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究竟,羅Sir是不是故意跌倒,扮作失去了平衡而用手掃跌了如風Windy所在的那一張實驗桌子上的試管,把它打碎了而裡面的『XX(小強) 』也不見了?但他既道歉了,又叫鄭Sir拿掃帚及垃圾鏟來清潔了,並以笑遮羞輕輕地給他帶過了。我們又可以對他怎麼了呢?
然而,現在可好了,因為有一組同學的實驗用試管及裡面的『XX(小強) 』都毀了,需要重新裝配,但誰來動手這樣做?當然,你會以為又是大小二鍾同學吧,不是嗎?
但,卻只聽見羅Sir居然衝著我盧仔,並來了挑釁的口吻說道:
「來吧,男班長,盧同學,你來重新把『XX(小強) 』放進試管裡面去吧。」
「……」
一剎那間,我無言以對,想起了大小二鍾同學曾在他們的家中,教過我如何把『XX(小強) 』放進可口可樂的汽水樽裡面去……是否羅Sir搞了那麼多的無謂事情來,要劍指的依然就是我盧仔?為什麼?我真的搞不懂為什麼?
「男人大丈夫,不是害怕嘛,那你連男人也不如了。只要你說一句,我准許你找外援來幫手。這樣好嗎?」
只見他一說完,就把眼光投射到我盧仔身邊的大小二鍾同學的身上來。
「……」
我,呆呆地楞住了,一剎那間不知所措。眼中就只有我和他……
「盧同學,記得上一次嗎?你們2E班的同學就是為了一隻在天上飛的『XX(小強) 』而衝出了2E班的課室,真差勁!最後是我雙手合什,一下子處理了牠?現在,應該由輪到你來處理一下啦!」
「……」
我沒法子反應了,卻只想逃跑或大聲尖叫嗎?
就在這一刻,午後的陽光從消散的雲霧中跑出來,通過窗子給射了進來;由於實驗室的後面的窗簾依然緊緊地拉起來合上了,所以後面的沒陽光照射進來。加上,從如風Windy、大小二陳同學所在位置的角度來看羅Sir跟我盧仔的這方向是背光的;反而我盧仔、阿水Walter、高個子Vincent、大小二鍾同學所在的背後是大窗子,而女班長也剛跑過來我這一面。於是,我盧仔等六個人看見了眼前的羅Sir有「異樣」,怎麼說好呢?
時間像脂肪一樣凝固了起來,剎那間的時空彷彿完全定格了似的,卻只聽見女班長先以顫抖聲說話:
「喂喂,你們看見了羅Sir身後……有什麼?」
「有……有兩個影……什麼?」
阿水Walter口吃地驚慌。我盧仔也看得目瞪口呆不敢說話。高個子Vincent在我的身旁輕聲地說道:
「一個人……怎可能有有有兩個……不同的影子,而且……有一個頭頂上還有兩隻角,眼花了嗎?怎可能!」
羅Sir背後的如風Windy可能看見了我們六個人的驚慌、扭曲的臉容,於是只見她掙脫了大陳同學的拉抱並站了起來,非常不安地左顧右盼。但從如風Windy所站立的位置可能是看不見的,乃至於身處實驗室後面的其他2E班的同學們都如木偶一樣呆著------也不知道他們看見了沒有?
「怎麼搞的……你們?不是因為一隻『XX(小強) 』而驚嚇得如此像死人一樣,喂你們?聽到了沒有呀?」只聽見羅Sir在向我們說話,但就沒有人給他反應。
突然之間……
我盧仔的耳後面傳來了輕聲的說話:
「是生靈,連羅Sir自己也不自知!」
「什麼?」
「生……什麼?」
「有……什麼?」
我們不約而同地向後面反問,原來只見小陳同學不知何時,以及不知如何跑到了我和大小二鍾同學之間的後面來。實驗室後面其他的同學有部分也走上前面來,其中,嘉希及婉君最先來到,並且一起說道:
「你們……都看見了嗎?」連她們都口吃了?
我們------至少是我盧仔已經點頭,也不知道應該如何解釋?這時候,師葵全、大口黃同學也加了進內,並一起說到:
「我們都看見了啊!」
他們四人好像都是不約而同地說著類似話兒來,看見了什麼?至少2E班中不少同學都有類似的感知,或一如小陳同學所言的嗎?
「你們?搞什麼你們?不是因為一隻小小的『XX(小強) 』而驚嚇人不似人、鬼不似鬼嗎?唉!真的一代不如一代,怎麼搞?鄭Sir你來得正好,監管他們自習吧!」
剛巧,鄭Sir處理好了相關的垃圾的事宜,從外面回來了,羅Sir著鄭Sir好好看管著我們,並向我們說:
「老師有點兒不舒服,今天的實驗到此為止,鄭Sir你來看管,大家自習去吧。」
羅Sir一說完,就逕自離開,連講台上他放著的課本及有關材料也不拿回去。就這樣子,一場鬧劇,一場什麼『XX(小強) 』的瘋狂實驗就此落幕了嗎?
「喂你們,都呆站著幹什麼?你們聽不到嗎?大家回去自己的座位,自習去吧。」
鄭Sir一看見連逃帶跑的羅Sir匆匆離去之後,立刻轉身向我們說了以上的,他當然不知道剛剛發生的奇景?幻像?錯覺?大陳和小陳二位同學卻好像有心靈相通一樣,分別從我們之中站了出來,然後只見大陳向我們說了以下的話兒來:
「各位,現在在這兒說話不方便,大家就聽羅Sir和鄭Sir的話,自習吧。」
「至於……想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
只見小陳同學又向我們說道,然後個子矮小的她,一頭草菇的髮型跟大陳同學一模一樣的,接著只見她再說:
「下課後,我們回到2E班課室再說吧。」
這時候,所有的2E班同學們都聚到實驗室的前面來,面面相覷卻不知如何反應?其中或許只有見過的才會知道大小二陳同學在說什麼,但又非常奇怪,尤其是我盧仔,明明看見小陳同學在我們這一邊,距離如風Windy和大陳同學那一邊足足有數米之遙。小陳所說的「生靈」卻肯定傳不到大陳那邊去,但為何她們倆好像心有靈犀一點通,彼此知道對方想什麼及說什麼?
結果,或許在好奇心的驅使以下,當下課後,我們2E班的同學們都自願地留下來,大家都不願離開卻只想搞清楚「真相」?似乎,除了莊太量一人覺得我們無聊而先行離開以外,其他的同學都留了下來,臉上都有一種非常好奇的表情,很想聽聽剛才我們在高年級實驗室所發生的事情,究竟會是什麼的一回事?
大小二陳同學,不是雙生兒;但長得真的很相像,聽說她們是表姐妹,跟嘉希和婉君一樣。但後二者明顯陽光及溫柔多了,不像大小二陳古古怪怪,常常拿著塔羅牌來玩,以及給我們算命,又不時說些令人一頭霧水的話……
不過,剛剛在實驗室發生的事情;我們有多個人都親眼看見了羅Sir身後的影子居然……不知道如何解釋?因此,現在只好成為了大小二陳同學的「Showtime」!
正當大小二陳同學的兩個草菇頭走到了2E班的教師講台上來的時候,外面卻有人敲門進來,原來又是莊太量同學,他面帶點兒害羞,說:
「我……已經跟清潔工人姐姐說了,我們2E班開班會議,會遲一點兒離開,她們知道了……我是回來告訴你們的……」
可是……莊太量同學卻沒有離開,而是找了一個靠前的位子坐下來了。我盧仔心想:或許,莊太量同學也看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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