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宇宙的法律學院 - 飛蛾撲火也要守護的人

阿德警長又到家裡，于珊一看到，趕忙去裡面拿藥。

「吳醫師在家嗎?」

「他應該在車庫那邊。但如果你要拿跟上次一樣的藥，我直接拿給你就好。」于珊說著，想趕快把阿德警長打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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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謝謝。今天來，其實有另外一件事找他。」

于珊的心噗通噗通地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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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在這裡等一下，我去叫他!」于珊擦擦手，慌張地跑去車庫。

阿星太入神，沒聽到于珊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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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星!」于珊大叫，阿星被嚇到，趕快把手上的布蓋回去，整個人擋住層架。

「阿德警長說有事要找你!」于珊露出憂心的眼神。

「喔，那……妳先去泡個茶，我這邊收收就回去。」

「沒事吧?」于珊試探著問。

「沒事啊，會有什麼事。」阿星心虛地說。

「為什麼阿德警長要找你?」

「我怎麼知道?不然妳去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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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珊覺得阿星一定有事瞞著她，但還是聽阿星的話，先回去準備泡茶。

阿星鬆了一口氣，把電腦收好，用布仔細地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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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星走到客廳，阿德警長起來，脫帽和阿星打招呼。

「吳醫師，不好意思占用你一些時間，有些問題想請教。」

「沒事，有什麼問題儘管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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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德警長看了看四週，發現在旁邊摸東摸西想偷聽的于珊。

阿星看懂了，轉頭跟太太說：「珊，妳先去忙，讓我跟警長說句話。」

于珊不甘願地轉進房間，把門大力地關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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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星聽到于珊有聲的抗議。

「不好意思啊，她就是這樣，有什麼情緒都寫在臉上。」

阿德警長摸摸只剩幾根毛的頭。「是我比較不好意思。照規矩，應該要請吳醫師去警局一趟。但這麼公事公辦，只怕讓夫人更擔心，所以我就直接過來了。我可以錄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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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便。」阿星一邊泰然自若地說，一邊把眼角餘光轉向房間，看到關起的門又開了一個小縫。

阿德警長清了清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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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的，隔壁旅館發現一具屍體。」

「嗯，我有聽說。」

「那個門房說，前一天您有去過那裡。」

「對啊，我去找個朋友。」

「可以請問您那個朋友，是住幾號房嗎?」

阿星想了一下。「是512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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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德警長突然臉色蒼白。

「你……怎麼會去找他?」

「有點事去找她聊一下。怎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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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德警長突然站起來。「我現在真的要麻煩吳醫師跟我去警局一趟了。」

「出什麼事了嗎?」阿星也緊張地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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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死在房裡的人。」阿德警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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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房裡傳來玻璃碎掉的聲音，阿星和阿德同時轉頭。

于珊神色緊張地站在門口，突然衝過來拉著阿德警長的手：「不要抓走阿星，他都是為了我，你把我抓走吧，求求你……」

「于小姐不要緊張，我們沒有懷疑什麼，吳醫師現在只是用證人身份去做個筆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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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星試著安撫于珊。「沒事，去去就回來。」

「上一次我也以為是這樣，結果就不見了好幾個月……」于珊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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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星把跪在地上的于珊扶起。「這次真的不一樣。我答應妳，一定會回來。妳相不相信我?」

珊看著阿星堅定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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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他飛蛾撲火也要守謢的人。

「我才不相信!你每次都騙人!」于珊愈哭愈激動。

于珊緊緊地抱住阿星，不讓任何人把他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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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星拉開于珊，像當年在棉被下狠心掰開她的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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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星伸出自己的雙手。「證人應該不用戴手銬吧?」

阿德警長聞言，默默地又把手銬放回口袋，他必須配合圓這個是證人的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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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吳醫師的為人。我們走吧!」阿德警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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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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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猶豫了一下，還是敲了門。

這次江英過了很久才來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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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來幹嘛?現在不用遵守配對AI的決定，你應該很高興吧?」

「我不是為這件事來的。」

「那又是為了哪件事?又想幫我打針嗎?你不要再做這種事，我最不齒這種若即若離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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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拉了一張椅子坐下。

「對不起。」他說。

江英冷笑了二聲。「你是聽到我今天在醫務室出糗了?我故意的，他們大概都以為我瘋了!」

「我知道妳的心是善良的。但為什麼老是要用這種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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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英突然拍桌站起來。

「你憑什麼批評我?你們這些假惺惺的人!」

「就算不能配對，我們也還是孩子的爸爸跟媽媽，妳忘了我們有好幾個胚胎在AI子宮嗎?」

「你不要再套關係了，孩子也不歸我們養，我們只是貢獻基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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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決定換個策略。

「那妳想一直過這種生活嗎?」

「什麼生活?」

「打針、取卵，再打針，再取卵……」

「不然呢?」

「妳沒有發現，基地變天了嗎?」

「變天?」

「連吃的食物都是恐怖主義陣營的食物，我們基地一定有很多間諜。」

「間諜?好熟悉的名詞!」江英自嘲，她在基地被霸凌，就因為她曾經是南北韓的雙面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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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妳的幫忙……」北辰低聲下氣地說。

「不可一世的北辰軍官，竟然也有需要人幫忙的時候?」

北辰不斷被嘲諷，索性站起來。「妳不想幫忙就算了，不要這樣一直羞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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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江英收起令人討厭的表情。

「你到底需要我幫什麼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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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停下離開的腳步。

「我需要妳幫我判斷，哪些才是對方的間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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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英看著北辰的眼睛。

「我要怎麼幫你判斷?」

北辰轉身，讀到心軟的江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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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沒有大腦地向著愛情傾斜，北辰心中閃過一絲罪惡感，他又利用了江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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