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整者】 - 22-『靛藍ＶＳ銀河』

　　（　第二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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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笨蛋！」江朝昌大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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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特種兵對三人送出的猛烈火力下，尹智厚抓準了他們停歇的片刻衝了出去，他透過Glock19所擊出的三發子彈就在敵人們還沒完成更換彈匣時，快速且精準地貫穿了三名敵人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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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著如雷鳴般再次大開的槍火，就從尹智厚的面前毫不客氣地襲擊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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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見超電武裝的電流在彈指間竄滿了尹智厚的全身上下，緊接著他以比子彈還要更快的動作迴避散射而來的彈火，同時由Glock19所送出的子彈更是毫無虛發，它飛快地又讓兩名敵人的鮮血自脖子隨著黃色子彈飛濺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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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尹智厚不間斷地快速走位之下，子彈皆只貫穿了他的殘影而飛往身後，那一連串的動作看在江朝昌眼裡很是令他感到不可思議，那根本不是一般人類可以辦得到的事情，但眼前的尹智厚又是怎麼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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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尹智厚從泠藏櫻身上學來的技巧──透過敵人對準自己的槍口角度，與確認槍種時推算它在開火時可能的偏移角度，綜合以上幾點所得出的結果，再以實際作戰中的當下情況做些許微調，就可以精準推估接下來射殺而來的子彈會坐落在身上哪個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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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確這種技巧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那是只有身為調整者的泠藏櫻，以及尹智厚才辦得到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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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論是過去泠藏櫻在東城往南城的快速道路上，面對卡在翻覆商旅車內的Ｍ.Ｉ.Ｂ探員時，那種以誇張偏過頭的方式閃避子彈的動作，還是在西城分部部長室中，與江朝昌對峙那時也以同樣技巧偏頭閃過他的戰術短刀，它們所使用的理論都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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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過要同時閃避數量龐大的敵火，那就只有能夠使用超電武裝的尹智厚才做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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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超電武裝的電擊能夠活化肌肉神經，讓尹智厚得到平時所沒有發揮出來的反射能力與力量，進而達到超越極限的身體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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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的尹智厚，就是在使用超電武裝的同時，也使用著泠藏櫻所教的閃避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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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見尹智厚一溜煙地就消失不見在廣場上，而使特種兵們紛紛與彼此相視了起來，接著便踏著戒慎恐懼的步伐，向著前方緩慢地移動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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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右翼有看見目標嗎？」

　　「沒有，左翼呢？」

　　「同樣沒有。」

　　「那傢伙跑去哪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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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藍色閃光在頃刻間閃現在其中一名特種兵身下，在向上乍閃而去的同時，血光竟毫不客氣地被噴濺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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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當其他人還來不及反應之下，藍色閃光逕自化作風火輪般在特種兵們的身影之間來回穿梭，登時哀而與槍響一同在地鐵中蕩徹迴腸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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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完全從隱身狀態下現形的尹智厚，以電離子劍切下特種兵的手之後，才順理成章地奪來了他手裡的衝鋒步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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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見尹智厚在轉過身時將電離子劍扔給後方的另一名敵人，在他反射性的想要接住它時，電離子鋒刃因為脫離尹智厚的手而逕自消失了去，使他在最後接住的僅僅是沒有作用的刀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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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刻發現自己上當了的特種兵，在尹智厚的連續開火下被打成了馬蜂窩，在仰躺倒地的同時，鮮血就從他背後的地上如同奶油一般化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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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智厚兀自在背起衝鋒步槍之後，彎腰從敵人的手裡取回沾血的電離子劍柄，並重新將它放回那被隱藏在襯衫底下的作戰服中，同時更從屍體上順手拿走了幾個對它而言已經無用的彈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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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裡是Eagle4，已清除地鐵站高威脅存在，由於室外有狙擊手，原定路線已無法使用，現在開始在地鐵站尋找其他出口。」

　　『Songstress收到，我會讓Eagle5前去接應你們。』

　　「Eagle4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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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尹智厚轉過頭看著接近過來的江朝昌時，他發現江朝昌向自己所投射出的目光有種不友善感，那就像是在看著異類一樣讓人感到渾身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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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吧。」決定在此時對那眼神不予理會的尹智厚，只是簡單地如此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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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此同時，荔枝角，美孚地鐵站外某處大樓樓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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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被目標溜進地鐵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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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著耳機說道的葉紀梓，收起了本被架著的德制Blaser R93，那是她從沙卡那裡得來的狙擊步槍。

　　『沒關係，畢竟槍械一直以來都不是妳的強項。』銀熾的聲音就從耳機裡傳入葉紀梓耳中，『接下來就讓我來吧，紀梓只要負責支援我就可以了。』

　　「我知道了，現在開始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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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見葉紀梓單手輕鬆地拎著狙擊步槍，在另一手以虛空鎖鏈纏繞住欄杆的同時向下縱身一躍，使她飛快地就從十多層樓高的頂樓上來到了平地，而藍色鎖鏈也在與此同時逕自化成一片片藍色火葉，在眨眼間就消散於空氣當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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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准動，丟掉武器、舉高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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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鳴的聲響漸行漸近著，率先來到現場的港警飛快地跳下車，以雙手捧著的手槍對準葉紀梓那漆黑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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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棄械投降，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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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待語出恫嚇的港警語畢，一道憑空閃瞬出現的藍色鎖鏈，就俐落地貫穿了港警的胸膛，而來源處就是葉紀梓空著的右手。見狀的其他港警除了驚慌以外，更是發了瘋似的不斷扣動手槍板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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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葉紀梓飛馳而去的黃色子彈，全在虛空鎖鏈如蛇一般圍繞在她周圍之下被接了起來。旋即彈跳起來有如鈴鐺一般的聲響，就從一大片落地的子彈上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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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見虛空鎖鏈在下一秒鐘，大肆地飛舞在港警的身影之間，令人害怕的藍色光芒，在眨眼間就奪去了他們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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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此同時，怒號曙光，大戰指揮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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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報告！目前港府針對荔枝角發布臨時戒嚴！」通訊兵大聲報告道。

　　「因為駭入通訊的做法已經失去效果了，所以改採直接包圍整個城市的作戰嗎？」陷入思考的魅上娜，正以敵人的角度，開始推估接下來的進展，「通訊兵，立刻接通Eagle4。」

　　「收到，現在開始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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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無一人的地鐵站中，由外頭傳入的槍響儘管不算太大聲，卻還有些回音被留存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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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槍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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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步移動的尹智厚稍微皺起了眉頭，要是在這邊都能聽見槍響的話，那表示不論那是港警還是敵人，自己都身處在隨時都會被包圍當中的境地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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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手大概是因為在通訊方面失利了，所以改採包圍戰術，打算把整個荔枝角都包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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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朝昌的臆測，事實上也是尹智厚目前的盤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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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敵人真的打算包圍荔枝角，那尹智厚也只能想辦法連絡那位影子夥伴了……畢竟自己就算再怎麼能打也打不過整支軍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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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裡是Songstress，呼叫Eagle4。』

　　「Eagle4收到，請說。」

　　『我們推估很可能會有敵方戰鬥員進入地鐵站，你們得快點想辦法離開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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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魅上娜將自己在心中推演得出的結論告訴尹智厚時，他們便停下了本來奔跑著的腳步，並在眼前的後出口處，看見了一個奇怪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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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裡是Eagle4，恐怕我們就在此時，已經遭遇到指揮官所說的敵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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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奇怪的身影全身被白色盔甲所包覆，目測看來並不像是戴魔斯區裡的機械人或是核動力機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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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過於纖細且肌肉線條明顯的身體，不論是胸膛還是四肢都畫有灰色與紅色的點綴圖案，它們就彷彿是活的一樣，有某種類似呼吸時會有的鼓動感，正透過顏色一深一淺地循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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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為顯眼的部位，除了被面具與頭盔包覆起來的綠色眼睛以外，就屬腰際上向兩側外開的翅膀、以及左右相對聳立起來的護肩甲最讓人感到毛骨悚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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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菱有角的頭盔下有道尖下巴，這讓它看起來並不像一般的頭部裝甲，而翅膀中段與末端則是各自有類似火箭那類的推進器，四個推進器在翅膀上被成對地設計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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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不是核動力機甲、也不是機械人……難道會是小型的ＡＭ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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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抹恐懼化成烏雲般飄過尹智厚的腦海，除了為他帶來各種惡寒以外，更多的是各種揣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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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見這樣的敵人手上，就拿著一把白色的巨大雙手劍，劍柄與劍顎形成了與十字架相仿的形狀，比身高還要高的白銀色劍身看起來非常乾淨無暇，甚至有些反光使劍身顯得波光粼粼地。

　　『你那裡發生了什麼？Eagle4，快回報！』魅上娜焦急的口吻，透過銀翼全員的通訊器揚聲著。

　　「遭遇不明裝甲敵人一名，」尹智厚皺起眉頭瞪著白色裝甲說道，「無法透過目視確定是否為生命體。」

　　『Eagle4，回答我！……』

　　「呃？指揮官？聽得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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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智厚單手按著耳朵上的通訊器，那是一般人在聽不清楚耳機訊號時會有的習慣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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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agle4……這……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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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訊號干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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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智厚瞪大了眼睛地看著眼前的白色裝甲，難道干擾源會是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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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白色裝甲大肆舞動手裡的十字巨劍之時，也是他啟動了推進器朝尹智厚筆直衝刺而去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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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開啟連發的衝鋒步槍，被尹智厚與江朝昌一同向白色裝甲進行射擊，本來應該足以貫穿水泥牆的火力，居然在敵人面前就像橡膠子彈一樣毫無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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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見尹智厚扔掉手裡的衝鋒步槍，並在下一刻重新抽出腰際上的電離子劍，並在電離子劍與十字巨劍的僵持下阻擋了白色裝甲朝史諾登的進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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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帶著愛德華離開，快！」尹智厚喝令道，「他的目標是愛德華！」

　　「不，那你怎麼辦？」江朝昌拒絕道，並重新換上了新的彈匣。

　　「別管我了，這裡我可以搞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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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鏗鏘之下，銀色與湛藍之間的對決在眨眼間交鋒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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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論是低空位移還是直線飛行在速度上都非同凡響的白色裝甲，讓進入超電武裝狀態的尹智厚感到從未有過的壓力，自己的速度已經很快了，但眼前的敵人卻能夠跟得上，甚至還能在自己面前揮舞那笨重的十字巨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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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做到這麼迅速且確實的動作，這個傢伙絕對不會是機器！尹智厚認為肯定有人就在那具裝甲之中操作並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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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白色裝甲就要掠過尹智厚身邊並朝史諾登的方向飛馳而去了，尹智厚在情急下便伸出左手，在他一把抓住白色裝甲那隻被推進當中的右腿時，卻被腳底板下噴射出來的火焰燒得難掩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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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用單手就抓住推進器？江朝昌突然感到自己變得不認識尹智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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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啊！」尹智厚對著仍陷入驚詫當中的江朝昌喝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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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急之下，江朝昌拉起了史諾登的手，快速地繞過兩人身邊，往白色裝甲身後的出口處拔腿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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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使力抓著腿部裝甲的尹智厚，以右手上的電離子劍不斷地甩砍在上面，卻奇異地除了造成幾道刮痕以外就沒有出現其他的傷害了！這讓尹智厚在大感震驚之餘，因為快要受不了噴射後焰的溫度，而鬆開本來緊抓著的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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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色裝甲在空中轉回正身以後便發現自己丟失了目標，它正準備向出口外飛衝而去時，尹智厚的正臉就閃瞬地出現在它面前，在靛藍刀鋒的乍閃之下阻擋住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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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揮官，與Eagle4斷訊！研判該地有訊號干擾！」通訊兵報告道。

　　「智厚……」魅上娜握緊手上的環狀控制台，對失去訊號的畫面瞪眼著，「與其他銀翼隊員的通訊狀況呢？」

　　「報告，與Eagle2、Eagle3及Eagle5之通訊一切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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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局部干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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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在魅上娜腦海中所浮現的身影，就只有來自北城凜冬的核動力機甲了。如果是核動力機甲的話，的確是很有可能裝備類似干擾器的配備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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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會是凜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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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ongstress呼叫Eagle5！」

　　『這裡是Eagle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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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萊的聲音傳自指揮中心的揚聲設備，從還聽得十分清楚看來，敵人的訊號干擾範圍應該非常有限，可能只有自身周圍數十公尺的距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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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計畫有所改變，本部因美孚地鐵站中存在訊號干擾，導致目前與Eagle1及Eagle4失去聯繫，馬上攜帶武裝前往該地與Eagle1、Eagle4及目標會合。注意該地有敵方戰鬥員在場，研判他們正在交戰中。」

　　『Eagle5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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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見魅上娜重新喘息了一口氣後，又繼續地發號施令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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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ongstrees呼叫Eagle2。」

　　『這裡是Eagle2及Eagle3。』

　　「據本部從戰情單位得到的資料顯示，安全屋小隊目前有攜帶通訊地樁？」

　　『報告，是，現在它們就在後車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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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Ｍ.Ｉ.Ｂ所設計出來的通訊地樁，是克服了傳統地樁體積過大這項缺點，成了大約只有三十公分長的電子設備，只需一個成年女性就可以輕易地將它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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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類的新型地樁除了在戰地中能夠以高效率建立通訊網路外，還有反訊號干擾的設計。如果對手並不是使用大型地樁型的干擾器在干擾訊號，那它就能在提供通訊網路的同時，有效抑制敵方干擾訊號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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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該地現在正處在範圍不明的訊號干擾當中，所以現在請安全屋小隊開始前往以下幾個地點進行打樁！建立臨時通訊網路。」

　　『Eagle2知道了，請指揮官將圖資傳送給我。』

　　「通訊兵，現在開始記錄我接下來指名的地點，開始建立路線計畫。」

　　「是，指揮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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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見魅上娜單手從圓環控制台中喚出整座荔枝角的立體圖像，並雙手在放大與縮小之間迅速定位了幾個地點，它們都被即時傳送到通訊兵所使用的電腦之中，並在同一時間開始建立路線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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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agle2已收到圖資資料，現在開始架設臨時通訊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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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吐了一口氣之後，魅上娜兀自看著控制台上的荔枝角立體圖像旁邊，那個一直被她給開著的另一個立體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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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魅上娜不發一語，看著立體畫面時的眼神意味深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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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被重新修整完畢，並進入待命狀態的ＡＭＳ──Ｃ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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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靛藍ＶＳ銀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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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靛藍ＶＳ銀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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