你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暴露的時候特別容易想要勃起,所以才需要幫你鎖起來。」
「我……才……」冬海喘氣著說不出話。但他的肉棒的確是充血得難受,碩大的龜頭擠在貞操鎖內,脹成了紫紅色。如果能讓他拿下鎖,冬海知道自己將會立刻勃起至全硬。公園其他地方的腳步聲和談話聲不停的刺激著冬海的感官,高漲的性慾幾乎要擊潰他的最後一絲理智。
但是……他就快要……
公廁就在眼前。只要再爬一段路,經過公園正門前,爬回公廁,什麼假屌、貞操鎖,還有那該死的鈴鐺,全都可以拋在腦後。關於自己的影片也都會刪除,自己就不會再被握住把柄。
然而,冬海竟有些捨不得。
這些新奇而強烈的快感,在羞恥感的襯托之下,反而更加劇烈。他從未體驗過這種腎上腺素全程在線的緊張與刺激,不論是害怕被看到的恐懼,抑或是無地自容的羞愧,都無法否認的成為了心跳加速的一部分原因。
不,他不會再做這種事了。
冬海努力的搖著屁股,試圖讓自己不要去注意公園外傳來的動靜,對一切視而不見,假裝四下無人。他的身體已到了極限,渾身是汗,後穴被操得癱軟無力,肉棒也脹得不能再脹了,現在還能移動,完全是靠冬海的僅存的意志力。
十下……
五下……
三下……
兩下……
最後一下——
冬海喘著氣,虛脫的看著前方的公廁。搖屁股的懲罰終於結束了。
「恭喜你,阿冬,你做完懲罰了。前面就是公廁,你只要爬到門口就結束了,就和我們約定的一樣。」茵說道。「不過,貞操鎖的鑰匙就在你左手邊那棵樹下。如果你想要的話,現在就可以解開了。」
冬海的身體很自然的自己動了起來,立刻衝到了那棵樹下,瘋狂的翻找著,找出了那把鑰匙。冬海已經一刻也忍不住了,顫抖著手急著解開了貞操鎖,扔在一旁,喘著氣,快速的套弄起了自己沾滿淫水的肉棒。性慾完全的支配了冬海的腦袋,現在他能夠想的,只有如何更快達到高潮。
他不管旁邊就是公園正門,也沒有心思去想是否會有人經過,對著大門口高速擼動著一下子就硬起來的屌,同時抬起一隻腿,握住了後庭的假屌,來回抽插著溼潤的肉穴。
現在的冬海,完完全全就是一頭為性而生的小色狗。
「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冬海放聲呻吟著,面頰潮紅,「啪嘰啪嘰」的打著手槍。「啊啊……嗚啊啊……要……啊……要射了……好爽……啊……」
月光下,一道白光劃過一道漂亮的弧線,大量精液從冬海的馬眼勁射而出,一道又一道的射著,彷彿高潮永無止境,最終竟射得比前兩次還多。冬海又套弄了一會,直到肉棒微微疲軟下來,才癱在樹下,呆呆的望著前方。
良久,冬海才想起自己還有任務在身,勉強支起身子,爬向了公廁。冬海懶得再特地解開那條掛著鈴鐺的內褲,就這麼叮叮噹噹的爬了過去,終於,光著屁股,累倒在公廁前,後穴的假屌仍兀自震動著。
「你完成了任務,阿冬。那麼,就像我們約好的,我會把那些影片全部刪除。」
冬海正聽著茵的聲音,忽然被一塊影子籠住,抬頭一看,只見數個男性獸人包圍了自己,其中也包含最一開始在廁所內幫他打手槍的那頭黃毛狼,紛紛對著自己咧嘴笑著。
「我們兩不相欠。好好玩吧。」說完,耳機便「嗶」的一聲,再也沒有傳來茵的聲音。
冬海看著他們一個個從褲襠中掏出屌來,隨即意識到,對他而言,這個夜晚還沒結束。
「……嗯,是我,茵。關於你男朋友,我已經教訓他一頓了,他應該永遠都不敢再……不,是無法再劈腿了。」茵在公園門口的角落,看著冬海被那些人給拖了進去。「那麼,就按照我們說好的……什麼?不,我不需要酬勞。我幫你教訓阿冬,但未來他就歸我管,這是我們說好的。不,不要謝我。那些演員?好吧,如果你想支付他們的薪資,也不是不行,那就再聯絡吧。」
茵微笑著,離開了公園,沒有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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