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進 我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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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又轉身離去愛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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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一個人進行 我接受你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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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淩晨才渾渾噩噩回到家，回想起來，好像有一下差點出了車禍，幸好及時收了油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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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想着，倒在床上哭著，累了便迷迷糊糊，坐在沙發上睡著了，我睡得自然不好，握於手上的手機一響起，我立馬彈跳而起，整支摔到地上，心情複雜地顫抖著手抓起地摔到毯上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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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乾澀的眼睛，陌生的電話號碼？我狂喜地認為就是紀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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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好，這裡是伊倪紀洛國際美妝，請問是白書堯小姐嗎？」電話那頭是專業知性但死板的女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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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是我是。」聽見自己的聲音，真是沙啞乾澀得難聽，同時是濃濃的失落感盤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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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的，我們想請你來參加面試，上午十一點開始，請提前半小時報到，地點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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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我根本沒有申請，怎麼會有面試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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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招聘的職缺是……」雖然我嘗試打斷，但對方完全沒有要停下的意思，我懷疑從她聽到“我是白書堯”後，就把通話交給語音機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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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我瞅了時間：9:0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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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紀倪……沒有再聯繫我，就這樣徹底消失了，對吧？此刻，腦海裡除了這幾天紀倪的不同樣貌外，還有昨日剛更換的手機鈴聲，裡頭，有一句話：我會在心裡默默地的為你執著，畢竟我們也曾深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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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會去的。」聽完機械式的介紹，我答應了下來，一來是沒有了紀倪，二來他們開的條件真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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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梳妝打理好，人看上去是得體精神多了，不過其實身體是十分疲憊，精神狀態也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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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著MINI前往面試地點，我回想昨天像是瘋子一樣，跑了附近所有大大小小的醫院，名字、病名也說不清，唯一有的是手機裡，在她試身後拍的一張全身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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逮著護理人員就問有沒有一個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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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我也知道，醫護人員是不能隨意透露病患訊息給陌生人，尤其是像我這樣看上去狼狽不堪的可疑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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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妹仔，里系共彩彩齁？伊低暗時喇店蹬氣啊啦……（小妹妹，你是說彩彩吧？她在晚上六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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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還是在一個老太太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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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倪，你是隨著蘿莉永遠死去，還是真的跟我分手了？不管是哪個，都讓我揪心無比，這些天心情就像昨日的過山車，天堂到地獄之間的起落，原來可以這麼快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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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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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試地點是伊倪紀洛的總部，落落大方的接待大廳以白為裝潢基調，擺放五顏六色的雕像藝術品，現代前衛的風格混搭國風花雕木屏風，造成視覺衝擊卻不覺突兀，反而給人耳目一新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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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跨國際的大品牌……只是，這樣的公司，怎麼會選上我這剛被工作室炒了得小蝦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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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工作人員的引路，白書堯來到一間小會議室，U型的會議桌內圈、外圈三三兩兩都坐了人，大約算了人數，最少也有二十幾人，不知道自己算早到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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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會叫號，三人一梯。」工作人員宣布，我低頭看看自己的號碼牌：25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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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十一點開始，陸陸續續有人被叫出去，因為是莫名其妙被找來的，本來就沒有錄取與否的那種擔憂，加上看看競爭者們，說真的，我不認為我會脫穎而出，我百般無聊等著，時不時瞄手機屏幕，心底還是期盼紀倪能打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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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位，25號，白書堯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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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輪到白書堯，起身出門後，她才發現，別人是三人一梯，自己卻只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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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既來之，則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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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面試的小房間，禮貌地打招呼後，被示意坐下，我坐在中間的椅子上，對面也是三個座位，兩個面試人員在席翻看手中厚厚一疊的資料，中間空著一個座位，氣氛有些凝滯，應該是在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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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呀，來晚了～」片刻後，身後的門被推開，傳來一個熟悉的女聲、輕浮甜膩的語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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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眼一看，果真是一熟人！當下，我連奪門而出的心情都有了，但旋即又將這念頭否決掉，原因無他，因為落荒而逃實在太丟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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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高挑的女人，一頭滑順的烏黑秀髮高高挽起成一個包，鬢角恰到好處地垂幾縷短髮絲，沒有凌亂的感覺，反而透著慵懶嫵媚，姣好的身材在套裝緊緊的包裹下，更顯標緻，她人稱“九尾狐”的嘉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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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芙是白書堯的大學學妹（小兩屆），畢業後死不要面的叫書堯介紹到同一企業上班，開初還姊姊前姊姊後，但很快就見到嘉芺為上位，如何手段盡出，從此她倆到哪都不對盤，到哪都能鬥得你死我活……而很遺憾的是，通常輸的都是耿直的白書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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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芙與白書堯都算是校花級別的美人，然而前者懂得主動出擊，為了上位可以無所不用其極（因為很重要所以要說三次，為了上位她真是什麼事都會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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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蠍美人之屬性；後者則是被動保守，只會楚楚可憐等待人發掘，還常常因為大而化之的性格，而忽略的周遭對她真誠的愛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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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白書堯氣得牙癢癢的原因，當然不只年輕時虛榮的校花之爭，還有之後嘉芙勾引白書堯前男友、在公司裡排擠孤立白書堯……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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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見呀，書堯～」嘉芙開口了，一雙眉眼朝白書堯拋來，讓她一陣噁心：「來面試伊倪紀洛呢，好成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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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九尾狐抬舉了。」嘴上回答，心裡想著這面試估計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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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有自知之明是好事，我確實抬舉你了，」嘉芙看著一臉忍住噁心的白書堯，興趣富饒地轉著筆：「知道你為什麼可以來面試嗎？我推薦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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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需要三字差點就要脫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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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想說不需要？不對啊，你可需要了，不是剛被工作室開除嗎？」嘉芙還是語調嘲諷：「求個我，咱們就能當同事了，快放下你那可笑的自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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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面試嗎？另外兩個面試人員，怎麼能這樣放任嘉芙各種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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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書堯目光撇向兩名面試人員，發現他們只是繼續瀏覽資料，拿著筆圈圈畫畫，似是對這邊的鬧劇充耳不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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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看他們，他們的面試工作已經結束，你的面試官，只有我一人。」注意到白書堯的小動作，嘉芙又是咯咯壞笑著：「三十好幾，沒有工作，回家啃老嗎？一個家只剩你那酗酒老爸，他供得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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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懟回去，白書堯突然意識到一絲不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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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芙怎麼會知道我剛丟了工作？而且知道是工作室……還有家裡的情況，她怎麼能知道這麼詳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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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白書堯最後一次見著嘉芙，就是一年多前，在前男友的公寓裡捉姦在床！那時自己也像現在這樣待業中，所以嘉芙不可能知道自己之後去了美妝工作室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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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那個渣男最後也被她用完即棄，像書堯這類把她底蘊知得一清二楚的人，理應她會避之則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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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點是她們之間，也沒那種可以向她傾訴家庭狀況的交情，更何況這是書堯最介意提起的事，連跟渣男都只說一半沒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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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你不是嘉芙！」沉吟一聲，一個機靈，白書堯瞪大了眼看向矯揉造作的嘉芙，大聲叫出，把另兩個面試人員也驚得抬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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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我看你是羞愧到燒壞腦了吧！一句話，求，還是不求？」雖然嘴上這麼說，那眼神的動搖和肢體的一怔都出賣了嘉芙的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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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倪！你到底什麼意思！」白書堯覺得一瞬間，所有情緒一口氣全部湧上，羞憤、悲傷、驚喜……衝斷她的理智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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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走！」白書堯從椅子上跳起，邁開步伐，緊緊嵌住嘉芙的手臂，往門外、伊倪紀洛總部外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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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不跟我解釋清楚，老娘保證妳過不到六點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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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白書堯沒回頭，只是怒目瞪著每個要上前制止的人，然後揚長而去；讓眾人更不解的是，被拉走的嘉芙竟一臉苦惱無奈，然後示意保安人員不用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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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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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書堯把嘉芙塞進MINI副駕坐，然後開車駛離，方向不是自己的公寓，而是她畢業的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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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最後停在一個停車場，是在半山腰上，從這裡可以眺望到山腳下的大學，地處相對偏僻，平日里鮮少有人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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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以前的大學。」車體被樹蔭籠罩，車內也是陰涼，待白書堯緩過氣，縱使有很多問題想問的清楚，但卻梗在心裡問不出，只能吐出言不及義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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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九尾狐紀倪沒了先前的張揚驕縱，此時像做錯事的小孩，怯怯看著白書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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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超討厭她。她……嘰哩、嘰哩……」白書堯繼續說著其實好像沒那麼重要的事，細細數著嘉芙的不是:「但你今日就變成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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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堯……」九尾狐紀倪輕嘆一口氣，伸出手想要安撫白書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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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手被打落，聽白書堯突然炸毛似地怒吼：「不要用她的手碰我！不要每次離開，每次告別都這麼理所當然……不要……這樣輕易跟我說……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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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虧我昨夜那麼擔心在乎，結果到頭來你真是急著和我切割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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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書堯終於是說到了心裡最脆弱的那一部分，雙手捂面，因為哭泣或是因為羞赧？總之，她是紅了一張臉，連耳根都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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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所以……我才昨天，就跟妳說啊。」九尾狐紀倪言語神情間滿是滄桑寂寥，濃濃無能為力的惆悵，她解釋著：「最多、最多……我只能在你身旁出現七天，所以，我希望，可以在剩餘的幾天讓你討厭我、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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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得夠狠，妳才有藉口轉身。」九尾狐紀倪輕聲細語，連自己都聽不太清的音量，幾乎是只有嘴型：「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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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狐紀倪推開車門，繞到駕駛座，粗暴地把白書堯從座位拖出，不顧懷中人兒激烈的抵抗和濕潤的淚水，強壓在引擎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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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高差的優勢，讓九尾狐紀倪可以穩穩地站在地面，而白書堯僅能躺著、踢著騰空的雙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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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你恨我吧。」耳畔旁，白書堯聽到這句話，然後耳垂便被濕潤的口腔包覆，舌尖在裡頭靈巧打轉，穿著耳釘的地方一陣陣麻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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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白書堯微張嗚咽的小嘴被九尾狐紀洛塞入指頭，撐開、深入，惹引得白書堯一陣作嘔的反射，然後就是更多的唾液分泌，充分濕潤九尾狐紀倪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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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啊哈……想要幹什麼！」白書堯討厭這種情景，先不論此刻紀倪用的是自己最痛恨的人的皮囊，就以她完全不顧及自己感受，霸王硬上弓的態度，蹂躪、踐踏自己的自尊與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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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不想你離開我……而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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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什麼？」九尾狐紀倪停下越發用力、位置也越發向下的親吻，看向白書堯的眼神，陌生得讓白書堯心裡更加慌亂：「當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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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 你。」粗鄙的字眼、仇人的面孔與生冷的語氣，穿過耳膜，直接刺痛了白書堯的心，難受得快要窒息，現在的紀倪，已經讓她分不出什麼是真實、什麼又是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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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堯想也沒想就一巴掌扇了過去，「哎呀！」正正敲中紀倪的鼻樑，痛楚的雙手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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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就只會被“那個”折服的嗎？妳有多懂咱們的真正需要？」書堯發狠的說出心底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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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磨還在繼續，但方向卻完全反轉過來，九尾狐紀倪的恤衫被書堯撕破，露出了一雙酥軟的渾圓，另一隻手還向下探去進去，「妳現在也是女人，被人凌虐，被人安排，被人擺弄就會乖乖接受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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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日的壓力教書堯變了個人似的，按着紀倪又吻又咬，指尖、舌尖、鼻翼，能吻的她全都沒有放過，她也不知道自己要發洩到什麼程度才能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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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弄得我很痛！」紀倪整個腰板都彎得直直的，想夾起大腿，卻又被書堯的手指挖到痛處，眼淚一夥夥像真珠大少的流出，但到了腮位已經和汗水混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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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不是很喜歡弄的嗎？妳現在試試看，所有事都妳自己決定嗎？那世上還需要兩個人來幹什麼？」書堯又開始亂罵了些有的沒的，隨後就開始對準九尾狐紀倪的酥胸吸吮，她要她嘗盡女人所受的全部。
「這樣……不可……以……」手卻抱緊她的頭，兩人陷得深。
身體與身體在體液的潤滑下不斷發出着潺潺的磨擦聲，誘惑着兩人開進更遠的地方。
「給我……張開……來」「嗯…嗄……」
書堯不知道紀倪有沒有作為女人試過，但反正她看來就是說不聽教的類型，機會難得，就讓她易地而處，感受一下女人不是給了這些就會覺得幸福，又或者是失去什麼又會感覺得很不幸，最重要的是當下的妳會好好珍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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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好熱……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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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我也很熱……我也濕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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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面已經完全失控，兩個都忘記了先前在吵什麼，又或是要願諒什麼，就只有發瘋似的不停摸索對方，需求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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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點……」「……我會……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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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倪自有人類歷史就每日不停輪迴生死，但這次才真正體會到什麼是死去活來，兩個人的衣服都已經失去應有的功能，安放在身體完全錯誤的位置，應該遮蔽人前的私處全都為了對方袒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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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掉我……我要溶化了……」「嗯……我也快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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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倪的身體首先到達，其後書堯也緊貼而上，聚積已久的不滿，因為強攻了紀倪而得到發洩，使她比平日還敏感，潮水多得要紀倪為她全都吞下去，她也反過來要紀倪試清楚自己的感受。
「轉……身……」「……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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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一次、一次又一次，隱約間從輔助鏡裡，看見被淚水、汗水、還有指尖裡的，下身還沒禁止的，都化為那些模糊扭曲的水蒸氣，從車廂裡折射開來，卻被緊閉的車窗暗暗隱晦下去。面對被自己施暴過後絲毫沒有虛假掩飾，全然坦露人前的身影，不禁拿起手機拍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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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你、走……你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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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係嗎？最後你不是又要一走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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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倪似乎明白了書堯的心痛，口裡虛弱地叫罵聲中，更多的是哀求：「拜託……不要……求、求你……願諒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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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所謂了，時間一到，你就解脫了，對與錯都對你無關痛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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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六點一到，一切歸於平靜冷清，白書堯從車體滑落，緊緊抓著凌亂的衣物，跌坐在地，紅著眼眶的她已經哭不出眼淚，在夜晚的風中，她雖然不是受驚受怕的小動物瑟縮一角顫抖著，但也不見得是一頭飽食而歸的洪水猛獸……眼前呆坐的僅僅只是一個不能愛得完整的可憐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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