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久啊,多虧你安排的好戲,我倒覺得時間過得很快。」羅空收起匕首,活動著因剛剛被綑綁而感到僵硬的肩膀和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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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你自己選擇的路。」黑貓語氣平靜,聲線依舊軟萌卻帶著幾分不容置疑:「如果你靜下心來聽完卡芙卡說話,剛剛的戰鬥就不會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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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空冷笑一聲,目光掃過卡芙卡:「哼—你的貓爪突然就被宇宙通緝犯給綁了,她的第一句話就是精神操控的言靈術。如果是你,你會束手就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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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芙卡微微一笑,聲音溫柔卻帶著些許調侃:「看來現在的你,性格還是這麼衝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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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不想死而已。」羅空語氣低沉,眼神中掠過一絲不甘:「我連自己到底是什麼人都還不知道,我怎麼能就這麼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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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卡芙卡想要殺你,她在飛船上就會動手,何必等到現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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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信任我們,卻又為何來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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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利歐語氣平靜,目光卻如利刃般直刺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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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羅空剛開口,卻被艾利歐搶先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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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們是你唯一的希望。」艾利歐微微一笑,語調中透著一絲不容置疑的自信:「我知道你是什麼人,羅空。我擁有你想知道的一切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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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我!我到底是什麼人?父母是誰?出生在哪裡?有沒有家人?又是為什麼會失憶?你全都知道,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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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空像連珠砲般拋出一連串問題,語氣中帶著壓抑不住的焦躁,並伸手試圖觸碰卡芙卡懷裡的艾利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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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我說,冷靜點,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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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芙卡的聲音柔和卻帶著不可抗拒的力量,話音剛落,羅空的動作便停在半空中,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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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空也察覺到自己的失態,連忙將雙手收回背後,退後了兩步,低聲道:「抱歉,是我失態了。我明白,這些事不可能無條件地告訴我……那麼,我該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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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利歐微微頷首,隨後抬頭望向卡芙卡。卡芙卡心領神會,緩緩開口道:「在艾利歐所見的未來中,無數生命最終都將直面納努克——毀滅的星神。那是一場超越你、我,甚至超越整個宇宙所有生命層次的星神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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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絕大多數的未來裡,命運都將在那一刻走向終結。但若我們能按照艾利歐所譜寫的『劇本』前行,便能在無數可能性中,尋得一線生機。星神,也是能被殺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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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死星神,然後呢?這就是你們的心願嗎?」羅空冷漠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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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芙卡輕笑一聲:「呵呵,怎麼可能。殺死星神只是過程,不是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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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究竟要做什麼?該不會是要去幹掉納努克吧?」羅空皺眉,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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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利歐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閉上雙眼窩進了卡芙卡的懷裡,似乎對這場對話已經毫無興趣。卡芙卡則是笑意更深,語調平靜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怎麼會呢?你連我們都打不贏,我們又怎麼可能派你去送死?而且,剛剛不是說了嗎?不論是你還是我,在納努克面前都不過是彈指可滅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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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停頓了一下,目光直視羅空,語氣變得更加嚴肅:「我只是要讓你明白。一旦成為星核獵手,你將被世人唾棄。大多數人無法理解我們的選擇,更不願接受我們的未來。我們所走的路注定坎坷,充滿烈火、傷痕、惡意與殺戮。你會被責罵、被通緝、被追殺,只能在浩瀚的銀河中四處漂泊,無家可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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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聲音忽然柔和了些,語氣中多了一絲真誠:「不過,我可以向你保證,只要你與星核獵手並肩同行,你就永遠不必品嚐背叛的滋味。我們是夥伴,我不希望有任何事物擋在我們之間,包括你的疑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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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羅空。」卡芙卡的聲音低柔而平靜,帶著一絲無法忽視的真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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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式向你發出邀請,再次成為星核獵手的一員。我會向你展示關於你全部的記憶。然後,我們的刀刃將永不再指向彼此,直至宇宙的『終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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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完,溫柔地伸出右手,眼神中透著堅定與期待,靜靜等待羅空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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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什麼意思?」羅空皺起眉頭,語氣中帶著疑惑與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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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卡芙卡並未回答,只是低下頭,目光停留在自己伸出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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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空凝視著她,沉默片刻。最終,他不再猶豫,緩緩握住了卡芙卡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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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一瞬間,一股記憶的洪流如潮水般湧入羅空的腦海。那些畫面、聲音、感覺,陌生卻又熟悉,將他的意識瞬間拉入深處。他的世界彷彿被撕裂,沉入那無盡的記憶長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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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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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走了,卡芙卡。回房間睡吧,妳已經守在這裡很久了。」記憶中的羅空冷冷地說道,目光落在獨自一人坐在醫務室外沙發上歇息的卡芙卡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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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中的卡芙卡外貌與現在無異,但比起現在稍顯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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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不會有事,艾利歐說過的。」羅空咬緊牙關,右手握成拳,指節因用力而嘎吱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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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芙卡注意到他的情緒,站起身來,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已經做到最好了,這不是你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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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造成的!如果我當時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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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空的話還未說完,卡芙卡便抬起手,豎起食指,輕輕抵在他的嘴唇前,阻止了他繼續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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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我說,冷靜下來。這件事不是你一個人的錯。」卡芙卡的聲音溫柔而堅定,試圖引導羅空平靜下來,並輕輕拉著他,想讓他坐在自己剛剛坐過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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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羅空沒有動作,只是低聲說道:「我和艾利歐已經談過了,他同意執行『****(被消音)』,所以我必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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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芙卡聽完,臉上的表情雖然沒有明顯的變化,但眼神中卻閃過一絲難以掩飾的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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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這是你的決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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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我應該早點做出這個決定。我太過自大、自信、狂妄,總覺得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才會導致這次的悲劇。」羅空的聲音低沉,帶著深深的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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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外套裡取出五張光碟,遞到卡芙卡手中:「我已經抽取了所有人的記憶,交給妳。記得,盡快將它們封印在『***』,這樣原主人才不會感應到它們。他們的生活會一切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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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芙卡低頭看著手中那五張光碟,每一張上都印著羅空與星核獵手成員的影像。她那張總是掛著笑容的臉,終於第一次顯露出不同的情感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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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家都道別了嗎?」她低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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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沒說什麼,只是邀請我最後再和他對練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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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姆一開始不願意接受,我們差點直接打起來。不過最後,我說服他了。」羅空輕笑著,似乎想用這樣的語氣來安慰卡芙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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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狼和星呢?你們的感情最要好,不說一聲就離開,真的好嗎?」卡芙卡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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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空輕輕搖了搖頭,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容:「呵,所以我最後才來找妳,卡芙卡。妳的話總是這麼一針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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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和她們道別。她們若是開口,我的決心便會動搖。所以現在這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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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頓了一下,目光柔和了些,突然張開雙手,用稍顯浮誇的語氣補充道:「別這麼感傷嘛,我們又不是不再見面。我會保留一段記憶給妳和艾利歐,這樣就萬無一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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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筆』有關的,我都放在艾利歐那裡。我的記憶,就交給妳了。若是哪一日,你們仍需要我,就來找我。引力會指引我們再度相遇的,卡芙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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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空說完,伸出了右手,停在卡芙卡面前,左手則放在自己的額頭上,動作間透著一絲決然與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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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芙卡沉默地看著他,隨後用雙手輕輕握住羅空的右手,將它引導至自己的額頭,使其沒入自己的腦中。與此同時,羅空的左手也緩緩沒入自己的額頭中,兩人之間的空氣彷彿凝滯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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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羅空雙手同時發力,兩張光碟從他們的腦中抽離而出,散發著微弱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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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光碟離體的瞬間,羅空的身體失去了支撐,意識隨之消散,整個人向前倒在卡芙卡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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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芙卡穩穩地接住他,低頭看著倒在自己懷中的羅空,目光複雜而深沉。她的視線隨後移向地面,那裡躺著兩張光碟——一張刻著羅空的面容,另一張則同時刻著她與羅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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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微微顫抖,卻最終將目光收回,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與期許:「衝動的壞孩子,下次見面,希望你有所長進。不過,也不要變得太多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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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卡芙卡將羅空輕輕放置在沙發上,動作溫柔而細膩。她彎下腰撿起地上的光碟,最後看了羅空一眼,隨即轉身離去,步伐堅定而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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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至此戛然而止,羅空也猛然睜開眼,收回了手,單膝跪地,大口喘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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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自己,將記憶給……原來如此,我還想了無數種可能,結果竟然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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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空單膝跪地,手扶著額頭,低聲自語,語氣中帶著震驚與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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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初會排除這個可能性,就是因為被我的能力抽取出來的光碟,不論是『心智』、『記憶』還是『能力』,都會和原主人之間有一種不可分割的引力,那會指引它們回到屬於自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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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頓了一下,像是回憶起什麼,嘴角浮現一抹自嘲的笑意:「我卻連這一點都設想到了……原來如此,原來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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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空的聲音越來越低,像是陷入了某種深沉的情緒。他的手緊緊壓著額頭,似乎在壓抑內心翻湧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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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芙卡,剩下的呢?封印在哪裡?妳知道的,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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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抬起頭,目光灼灼地望向卡芙卡,語氣中帶著急切與渴望。然而,卡芙卡只是靜靜地看著他,臉上仍然掛著那抹溫柔的笑容,像是早已看透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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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空站起身,雙手輕輕抓住卡芙卡的雙臂,微微搖晃著,語氣中帶著幾分小孩般的撒嬌與執拗:「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大家的記憶又被封印在哪裡?妳全都知道吧?告訴我,我去把它們取回來,還給所有人!這樣就皆大歡喜了!反正妳當初也捨不得我離開,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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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芙卡依舊溫柔地看著他,眼中流露出一絲複雜的情感,像是憐惜,又像是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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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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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羅空愣住了,像是沒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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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過,我會把我知道的都展示給你,剛剛那些,就是全部了。」卡芙卡的語氣平靜,但卻帶著一絲無法動搖的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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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我後來又做了什麼……我也記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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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聲音像是一道無形的屏障,將羅空的期待與渴望阻隔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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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空並沒有因此氣餒,他將目光轉向了卡芙卡懷裡的艾利歐,伸手將牠抱起,舉到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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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利歐,你知道的吧?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卡芙卡後來又做了什麼?我的光碟被封印在哪裡?你一定都知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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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利歐被羅空突如其來的舉動驚醒,發出一連串「喵喵喵」的抗議聲,貓爪在空中胡亂揮舞,顯然在試圖掙脫羅空的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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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利歐,不要裝死!你明明就會說話!快點告訴我答案!」羅空緊盯著黑貓,語氣中帶著幾分急躁與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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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黑貓似乎終於忍無可忍,發出一聲尖銳的怒叫,隨即揮舞著貓爪,飛快地在羅空的臉上和手上留下幾道紅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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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羅空吃痛鬆開了手,黑貓順勢從他手裡跳下,落地後化作一道黑影迅速逃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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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利歐已經不在了,而且看起來你把牠嚇壞了。短時間內,牠應該都不會想再見到你了。」卡芙卡目光追隨著黑貓逃跑的方向,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些許責備,但更多的是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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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老樣子,這麼衝動。你想想,如果記憶真的能這麼輕易就還給你,那麼當初你的決心,不就顯得毫無意義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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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空沉默下來,卡芙卡的話像一盆冷水澆在他心頭,將他方才的急躁與不安撲滅。他低下頭,沉思了一會兒,反省自己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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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的記憶……那些事,其他人知道嗎?」他終於開口,語氣中帶著一絲試探與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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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芙卡微微搖了搖頭,神情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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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先這樣吧,先不要告訴任何人。有些事情,我想自己先搞清楚。」羅空深吸了一口氣,語氣中多了一份堅定,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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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芙卡注視著他,眼中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欣慰,隨後轉身,語調恢復了她一貫的輕鬆:「那就走吧。我帶你去你的房間,裡面的東西我們都沒動過。或許你能在那裡找到一些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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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停頓了一下,回頭看了他一眼,語氣中多了一絲意味深長:「還有,你的第一個任務,也該告訴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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