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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喝茶嗎？」老人問井千陽和南宮樹。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u2nbdxSxDw 維尼

兩人都表示不敢勞煩，但老人沒理會他們的婉拒，自顧自地拐著腳走進廚房燒水沏茶。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wKvJizCAIj 維尼

原來他家裡不缺水電，剛才應門時說的話只是推搪之詞。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cr5rDkhYaL 維尼

此外他們注意到老人的右腿是義肢，但是款式較為簡陋，跟井千陽的並不一樣。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71quEk5X9t 維尼

環顧老人的住所，這裡並不寬敞，除了廚房和衛浴，便只有一間起居室，堆放著滿坑滿谷的雜物，能夠活動的地方不多。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N1v5FVCZse 維尼

這些雜物大多是紙箱和塑膠製品，大概是老人從街上收集，準備拿來換錢的。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rMLRXWUZfp 維尼

出乎意料的是，這裡還有不少書籍，而且大多是工具書，例如年鑑、地圖集、期刊等等，亦不乏資訊新聞學、傳播學、社會學相關的文本。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36Vv2CwvMT 維尼

從書況來看，它們出版了最少數十年。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4hvfn6BImK 維尼

除此之外，角落裡還有幾臺舊式照相機和錄音機，以及一大堆底片膠卷，均是與時代脫節的老古董。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4Pz9Ggqu71 維尼

這些書籍和儀器都不像是拾荒獲得，應是老人的私藏。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irhQKtRs8j 維尼

老人拿著茶具出來，替井千陽和南宮樹倒茶，他自己也喝了口。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p7dtwhon1r 維尼

兩人禮貌地接過茶，雖然看來沒毒，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於是只小呷了一口。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vFeZ60WIDu 維尼

「伯伯，您的收藏真多呢。」南宮樹說。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gRCgSNfkbS 維尼

「嗯，那都是年輕時因為職業需要買的東西，現在已用不著了。」老人淡淡回應，「你們到底是誰？電視臺的人嗎？」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3TVaKgvZPu 維尼

「我們不是電視臺的人，只是想知道預言家的事而已。」南宮樹回答，「為什麼您會說預言家是塔上的女人？」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dWM2qh9KlA 維尼

老人沉默良久，嘆氣道：「這事……說來話長哪。」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SxI5Ypk1tT 維尼

接著老人便開始述說往事。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6mV8duPiay 維尼

「別看我現在一副潦倒的模樣，我以前可是在一間人人稱羨的公司裡工作哪。那間公司必須通過重重難關才能進入，還會對員工的身家背景進行調查，但是一旦錄用便會成為社會精英。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PUtdvU0y2y 維尼

那間公司從不辭退員工，差不多所有職員都會在公司工作到退休為止。如果我誠懇地工作，不多管閒事，說不定現在就能領著大筆退休金安享晚年。」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cg7QGbOAed 維尼

「您做了什麼事呢？」南宮樹好奇地問。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duGXezHO1o 維尼

「那間公司有很多規距，每個樓層都有屬於該層的機密，不能隨意打探，甚至不同樓層的員工也不能任意交談。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thTTadNTcU 維尼

越是往上的樓層就越森嚴，而頂層更是只有極少數的公司高層才能前往，我們都隱晦地把頂層稱為『塔』。」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8TdxztV6Ma 維尼

井千陽和南宮樹均是一凜。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vSXKI0AlEm 維尼

「幹我們這行的人，大多充滿好奇心，求知慾比常人旺盛許多，越是被藏起來的事情，就越想一探究竟。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nE7QabMpci 維尼

我有個朋友，他是跟我同期進來的員工。我們常常私下討論這間公司詭異的地方，甚至打賭誰能更快挖出公司的祕密，結果……這讓他付出了代價。」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gVn5a5BOCH 維尼

「那個代價是……」南宮樹低聲問。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HZtKbZVqME 維尼

「某天他告訴我，會在晚上潛入『塔』裡調查，之後他便失蹤了。過了一段日子，他的屍體在河裡被發現，據說是失足遇溺，但是直覺告訴我，他的死亡跟公司脫不了關係。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yxgB6YsNmj 維尼

我去報警卻被吃案，而且這似乎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那間公司財雄勢大，隻手遮天，背後還有政府撐腰，以小市民的力量根本無法抗衡。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exVbwXR4Xe 維尼

我朋友有本手帳，裡面記錄了他進行的各種調查。他在這方面甚是謹慎，手帳是用暗號寫成，表面看來只是本寫得不怎麼樣的詩集。他曾經跟我分享暗號表，所以我懂得閱讀的方法。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SqBdQ5yyhN 維尼

我潛入他的家裡把手帳偷出來，公司大概也覺得這本手帳沒有價值，所以並未沒收。拿到手帳後，我急於離開，不小心被車撞倒，醒來後右腳就被截肢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M26mtUFonI 維尼

醫生還說我腦部受損，必須入住精神病院……老子才沒有瘋！老子正常得很！呸！」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yMXiEsrUgI 維尼

老人一直平靜地述說往事，此刻卻突然激動起來，一臉咬牙切齒，不斷咒天罵地，還前言不對後語，霎時間井千陽和南宮樹都搞不懂他是真瘋還是假傻。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Z0MdiGZkO9 維尼

老人罵了好一陣子，這才喝口茶，繼續說下去：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TtobIM7EeT 維尼

「那間公司從不輕易放人，但遇到我這樣的特例，還是勉強同意讓我停職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kkRR8N8Dsd 維尼

他們一直對我很不放心，我的一舉一動始終在他們的監控下，接觸過什麼人、到過什麼地方、做過什麼事，全都逃不過他們的法眼。」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EoGMKwG4qv 維尼

「所以……您任職的到底什麼公司？您的朋友發現了什麼祕密？」南宮樹忍不住單刀直入，「還有您隱忍多年，現在卻出來公開講話，不怕被滅口嗎？」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1RqhDZUJIL 維尼

井千陽亦有相同的疑問。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1JkvW4alqo 維尼

「你們真想知道？」老人紅著眼問，「這是一條不歸路，知道後便沒法回頭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OhXuFHGt1P 維尼

兩人都堅定地點頭。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paTvODknL7 維尼

於是老人從雜物堆裡拿出一本發黃的手帳，「拿去吧！你們想知道的都在裡面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XxWwEGaCqF 維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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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什麼意思？」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7Cea3h5Vxz 維尼

在鐵血聖母院祈禱廳裡，卡珊德拉長老嚴厲地質問。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uaofMBI9S1 維尼

「妳是聽力不好，還是腦袋有問題？」一名年約四十歲的褐髮修士滿臉譏諷地說，「要是識趣就自己下臺，別敬酒不吃吃罰酒。」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ddNETzhDJw 維尼

這名修士名叫維克多，曾是防毒派前長老「惡靈騎士」路德維希的心腹。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R1Al4ETa1U 維尼

在路德維希遇害後，維克多立刻見風轉舵，轉投卡珊德拉麾下。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LQqiFfbEmn 維尼

但是他並非真心忠於卡珊德拉，只是假裝順從，韜光養晦，靜待策反的時機。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WpRdDTG9WV 維尼

今天卡珊德拉的副手約拿單不在聖母院，而是帶兵前往緩衝區剿滅行屍，趁此良機，維克多決定聯同其他反對卡珊德拉的神民發難。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gEA49QCLps 維尼

「如今教會蒙羞，神民被視為庸碌之輩，皆因燔祭失敗而起，身為長老的妳必須負起全責。」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SekvhDTfXp 維尼

維克多冷冷地道。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o4Y1lPECJ3 維尼

「如果妳還想留著一條命在苦修院過日子，那就乖乖合作，交出長老的位置。」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WhoX0c8JWC 維尼

「此刻教會正是用人之時，如果你現在誠心懺悔，我可以既往不咎。」卡珊德拉森然表示。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xtkAY3jggr 維尼

「看來妳還是不了解自己的處境啊？」維克多發出嗤笑，「死到臨頭仍在裝模作樣，還真好笑。」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6pYvb9Shsd 維尼

為免節外生枝，維克多決定不再多費唇舌，命令手下迅速把人逮捕。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bESXTGYZGK 維尼

雖然約拿單不在，但是卡珊德拉身旁仍有若干護衛，但都不是維克多等人的對手，很快便敗下陣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QmhtWwdUaz 維尼

卡珊德拉原本的神職是預言家，手無縛雞之力，若是孤身一人，要制服她簡直易如反掌。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cGo9VhAjSY 維尼

當下屬把卡珊德拉押到牢房後，維克多急不及待地坐進聖母像下方的鐵椅子，享受這大權在握的美妙時刻。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VRxU7J4B44 維尼

興許是終於放下了心頭大石的關係，維克多覺得身體輕如綿絮，整個人飄飄蕩蕩，如同置身於雲裡夢裡。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uBY3Lelyun 維尼

椅子旁邊有張茶几，擺放著一隻精美的金杯，杯裡盛載著深紫色的液體，明明沒有觸碰杯子，卻像螺旋星雲般輕輕攪動著。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vigcOguxz5 維尼

維克多像是凝視宇宙般看得入迷，這樣美麗絕倫的飲料，正好用來慶祝他登上長老之位。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za4O0mi5ns 維尼

下一秒，維克多握著金杯，毫不猶豫地把杯中物一飲而盡。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NdAbH1uznn 維尼

「他喝了啦。」「他喝了呢。」「嘻嘻。」「呵呵。」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lhrD4CFIOO 維尼

格格的嬌笑聲隨即響起，從左右兩旁傳進維克多的耳道。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0krCSaIlY1 維尼

漸漸地， 維克多的眼皮變得越來越沉重，在閤上雙目的前一刻，他看到了兩名膚色黝黑的女孩。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bRCEKU09x0 維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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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更挑戰結束後就開始偷懶了，希望今年內可以寫完結局，先把進度趕起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77ＰＥＮＡＮＡXwd3SkwZ1k 維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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