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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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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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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山女们对铁男满是厌恶，认为他是一张“淫贼”的脸。每次见到他，女孩们都感到不自在，纷纷挣扎着离开。其中一名女生特别生气，嘀咕着咒骂，猛地举起手，威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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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什么看！姑奶奶现在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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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用餐时间，没有一个山女愿意坐在铁男身旁。今天客栈突然来了许多客人，大部分食物都被端给了他们。剩下的食物寥寥无几，无奈之下，铁男和三十个女孩拿着铁锹和火把，前往客栈后的小山上，寻找香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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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黑暗笼罩着一切，伸手不见五指。但在火炬的微光下，他们很快注意到一群体型远大于普通蛙的青蛙。这些青蛙雄壮威武，更雄伟，更强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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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彼此拉扯着，从洞穴中探出身来寻找食物。随后，它们敏捷地跳上岩石突起和平坦的土丘，呱呱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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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她们都会听到青蛙的叫声，但今天，蛙声格外响亮，比以往更为频繁。在远处，低沉而回应的叫声传来，动物的声音回荡在群山与森林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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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搬到这里没多久，所以女孩们不明白，为何这些青蛙突然改变了习性。山女们气恼不已，其中一人怒不可遏地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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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畜生怎么叫得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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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奶奶现在就把你们全都丢进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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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男在这个地方居住已有数年，对于这里的人，风俗以及动物习性，他了如指掌。如今，六月已步入香蛙发情季节的尾声。在灯光照射下，青蛙的眼睛会泛起红光，甚至可以轻易观察到它们交配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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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周围聚集了人群，青蛙丝毫不畏惧，依然自由地呱呱叫着，维持其物种的繁衍。长期以来，当地人都将这种“恩爱”的声音视作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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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们羞红了脸，像月这样容易害羞的女孩困惑地转过红彤彤的脸。避开了瓜皮却撞上了椰壳，她改变了方向，正好在铁男转身抓青蛙时，四目交汇，但很快就过去了，仿佛什么都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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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找了个借口回到客栈，避免让大家看到她手里皱巴巴的下摆。铁男用笑声故意激怒女孩们，转移她们的注意力。每个女孩都怒不可遏，纷纷暴跳如雷。而此时，铁男慢悠悠地捉着那些独自发出嘶哑叫声的青蛙，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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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物有情，因有情而经历生，老，病，死。繁衍是生命的第一规律，有什么好害羞的？将来，你们出嫁也必须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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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男故意表现得“粗俗”且无耻，惹得每个女孩都厌恶他。果然如他所愿，不仅是山女，所有人都尖叫着咒骂他是个淫荡低下的山羊，并愤怒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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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在我们的视线之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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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男微微一笑，寻找那些深棕色或黑亮的青蛙，它们的下颈歪戴着如皇冠般的尖刺。他抬起手，小心翼翼地触碰刺层。然而，青蛙并没有跳开，而是盘起了前腿。他立刻将它抓住，轻柔地放进布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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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男捉了青蛙，几乎塞满了口袋，但女孩们仍然用铲子戳石坑。他故意漫无目的地说话，以示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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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这大腿真是大得惊人，比铜蛙的腿大太多了，甚至不输三黄鸡的大腿。这雄辩地证明了红摇族人所说的，野生香蛙在母山已经存在并发展繁衍了一百多年。难怪游客称它为“大爷蛙”，而青蛙的卖家则自称它们为“青蛙王”，并将价格提高到比平原地区的青蛙贵七到十二倍。啧，竟然敢視为王是青蛙，真是无礼。那么，用红摇族人的语言称它为“通坑”，意思是大青蛙，这才是最贴切的命名。至少不用担心被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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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滔滔不绝地用拉长的语调讲话，女孩们的耳朵被他的声音弄得发痒，听了一会儿却忍不住笑了起来。大家愉快地四散开来抓青蛙，而铁男则等到所有人抓到不少青蛙时，他才扫女孩们的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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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不，我觉得应该叫姑娘香蛙，才配得上你们的美丽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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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们被他的讥讽激怒，纷纷朝他扔石头。铁男话还没说完，就狼狈地跑开了。石头雨似乎砸在了他的笑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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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移动太慢了，我把晚饭都吃完了，饿了就忍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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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们跺着脚，气呼呼地跑回客栈，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仿佛在活祭他。大家虽然抓了许多青蛙，但食物仍然不足。二十九位少女不得不与她们最讨厌的人同桌，所有的食物挤在一张桌子上，但仍然不够包括老板娘在内的三十二张嘴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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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菜品丰富多样，有一盘盘炸得酥脆的香蛙，熏猪肉旁点缀着新鲜蔬菜和八宝菜。每一道佳肴都围绕着热气腾腾的六指鸡火锅展开，氤氲的香气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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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很丰盛，但实际上只有几块熏制后烧焦的肉，锅里的整鸡不过是一只不大的整鸡。食物有限，食客众多，女孩们互相出让，又不忘为对方夹菜。而面对铁男时，她们却毫不客气地展开激烈的争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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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男对其他菜肴毫无兴趣，他只想用唯一亲手捕捉到的美味下酒，因为野香蛙是母山美食中的“王”。对于美食家来说，如果宴席上有香蛙，懒得关注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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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铁男来说，真是倒霉透了。铁男想让别人讨厌自己的心愿如今才带来伤害自己 - 女孩们争先恐后地从他面前夹走食物。他叹了一口气，一眨不眨地望着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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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星强忍住笑，看到女孩们同时抬起头来，铁男立刻拿起盘子，把食物往自己碗里夹。女孩们的眼睛几乎要气得爆炸了，撅起嘴愤愤地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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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贪吃贪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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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猪一样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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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男依旧毫无波澜地把米饭和肉塞进嘴里，大口咀嚼着，假装无辜，顺便惹是生非地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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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是谁在和猪抢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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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们哑口无言，无法反驳他。她们的脸涨得像案板一样红肿，那些美丽的小嘴抿成粉红色的弧线，微微上扬，嘀咕着咒骂。每一双闪闪发光的眼睛都突然向这个淫贼之徒射出火焰般的愤怒。铁男顿时觉得嘴里的食物仿佛燃烧起来。不少少女猛然站起身，盛气凌人地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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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男却完全无视这些敌意，坦然地享受着青蛙肉的香气，这种香气与田蛙的腥味截然不同。他悠然地拿起炸得金黄酥脆的蛙腿，将其浸入碗中混合了柠檬盐，辣椒和竹笋的酱汁，继续品尝着这份独特的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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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蛙肉香气扑鼻，伴随着竹笋的清香和盐的咸味，所有味道都融入舌尖那股清凉的柠檬香。吃一次，终身难忘。传说，这柠檬采摘自母山河流和溪流旁的大树上。那些树虽大但结出的果实却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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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流传着一个凄的传说：柠檬并非自然生长，也无人栽种，而是由一位因误会杀害妻子的父亲的辛酸泪水所化成。心怀重重心事的人，品尝这味柠檬时，总会感受到舌尖上苦辣交织的余味，久久徘徊，不愿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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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品味母山酒，据说它是用浸透了受苦父亲泪水的源水酿制而成的。派对结束后，人们用由受冤屈母亲鲜血化成的泉水泡茶，在清新的忠贞香气中感受那一抹苦涩的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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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山的情义浓㷋，就连美食与饮品也填充载着将这片荒凉之地传播到遍天下的心事。凡是品尝过母山产物的人，总会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召唤，迫不及待地想要再次回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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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男点了点头，感到一阵遗憾 - 由于缺少食材和香料，他无法像红摇族人那样，用火锅，香茅辣椒炒或者中药炖的方法来烹饪一场丰盛的香蛙大宴。全部投降了酸笋煮的香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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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怀念那种香浓的蛙肉味，那味道本该在辛辣的酸笋汤底中深藏。吃了许久，依然尝不出蛙肉的独特香气，仿佛这种美味已从味蕾中彻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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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亲自狩猎并烹制香蛙的人，很容易从竹笋的香气中捕捉到一丝隐约的蛙肉气息，就像青蛙躲在石角中若隐若现。细细咀嚼，久久含在口中，能感觉到蛙肉与浓烈酸笋的香气交融，在整个口腔中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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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男的食欲瞬间被激发，几乎快要流下口水。他赶紧喝了一口辛辣浓烈的母山酒，试图控制住自己的粗鲁行为。不得已的家丁重新摆好桌椅，收拾碗筷，而他的态度随意而漫不经心，更让姑娘们眼睛痒得不行，充满不满和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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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他正在洗碗时，突然停了下来，用手连续抓挠起红皮疹的手臂。女孩们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带着涎皮赖脸的笑容嘲笑他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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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爽快了吗？痒致到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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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娘啊，这淫贼家伙肯定是想找借口偷懒不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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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星不放过调侃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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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回事？难道是被无数深情的目光注视，才让你的皮肤都起了红皮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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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们听了半开玩笑半真的话，尖叫得仿佛天都要塌下来，挥舞着手臂和腿迅速走开了。他一脸苦相地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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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在涉水池塘寻找螃蟹和蜗牛时，被水蛭吸了血。-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大瓶药，涂在手臂上 - 母山的水蛭咬得特别痒，还留下了终生的疤痕。如果没有这个药，我可能永远都没人愿意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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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们听到他提起水蛭咬伤的事，立刻停住脚步，气汹汹地瞪着他，嘴唇微微颤动，似乎随时准备破口大骂，以发泄心中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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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粉渐渐融入他的皮肤，使其变得比发痒时更加光滑，这甚至让女孩的皮肤也感到不满，仿佛生了闷气。当然，憎恨不可避免地滋生出新的恶感：对他红眼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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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星哈哈一笑，先调侃一个人，又戏弄另一个人，惹得她们怄气地依次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优雅的老板娘模仿着每一个用力跺地板的动作，步伐夸张而滑稽。流星偷偷瞥了一眼铁男。他忍住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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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往常一样，等大家都离开视线范围后，老板娘悄悄躲在一个隐蔽的角落，挑眉看着他把那瓶药放回洗碗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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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吟了一会儿，他又把东西捡了起来，似乎打算去流星的房间，但抓耳挠腮了一阵后，又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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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皱起眉头，眯着眼睛，看着他咂了咂舌，然后把那瓶药揣进了口袋，转身离开。流星微微张开嘴，露出了一抹顽皮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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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流星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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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有一件紧急的事情需要我去处理。我得离开几天了，大家要好好相处，记得小心照看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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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女孩都想跟着她走，但流星摇头拒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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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人挤满了客栈，如果你们离开的话，这里就会人手不足。不多说了，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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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们望着老板娘骑马向西而去的身影，一瞬间就消失在视野中。她们狠狠瞪了铁男一眼，然后各自散开，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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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星走了很远的路，抵达了马站。支付将马匹寄往管马的费用后，她悄悄通过一条隐秘的小路返回客栈。半夜，她走进了客栈。此时，大家都已熟睡，但流星可以肯定，铁男仍然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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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猜如神猜。流星暗自发笑，默默注视着他正在做一件终于可以实施的事情。那个更想让别人讨厌他的人… 正在把那瓶药放回大家分工使用的地方。那是白天女孩们打扫的区域，晚上他会在那里洗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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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星一直暗中观察这群“冤家”。这些日子里，她不得不任由蚊子叮咬，却不敢伸手拍打。而如今，她终于得到了这一切值得的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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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男回到卧室后，她兴奋地拿起那瓶药，躲到了一个隐蔽的角落里。流星暗自猜测，他身上的痒绝非巧合，一定是他偷偷在手臂上涂了什么东西，抓挠到皮肤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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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香惜玉的他想把药给她们，却苦于如果直接给那些讨厌他的人，她们一定会拒绝，还会咒骂他耍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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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更不可能向流星寻求帮助。谁知道这个多招的老板娘会玩出什么逗弄的花招，甚至可能把他和某个女孩子硬凑到一起。所以流星假装不在，为他创造了一个实现愿望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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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哇哇！让自己痒得难受，涂药给女孩子们看，还故意威胁说会留下疤痕，假装不小心掉了药。就算她们讨厌你，也不得不涂。真是太体贴了！难怪好人家的女儿会被迷得神魂颠倒！我的警告一点也不多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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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星环顾四周，她确定没人后，赶紧走到大厅的柜台前，故意在一张纸上写下潦草而难看的字迹，然后贴在药瓶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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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她默默走向后院，发现所有房间的灯都已经熄灭，唯独铁男的房间还亮着灯。老板娘好奇地想看看他在做什么，悄悄眯起眼睛，透过窗槽偷看，发现铁男正躺在床上，睡得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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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看着他自然地躺在那里，没有任何矫揉造作的样子，心想他大概是忘了关灯。于是，她轻轻打开门，深吸了一口气，吹灭了桌上的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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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星离开了几步，听到床垫窸窸作响的声音，她转过身站在角落里，眼睛靠近门缝隙检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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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着外面灯笼的光射房间，流星看到铁男赶紧从枕头底下拿出蜡烛，他颤抖很长时间着才可能点燃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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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闪过他的脸庞时，露出比遭遇噩梦还要恐惧的表情。全身汗水淋漓，浸透了衣服。他的瞳孔放大，慌张地四处张望，仿佛房间里有鬼一样。流星发现他害怕黑暗到极点，总是偷偷环顾四周，辗转反侧很久才能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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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超乎想象。老板娘心中一惊。她没想到一个看似坚强的男人，有时候竟会如此软弱。她猜测，也许是过去的变故，才导致他患上了这样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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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一会儿，确认他没有异常后，流星蹑手蹑脚地将药瓶放到了月的房门前。她调皮地笑了笑，敲了敲门。月轻声问道，但回应她的只是轻轻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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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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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星听到回应后，迅速飞上屋顶，为了避开那个女孩。月打开门，发现地上放着一瓶药。她好奇地捡起药瓶。她刚刚粗略读了一下上面的文字，脸瞬间红得比木鳖果还要艳，慌忙走进房间，关上了门。她从药瓶中取出一张纸，仔细阅读上面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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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药对治疗瘙痒非常有效，还可以让皮肤比以前更加红润。如果你们恨我，也不应该讨厌药。它没有罪，我也没有错。请将这瓶药视作我对老板娘愿意让我留下来的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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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铁男说被母山的水蛭咬了会留下疤痕时，月半信半疑地回到房间，在灯光下掀起裙子查看。她被震惊地发现，原本光滑的大腿皮肤上竟然开始出现了点点暗黑的斑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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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她拿着药瓶，羞涩地笑了笑，打开盖子取出药粉，轻轻涂抹在皮肤上。药粉迅速被皮肤吸收，清凉的感觉立刻驱散了这些天的瘙痒，导致那个女孩彻夜难眠。3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JVnJVuCdX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