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澤蜷縮在窄床上,雙手緊緊抱著膝蓋,試圖讓這具陌生的身體停止顫抖。自從那劑「調節劑」注入後,他的每一寸皮膚都像被剝開了保護層,空氣的流動、衣服的摩擦,甚至自己的呼吸,都能引發一陣讓他臉紅心跳的異樣感。他不敢動,只能低著頭,額前的長髮遮住眼睛,像個受驚的小動物。
門鎖咔噠一聲,徐嵐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疊文件和那根細長的金屬棒。他的腳步聲在空蕩的房間裡回響,每一步都讓林澤的心跳加速。他偷偷抬眼瞄了一眼,又立刻低下頭,喉嚨乾得發疼。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uEBSdLIFbx
「站起來。」徐嵐的聲音冷硬,像一道命令。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b2L9IjUatG
林澤咬住嘴唇,手指攥緊床單。他想說什麼,想拒絕,但話到嘴邊卻變成了一聲細弱的喘息。他顫顫巍巍地站起來,腿軟得幾乎站不穩,只能扶著牆,胸口隨著急促的呼吸起伏,實驗服緊貼著皮膚,勾勒出他無法適應的曲線。
徐嵐走近,目光從上到下掃過他,像在檢查一件商品。林澤感覺那眼神像刀子一樣割著他的自尊,他想縮起來,想逃,卻連抬頭的勇氣都沒有。
「唐瑩不是這樣的。」徐嵐的語氣帶著一絲不滿,「她走路時腰肢輕擺,眼神柔媚。你現在像個嚇壞了的傀儡。」
林澤張了張嘴,想反駁,但喉嚨裡只發出一聲哽咽。他低聲說:「我……我做不到……」聲音細得幾乎聽不見,還帶著妖嬈的媚態,讓他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
徐嵐冷哼一聲,伸出手指捏住林澤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林澤的眼睛瞬間濕潤,不是因為痛,而是因為那股壓倒性的羞恥。他不敢看徐嵐,只能半閉著眼,睫毛顫抖著,像在乞求什麼。
「做不到?」徐嵐的手指滑向他的肩膀,輕輕一按。林澤頓時全身一顫,一股熱流從肩頭竄到胸口,他咬緊牙關,卻還是忍不住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那聲音細碎而羞恥,像極了他在任務失敗後向徐嵐求饒時的語氣。
「太敏感了。」徐嵐的語氣平淡,卻帶著一絲嘲弄,「唐瑩不會這樣失控。你得學會收斂。」
林澤臉紅得像要滴血,他想推開那隻手,想罵回去,但手剛抬起來就無力地垂下,只能低聲說:「我……我試試……」他不喜歡自己這副懦弱的樣子,但更怕徐嵐的下一步動作。
徐嵐沒說話,只是拿起那根金屬棒,緩緩滑向林澤的胸口,隔著薄布輕輕一劃。林澤猛地吸了口氣,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後縮,卻撞上了牆。他感覺胸前的敏感點在刺激下變得硬挺,下腹一股潮意湧上,讓他雙腿一軟,差點跪下去。
「站好。」徐嵐冷冷地說,手掌按住他的腰,將他固定在原地。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WhJnlNRGiZ
林澤的眼淚終於忍不住滑下來,他低聲抽泣著:「別……別這樣……我受不了……」他不敢大聲喊,甚至不敢看徐嵐,只能用那雙濕漉漉的眼睛偷瞄一眼,又立刻垂下頭。
徐嵐停下動作,俯身靠近,嘴唇幾乎貼著林澤的耳朵,低聲說:「受不了?你以為這是你的選擇?」他的手順著林澤的腰線滑下,停在大腿內側,輕輕一捏。林澤頓時全身一顫,發出一聲壓抑的喘息,腿軟得靠著牆才沒倒下去。
「這具身體是我的工具。」徐嵐的聲音低沉而冰冷,「你不適應也得適應,不然我會讓你更難受。」
接下來的時間對林澤來說像一場噩夢。徐嵐用那根金屬棒一次次測試他的極限——鎖骨、腰側、大腿,每一處觸碰都讓他喘息連連,淚水混著汗水淌下來。他不敢反抗,只能咬著嘴唇,偶爾發出細碎的求饒聲:「我錯了……我會聽話……別再繼續了……」
徐嵐看著他,眼神裡閃過一絲滿意。「這樣才像點樣子。唐瑩也會示弱,但她知道怎麼用這份弱勢。你還差得遠。」
他扔下金屬棒,轉身拿起一杯水遞過去。林澤接過時手抖得厲害,水灑在胸口,濕透的布料貼著皮膚,顯得更加誘人。他下意識捂住胸口,卻被徐嵐一把抓住手腕。
「別遮。」徐嵐冷冷地說,「你得習慣被看著。」
林澤愣住,眼淚又掉下來,但他這次沒說話,只是低著頭,默默承受那股燒遍全身的羞恥。門關上後,他癱坐在床上,雙手抱住自己,試圖平息那股餘波未平的熱潮。他不敢罵,只能小聲抽泣,腦子裡卻忍不住回想徐嵐的手指觸碰時的感覺——冰冷,卻像火一樣燙進了他的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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