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澤隔日醒來時,身上還殘留著那場羞辱的餘溫。他躺在陌生的床上,白色絲質床單貼著皮膚,冰涼而柔軟,像一層薄薄的枷鎖。他的紫色長裙已經不見,被換成了一件寬鬆的黑色睡袍,領口敞開,露出胸前徐嵐種下的草莓。他試著動了一下,卻感覺下身一陣刺痛,讓他不由自主地抽了口氣。
門開了,徐嵐走進來,手裡拿著一杯水和一粒藥丸。他站在床邊,低頭看著林澤,眼神冷漠卻帶著一絲審視。「吃了。」他說,把藥遞過去。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mPYIxv6IZD
林澤的手顫抖著接過,藥丸在掌心滾了滾,他低聲問:「這是什麼?」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1w86Id1COI
「止痛的。」徐嵐的語氣平淡,「第一次,就算你的身體特別處理過,多少仍會不舒服。」
林澤的臉瞬間紅了,眼淚又湧了上來。他想起唐凱那雙死寂的眼睛,回憶起自己在那張床上被徐嵐"填滿"的每一刻。他咬住嘴唇,硬是把淚水吞回去,把藥吃了下去。水順著喉嚨滑下,卻澆不熄心裡那股熱焰。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D1eAiDaNiq
「唐凱呢?」他細聲問,聲音裡帶著一絲他自己都沒察覺的顫抖。
徐嵐坐到床邊,隨手拿起桌上的平板,點開一張照片扔給林澤看。「死了。」他說,「看完你在我身下的樣子,被押回牢房時,自殺了。」
林澤低頭,看到照片上唐凱的屍體——他靠著牢房的牆,脖子上是一道深紅的傷口,血淌了一地,雙眼圓瞪,像是到死都沒能接受那個「唐瑩」已經不屬於他的現實。林澤的手一抖,杯子掉在床上,水灑了出來,浸濕了睡袍。他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喉嚨像被堵住,只能發出一聲細弱的哽咽。
「可憐啊!他到最後都沒懷疑你是假的。」徐嵐猖狂大笑,手指撫過林澤的長髮,停在脖頸的紅痕上。「他死的時候,還在喊你——瑩兒。」
林澤的眼淚終於掉下來,他不知道自己是該為唐凱的死鬆口氣,還是該為那份盲目的信任感到一絲刺痛。他低聲說:「是我……我害了他……」
徐嵐的手指滑向他的胸口,隔著睡袍輕輕一按。林澤頓時吸了口氣,那股熟悉的感覺又湧了上來,讓他羞恥得想縮成一團。「別想他了。」徐嵐說,「從現在起,你是我的人。」
林澤的身體一顫,下意識往後縮,但徐嵐的手掌按住他的肩膀,讓他動彈不得。「我不想再做唐瑩了……」眼淚順著臉頰滑下,「我受夠了!」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X3yb3tCmNf
徐嵐輕笑,手掌順著他的腰線滑下。「你才不是唐瑩。」他說,「是徐瑩,【我的】瑩。」
林澤愣住,眼淚掛在臉上,腦子一片空白。徐嵐的手沒停,緩緩掀開睡袍,露出他白皙的胸膛和大腿。林澤試著推開,但那隻手像鐵一樣箍住他的手腕,將他壓回床上。
「不要……我還在痛……」林澤哭著說,聲音細弱得像在求饒。
徐嵐俯下身,嘴唇貼著他的耳朵,低聲說:「疼也得學會享受。你是我的,逃不掉。」
接下來的半小時,林澤再次陷入那種無力反抗的深淵。徐嵐的動作比昨夜溫柔了些,但依然帶著不容置疑的霸道。他的撫過林澤的每一寸皮膚,點燃那些敏感的神經,讓林澤的喘息越來越急促。林澤試著閉上眼,試著讓自己麻木,但身體卻在徐嵐的觸碰下顫抖、迎合。
「說,你是誰。」徐嵐語氣溫和,手指停在他下身的隱秘處。
「我……我是徐瑩……」此刻她的意識已經模糊不清。
徐嵐滿意地點頭,俯身吻上他的嘴唇,這一次不再粗暴,而是帶著某種佔有的溫柔。林澤的哭聲漸漸變成細碎的呻吟,身體軟軟地倒在床上,眼淚滑進髮絲。覺得自己再也回不去了——林澤已經死了,唐瑩也死了,現在只有徐瑩,徐嵐身邊的所有物。
幾天後,徐瑩出現在徐嵐的婚禮上。她穿著一身白色長裙,腰間繫著黑色的絲帶,長髮挽成優雅的髮髻,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像個完美的妻子。賓客們低聲議論,說徐嵐的新娘美得像畫中人,沒人知道那具軀體下的真相,也沒人知道唐凱的死訊已被悄然抹去,成了這場勝利中的一個無名註腳。
徐嵐站在他身旁,手掌輕輕按住他的腰,耳邊傳來悄悄話:「笑得再自然點。」
徐瑩點頭,嘴角上揚,藏著一絲連他自己都無法察覺的空洞,與"心動"。這是他【一輩子】的歸宿——徐嵐的棋子;徐嵐的妻子;徐嵐的傀儡。對此,徐瑩深以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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