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昨天就跟在身邊的女孩,她黑色直髮擺動於過腰,腿上黑色蕾絲腿襪,卻穿著休閒平底鞋,天佑瞧了一會單手扶著額頭腳步一個不穩,雙手搭在軟呼呼東西上,忽然!嬌滴滴叫出一聲,模糊視覺才看見,手掌感觸到的是,那位女孩傲人上圍。
伸出手,那女孩至少離了幾尺遠,不用離這麼遠吧!算了心想目的達到就好,終於在今日,被直屬教官也就是轅核准,搬運私人物品到泰坦技術學院中,從電子錢包看著,不可思議暴漲的金額,領這種錢人能不墮落?表情就像是我可以在墮落一點。
打開宿舍門,堆放在玄關幾疊的包裹,從記憶中,沒有自己簽收的記憶?隨手拿起一包眼睛對準條碼線,從視網膜上顯現出包裹資料,初回限定收藏包,拆開內裡是等身幾分之幾大小的角色模型,看著簽名檔是相當潦草的字型。
打開臥室裏頭的燈,把模型擺放在櫃子中,由上鋪從棉被裏頭探出一位女孩,粉色帽T外套遮掩住頭頂,她嘟起嘴一臉生氣,扔抱枕到自己臉前。
「貨到付款,我。」
一陣由她肚子傳來腸子絞動聲,羞澀用棉被遮掩自己的臉,天佑從口袋扔出一條巧克力,從包裝口撕開,在棉被上晃呀晃,忽然!棉被掀開一隻手,握住巧克力。
「好高興認識妳燐,分租只能到今天了。」
「對了,代替我付款的錢。」
從眼前頁面滑動,電子錢包裏存款,指定到名為:「伊吹燐」顯示轉入10K完成,把準備搬的東西透過視覺中的紅框紀錄,右下方持續增加金額的運費,他拉開窗簾,搜拾陽台對堆放的回收物,在天佑兩手提著,不可燃回收物。
少女疲憊從上鋪床下來,撞見傻笑的天佑,打哈欠當下,餘光意識到對面大樓上方,有個東西發出閃光,把重量往身上靠,兩人倒臥在室內地面,一聲巨響!室內飄揚起許多紙張,牆面書櫃擺著的書籍,幾冊書籍連同牆面被鑿開大洞。
「燐,我的輕小說──」
天佑難過蹲下,想整理散於地面佈滿文字的紙張,被硬是拉走的從口中不段重複:「我的小說,親手簽名一套啊!」
天佑看著喘息少女,大字張開雙手護在自己前方,一聲巨響網狀金黃交錯的牆,受一點集中變形的黑色物體,她用力頂著,從肌膚竄起電流,再引入地面周圍車輛燈、路燈開始閃爍著,能量大量釋放,風壓吹起帽T覆蓋在頭頂的帽子,是對黑色耳朵。
握在她手上的大砍刀,即時朝天佑頭部一處擋,擦出火花刀身往地面一甩,他看傻了,這不是……索爾?從資料庫比對兩人五官,相似度高達百分之99%,原本就覺得兩人有點像的天佑,一直以為只是長得像,畢竟他看過對方是無感染對象,就果斷排除那種可能性。
「妳是燐?」
對方點點頭,就在誇張角度,翻轉身體角度,勾著斜角切入的攻擊,能擋住那不知名攻擊的東西,踩踏紅色地面磚頭凹凸不平,從陰影處現身的人影,飄逸髮絲在光照耀的槍管,才明白對方武器居然是槍械。
「在攻擊,就自動判定為敵對行為。」
「姐姐,不需要為了,這可能賠上一生的任務,我來替妳終結這悲哀的可能性,呵呵──」
她扣下板機剎那,被刀逮個正著,金屬摩擦火花,身體跳躍翻轉,在小槍干擾能快速前進,就在不遠處燐忽然!停下腳步。
「妳!」
「這份大禮,我準備好很久了。」
眼神望著燐腳下沙堆,她沒有移動出一步,從那跳躍在空中,打出第一發子彈的攻擊者,還沒反應到肩膀多出一個開口,他發出哀嚎般慘叫,失血的傷口被那女孩,用手沾著吃進嘴哩。
「你知道,自己有多少人生是真實的可憐蟲?」
「姐姐我,大發慈悲告訴你。」
從前從前,世界狀況還不至於那麼糟糕,未感染者比例,仍是多於我們這種人,你猜猜是誰?加速世界腐敗,答對有獎勵,我想想!殺死你如何?啊!哈哈哈,錯了我也會殺了你,怎麼辦、怎麼辦,都會死唉?
冰涼手槍靠在天佑太陽穴上,在手指扣到板機上,眼睜睜看著對方要扣下瞬間!閉上眼。
「很害怕?哈哈哈,抱歉我保險沒開,是老毛病原諒姐姐我。」
「不想早死拿好!」
從口袋中拿出一只罐狀物,顫抖的手握住,對方拉開保險絲,從裏頭散播的氣體,他每次咳嗽都覺得很噁心,對方掀開自己的上衣,從胸口洩出黑色霧器,肌膚表層有個閃爍出個枷鎖,天佑瞪大眼看著自己身體。
「那那那那!是什麼?」
一支大砍刀割傷她臉,武器連結閃電化為人形燐,從遠處大爆炸,身體引出的電壓逐漸衰弱,對方往後撤幾步,開槍剎那揮刀能撞擊到子彈的反作用力,迫使她鬆開刀子成為分子散開。
「姐姐,就待在旁邊看,我替妳處置掉這禍害!」
護在前方的燐,感覺視覺往左側偏,就在手觸碰到地面,抬頭看著──子彈穿越他身體,從嘴吐出血的天佑,對燐嶄露出微笑,在躺臥自身血泊中,手朝向天握緊的拳緩緩鬆開,每次呼吸都咳嗽著,瞳孔逐漸黯淡的……到胸部停止起伏。
燐,只是呆愣著望著,前方斷氣的男孩,同時連結自身視覺本部,文字訊息一直浮出,她都像沒看見一樣,默默的走到他身邊,替他闔上猙獰的眼,沒注意到,地面碎裂的片玻璃,映著自己眼角流下的淚珠。
在耳邊一句足以讓人耳聾的音量:「傻瓜!」
感到刺耳的燐,才注意到舊城石壁傳出訊號,幾處陰影配置人員,像是收到信號傾洩而出,封鎖這半徑以外的地方,青年吸著濾嘴從尾端掉落的菸蒂,尷尬看著燐,醫療隊十幾人對無生命跡象天啟者做醫療措施,埋入一根管子,青綠色的容器異體,再導入顯影枷鎖的位置,渾身如電擊的抽蓄,在五秒內他又恢復了呼吸。
「這不像是裝的?」艾瑪蹲下用手指戳戳天佑的臉「妳很緊張喔!菲妮。」
「少囉嗦!」菲妮來回走來走去,腳還不時在地面重複敲擊「我我可不記得,我跟妳很熟。」轉過側身,眼睛仍是餘光看著天佑。
「好了,這爛攤子,要怎麼解決?燈醬。」
轅抬起在背上的棍棒,一記迅雷不及掩耳,衝擊在她肚子上,吐出口水她,沒有任何反擊動作,只是憔悴看著姐姐,仍──沒有正眼看她。
「燈醬,呦!煽動她人情緒很簡單,想想妳們兩小時後的事。」
「我記得,某月夏季,誰在床上留下一片很大的記號!」
「你是在說誰?妄想症嗎?哼!」有氣無力,仍害羞的頭轉向別邊。
「啊!哈哈哈。」
「恨那傢伙嗎?聽我說……」
轅直視,好不容易恢復生命跡象的天佑:「若你也是這種病毒檢體,才有辦法明白!宿命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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