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六)
六爺問道:「這就是十二摺的菊穴?」
芳青只能在喘息中「嗯」了聲,侍童代為答道:「這穴是貨真價實的十二摺,初夜時還流了一床的血呢。眼下已經開了三個月,還是又緊又熱的。」
六爺抽出手指,芳青還以為六爺的寶刀要親自出鞘,六爺卻道:「還不夠。」說著把濕了的手指送到芳青嘴邊。芳青知其意,只得把手指都舔啜乾淨。
六爺又令侍童再佈置了幾根玉勢,都是各種不同的角度和高矮,有卡在床欄的,也有的掛在牆上,讓芳青表演。
芳青一一的表演,六爺的孽根已硬了,硬得挺起了褲襠,問道:「還不過來為爺寬衣解帶?」
芳青腰軟腿累屁股痛,勉強的爬了過去,連忙伸手給六爺寬衣。
六爺卻粗暴的抓了芳青頭髮,又猛力的摑了一巴,問道:「你服侍過幾個男人了?怎麼還不懂規矩,下賤的小么兒哪配用手替客人脫衣服?當然是用嘴巴!」
芳青連連給扇耳光,臉蛋都腫了,害怕的唅了衣帶,拉扯鬆開,再用嘴巴褪衣。芳青伺候得嘴舌都又累又乾,舔舌舐唇了幾回,才再挑褲帶,卸去褲子。
想起來,上次伺候六爺,只是給淫弄,還沒有入過身。這是頭一次見到六爺的孽根。這麼粗壯的男根,比朱爺和柱爺的還大。剛才那九寸長的玉勢比起來,也頓時遜了色。上面的血管都充了血脹脹的,劍拔弩張的模樣真嚇人。
院裡的教導,替恩客寬衣之後,如果恩客沒有特別吩咐,就先口侍,再獻後庭花。芳青俯頭伺候,掛牌三個月,芳青舔舐吮啜的功夫也越來越到家,那兇物脹得更大,不僅佔滿了嘴巴,還不停的磨擦咽喉,芳青心中就有點害怕。
六爺忽然抓了芳青頭髮,拉起了那纖弱的身子,粗暴的扠了頸,大力推倒。
芳青粉嫩的咽喉受不了猛擊,不住咳嗽,倒下的身子又痛又怕,綣縮成了一團。六爺扇芳青一個耳光,喝罵道:「張開腿!」
芳青馬上張腿,但六爺還嫌不夠,性急的一手抓一腿,猛力拉開,立即硬生生的插入。
芳青沒料到有此突襲,痛得驚呼了出來,六爺絲毫不理會,奮力的抽插,芳青只能痛叫連連,呼叫道:「要把奴家捅爛了,不要!不要!」之後又哀求道:「痛…痛…求爺憐惜,插慢些…」
六爺興頭正盛,每抽一下,就一下爽利,當然絲毫不會理會。
芳青只覺後穴劇痛,痛比初夜開苞那次。六爺比朱爺勇猛粗暴,儘管剛才玩了玉勢,但六爺出手太突然,嚇得芳青身子僵硬,後穴也縮了縮,難怪六爺開墾得舉步維艱,奮力得皺眉閉嘴。
六爺一邊押弄芳青的乳頭,一邊盡情的肏開後穴。玩了這麼多玉勢,卻還有春藥殘留,而且六爺的大物不住摩擦腸壁,又常常恰到好處的磨了再磨攝護,芳青也漸漸有了快意,下身又麻又酥,情不自禁的淫喘迎合。
六爺邊插邊罵道:「小騷貨,嘴巴說不要,卻不住扭腰吸啜!」咬了芳青耳根,耳邊問道:「怎麼?爺肏得你爽嗎?快活麼?」
芳青只能流淚點頭,答道:「爺肏得奴家很爽很快活。」心中羞愧,後穴慌得瑟縮了,六爺的孽根給夾緊,一抽搐就丟出了精水。
六爺拔出寶刀,見已軟的大物上沾滿淫水,卻不帶血,嘖道:「看這穴緊,還以為可以捅出血,畢竟也是給肏了三個月的破罐…」
聽到破罐二字,芳青心酸難堪,撐了酸軟的身子,默默俯首為六爺清理孽根。
芳青又舔又舐,腥腥的味道化在舌上,纏繞不散,新鮮又濃郁。芳青嚐精嚐多了,曉得這是年輕力壯的精。這般的客人,一晚可以要幾回的。果然,芳青已經盡量放輕嘴舌,只想舔乾淨,但這孽根慢慢又脹了。
六爺問道:「姓楊的小賤賊,你讀過書麼?」語氣輕浮,臉上笑得鄙夷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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