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的千語－選擇１ - 當大家都落井下石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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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當大家都落井下石

ʚ ᴍɪs ɞ

Jul 10, 2022

22

7 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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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語錯愕的看著曉安，不知道曉安那一雙深沈的瞳孔中，隱隱透露著淡淡的憂傷，不知道他還藏著多少故事。不對，我只是一個外人，為什麼他會告訴我？

「嗯⋯⋯所以⋯⋯」我猶豫了一會兒後，還是開口，但說到一半我就後悔了，因為不知道該怎麽接話，應該要用什麼態度去看待，去面對。他給我的印象是一個成年人，然後就沒了。

「別有壓力，」他回應我，聲音額外的低沈，他的視線從未移開過，緊緊注視著我，深怕我逃走似的。他繼續說：「我不知道你的故事，我也不會去胡亂猜測什麼，但你終究是簽訂契約來到『這個』世界了，就必須振作起來。」

我恍惚的看著那張一開一合的嘴，在第一句話之後，他的聲音便彷彿隔了一面玻璃，聲音距離我的耳朵遙遠，我聽見了，聲音卻進入不了，彷彿一台不停靠的火車，從我身邊經過又匆匆離去。

頓時我的腦海中又被各種聲音轟炸，如同煙火，一開始升空的期待，卻燃燒失敗變成炸彈，而在空中散開的火花落了下來，並點燃了我的理性上開始燃燒。

根本就是想太多好嗎？

你哪有那麼誇張，不是好好的站在這嗎？別想太多了好嗎？

比你不幸福的人要多得是了。

這些聲音此起彼落，男的、女的，停留在記憶中被保存下來的聲音，像個錄像帶重複播放。

頭快炸了。

我僅存的意識想著，人就在前面啊，可是我說不出話來，伴隨著那些聲音，我的胸口又開始灼熱刺痛。

千語的神色黯然，曉安沒有繼續說下去，靜靜看著眼前的少女，他無奈的嘆息，下意識的從口袋掏出菸，但想起這裡是室內，又默默將菸收回口袋。

「抱歉⋯⋯我不太舒服⋯⋯」千語的臉色變得慘白。

「千語還好嗎？」薩麥爾這才扭過頭來，看著精神低落的千語，而周遭的怪物又開始蠢蠢欲動。

金錢碰撞的聲音鈴鈴響著，黑色怪物的肚子裡面滿滿的金錢，拖著裝滿錢而笨重的身體，緩慢的靠向角落的兩人。

曉安望向周遭開始躁動的怪物，意識到事情不太對勁，他的表情變得嚴肅，輕聲呼喚了一次：「千語⋯⋯？」

而薩麥爾飛到千語身邊，拉了拉意識不知飛到哪去的千語，但千語並沒有如牠所願回過神來，而是陷入更深的黑暗中，彷彿整個人被黑暗給捉住，不停呢喃道：「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

伴隨著她的聲音，那群怪物更加狂妄，鈴鈴的聲音瞬間蓋過了人們吵雜的對話聲。

曉安毫不猶豫地牽起千語的手，拔腿就往外面衝。

「欸客人你的⋯⋯」店員的話還沒說完，曉安就衝出去了，不知道對他們來說這裡有多麽可怕的店員，只能愣愣的看著桌上喝不到一半的可可。

終於找到空地，曉安還在喘氣，千語卻獨自縮成一團。

「我說薩麥爾你也太會挑了。」別西卜冷不防的吐槽了句，牠明明一路上都是用飛的，全滿頭大汗，牠像隻狗狗似的瘋狂搖擺，讓身上的汗水往周遭撒開。

「幹！」薩麥爾回應，千語的變化大家都沒想到，只能怒吼著：「為什麼會突然變這樣子！」

「問你啊，人是你挑的。」

「我怎麼知道他現在會這麼暴走！」

「我覺得對待她不能一直跟她說她有病，她愛逞強，逞強的人是不會認為自己出問題的。」別西卜開始念叨起來，這時候就挺有前輩的樣子，一手叉腰，另一手在空中指來指去。

曉安輕輕拍著千語的背，嘗試安撫著，儘管千語仍未停止那句話，兩邊的聲音都讓自己焦躁，曉安忍不住大吼：「先不要吵好不好！」

但怪物已經追了上來。

他才離開千語，別西卜也識趣的變成了那把白色左輪。

看著自己身上的西裝，曉安只是若有所思地嘆了口氣：「我真的沒想到人對金錢的執念會這麼深。」

「你也是。」別西卜的聲音從左輪發出。

曉安無語，望著那些肥胖的怪物，隨著金錢碰撞的聲音越來越近，他突然很慶幸自己先把千語帶到這邊，至少周遭沒有人。

「千語、千語⋯⋯快醒醒。」薩麥爾無力的呼喚著。

但任憑薩麥爾怎麼揮手，怎麼拍打，千語始終在自己的世界中走不出來，她顫抖著聲音與身體，眼神流露出恐懼，重複著：「我沒有⋯⋯真的沒有⋯⋯我很幸福⋯⋯很幸福⋯⋯不可能的⋯⋯」

「薩麥爾，千語的狀況到底是怎麼回事？」曉安還未從剛剛的焦躁感中脫離，望著從咖啡廳裡跑出來的怪物，將滿腔的憤怒變作能量，光芒聚集在槍口，匯聚了一段時間後，扣下板機。

光球朝怪物堆射出，碰到閉一隻怪物的時候，光球如同煙火般炸裂，除了衝在最前面的第一隻怪物吞下了大多的傷害，零星的火花也噴濺都周遭的怪物，一瞬間至少四五隻怪物化成一灘黑水，在數秒後漸漸消去。

曉安在第一槍之後，又連開了數槍，又有幾隻倒下，但因為沒有蓄力的關係，並沒有如同第一發那般強烈的群體攻擊。

「千語！」直到薩麥爾再也忍不下去，一巴掌往千語的臉頰上打，才將千語從黑暗中拉出來。

那雙冷冽的眼睛，望向周遭，確認了現在的狀況，忍不住嘆了口氣：「你怎麼會指望千語？」

「⋯⋯又是你嗎？」薩麥爾聽見聲音，臉上止不住笑容，隨後又收起笑容變回嚴肅的表情。興奮與擔憂的矛盾情緒毫不遮掩的在臉上寫了出來。

牠退了開來，但牠的一段距離，也只是千語一隻手的長度，千語立刻擰住薩麥爾胸口上的綠色寶石。

曉安看見千語的模樣，忍不住挑了眉，但怪物當前，他沒有停下來質問，仍在持續攻擊著。

追出來的怪物多少，其實不多，大大小小加起來十幾隻吧。但前面笨的都死了，剩下的不是閃避力特別好，就是比較狡猾。

看到千語變成了類似動漫魔法少女的造型，如果正常時候看到，別西卜一定會喋喋不休的吐槽。

千語抬起腳，開始向怪物奔去，她的眼神犀利，動作也十分俐落，與原本的千語完全是不同的人。千語截然不同的變化，別西卜並不意外，曉安倒是看傻了眼。

一揮，太刀大幅度的揮砍，即使幅度大，但面對千語毫不遲疑地推進，有些盲目退後的怪物依然是被砍了兩半，剩下的怪物在千語身邊玩起了鬼抓人。

但他們忘了曉安的存在，千語的攻擊並不是白費力氣，而是操控著太刀的方向，使怪物往千語預想的方向躲避，但躲避成功不到一秒，就有一發子彈貫穿自己的身體。

短短幾分鐘，怪物就被消滅完畢。

此篇手機打的(´▽｀)

不知道打鬥的部分我算不算是有進步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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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的千語－選擇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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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2 此時此刻，對自己迷茫或肯定

#3 人的多重面

#5 當大家都落井下石

#7 不受控制

#8 惡夢（獵奇有的）

#10 自我意識

#13 歌德蘿莉？

#15 選擇錯誤

#16 謊言ｘ安慰

#18 最強大的最崩潰

#19 崩潰的抉擇（慎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