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別的,就是勝出的肉。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kimMwzOdY8
會反感的可以整章跳過。寫了六萬字才開出一台車,真的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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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夢境,都是已經身處夢境,才恍然明白自己在做夢。不會記得夢的開頭,也不會記得夢的結尾。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L5CSH6dDep
就如同每一個火場,發現點點火花變成燎原大火,卻不清楚是何時點燃了引信。
爆豪勝己俯下身舔舐著對方臉頰上的淚水,臉頰上面還留有一小塊透氣膠布。不能再依著這個傢伙來,不能再給他更多嚮導素。他避開了狡猾哨兵的汲取,壓抑自己別再盯著對方的唇瓣瞧。為了轉移注意力,用手指摸著一邊耳朵的輪廓,按壓揉捏著那片軟骨,又側過臉去咬另一邊的耳朵,用尖銳的犬齒釘了柔軟的耳垂一口,接著又細細舔咬著耳廓。綠谷出久每次羞赧起來,都會由脖子泛起潮紅,紅暈上升至那張蠢臉,無處可去的血液沸騰至耳尖,紅得似要滴出鮮血。如果真的咬下去,裡面的味道是甜的還是苦的?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mtYw99p5N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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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涼的耳朵被炙熱的舌頭舔吮,溼滑的水聲在耳邊放大,讓綠谷出久身上一陣酥麻。他扭動著腿,剛好蹭在了對方的腿間。爆豪勝己因為剛才的搏鬥,已經將人壓制在了身下。原本放在對方身側,用來固定住人的腿部有所鬆懈,結果就是變成四條腿曖昧地交織在一起。被哨兵這麼一弄,爆豪勝己才想起來原本是要做什麼。精神世界裡的進度緩慢,居然因為專注地咬著對方的耳朵而有點失神。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YglDz7J4K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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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到底在幹嘛。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2HNthqrM3v
他想直起身,卻感覺腹部一涼。整齊收進褲頭的制服上衣下擺,雖然因為一連串的動作而有點紊亂,但現在整個被人扯了出來,肌膚接觸到了空氣。正當想罵出口的時候,一隻手顫抖地輕觸著他的腹肌。爆豪勝己愕然,隔著衣服壓住了那隻進犯的手。每次都是直奔主題解決生理問題,綠谷出久幾乎不會觸碰他的其他身體部位,今天卻第二次了。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Q2T0ps2Sn2
就算是他多年午夜夢迴的夢境內容,卻沒想過要讓它成真。即便要讓它成真,也不想是在這種狀況下,更不會是因為什麼無聊的交換條件。他咬牙搖搖頭,試圖把自己腦海中幻想的畫面驅逐,而不是讓它漸漸與現實所見重合。可怖的、狂亂的、慾求的,不可控的自己。害怕自己會像幼時所見的敵人那般觸碰眼前人。
「⋯⋯你到底想幹嘛。」被摸到的地方在灼燒,他緊捏著那隻手,不能再讓他亂動。
「⋯⋯」哨兵哭得如此不堪但也沒回答,已經恢復知覺的四肢,卻不是拿來反抗,反而在那邊不知道摸個什麼勁。
爆豪勝己仍然沒理他。已經下定決心要做的事很清楚,除此之外的事情都可以延後。包括對方的心情,與自己的慾望。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v2TQJgm4te
他走進綠谷出久精神世界內的邊緣,需要清出一個完整的區域,來容納他要放入的東西。但由於爆炸性的精神攻擊,以及世界主人因為心慌意亂而膨脹的污染源,導致這片地區像是經過戰爭的搗毀,簡直慘不忍睹。像是黑色病源一般的污泥腫塊成團又不規則地滿佈,原本的綠色植物都死氣沉沉。即使快要看不出來森林的原始樣貌,還是覺得有什麼不對勁。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zD8MvvFyxG
大概是因為味道。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0o8llmEGoG
這片林地時常存在著帶有苔蘚與木質調熏香的廣藿香,與硝煙味道的混合氣味。這次卻覺得煙燻味淡了很多。再往內部走,發現了枝條上有著已經被東西壓倒又清除後的痕跡。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Dm0oM0C5Tn
曾有人到過這裡。
「喂,你做了什麼。」精神世界內的爆豪勝己跨過倒塌的樹木,繼續深入檢查著。
綠谷出久曾提起過受到其他嚮導的精神攻擊。不過若是來自敵人方的攻擊,就不可能對精神圖景施加正面效果。但這明顯是——像是經歷了其他嚮導的疏導。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6RY8nkwAKG
雖然原本的道路都被泥漿淹沒了,但並不構成問題,即使身上沾染了污穢,嚮導還是穿越了泥濘,再往深處走。於是聽到了水聲,到達了熟悉的溪畔。他發現這附近的植被也有同樣的痕跡,這是他從來沒在這片精神圖景裡發現過的東西。
「⋯⋯有人進來過?」他發現說出口的聲音嘶啞,且因為懷疑而高揚。
「⋯⋯什麼?」雖然之前也想過爆豪勝己看到精神圖景的狀況時,再跟他提及轟焦凍的疏導,不過腦子亂成一團的哨兵根本無暇顧及,只是陷入慌亂,不知道他在問什麼。
「是那個半邊混蛋?」這幾天綠谷出久應該沒有再接觸過別人,如此推理,應該是和他一起出任務的那位。但那人理應是個哨兵。是哨兵的話,就沒有能力打開別人的精神圖景。
回想起少年時代與那個人的接觸。是了,如果那個人也有著嚮導的資質,就可以說得通,為什麼他對爆豪勝己的無差別精神攻擊那麼有抵抗性。原本想過可能是,因為那個怪胎身邊有個很能做出精神屏障的嚮導。所以每次那傢伙才能像個沒事人一樣,從自己的槍林彈雨中走過。
「⋯⋯轟君怎麼了?」綠谷出久不明白為什麼這時候會提到別人的名字,現在明明是他們兩個之間的問題。爆豪勝己對其他人取暱稱的品味就是小學生水準,很容易捕捉到他在說誰。
又聽到那個音節從青梅竹馬口中吐出,像是一記重擊,鞭笞著嚮導的心,感覺懷疑得到了確信。看著綠谷出久身上還穿著第二支部的制服,心底的火焰狂怒著竄上來。彷彿他的個人物品受到了別人的染指。其實兩個支部的制服樣式基本上是相似的,只差在部徽的不同,還有鈕扣的樣式有著小小的火焰紋。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uwvHlG6HKr
如果他的理智還尚存,就會發現此刻的憤怒根本莫名其妙。在極限狀態下,如果沒有轟焦凍的疏導,綠谷出久還不知道能不能正常回到這邊的世界。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8zpN0UkbSL
道理雖然是這樣,但人的感情卻是會在明白道理的情況下,不講道理地發怒。
等回神過來,發現自己已經扯開了身下之人的衣服。他不想繼續讓綠谷出久穿著這套制服。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T0fXY3jPTO
所作所為實在太過荒唐,微小的理性還在抗拒著,走向太過奇怪,不知道這下該怎麼收尾。更糟的是,看到對方敞開的制服下的肌膚,以及凌亂哭泣的模樣,他覺得全身的血液皆往下身流去,沒有多餘的氧氣給予用來思考的大腦。如果真的放任自己趁人之危,那就跟敵人有什麼兩樣。自己想當的,是個英雄啊!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CtTnv2ZbtV
也因為放開了手在扯著對方的衣服,又讓哨兵的手被解放,他像攀藤植物般的手指,順著爆豪勝己腹肌的線條向上摸索著。他劃過的地方像是有小小的爆裂物抹過,燒灼又刺痛,點燃著渴求。一而再再而三地,失控哨兵的行為挑戰著嚮導的理智。
爆豪勝己的手猶豫地撫上了綠谷出久的腰側。身經百戰的哨兵身體並不柔軟,肌肉勻稱結實,上面還殘留有前日被敵人弄出的細小傷口,現在仔細地被包紮了起來。爆豪勝己順著前鋸肌,用指腹描繪至了胸膛。自己身上有的肌肉,哨兵也同樣擁有,卻不知道今天像是中了什麼詛咒,讓他的眼睛無法移開視線。這具肉體不知道看過了多少次,卻沒有一次像這樣仔細撫摸著每一寸肌膚。從14歲那年,見到那些在雪白肌膚上的紅腫的痕跡之後,他一直沒能敢用如此不潔的眼光去想像、去觸摸。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rSczEHYFEZ
爆豪勝己終於無法忍耐地,低頭下去啃咬著對方的唇,用舌頭入侵並舔舐著上顎,封住那吐不出什麼好話的口腔。兩人黏膜接觸的瞬間,火花像炸藥一樣迸裂開來。爆豪勝己有些迷茫,在塔內課程中看過無數次的單字:『結合熱』。這個字詞在腦中被放大百倍,他不知道自己也會有這一天。以往用多強勁的意志力壓了下去,現在產生的反彈就有多大。不知道是否因為接觸了對方的體液,壓抑許久的心情被誘發了出來。火焰竄上了他的腦門、他的全身、他不可告人的部位。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N1Je70F5F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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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在被撫上胸前敏感點時,綠谷出久從仍在交換著唾液的唇縫中,小聲地呻吟出聲。他的身體很燙,也沒有反抗,反倒是接受著爆豪勝己施加的一切。為什麼那麼溫順?像之前那樣拳打腳踢啊!
爆豪勝己略顯粗暴地拆著他的褲頭,心中一陣痛苦。他的哨兵,他的青梅竹馬,讓別人進入過他那蓊鬱的精神圖景內。而綠谷出久還有著異於常人的副作用。在經過為期兩週沒有爆豪勝己的陪伴,卻還能平安回來,沒有失控,平靜地在這張沙發上討論著什麼任務的內容——
沒來得及將下身的衣物褪去,他將手直接伸進去,並握住了被布料包裹的熱源。那處已然硬挺,前端釋放出的些微液體濡濕著爆豪勝己的手。敏感部位被觸碰讓哨兵顫抖了一下,難以自抑地扭動著腰。
面對著其他『嚮導』的時候,也因為情慾狀態,就會像現在一樣乖乖被人擺弄嗎?綠谷出久精神上的穩定,到底怎麽辦到的,似乎答案呼之欲出——
嚮導就這樣捏著對方的要害,用拇指和食指揉捏著頭部,又圈起手掌,刺激著突起的環狀部位。
「他對你做了什麼?」為什麼綠谷出久能夠容忍另外一名嚮導對他做的事?爆豪勝己的聲音不自覺地變得可怖,陰沉著一張臉。如刀劍般的眉毛變得銳利。
「嗯⋯⋯哈啊⋯⋯」得到想要的撫慰的哨兵恍神著,爆豪勝己手上的動作令他無暇思考其他事情,只能吐出曖昧的呻吟。
「這樣嗎?」見他又是不回答,嚮導殘忍地下了重手捏下去,「你不就喜歡暴力一點的?」
「啊⋯!小、小勝⋯⋯痛⋯⋯」
「哼,還知道是誰。」
「⋯⋯小勝⋯⋯」除了反覆叫喚名字,這個廢物還會做什麼。爆豪勝己被一次次的呼喚弄得心浮氣燥。他是不是也會用同樣軟膩的聲音,說著另外一個人的名字?光是想像,就足以讓怒火從腹部燒至心上。
「還是這樣?」爆豪勝己又加快了律動的節奏,可憐的哨兵即便原本想說什麼,也很快地就被快感淹沒,只能攀著嚮導的脖子喘息。他的嚮導太過熟悉他身體的每一處,捉住要點的攻擊,很快便讓綠谷出久上至頂峰。與轟焦凍那種溫水似的觸碰不同,爆豪勝己給予的刺激如此直接又滾燙。釋放出的液體,沾濕了哨兵自己的腹部。眼淚和下身的體液,以及因為動作所流出的汗水,讓哨兵整個人如若泡在水中。
失控的哨兵有著嚮導的幫助,能夠恢復狀態。但嚮導呢?自控能力高的嚮導,靠的都是自己對自己精神圖景的掌控,來調適一切負面情緒。意即,沒有人能用外力來協助他們離開不良狀態,永遠只能和自己戰鬥。嫉妒與不甘炸裂在爆豪勝己的內側,他厭煩一一去定義這些情緒,全部都統整為最容易理解的「憤怒」。
他抹了一把哨兵的體液在手上,而後者還在餘韻後的恍然。剛剛爆豪勝己是直接伸手進到衣料中,沒將哨兵的下半身衣物脫去。綠谷出久維持著褲子仍在身上的狀態,被提起腿翻了上去,無防備地露出了人類的最私密部位。綠谷出久的皮膚本就白皙,沒被使用過的穴孔泛著淡淡的粉色。嚮導藉由濕滑的體液,將一個指節推入了哨兵雙腿間的孔隙。
「⋯⋯啊⋯⋯哼唉⋯⋯」不是第一次被爆豪勝己觸碰這個部位,但身體被異物入侵的怪異感,還是讓他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軟膩的呼聲。綠谷出久的腿被向上折著,腳可以活動的範圍,被半脫下的褲子給束縛著。因為長期練習下肢的踢技,他的身體柔軟度極佳,即使被這樣摺疊也不會疼痛。膝蓋被壓至胸前,鞋襪也仍完好地穿在腳上,就是圓溜的屁股露在了外面,有種錯置的情色感。周圍的環境更是不合時宜,就算再怎麼沒人會來,這裡也是辦公室,僅只隔著一扇門,外頭就是公眾空間的走廊。這種不安與悖德的感覺,因為精神圖景的不穩定,而被加倍放大。
爆豪勝己快速地將第二隻沾著體液的手也擠了進去。
「⋯⋯小勝⋯⋯不⋯⋯脹⋯」再往下,就是兩人都沒碰過的未知領域了。未容納超過一根手指的部位,開始覺得脹痛難安。尾椎處升起的燥熱感傳至身體前側,讓釋放過後略顯頹勢的肉莖又渴望地抬起頭,被夾在他自己髒污的腹部與褲子之間反覆摩擦著。
「不要的話怎麼做?不然你跟他怎麼做的?」爆豪勝己克制不了自己那些不堪的想像,嘴上無法饒人,不確定兩人之間做到哪一步,怒意讓他開口嘲諷了起來。
「⋯⋯我、沒⋯⋯啊⋯哈嗯⋯」感受到肉穴被撐大到吃下了三根手指,那些手指在模仿著進出的動作,時而探入,又時而抽離,甚至開合著,將空間更騰了出來。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own2dqbAiT
「⋯感覺很奇怪⋯⋯」晶亮的淚水隨著哨兵閉眼的動作滑了下來。
「奇怪?你不是早就經歷過了嗎。」意有所指地說著,似乎也不單是在暗示近期與其他嚮導的關係。爆豪勝己殘忍地嘲笑了一聲,雖然在攻擊著對方,但一字一句也都在剜著自己的心。然後抽出了手指,將已然硬挺了許久的刃物抵在了濕潤的穴口上。因為手指的挑逗,已經足夠鬆軟的另一張嘴張合著,顫顫巍巍地像是在邀請。
即使到了這一步,綠谷出久還是沒有動用他哨兵的能力。已經攝取了嚮導素,看似恢復了身體知覺的哨兵,如果不願意,隨意動動手腳,絕對可以掙脫開嚮導的壓制。所以,這個蠢貨是真心在拿自己的身體與他「交易」著,希望這麼做,就能讓爆豪勝己放棄結合契約的事?蠢死了。那就如他所願。但,這樣一來,自己不就真的純粹只像是個精蟲衝腦的變態了嗎?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DbDwYexkEM
不是的,我只是,無法承受失去這個人--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gO8WAbK1EC
爆豪勝己將自己一寸寸向下壓了進去。將頭部塞進去的時候,綠谷出久仰頭哭泣著,喉間發出短促像是吸不到空氣的哀鳴,雙手向後扒著沙發的扶手。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ZjR5zLTakR
不是的,我並不,貪圖這個人的肉體--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PRpcWDPEmh
緊緻的穴口還是略顯乾澀地吞吃著,進去的過程微微窒礙。綠谷出久繃著腹部,脹紅了一張臉,連喘息聲也發不出。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b14JZfN45B
不是的,我只是,想--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kCxiKDqZtx
終於推入到了盡頭,全根沒入,爆豪勝己嘆出了一口氣。被濕熱包裹的觸感與口腔不同,更加窄小有力,他用盡全力壓抑住想射出來的感覺。
自己到底在幹嘛。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l6EZnmXAP0
但肉體傳來徹徹底底結合的觸感,叫囂著前所未有的快感。綠谷出久還是脹紅著臉咬牙,看似在憋著氣。嚮導回過神來,俯身拍了拍對方的臉頰。
「⋯⋯喂,進去了,呼吸啊你。」感受臉上的衝擊,哨兵這才大口喘了幾口氣,發出小小聲的低吟。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yBXnmsUjgV
太痛太緊太貼合了。小勝,是小勝。承受巨大擠壓與撕裂感後,也切切實實感受到了那是爆豪勝己。動作的停滯與強烈的痛感,讓綠谷出久有了一瞬間腦內的清明。異常興奮的感覺讓他想要更多,卻也感到有些悲涼。一方面因為爆豪勝己懷疑著他的忠誠,似乎覺得他在依靠其他嚮導;一方面又覺得局面會變成這樣,是因為他卑劣地迫使爆豪勝己與他一同跳入火坑。他的嚮導一直都很理智、又完美,雖然脾氣差了點。但對任何事情的把控都很好,總是有條有理地向著他的目的前進。要不是被自己這樣的副作用拖累,他的青梅竹馬可以好好地向著正常的人生道路走去吧⋯⋯此刻,卻無法回頭了。
「⋯⋯小勝⋯」詞彙了無新意的哨兵還是那句話,從失神的狀態中微微睜開眼,從日光燈的逆光下,從自己被舉起的雙腿間,看著俯在身上的爆豪勝己。
雖然時時刻刻都在聽著青梅竹馬嘮叨著自己的名字,不過此刻聽來,卻別有一番旖旎色情意味。爆豪勝己跪在沙發上往前傾,又往內壓了一點,想讓他趕緊習慣那樣尺寸的灼熱。
「⋯⋯啊啊⋯哼⋯⋯哈嗯⋯」從僵持狀態被打破了平衡,哨兵又被迫擠出了一陣呻吟。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ZkYPZXHAP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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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對方完全適應,嚮導將自己的事物抽出一半,又再次捅了進去。搞得兩條被限制住的腿蹬動了一下,柔軟的沙發回彈了震動,讓下一次的進出變得更加自然容易,根本像是主動擺動著腰部,好讓入侵者配合著節奏律動。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9jVqjTZSL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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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是很熟練嘛,廢久。」看著對方的反應,爆豪勝己倒是眼神一沉。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jbBXsOoXK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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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啊!」被喚著小名進入著,言語的內容確是猜疑,綠谷出久急於想辯解的詞語在頂弄下變得軟弱無力,下肢被卡在褲子裡,露出的腿根被爆豪勝己的手捏住,按在了沙發椅背和座椅之間動彈不得。內部的敏感處,因為將近直角的角度而被戳個正著,想說的話語全部變成歡愉又痛苦的叫聲。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FWNb0cPj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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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不⋯小勝⋯我真的⋯⋯」一次次的抽插讓穴內蠕動鬆軟,每一次的摩擦都讓下一次的進出更加容易。未知的快感來得恐怖又迅急,讓已經高潮過後的莖枝又緩緩吐出了清液。他的足弓緊繃,腳趾在鞋內無處可去地蜷曲著。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DcGa05YZ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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嚮導在高熱又緊緻的後穴中進出著,兩人混合著的體液讓刃物晶亮溼滑。綠谷出久被插弄到腿根發軟,卻只能被動地承受頂撞。向前頂弄的力道,讓他被釘死在沙發的角落,頭也抵在了扶手邊緣。他掙扎地想用手去抱著對方的脖子,中間卻還隔著自己的腿,只能艱難地用指尖刮擦著。爆豪勝己的後頸因為動作而出了汗水,滑膩的觸感更讓他很難抓住,像溺水的人在瀕死掙扎。想得到一個擁抱卻得不到。
「⋯⋯小勝⋯⋯我⋯快要⋯哼啊⋯⋯」即使心的走向迷茫,身體卻還是給出了反應。雖然沒碰前方,卻因與衣物的摩擦,以及失速的五感的加持,綠谷出久無法再承受更多,不可控制地繃緊腹肌顫抖著,在瀕臨潰堤的邊緣。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Yr5pMV97y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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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還沒。」爆豪勝己卻在此時捏著對方慾望的根部,不讓他釋放。然後加速研磨著內裏,從內部帶出的液體流向了囊袋,也搞得綠谷出久的臀丘和會陰處一片溼滑。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jDmfZab8f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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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讓我⋯⋯」肉體交纏拍打的水聲在室內變得明顯,但嚮導絲毫沒有要克制的意思,反而更加興奮異常,賣力地衝撞著。澎發的慾望被遏止,哨兵只好將手放入自己的口中咬著,含著淚水搖頭,壓抑著自己不要放肆呻吟出聲。
爆豪勝己在他身體裡又衝刺了數十下,最後也不避諱地直接全數澆灌在了他體內深處。同時也放開了被緊捏的部位,哨兵終於得以釋放,痙攣地射了出來。因為反射而絞緊了穴肉,將對方的體液擠得一滴不剩。
爆豪勝己喘息地抽了出來,這才想起來,他最開始是要在精神圖景裡幹什麼。在精神世界裡的他,正舒服地在那條溪流內游泳,悠悠地將頭半露出於水面,還吞了好幾口水下去。對方也沒阻止,任由他在自己腦內的重要區塊隨便遊走。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SoCXIMPkDI
實在對自己發瘋般的原始行為感到無言。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NxvF3m5POu
原本已經習慣了哨兵一邊襲擊他的下半身,一邊進行精神圖景內的作業。對於可以一心多用,他還感到有點自豪。殊不知脫離處男的儀式太過極致,還是沒能趁機把該辦的事給辦了,正事完全被拋諸腦後。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9OIeYnxsoI
現在倒是有感到腦子清醒點了。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NkwuzVZzl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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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爆豪勝己最後衝刺的重壓,而喘不過氣的哨兵,在他離開了自己身上之後,肺部吸取足夠的空氣,輕咳了幾聲。未能闔上的後穴,因為橫隔膜的運作,而擠出了白濁的液體。
「喂,你不是很喜歡,那就別浪費啊!給我含好!」嚮導見狀,不忘著嘲諷,用還半硬著的器官堵了回去。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6Y9F3wxF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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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一抽一插對仍處在渙散中的哨兵刺激太大,再一次地嗚咽出聲。用來抑制自己叫聲的手落在了一旁,上頭滿是齒痕與唾液。
看到對方那幅模樣,是絕對不想給其他人看見的。爆豪勝己再次定了定心神,沉住氣,赤紅的瞳眸開始流轉,凝神匯聚他的精神體。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yUmEWJtW3r
不管哨兵或嚮導都有凝聚精神體的能力,只要受過訓練都可以辦到。通常以動物的外型出現,能在看得見的人之間傳遞訊息,或作為攻擊敵人時的分身。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OyG2HrYAuz
爆豪勝己並不是很喜歡自己的精神體被別人看見,所以並不常召喚牠,總覺得有種自己的軟肋被掌握的感覺。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AaAsV7USni
他的精神體是一隻有著淡金色皮毛的狼。像是由風與光組成,搖曳的身型逐漸聚集成巨大的獸,由半空中輕柔落在綠谷出久精神圖景的草地上。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roqhvCP69N
沒有多少人看過爆豪勝己的精神體,但綠谷出久是知道的。
「⋯⋯小勝!?你在幹嘛!」沒想到對方還是不死心,在此時居然在他的精神圖景內召喚著精神體。嚮導素的攝取的確很有用,不論從哪裡吸收的。雖然已經被操弄到雙腿發軟,但頭腦的清楚程度達到近幾日的高峰。
「⋯⋯」換嚮導不說話了。他根本懶得回答,也不知道怎麼回答,簡直無賴。他爆豪勝己才不管什麼交換不交換條件,想要的東西就是全都要到手。不然真的純粹好像自己貪歡一樣。明明已經水到渠成,他還是固執又貪婪地這麼想。
綠谷出久真的氣得動用了哨兵能力,超乎常人的力量讓他翻轉了體勢。塞著的東西抽離身體的時候,讓他面部表情抽蓄,但仍氣勢洶洶地將爆豪勝己反制在了身下。一直束縛著雙腿的褲子也被他踢了開,結實有力的腳光潔地裸露出來,意識到這點又讓他羞紅了臉。但已經無力的大腿,讓他整個人只得坐在了對方身上。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Q8sy9RA7R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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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勝!你怎麼這麼不講理!」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9GNwXYEKV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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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又想了想,爆豪勝己會講理,那就不是爆豪勝己了。
「那就認真阻止我啊。」誰知這蠻橫的嚮導還進而出口挑釁。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pOf44Ls4P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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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想。」他壓住對方的胸口,滿面潮紅,帶有警告意味地道。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VbigdLwd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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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剛才過去的數十分鐘,自視甚高的嚮導的確暫停了在他精神圖景內的作亂,那方法就只剩下了一個。也不知道這樣的判斷究竟算是腦子清醒,還是腦子進水,誰叫爆豪勝己又在那條溪流裡面撩撥著他。綠谷出久的臀部蹭著對方的跨間。從後方扶著昂然挺立的器官,戰慄地用大腿撐起身體,然後用後面的小嘴緩緩吃吞了進去。雖然已經經歷過剛才的拓荒,身體有著一定程度的適應,但由自身主動用體重的下壓,還是太過吃力與刺激,只進入一個頭部就有點吃不消,腰肢酸軟,重心不穩地快要趴下。他的衣服還敞開地掛在身上,下身此時卻一絲不掛,大膽的行動與羞愧的神情形成反差,忍受著身體的快樂與痛苦的表情,太令人按捺不住。爆豪勝己惡劣地抓住他的腰,向上頂了進去。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ZUVbD8xKE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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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呃哈⋯⋯」突如其來的進入,讓哨兵的嘴裡又發出不成句的呻吟。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tKdO4fr1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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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嚄⋯⋯」像是巨大肉套吸吮的快感再次襲擊了嚮導,由對方帶來的重量和再次被包裹的感受太過強烈,讓爆豪勝己也忍不住低吟出聲。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CaNZVQ58i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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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恃無恐地向上頂弄著,完全不管對方可能會再次想起先天身體能力的差異,總之先搞到綠谷出久無暇顧及其他事,就好辦了吧。剛才已經射進去的東西變成了良好的潤滑劑,第二次的結合變得濕潤滑順,儘管如此哨兵的身體內側還是很緊緻,夾得他腦內一片空白。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q51o7RaH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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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哈⋯⋯太深了⋯⋯」以為能夠掌握主控權的綠谷出久,實在無法抗拒對方身體對他的吸引力,忘記了自己最初是要反抗什麼,只能順從著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反覆擺動著腰部,將身下的東西緊緊夾住。他將頭向後仰去,露出喉結,又難耐地將手掌放到自己的嘴邊,緊緊咬著。淚水也不斷地又流淌出來,臉龐與下身均一片泥濘。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y4GHX7uDH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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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想到大家景仰的No.1英雄⋯在這種事上也那麼厲害,⋯⋯你真行啊,廢久。」雖然被人騎在身上,但還是主宰著節奏的爆豪勝己,咧開一個陰惻惻的笑容,不懷好意地喘著。但明明自己也因為分心,而讓象徵著他的狼,兀自在別人精神圖景裡悠哉地追著蝴蝶,那幅悠閒舒心的模樣,完全看不出來所有者原本放牠出來是要幹什麼。
「⋯小勝⋯⋯才是⋯那麼游刃有餘⋯⋯很奇怪啊⋯⋯」哨兵搖晃著身體,沉醉又難耐,半瞇著眼睛,斷斷續續地吐出語句。
很想回答他「白癡你是從哪裡看出游刃有餘了」,但高揚的自尊心並不允許。又或是回答「因為我是天才」來掩蓋自己直到剛剛還是個處男的事實,怎麼想都不對勁,爆豪勝己只好用行動來表示。他支起身,用雙手支撐起快要向後倒去的綠谷出久,順著脊柱撫摸到了脖頸,將他按向自己,就像是一個戀人間的擁抱。爆豪勝己吮舐著對方頸側的肌膚,留下一串紅色的花朵。想要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記,最好清晰可見的、永遠無法抹滅的。
「⋯⋯不要⋯」這些痕跡給別人看到真的會出大問題的。綠谷出久想逃避炙熱的唇,卻因為全身都在對方掌握之下而動彈不得,只能側過臉去。脖子上的吸吮感與甬道內滿脹感都令他酥麻,漸漸地痛感褪去,有的只剩巨大的滿足感與快感。
爆豪勝己因自己可怕的想法,緩緩鬆開了嘴。為了沖散那股罪惡感,只好不停地抽插著那已經被擠出水、褶皺逐漸被抹平的肉穴。他雙手掰開著哨兵的臀瓣,似乎這樣就能讓那個穴孔更加張開,吃下他的全部。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XpCacyXw1Y
綠谷出久已經洩過兩次的肉莖未被觸碰,卻在一次次的撞擊之下又被擠出了精水。這次不像之前那樣瞬間噴射出大量液體,而是依著每次的研磨,緩緩從頭部分段地、一點一點地吐精,一股股的白濁液順著柱身流了下來。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AhbqEE1Z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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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眼看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受控制,失速的快感讓哨兵害怕又舒爽地哀叫了起來,聲音拔高,音調甜膩得可怕。腦海裡一片空白,只有恍若處在雲端的虛浮感。
嚮導猩紅的瞳眸沒有錯放綠谷出久的任何反應,看著對方陷入情慾而不可自拔,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神情。汗水浸濕了他的上衣,制服的褲子也因為兩人的液體而被弄得一塌糊塗。他瘋狂抽送著,直到最後抽蓄地將所有嚮導素,再次送入對方的身體。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7ds3NNYyD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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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精神交融的事,早已被他拋到了九霄雲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