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澤已經不再數日子了。房間裡的時鐘被移除，對時間的感知只剩下徐嵐進出的間隔。他學會了在門鎖響起時調整自己的呼吸，試著讓那顆狂跳的心平靜下來。他知道反抗無用，哭泣也無用，唯一能做的，是讓自己變成徐嵐想要的那個「唐瑩」。
這一天，徐嵐進來時手上空無一物，沒有文件，沒有金屬棒，甚至沒有那支讓林澤畏懼的遙控器。他只是站在門口，目光冷冷地掃過林澤。林澤坐在床邊，穿著那件白色絲裙，長髮披散在肩上，已經不再試圖遮掩自己。他低著頭，手指攥著裙角，指節因用力而泛白。1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Lcs39wDfy
「站起來。」徐嵐說。
林澤深吸一口氣，緩緩起身。這一次，他的動作比以往穩了些，腰肢自然地輕擺，裙擺隨著步伐微微晃動，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他不敢看徐嵐，但能感覺到那雙眼睛像鷹一樣盯著他，審視著每一處細節。1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rg0uNBDCf
「走過來。」徐嵐又說。1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1FdoWQgrD
林澤咬住嘴唇，慢慢走向他，每一步都像在踩著刀尖。他努力回想徐嵐教過的動作——肩膀放鬆，眼神微揚，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他走到徐嵐面前時，停下，低聲說：「這樣……可以嗎？」他的聲音依然細弱，但比起最初的顫抖，多了幾分柔媚，相比於試探，更像在討好。
徐嵐沒說話，只是伸出手，捏住林澤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林澤的眼睛還帶著一絲怯意，但這次他忍住沒躲，只是睫毛輕輕顫了顫。徐嵐的手指滑向他的脖頸，停在脈搏跳動的地方，輕輕一按。林澤頓時感覺一股熱流竄遍全身，他成功忍住沒讓那聲呻吟溢出來，只是呼吸亂了一瞬。1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COcIyQghx
「進步很多。」徐嵐的語氣平淡，但眼裡閃過一絲滿意。「但還不夠。」
他鬆開手，退後一步，從口袋裡掏出那支遙控器。林澤的臉色瞬間白了，身體下意識往後縮，低聲跪求說：「我……我…已經很努力了……別……別再用那個了……」他的聲音滿是哀求，眼眶又開始起霧泛紅。1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TgIbcLpPC
徐嵐冷笑，不帶一絲顧慮，按下按鈕。林澤頓時感覺體內一陣震動，比以往更強烈，像一隻無形的手直接攫住他的神經。他雙腿一軟，倒在地上，絲裙滑到大腿根部，露出白得晃眼的皮膚。他試著爬起來，但那股震動讓他全身酥麻，胸口隨著喘息劇烈起伏，薄裙下的曲線清晰可見。1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qZTd3RGa3
「站起來。」徐嵐冷冷地說。
林澤抽泣著，雙手撐在地上，試了好幾次才勉強站起來。他的臉頰通紅，眼淚順著臉滑到下巴，滴在裙子上，留下暗色的水痕。他低聲說：「我錯了……我錯了……我會做得更好……」他的聲音破碎，但比起前幾天的崩潰，這次多了幾分隱忍。1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asPakn4qa
徐嵐關掉遙控器，走上前，手掌按住林澤的腰，將他拉近。林澤踉蹌了一下，撞進他懷裡，胸口緊貼著他的制服。那股熟悉的煙草味混著體溫，讓林澤腦子一陣空白。他不敢推開，只能低著頭，細聲說：「別……別再罰我了……」
徐嵐的手指滑過他的背脊，停在腰窩處，輕輕一按。林澤猛地吸了口氣，身體不由自主地弓起，但這次他硬生生忍住了呻吟，只是嘴唇顫抖著，淚水又掉下來。1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dXWqBVncO
「很好。」徐嵐低聲說，手指移到他的臉頰，擦掉一滴淚。「你終於學會控制了。」1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ucOOqLMM3
林澤愣住，抬眼看他，眼裡還帶著水光，但多了一絲茫然。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低聲說：「我……我可以見唐凱了嗎？」
徐嵐放開他，退後一步。「可能明天吧。」他說，「今晚，你得把唐瑩的記憶再背一遍。她的習慣，她的語氣，她的眼神——一點差錯，唐凱都會看出來。」1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EoAJKw1DE
林澤點頭，坐在床邊，手指無意識地攥緊裙子。他知道明天意味著什麼——離開這間房間，離開徐嵐的掌控，卻走進另一個更深的深淵。他低聲打氣道：「我會做好的……我會的……我會可以的……」1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kV5B9tNya
徐嵐看著他，眼裡再次閃過一絲複雜，但很快隱去。他轉身離開，丟下一句話：「別再讓我失望。」
門關上後，林澤抱住自己，蜷在床上。震動的餘波還在體內流竄，但他已經不再哭出聲，只是默默咬著嘴唇，試著讓自己冷靜下來。他知道，他已經不是，也不能是林澤了，他必須是唐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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