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平淡的中學生活裡面,偶爾泛起了一些漣漪;無論是苦的樂的,都好像令人有一種戀戀不捨卻又百般滋味的情懷,依然縈繞在心頭,叫午夜夢迴時又依稀浮上到心頭來……
從那曉飛的「XX小強」入侵2E班,到羅Sir居然突然「升級」成為學校的署任校長;還居然在百忙之中走來我們2E班當上自然科學的老師,並且向我們提出了要用「XX小強」來做一個瘋狂的實驗……
一切都發生得太突如其來,連究竟發生了什麼一回事都無法仔細思考?這,還要考驗作為2E班男班長的我盧仔,要施展渾身解數來幫忙2E班的同學們。但一切,卻又在無聲無色之間落幕……
因為,不久之後;發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同樣是突如其來,叫人連想也無法想?
首先,是瘋狂「XX小強」大實驗的核心主角------羅Sir,或該說是「羅署任校長」,在那瘋狂實驗的隔日就告了「事假」?他去了哪裡?沒有人知道?後來,流言不脛而走,說他的十四歲的兒子在外國寄宿學校出了什麼意外,於是他連夜到外國去。有說他的兒子非常難以管教,於是被羅Sir給丟到外國去;但出了意外後羅Sir非常自責,因為他是老來得子的。現在,恐怕羅Sir的停職留薪的「事假」……因為,學校不可以群龍無首,於是有關方面唯有急急召回身處外國進修中的邱副校長趕回來主持大局!(註:是上世紀七八十年代,沒有網絡也沒有手機!)
「難怪!是吧?盧仔,或許,羅Sir他對我們那麼嚴格,可能是把他的管教兒子的方式,投射在我們2E班同學的身上來?」
阿水Walter就近日學校一連串的事情、流言,發表了自己的意見。而我盧仔,對於有關的風聞,在那一刻之間,亦無言以對。
「……」
「但是,連實驗室的助理員杜Sir,也立刻辭職不幹!這,到底又是什麼一回事?」 幽小魂幽幽地說道。
於是,幽小魂帶出了瘋狂「XX小強」大實驗的另一位主要人物------杜Sir!原來,自那一天東北大山婆娘、口稱「遇魔殺魔,撞鬼驅鬼」的『娟姐』出馬,把我們2E班同學「驅散」了之後,又過了三天後的周五下課後,我盧仔、阿水Walter和幽小魂又再次坐在同一間舊式的冰室,又同樣地點了三杯冰來吃。但就在這幾天之間,發生了非常多的事情。
以「XX小強」來做瘋狂實驗,弄得我們2E班同學死去活來的兩個重要人物------羅Sir、杜Sir都各自因為不同理由而離校他去,真是事有湊巧了嗎?原來,據聞有人向學校枚董及教區高層打了小報告;說有人要用「XX小強」來做瘋狂實驗,令人感到十分噁心及有心理創傷,叫學生去抓「XX小強」也非常不合公共衛生等等云云……是誰?不得而知;卻也肯定不會是有心幫忙2E班的我們,最大可能是權力鬥爭而令我們2E班從中得益吧?
「我相信實驗室的助理員杜Sir,應該是啞子吃黃蓮,有苦說不出,所以與其受屈,倒不如立刻辭職不幹!」 阿水Walter向幽小魂理性分析地說道。
周五天氣非常溫暖,只不過五月初而已;從復活節假後到現在還只是一個多月而已,就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又有了那麼多的流言四起,真的始料不及……
在一間舊式的冰室裡面,吊風扇在啲啲嗒嗒地轉動著,即使我們仨在吃冰,也感到有點兒悶熱。在冰室的收訖處放了一個小小的陀鐘,指向四時半,時間過得有點兒慢?不!是我們仨都有「共同的心事」,卻不知道怎麼樣開口說出來?於是,只能夠無無聊聊地「胡說八道」一下?
「杜Sir辭職離開,倒不意外,因為……」我盧仔望一望坐在我的身邊的幽小魂、阿水Walter,然後繼續說道:
「杜Sir早已有離開的意思及出路!」
於是我向幽小魂、阿水Walter,說出我跟杜Sir是棋友的事情。阿水Walter聽了之後感嘆起來,說道:
「也對!外面的工作那麼多,杜Sir又怎麼會甘心屈就在學校當一個小小的實驗助理員?只是,兩個以「XX小強」來搞瘋狂實驗的核心人物同時離開了,究竟又是否巧合?」
「阿水!我知道你想說什麼?」
我盧仔和幽小魂對望了一眼,我們仨最終也拉回到最重要的話題來;這也就是我們為何又一起坐在同一間冰室的原因,但我們仨卻不是湊興巧合而來的,而是帶有滿腦子的疑團不知怎麼辦才好的感覺!
第一,在瘋狂實驗那一天,我們在高年級的實驗室所看見從窗外射進來陽光所投照牆上的羅Sir「影子」,為何會有魔鬼的頭角?到了現在依然無法解開的幻影?
第二,在大小二陳同學及莊太量同學之間的激烈爭辯衝突之後,我們2E班出現了一種異乎尋常的氣氛,究竟怎麼說好呢?
「明明那一天的下午……我們不少人都看見了那一個幻影子,但事後卻又好像被大小二陳同學及莊太量三個人給『騎劫』了!他們互相對峙及胡說八道反而把主要的命題給帶偏了方向,你們說對不對?」
阿水Walter鼓起勇氣地直入主題,這樣也刺激了幽小魂的興趣,開始活躍地聊起來。
「喂喂,你們說羅Sir和杜Sir是不是也看到了或知道了箇中什麼的秘密,所以才會立刻託詞離開或爽性辭職不幹?」
幽小魂跟我盧仔對望一下,終於她更把重點說了出來;而從幽小魂的眼中,我也看見了一絲絲的無名恐懼。然後,坐在我的另一邊的阿水Walter也望了一望我們:
「有……有可能,還有大家是否記得,學校後花園的木板圍牆,就是把學校後花園跟後山草叢堆中的不知名木石墓碑分隔開來的……」
我們仨又以眼神來互相交流,然後不約而同地一起說道:
「就是那流言!」
那一個流言說的是,有人曾經看見了羅Sir,帶著香燭及冥鏹夜祭的傳聞,而地點正正就是學校後花園的木板圍牆的附近。於是,不久之後,羅Sir就在機緣巧合之下,連升了幾級,變了我們學校的署任校長,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其實,我……我是想問你們……」這一次倒是我按捺不住,因為阿水Walter和幽小魂始終還沒有說出我們2E班的同學們的詭異氣氛的重點來!
「盧仔你也察覺到吧!阿水呢?」幽小魂率先反問我們。
「嗯!感受得到哩!」
究竟,我們仨都同樣地感受得到2E班的同學們的什麼詭異呢?或許,又要首先從搞事者莊太量說起,因為他已經效法退學離校的矮子陳佳冬同學,一連幾天有的沒的遲大到、早離去,甚或不來上學。這,都是一個學生想退學離校的先兆!
「最奇怪是大小二陳同學,罕有地沉默,更加不玩塔羅牌,聽聞她們跟莊太量有過節,原因是跟我們的數學老師BB黃有關?」
(註:詳參《十四歲の殘酷青春物語》[第三季。第一話 2E班有「魚蛋妹」與「靚妹仔」?]簡言之,莊太量對黃老師有遐想,原來不只被我盧仔撞破了;就連大小二陳同學也曾因此而作弄了他,所以莊太量同學才會對我、大小二陳同學懷恨在心?)
今次,阿水Walter吃著的是菠蘿涼粉冰,他問我有關的情況;我回答是略有所聞,但就感嘆2E班可能又將會少一人了!幽小魂用飲管搞動高身玻璃杯中的涼粉,說出了她的關心的話題:
「究竟,他們(2E班其他同學)發生了什麼事?為何好像刻意迴避所有相關的事情?好像是集體得到了『失憶症』一樣……」
就是幽小魂的這樣的一句話:「2E班同學們集體得到了『失憶症』一樣……」令到我盧仔和阿水Walter不約而同地對望了一眼!因為,相對而言;就只有我盧仔、幽小魂和阿水Walter比較「正常」,以及肯面對問題?其他人像中了邪一樣不是選擇性地忘記了?就是用心刻意迴避?
這,究竟又是什麼一回事呢?7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kigxGBWAe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