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盯著系統上騰出的一張票券,今日恰好是預約到的時間,他提前25分鐘在市中心區域到處走走,看著聳立的建築穿過雲端,街道車水馬龍大量車流仍聽不到一點噪音,看著地上石塊的一處透明方形,崁入式的發亮科技產物不時發光,好奇的他蹲下來看著,從眼前視網膜浮出的信息:「產物來自本地技術廠研發,擁有能抵銷噪音的相反波型,在有限的地域內減少噪音汙染。」
從售價看來,得花費不少Points(點數現金),他吞了一口口水,在擦拭鞋子上的污漬,前方視覺內平底樸素圓頭女用鞋,腳步停在自己前方,當目光緩緩往上是雙白嫩肌膚的美腿,粉色系短牛仔褲搭配上心型的v領短T,就在自以為可以遇上女孩子搭訕的愉悅心情,就在一個熟悉的聲音下全部瓦解。
「哇!沒想到你這麼早,那失望的表情,是——怎麼回是?」
「沒沒沒事,話說妳怎麼會來?」
「難道你還在想些,不該想的事情?」
天佑否認地搖搖頭,其實臉色紅到一個不行,在他轉過身無意問了她:「要不要喝點什麼?」
「那我要——咖啡。」
「收到!」
他頭也沒回,看見對面馬路有兩台販賣機,目視裡頭販賣冷飲、熱飲、零食,腦子裡仍是當天艾倫,脫光衣物和自己舌吻的畫面,想到這手不停拍打著販賣機,到眼前出現大大紅色警告標語:「請勿拍打。」
從抬頭是學院系統寄出一封信函:「編號:Fxxxx65,身分你好,為了保護私人企業財產,若在5秒內仍不停止,非法行為我們將從每月補助款項中,直接扣除企業方受損權益金。」
此刻看到要賠錢,再次要擊中販賣機的手恰好停住,決定好冷飲後,從視網膜對準感應口,從左下方扣出Points,握著兩杯飲料看著,對面微風吹起艾倫前輩的頭髮,她瞧著遠方那曾是清澈的天空。
打算把冰涼的咖啡靠在前輩耳邊,看會有什麼反應的天佑,就在進入艾倫可是範圍,她迅雷不及掩耳速度抬起左腳,停在天佑臉前面,即時用飲料瓶遮住視線仍感受到一股炙熱在臉上躁動,接過飲品的艾倫彷彿沒有任何害羞的反應。
「天佑,謝謝!」看著她拉開易開罐,停在粉嫩的嘴唇。
「不不不不,客氣。」
剛打開易開罐,就猛灌著咖啡的天佑,腦子裡一直是剛剛看見的青綠色三角內褲,就在他一飲而盡,逐漸消退的激昂情緒,他摸著自己心臟左側,確定恢復穩定。
兩人看著眼前從系統傳出的信息,同時:「啊?」了一聲。
看見此情況的艾倫,便開始大笑……天佑卻是不知所措的注意到時間,已經快到達預約時段,從背對著,被艾倫拉住手硬是拖進進入百貨公司,從一樓化妝品櫃台分類的精細項目,香氣讓他聞得他頭暈眼花,走到一處化妝櫃的艾倫放開手,閃亮眼眸對著天佑說著:「還有幾快十分鐘,讓我補充一下備品。」
同時在附近臨櫃兩人被路人用異樣眼光看著,其中一名女性拿起太陽眼鏡問著旁邊同夥:「唉──菲妮為什麼,我們要偷偷跟著?」
菲妮握住拳頭,像是隨時可以攻擊艾倫的備戰狀態,緩了幾秒才回答:「妳忘了,那天我們看到了什麼?」
「哦,很勁爆的畫面,要我忘記都很難。」
「等等──艾瑪妳到底站在哪邊?」
兩人在對話同時,注意到眼前目標開始移動,從搭上手扶梯,硬是擠過其他客人,在幾分鐘後終於抵達,一間裝潢外觀奇特,排隊人潮多到可以的咖啡廳,兩人卻從另一側無人入口進入,在菲妮拉上艾瑪,要走進通道時,被一位穿著女僕工作制服的店員攔下,她親切微笑地指著告示牌:「請透過系統,了解消費詳情,感謝您。」
菲妮,開起咖啡廳的網站,猶如石化一般的模樣,艾瑪在她眼前上下揮動手幾次都無反應,幾秒鐘後,她忽然!捉住艾瑪的肩膀一臉認真,聲音卻很平淡的說著:「知道,妳有特殊權限,不允許軟弱傢伙,變得更加軟弱。」
「更加軟弱?愛情不是會滋潤一個人,會變得更加堅強,才對。」
「有辦法忍受,以後出任務兩人都卿卿我我嗎?」
就在艾瑪原本連想都沒想要回答,被菲妮再度插了一句話:「妳想天佑被別人奪走嗎?」
稍微陷入苦惱的艾瑪,並非喜歡不喜歡,而是想到不能再捉諾天佑,看不見他有趣的反應感覺會惋惜地,稍稍深呼吸,在手滑動視覺內只她才看的到的資料。
在幾分鐘內,她比了一個ok的手勢。
菲妮在眼前調出一則:「感謝您,消費於xxx咖啡廳,以下是您限定尊榮入場券,序號……」
就在兩人終於入場,很多女性工作員,頭上獸耳與裙襬下方不時左右搖擺的尾巴,忙碌端著餐點送至各桌,有一名女性向前代位,菲妮就搶先在對方指定位置以前,找到了天佑與艾倫的位置,只了一個方便監視兩人的角落。
「請在網站上詳閱菜單,謝謝光臨本店。」服務員稍微鞠躬後,便離開兩人視線內,在艾瑪開心在眼前,不知道點了幾樣餐點,眼神死盯著兩人不放的菲妮,只喝了桌上的白開水。
提起白色陶瓷杯的紅茶發出淡淡香氣,在艾倫閉上眼嗅上幾秒,才喝下熱飲,她眼角餘光飄向背後一處露出微笑,意會到艾倫意思的天佑,拉開自己座位朝那方向廁所而去,就在看見前輩指的那桌,他停在那桌前。
「請問兩位,有什麼事嗎?一直盯著我們看?」
菲妮只是搖搖頭,沒發出半點聲音,然而艾瑪插起盤中的黑色森林,塞入中在咀嚼時說出讓人聽不懂的話,感覺困擾的天佑,搖搖頭就往男廁方向進去,菲妮拉下口罩,看著艾瑪:「妳剛剛到底說什麼?」
「我?我說這蛋糕,口感苦味帶甜,鬆軟程度簡直入口即化。」
在兩人對談到一半,行走到一半趴在桌上看著兩位,微笑地說:「菲妮這太陽眼鏡不太適合妳,艾瑪我還推薦這個甜點,妳可以試試,絕對終生難忘。」
當下正要否決的菲妮,被艾瑪打斷聲音:「哦!什麼什麼。」
就在艾倫指尖甩過,標記上的幾個餐點,甚至還給予評價分數與評語,眼睛為之一亮的艾瑪,開心的在網址上立刻下單,由艾倫標記的甜點,就在艾瑪暴露情況下,嘆氣的菲妮拉下太陽眼鏡與口罩放在桌上,認真地看著艾倫前輩。
「不知道前輩,和天佑來這的目的是?」
對方稍微思考了一下,過幾秒微笑地回復兩個字︰「約會。」離開菲妮與艾瑪前,向兩位招手,便小奔跑到出口。
愣住的菲妮,把手中玻璃杯直接捏碎,看到情況跑過來的服務員,緊張的拿出手巾擦拭她手上流出的血,毫不在意自己賠了玻璃杯的錢,拉上艾瑪打算繼續尾隨那個人。
就在出去時,能看見天空的透明窗,有個巨大物體朝上面墜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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