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天,莫名的不適感雖說沒有一直維持著但也不是完全消失了,變成了時好時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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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不適感又冒頭了,我正坐在沙發上緩緩適應這種難受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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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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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坐在沙發最右邊的希洛姆向我搭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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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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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則是反應有些遲鈍的才回應她,希洛姆見此一瞬間表露出擔憂的表情,看來她也看出我的狀態不太對了,不過她又馬上轉變成笑臉,故作開朗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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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今天要再去一趟帕緹法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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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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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點想再去逛逛百貨公司,陪我去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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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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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在搞什麼,居然讓都還沒完全適應異世界的希洛姆反過來擔心我什麼的,太不像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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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也該振作一點了,就陪希洛姆去逛逛消除她心中可能會有的不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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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嘛!那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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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妳,我隨時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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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那我馬上去準備,前輩等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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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完希洛姆就去到她的房間,心情看起來變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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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也差不多了,差不多該考慮變換據點了,一直住在這邊也不是辦法,太不方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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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也要看希洛姆的意思就是了,如果她覺得遷到都市沒問題就得找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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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這裡也得重新雪藏起來了啊,想到這裡我環顧屋內一時之間有些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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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我好了,我們出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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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希洛姆輕快的走到附近,看起來頗為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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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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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帶著心情正好的希洛姆到了屋外,然後取出魔導車再度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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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也不趕時間我並沒有飆多快也沒有用空間洞縮短路程,就算前幾次的經歷帶給了希洛姆怎樣的陰影,畢竟也都搭過那麼多次了而且現在也是以正常的速度行駛,所以正坐在副駕駛座的希洛姆這時不只沒有忐忑的閉上眼睛,反而頗有興致的在觀看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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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往返帕緹法市的路也走過好幾次了,還有什麼好觀看的嗎?......啊,這樣說或許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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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路上竟然真的是有馬車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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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希洛姆看著這照理說在正常不過的光景卻發出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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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這次沒用空間洞偷吃步,無需在意是否有被人目擊到,所以我是很正常的先開到道路,再從道路往帕緹法市走,有走道路的話路上或多或少會碰見其他馬車或魔導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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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過來說之前都有開空間洞也就都沒有走道路了,因此希洛姆才會對這很普通的小事發出感嘆,畢竟之前沒有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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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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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之前就沒看過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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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洛姆隨口回應一句,就繼續注視著還在對向遠方緩緩而來的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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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馬車周圍有4人各自騎著馬作戒備,從裝扮上來看估計是接受了護衛委託的冒險者吧,至於馬車雖然有窗卻拉起了窗簾遮蓋住內部,看不到馬車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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駕駛馬車的看起來則像是正規的馬夫而不是由冒險者代駕,之所以會有這麼一說,是因為正規的馬夫還是有些專門的本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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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本職的馬夫掌握有一些專業的技術,最基本的騎馬技術自不用說,他們還會一些比較特別的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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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夫能夠施展賦予魔法強化馬匹的體能以此加快跑速,所以異世界同樣騎馬和馬車的速度是能夠超越科技世界的,而這也是馬車到現在都還沒被淘汰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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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聽下來可能會覺得這技能不會是馬夫的專利,簡單聯想下冒險者感覺也很適合用,這點雖然不能完全否定,但事實上這項技術並不受冒險者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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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險者想要靈活運用有不少難點,首先這個魔法不是放了後就沒事了,魔法效果會在魔力耗盡時結束,所以如果想維持效果勢必得持續發動魔法、或者說持續注入魔力,而想要持續發動魔法就有一個絕對不能忽略的重要要素,『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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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所周知發射型魔法之所以比設置型魔法還容易學會,就是因為要用魔力干涉自己周圍會比較簡單,很顯然的距離對於魔法來說是很關鍵的一個要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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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馬夫來說,駕駛馬車無論怎麼移動,坐在駕駛座上的馬夫與馬匹之間的距離都相對固定,就算移動途中這相對固定的距離產生了些許小波動,都還是馬夫可以依靠本領克服的,不會是什麼難以解決的大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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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到這就有一點不得不提一下了,發射型魔法在自身周圍發動比較容易、也可以設置在遠端發動,就像我之前用過的連發冰槍那樣,但其實還不只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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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射型魔法不是只能站樁放招,設置的魔法陣、發動的效果都是可以隨著自身移動而跟著移動的,也就是說也能夠衝到敵人面前開魔法,雖說發動中的效果隨自身移動跟我再來要講的有些許不同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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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的做法,就是將魔法陣設置『固定』在自身附近的『某種』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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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一個好理解的例子,比方說將魔法陣設置固定在手掌前方,這樣無論手移動到何處魔法陣都會固定在手掌前的固定位置跟著移動,就能實現衝到敵人面前手一揮同時釋放魔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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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類技巧是將魔法陣固定在概念上的一種相對位置,以上述例子而論就是手掌前,而之所以會提到發射型魔法,就是因為這類技巧也同樣是離自己越近越容易施展,越遠的話則越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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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雖然講的輕巧聽起來好像很簡單一樣,但實際運用起來這類技巧可很考驗使用者的能力和熟練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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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雖然說的好像只要固定魔法陣之後就能隨意移動了,但其實每一次移動都是需要花費心力維持的,尤其如果是相對位置大幅移動的情況就更是如此,需要更加專注的集中精神、提高注意力費心去維持,假如短時間內太過頻繁的大幅變動位置的話很容易就會維持不住了,因此也算不上能無限固定位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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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套用上面例子,說是固定在手掌前方,但準確來說其實是在魔法陣設置的當下位於指定的手掌前方的『那個』位置,並不是真的就像黏住一樣一直貼在手掌前,因此只要手臂去移動到導致手掌偏離一開始設置魔法陣時的那個位置,就需要額外耗費心力去維持魔法陣跟著手掌移動,直到手掌靜止不動為止,然後會在手掌再次移動時繼續需要耗費額外心力維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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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所謂大幅移動,就像是保持自然站姿時將魔法陣設於手掌前,然後將手舉高,那樣對大部分使用者來說就算大幅移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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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頻繁移動會很難維持魔法陣,那相反的盡量保持穩定不動又或是變動的幅度細微,在維持魔法陣這方面就會比較簡單、所需消耗的心力極小,不過這裡說的盡量保持穩定不動,說的其實是魔法陣的相對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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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延續上面固定在手掌前的例子,如果要讓魔法陣與自身的相對位置盡量不變,那只要在魔法陣設置後,設置的那隻手注意盡量保持不動,那麼無論走到哪或跑到哪,魔法陣的相對位置都不會有太大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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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盡可能控制住手不動,那設置在左手掌前的話魔法陣的相對位置就一直在使用者左邊,設置在右手掌前的話就一直在右邊,只要能控制住手的姿勢不變,那麼就算人移動了要維持魔法陣也會比較簡單,因為魔法陣的相對位置沒什麼變化,除非手的姿勢產生改變了才得額外耗費比較多的心力去維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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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像固定在手掌前也只是固定魔法陣位置的其中一種做法而已,還有很多種應用方式,也還有發動中的魔法效果隨自身移動的技能,不過這些本質上的核心概念其實都差不多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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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把上面說的概念套用在馬夫身上情況會是如何呢,在駕駛座上的馬夫與馬匹間的距離相對固定,這也就是說馬夫使用賦予魔法後不管後續是採用哪種方式接續魔法的運行,因為與釋放魔法的對象之間的相對位置十分固定,所以操作起來都會算是比較簡單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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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雖然說是距離很固定,也不是說就完全沒有任何變化了,路途上難免會發生些許小波動,但那頂多也就是考驗馬夫的技術和應對而已,整體來說駕駛馬車施展賦予魔法還是算比較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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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完馬夫的情況大概就想像的到為什麼不受冒險者歡迎了吧,像這種基本上要求相對位置得固定的魔法,冒險者是很難活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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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不可能要求接受賦予魔法的冒險者就站在原地不要亂動吧?或者要求施放賦予魔法的冒險者跟著接收效果的冒險者一起移動吧?這更加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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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因為放賦予魔法的與接收魔法效果的冒險者之間的相對位置很輕易就會一直變動,導致賦予魔法的使用難度直線上升,所以不受冒險者歡迎,這是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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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餘的理由也很單純,賦予魔法的效果,說白了其實跟身體強化差不多,只是賦予魔法是對別人施放,既然如此賦予魔法自然也會有個人當前能夠承受的魔力強化上限量的問題、也跟身體強化一樣是需要靠鍛鍊增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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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馬夫為例,只有事前已經經過一定程度訓練的馬才能被施展賦予魔法,而馬夫也需要透過練習增加與馬匹的磨合度,瞭解馬匹的狀況並確認賦予魔法能用到哪種程度,不是隨便抓一隻馬就能用賦予魔法的,這點增加了馬夫的專業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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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夫都這樣了,換作冒險者的場合只會更加考驗對同伴狀況的瞭解,不過這裡問題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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賦予魔法的施放對象需要鍛鍊過身體,所以沒鍛鍊過身體的人無法適用,而能夠被施放魔法的鍛鍊過身體的人其實自己就可以使用身體強化了,不需要賦予魔法來錦上添花,況且還有上面講的位置限制問題,實在沒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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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說施放在自己身上的話同樣意義不大,都跟身體強化差不多了,直接用身體強化就好,沒有選擇賦予魔法的必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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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即使以賦予對象這點而論,對冒險者來說賦予魔法也不是很通用,也不是像馬夫那樣因為職業的關係會比較仰賴賦予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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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合起來既難以活用也沒有非得使用不可的理由,因此賦予魔法才不受冒險者的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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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言歸正傳,雖說遠方的馬車是由馬夫所駕駛的,但看起來那馬夫並沒有用賦予魔法而是正常的駕車,原因的話其實也很容易想像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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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這種冒險者另外騎馬護衛的情況,馬夫要不要用賦予魔法還得考慮隨行的冒險者是不是也同樣會使用,如果冒險者不會賦予魔法的話總歸是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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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假如遇到危及時刻馬夫如果真的還是要用也不是不行,就是冒險者們的馬為了跟上可能會過度操勞,視狀況而定也有可能乾脆跟不太上甚至直接被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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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這種搭馬車出行也是有各種狀況的,馬夫用不用賦予魔法也是得根據狀況考量,沒有一定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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頃刻間馬車那邊的隊伍與我們這邊的距離越來越近了,很快雙方就互相經過對方旁邊然後錯開漸行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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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嗯,還算有警覺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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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我怎麼覺得那些人好像在提防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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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們,是提防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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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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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冒險者是負責戒備的,妳那樣直盯著對方瞧,他們當然會提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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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洛姆估計是因為覺得新奇吧,剛才一直盯著馬車那邊看,引來了對面冒險者們的注意,不過希洛姆也只是盯著看而已,並沒有其他舉動,所以當雙方錯開以後那些冒險者們也放鬆了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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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原來是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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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洛姆意識到自己似乎搞砸了,情緒低落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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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話雖如此能自我反省總歸是好事吧,想到這我決定不特別跟希洛姆說些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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