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被目睹了自己崩潰甚至褻瀆往生者的經過，那種將自己深處陰濕的醜陋暴露，使得我當下只想逃離，逃避那雙目擊了我內在黑暗的雙眼，逃離此刻這個化作不祥怪物的我，趕緊的回到日常的生活之中，最好將這次的失控忘記。
我手上還握著肢解送葬的刀具，上面沾染的黑血，隨著我奔跑下山一路滴落。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UHSs6i0z2
我不要命的奔跑，帶動了天葬台周圍刻上經文的布帛輕盪，有幾塊崩裂的石頭在路上，讓我腳步踉蹌而差點絆倒。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tjXu5Fp04
石頭鋒利的邊緣劃傷了我的腳踝，但我無知無覺，好似那雙明亮的雙眼依舊在注視醜惡的我，好似禿鷲猛禽撕扯血肉的聲音，緊貼我的耳畔。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QVMMdec43
別再追逐我了！不要懲罰我，更不用原諒這個愚蠢又可惡的我，因為我也不會原諒，永遠都不會。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yRJpDhA40
當我幾乎要喘不過氣的，狂奔回與父親一同居住的住處，再將自己鎖在二樓的房間之中，這一路上，都沒有見到任何一名村人，或是再被目擊。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cKUugi2DT
手上的刀具被我隨意丟在一旁，我臥倒在自己的床鋪上，讓早上散亂的棉被，吸收我臉上的汗水還有未乾的淚痕。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TQvabFHaM
直到那種屬於日常的味道，慢慢將我整個人包覆，並鬆懈了緊繃的身軀，理智與思緒才微微冒頭。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d5djKZOF4
天葬台附近，怎麼會有小孩子？現在村裡年紀最小的就是我，根本沒有小孩。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XbHOdgIkq
那在那裡看著我陷入瘋狂的，究竟是什麼？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0G8XqLeIE
當出門去拍攝風景的父親回來時，我都無法得到疑問的答案，只能敷衍的應對父親的關心，最後身心疲倦的入睡。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6uXgVdgZM
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jqTjalrLd
夢境中有火焰在燃燒。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wXWxOXrl7
兇惡的火焰在折磨那些順遂又幸福的人們，終於換我露出滿足的笑容。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S2ZwjBrnB
我開懷的笑出聲音，因為所有傷害我的人都被串起來，在火焚中被愚弄著來回擺盪，永遠得不到解脫。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VmaoF9yYI
我聽到了天空之上，有個無形的聲音叫我懂得寬恕，我向祂大罵最骯髒的言語，投擲我最深的憤怒。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9lTd4r0dr
最終夢境結束在一個從背後而來的擁抱，澆熄了火焰過於灼熱的溫度。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wOzvrFvVr
當我張開雙眼醒過來時，夢境的記憶還十分清晰，但我卻不禁再閉上雙眼，只想回憶那個陌生的擁抱。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FP1HnaEsW
一股生澀的熱潮，從肚臍下方開始蔓延至四肢末梢。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WThmWrQJZ
當我連呼吸都開始變化時，我第一個反應是作噁。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7ZBsqS0oF
青春期時胸部的脹起，只不過是一個開端。那之後即使在父親的協助下接受了治療，我的身體也不可能跟正常男人一樣。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vwYTLcJak
無法正常發育的陰莖、稀疏的體毛、略微脹起的胸部、不顯眼的喉結、如同女性的肌肉量，性慾低落••••••還有不孕。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Ka4dqjTPU
我的基因序列是異常的，並非另一種雌雄同體的尷尬，而是更像個被閹割的男人。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UuJzGHh2W
但比起太監，我卻是沒有選擇權，生下來就注定的命運。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Zqwsf7iFo
尤其是在遭遇強姦跟性虐待後，本就低落的性慾與性別認同，全被我拋諸腦後，根本不願去想。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LOMZ2Nb6T
於是此刻突然湧上的性衝動，既讓我噁心又困惑。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DStjaPZbS
我已經好幾年沒有這些生理反應，為什麼會突然亢奮起來？因為那個醜陋的惡夢中，截然相反的擁抱嗎？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pJ8JkuKJa
儘管覺得荒謬，我卻反抗不了如同戒斷症狀一般衝上來的渴望。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ARTPhxsXs
我緊扭著大腿內側，像是要憋尿那樣繃緊身體，在折磨的掙扎中輾轉著，不知不覺汗水已經浸濕了睡衣。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maYPtmgVq
我不願意，身體卻在叫囂著解脫。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OnZI6AEue
當我將自己的睡褲和內褲褪去，向外展開一隻腿，最後將顫抖的手覆在自己的陰莖上時，我忍不住一邊反胃作嘔，卻又可笑的滿足於幫自己套弄。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rr53Ma7mz
舒爽的感覺，在凌遲我的精神狀況。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i9D25qC6S
我是條發情求幹的母狗，我是任人抽插的便器••••••。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Aj9v4l1rG
每當我高潮時，強姦虐待我的敗類們，都會反覆洗腦我有多賤。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9T8pv0ZaJ
有多少人知道，即使被強姦，即使內心崩壞，身體還是會高潮？即使根本不覺得舒服，陰莖還是會噴灑出精子，跟我的意願無關。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uQNIGDGeS
為了理解這件事情，又有多少人會知道，我接受了無數次的心理諮商，才終於接受我在被強姦的過程高潮，只是生理現象，而不代表我有一絲願意。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XmYkEM7oN
我握住自己不堪的陰莖，在加快的套弄下，酥麻的感覺終於模糊了大腦的思緒，降低了我的一點反感。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ihgxRSQNI
「嗚嗯••••••」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axmRXFtwl
在射精的那一刻，我下意識用力咬緊了下唇。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FRJwzXn19
也不知道是我這個時候特別敏感，還是昨天我獨自送葬時，注視我的那個目光，讓我印象過於深刻。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5fRgb6fQH
就在我感受到性慾退去，身體的溫度明顯降下的同時，我乏力而警惕的朝向窗外看去，還真的看見未闔緊的窗簾外，有個孩子就趴在那裡，從窗簾的隙縫向內偷窺。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K0lqR8sVr
而相同的一幕又再次上演，被同一個孩子偷窺，兩度先感到羞恥而退縮的都是我。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K0ERlgbm3
我慌張的跌落床下，內褲都還來不及穿上，就靠在床側把自己隱藏起來。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atpq8mFBr
等我終於發覺這次的偷窺明顯我才是受害佔理的那一方，卻待我把褲子都穿好，衝到窗戶外找屁孩算帳時，早就沒有那個小孩的身影了。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1qsOLFigJ
在這村落裡是沒有孩童的，如果有外人進入村落，村子就那麼大，不可能沒有動靜。而且那孩子渾身髒兮兮的，套在身上的東西也不像正常的衣服，與其說是最近外來的孩子，不如說更像被棄養在山裡長大。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WFpKtjmez
這時我不禁把視線移向被我隨意丟棄的送葬刀具，上面的污穢我還沒有清洗跟保養，連帶的弄髒了地板，還有股味道。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KMT8D7o2k
昨天發生那樣的事後，我就完全處在焦慮與混亂中，光是將被我弄髒的床單跟棉被更換，還有洗一個澡把自己弄乾淨，就讓我精疲力盡的一秒睡死。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loBw1KtZx
••••••難不成是太累，所以才久違的出現晨勃的狀況？聽說正常的男人好像有時會這樣，呵真沒想到我也有這機會體驗到。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DVAjwTLbn
當我將自己整理好，隨後到餐廳啃了麵包當早餐後，也順手準備了一些吃食在老舊的冰箱中，為了徹夜工作的父親起來後，不至於把自己餓昏過去，畢竟有過前科。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zc6sTPWUA
等我把家裡一切安排妥當後，我就出門到村子裡面晃蕩，打算詢問村民有沒有人見過那個偷窺的死小鬼。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m9RBt6pqN
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CvTsgA50D
今日村裡特別呈現一副朝氣蓬勃的樣子。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hfIelGtkd
對於一個九成居民都是上了年紀的居住環境來說，平日裡的氛圍，說好聽點可以稱為歲月靜好，難聽點的話，就是有些過於沉悶，除非有老人們吵架，甚至群架上還出動各種鍋碗瓢盆助威，要不然鮮少有像今天這麼有活力的時候。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un5zI8tLz
「小瑋啊！你既然繼任天葬師一職，今天要不要參與我們的祈火節？當然你想像往年那樣當個觀眾，在外面看著也行。」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J58EJriQH
我在經過村長家時，村長十分熱情的拉住我，並拿了一張小木椅，就讓我陪他坐在他家門口閒聊。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suV0T05rq
「我有跟我父親聊過，今年我會跟他一起參與祈火的儀式。另外我件事想問您••••••」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1wAE6AWQQ
村長用力的擺了擺手，示意我放鬆點說話。於是我順著村長的意，深呼吸一口氣後，再接著說下去。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48De0BC5e
「村長知道天葬台那邊有••••••呃，有人居住在那附近嗎？」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m4hbdUZGm
「沒有啊！我爺爺還在世時都沒這回事。天葬台附近怎麼能住人呢？那整座山上都不住人的！」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IVTPWaVtT
村長邊說，邊將嘴裡的香煙努了努位置。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L0o5GFVue
「那會不會有，就幾百里外那個鄉鎮的人跑進去？」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p2odrBZUe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小瑋啊，你怎麼啦？昨天送老傢伙去當捨生神時看到外人了？」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u3GA8KSdS
面對村長肯定的否決了我提出的可能性，大致上我的心裡就對這件事情有了底。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T3XHaRhRe
我隨意找了個看錯之類的藉口，應付了村長的困惑，並結束了跟村長在他家門前的閒聊，接著走入村內，替村民們一同準備夜晚的祈火節。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jfvqIKeqK
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69QK4gZj4
天色漸暗，如果靜靜等待著夜晚的到來，會發覺黑夜有著屬於它的層次。而我最喜歡那種紫羅蘭的色彩，再到深藍色之間逐漸厚重的變化。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aIDn2VR7j
當天空上所有的色彩流動趨於寂靜，最終規整於一個單一的深色，這本該是完全被黑夜浸染的時刻，卻讓那氣勢磅礡，熊熊燃起幾乎竄升天際的火焰，用那最炙熱的神態，無所畏懼的與那無窮黑暗抗衡。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MrA1ZcRVs
洪亮的歌聲比荒野的狼嚎還要響亮，像是一隻銳利無法擋的飛箭，筆直的貫穿一切，響徹於整個天地間，並迴盪在此刻每個傾聽的生靈胸口震盪。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zgs1xT5A2
有人打鼓，每個鼓點都是一次震撼，隨後加入的傳統管樂器，更從中增添了靈魂。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EEZFSeavY
整個村莊的人數不多，但隨之合唱的歌聲，卻是那麼張揚肆意，渾厚飽滿。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FvLKhwpgn
安靜的、認命了、已服老的人們，此刻拋去了平日的暮色，就像青春還在他們的骨子裡，而祭典彷彿真有神力，將他們反老還童。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CEEYtfnS9
鮮花四處的飄散，成群結伴的身影恣意的在火焰周圍舞蹈。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bSvgskgwh
大啖美食酒水，歡笑甚至還有熱鬧的咒罵，有人在回憶中互相取笑，也有人期許未來。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mNoZFfEnC
在這一刻，人們是無比鮮活的，即使火焰不會永久的燃燒，可能天還未亮時就要熄滅，但我會記得，記得象徵神靈的火焰撕開黑暗一隅的模樣，記得這裡的村民，此刻最生動的姿態。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fRKasOtsn
我在跟著村民，圍繞著火焰唱了一段祝禱感恩的歌舞後，就退到了外圍坐下休息，順便看著父親被婆婆媽媽們的熱情，糾纏的無法招架，幾乎得選擇逃亡。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eW5nrWRpi
這時前任的天葬師，也是我來到這村落後最重要的老師，他一如既往帶著一身安穩而慈藹的氛圍，靜靜地靠近我的身旁。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oIbR4LaKS
「昨天留你一個人送葬，還順利嗎？」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ZHDr3YbH3
我知道關於昨日的那些瘋狂，不算上那個偷窺的小孩，我的這位前輩，是最有可能發現的。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ymfFPdztR
「••••••還行吧。」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jQGrQVWCC
我心虛的將目光撇開，但也準備好接受一頓責罵。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tT7KNvdPw
「小瑋，我們這些人老了，難免喜歡多說幾句，你姑且聽聽。」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AyThKncTm
我看著地面上火焰跳動的影子，心想著該來的說教還是來了，卻沒想到根本不是我想的內容。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0VhOsQk0T
「這裡的有些人也曾經離開過村子，包括我也曾在外面經歷了好些事。人生難免有過輝煌，當然也有許多挫折，但不論如何，肯定都有後悔，或覺得虧欠的時候。」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VjwDqfZwM
前輩帶著點自嘲的笑聲頓了頓，又接著說了下去。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pgRQKzFfI
「離開村子的年輕人都說天葬很噁心，在其它的文化看來，我們肢解往生者再餵食禽鳥，簡直就是在褻瀆往生之人或其親屬。」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CuvJIzgsT
「確實時代變了，很多思想跟習慣需要淘汰掉。但這裡有許多人不僅是想魂歸故里，更是希望用天葬的方式離開，我跟你說過為什麼嗎？」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wcQ0Riyop
我有些膽怯的猶豫，最後還是抬起頭面對，卻發現老前輩臉上沒有一絲責備，而是堆滿了和藹的笑容。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HXJZtWPAO
「因為取用自然，所以希望回報自然，最後成為自然的一部份？」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DNqa7cBrd
我像個害怕犯錯的小學生般，彆扭的答出自己的想法，換得了老前輩幾聲寵溺晚輩的笑聲。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uha4PHhU0
「是啊，那是我們傳統習俗的思想。」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1bJse7h3m
老前輩頓了頓，視線看著村莊中央燃起的火焰，最後望向朝夜空中冉冉而升的青煙。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2gNQrELEQ
「我們活著，難免有遺憾、有虧欠，甚至覺得活到最後，害怕自己空虛的活了一生。既然活著時毫無意義，那至少死亡要死得有價值。當然有人可以做大體老師，有人簽署捐贈器官。我們這裡的人選擇天葬，把自己的屍體給禿鷲吃是一個象徵，最重要的還是為了活著的人，告訴他們這就是死亡。只要活著的人能從我們的死亡中得到點什麼，那我們就能成為捨生神。」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PErzK87bX
我看著老前輩動了動他的手，似乎想輕拍我，但又想起我不能接受被人觸碰。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2voCpFg6x
最後我自己也掙扎了一番，才把老前輩的手放到我自己頭上，讓他拍拍我的頭。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lgGenFWRm
「我們讓小瑋你幫忙執行天葬，這確實對我們來說是個重要的儀式，但它重要的部分不是讓往生的人死的多麼被尊重，多麼漂亮，畢竟死了，就已經結束了，這就是我們的文化。重要的是希望活著的人能夠更好，不要陷在悲傷裡太久。」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yEvxKDfaB
「小瑋，你是這村裡最年輕的，即使你不是我們的族人，但我們都希望你未來的人生都能好好活著，更是要活得幸福快樂。如果有什麼怨恨，就讓它隨著我們的屍體，一同消逝在這世界上，我們替你帶走，所以你不要害怕。」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U1455Fk4Y
我沒有回應老前輩••••••或者該說老前輩代表這個村落裡大部分人的心意，我無法做出回應，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出回應。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DKpExvvtS
或許老前輩看出來了我的尷尬和無措，體貼的準備離開，讓我一個人沉澱，但我卻不禁趕忙抓住了他的袖子。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ssnGLFbX1
「老師您，有在天葬台那邊看過一個小孩子嗎？」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IKrSBEBqh
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T0m67xks3
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p3yh511er
祈火節的祭典在深夜過後，已經耗光了村民們的精力，而我主動負責處理一些重點善後，最重要的是預防零星的火苗，還有殘餘的食物，不僅要防範野生動物進入村子，更要避免掉火災的發生。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LnvILfthJ
就在我勸說也已經困倦的父親先回去睡覺，讓我獨自處理善後就好時，天空的一角已經掀開了白日的晨光。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bHXGMCOQM
我在依舊有些昏暗的晨光幫助下，發現了一根帶著火星的殘餘木材，看起來是從村中央的火堆裡跑出來的，卻不知道怎麼會落到靠近樹叢的地方，畢竟中間有些距離。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vcX8hH2dk
當我懷著幸好把危險因子提早發現的萬幸，同時彎下腰把那根木材撿起來，準備之後再統一處理的時候，一雙熟悉的眼睛又再度出現在我的面前。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jpM0YdMu0
『天葬台那邊的小孩子？沒有啊！我沒見過。小瑋你是不是太緊張了？我也曾經在山裡遇過幻覺，但習慣就好了。』
當小孩從隱身的樹林間，站在我的面前時，我想到了前不久老前輩的話。
「所以••••••你不會是我的幻覺吧？」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srrxW27tb
我把手上撿起的木材，放到另一隻手提的鐵桶裡，同時居高臨下的望著，此刻正專注凝視著我的偷窺狂小孩。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PJW39sf6E
小孩子渾身髒兮兮的，雖然看不清楚，但應該長得五官端正，尤其是那一雙如同獵鷹的眼睛，明亮又銳利。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pAQ3JzlOM
「你••••••」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81UVJjVuN
本來想著不論是不是幻覺，首先既然發現了在外流浪的未成年人，至少得先安置對方，如果真的是幻覺，那就再說吧。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HhymRgYy2
但是我一句試圖交流的話都還沒說全，那小孩卻先出了手，而那隻手還犯了絕對不可犯的大忌！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3chqggZJJ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小孩的手精準的抓住我的下體，那一剎那，已經是昨天早上被目睹了自慰現場的新仇舊恨一上來，我動手就是一拳往小孩的臉上揍上去。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28rB2bsjD
這時的我根本顧不上什麼愛護幼小的道德觀，氣憤跟作噁的反感，讓我轉身後不僅一邊跑回家，還得承受一路乾嘔的應激反應。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VBSajIlZd
這時我已經非常的肯定，那該死的小孩不是我的想像或幻覺，絕對不是！！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rjst63ZPt
3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NtOoAtJe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