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側躺的姿勢經過幾回的更換,現在被壓在對方身子下的萊茵,上半身趴在枕頭上,雙眼幾乎要累到睜不開,身後的男人卻仍是不願意放過她。
「這麼快就累了,妳是不是體力太虛欠訓練啊?」
語氣中帶著輕笑的奧古斯特,一手扶在她腰上,另一手輕柔的將她那因為汗水而纏在一起的長髮往旁邊分過去,好露出她那早已佈滿他留下吻痕的美背,「我可不記得我有這樣教妳啊。」
「是你……太過分……」
「我哪裡過分?妳自己說過上次我們做可是五天前,我已經讓妳休息很久了。」
哪裡久!萊茵好想反駁,要不是這幾天都在趕路回皇城,對方哪會放棄那種天天做的大好機會,尤其自從她數年前同意他的條件以後,他就像是脫韁野馬一般,再也不受控,只要有機會同床共眠,再累都會被他挖起來做,搞得她幾乎沒有一天好眠。
手指輕輕滑過她的脊椎,感受她背部那細嫩雪白的肌膚,他很是滿意這樣的視角,彷彿她是他的身下物,且見到彼此緊貼在一起的下半身,更是滿足了他的虛榮心。
「再這樣下去妳要怎麼滿足我呢?」
萊茵的聲音中有些許的哭腔,「我本來就滿足不了你,所以你就放過我吧!讓我們好好睡覺不就好了嗎?」
今晚從他進房來摸上她的身體到現在已經過了數個小時,途中不論她怎麼掙扎、怎麼抵抗,對方就是裝作沒看見、沒聽見,依然故我進行他熱愛的床上運動。
奧古斯特無辜的說,「可是我見到妳就沒辦法壓抑自己的慾望,就想要脫光妳的衣服,就想要進到妳體內,就想要聽妳在我身下呻吟的聲音,這樣我們要怎麼好好睡覺?」
「你這就是變態啊!」
萊茵好想哭,怎麼好好睡一覺這麼難,還想說終於回到皇城,可以睡在舒服又柔軟的大床上,一路睡到隔天自然醒,卻沒想到半夜還得被叫起來運動,且這運動還不是簡單半個小時就能撐過去,是數個小時一路到現在。
奧古斯特彎下腰,讓他雙手能從她身後包裹住她的雙乳,在她耳邊輕柔地說:「萊茵,妳如果敢離開帝國,我是絕對不會饒過妳的。」
「什麼?」腦袋很昏沉的萊茵還來不及反應,對方就以這樣的姿勢,將她整個身子抱起來,讓兩人直挺著上半身,雙腳跪在床上激烈抽插起來。
失去支撐的萊茵只能往後靠在身後的男人身上,並任由他緊抓著自己的雙乳,前後搖晃著,「啊……不要這樣……我好累……」
「妳給我記著,就算我成為皇帝,妳也別想離開帝國。」
奧古斯特享受著她身體緊貼著自己,以及胯下被她緊緊包覆著的溫暖,可是語氣卻是前所未有的冰冷,「所以之後不許再跟我提起這件事,否則妳會後悔的。」
萊茵能感覺到身後的男人是認真的,如果她這之後再提到這件事,不知道這男人會以什麼樣的手段來整治她,但是內心卻是滿滿的委屈,不論是他說翻臉就翻臉,完全不顧及兩人當初說好的承諾,或是他這種絲毫不憐香惜玉,甚至將她當他所有物的態度都讓她很不滿。
因此隔天他睡醒後,就很明顯感覺到她的怒氣,不論是他主動幫她用從沃爾那邊得到的藥膏,擦拭她胯下私處又腫又紅的傷口,或是他在眾人面前溫柔的親吻她的額心,一口氣送了數十件皇城內最昂貴服飾店的衣裳,她都沒有對他擺出什麼好臉色。
「我已經告訴沃爾不許再插手妳要離開的事情。」
過了幾天,反而是奧古斯特從皇宮回來後,主動提起這件事,「所以妳也別再想這件事。」
「但是你明明就答應過我了!」
這次兩人不在床上,萊茵可不怕對方,因此在一旁侍女與侍衛都在的情況下,她就直接說出口,「你已經要成為皇帝,那我當然就可以回——」
哐啷。
一把用到一半的餐刀就這麼射過萊茵的左邊脖子,並在她脖頸上留下一道淺淺的傷痕。
「我從沒有答應過妳。」
奧古斯特聲音無比溫柔平靜,彷彿剛剛那把餐刀並非出自於他手,「之後妳只要妳不再提離開這件事,妳要什麼我都會答應妳。」
萊茵惡狠狠地瞪著對方,「那我要搬出去。」
奧古斯特輕描淡寫地回答:「這可不行,我說的離開是指離開我身邊。」
萊茵氣到站起身來,「你這樣根本無賴!」
「妳搞錯了,我不是無賴,而是妳的準丈夫。」
奧古斯特笑吟吟的回答,「萊茵,妳如果再這樣,之後我只能限制妳的活動範圍了。」
萊茵知道對方肯定會說到做到,現在情勢沒有比人強的情況下,她也只能暫時屈服,之後再為離開帝國重新計畫。
從那之後,萊茵確實一次都沒有再提到離開帝國這件事,而奧古斯特也因為國家政務忙碌不再回別宮睡,兩人的關係在轉眼間就變得疏離許多。
許多那天在現場聽到兩人對話的侍女們,都不由得懷疑那天聽到的對話是否真的存在,不然這太子妃失寵的速度也太快了一點。
萊茵倒是對這樣的結果很滿意,奧古斯特不回來睡,卻安排了兩名直屬騎士盯著她的一舉一動,反而給了她更多的機會準備逃走,最後也證明了她確實不是一個可以小看的對象,甚至連先皇都被她給利用。
每每想起這件事,奧古斯特都憤怒到難以控制自己,那種屬於自己的東西居然失去的感覺,更是讓人難以忍受。
過去兩人並非沒有分開過,不論是他去參與南方戰爭還是內戰時兩人不得不分開逃亡,他都很清楚她還在他的掌握之中,他知道她在哪裡,做著什麼事情。
可是從她那天消失後,那種不知道她身處在哪裡、她是否與其他男人在一起的恐懼感,將他在每一個失去她的夜晚中包圍,讓他天天想著等見面那天他要怎麼好好折磨她,怎麼樣才能讓她再也不敢做出這種事情,怎麼樣才能讓她知道離開他,她將無法生活。
而這樣痛苦難受的日子過了整整一個多月,直到他接到了沃爾的訊息,經過數天趕路終於抵達西岸國際港灣的一間民宅內,這才見到了這段時間他日日夜夜思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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