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KM同人文】籠之光 - 止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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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過去，神谷失神的望著窗外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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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從跟塚川見面後心裡一直無法平靜，雖然這幾天都沒事，但還是有種隱隱約約要發生什麼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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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那些帶回來的書，他都會在等客人上樓之前稍稍看一些，不過只有那本繪本是專門趁小野不在的時候偷看，字數不多的關係他翻的很快，只是偶爾會因為一些句子或是圖案，而停在一頁的許久不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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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的內容是在講一隻鳥跟一個男孩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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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頁，是一隻漂亮的鳥在龍子裡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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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頁，鳥被某人買走，且放置在一間有些暗的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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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頁，鳥輕唱幾聲後發現了一個外觀奇特的男孩，正站在籠子外的盯著他看。男孩的頭髮以及眼睛是純潔的白色，但鳥不在意，僅是持續的唱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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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頁，男孩伸手把籠子打開後站在一旁的等著。鳥不理他，只是一直顧著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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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頁，男孩把手伸進籠子，把稍為掙扎的鳥帶出籠。鳥掙扎著，卻仍舊在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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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頁，男孩拉開窗簾，陽光照亮整間房間，雖視線變清晰了但男孩卻似乎不喜歡的皺著眉。鳥依舊啼唱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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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頁，男孩推開窗，然後把鳥輕放在窗邊的往外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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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頁，鳥停下歌唱，歪著頭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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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頁，鳥展翅飛到了窗外的樹枝上，然後低頭望著微笑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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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頁，鳥輕叫了幾聲後飛離了那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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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頁，鳥在空中自由的飛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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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頁，不知為何，鳥又回到了原本停的樹枝上，低頭望去房間的窗戶是關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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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頁，鳥飛到窗邊輕啄著窗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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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頁，鳥輕拍著翅膀的開始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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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頁，男孩一臉驚訝的把窗戶打開，鳥則直接飛進的停在男孩的肩上，接著又開始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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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頁，男孩把鳥再次抓下的放在窗邊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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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頁，鳥掙扎的飛起後輕叼著男孩的袖子往窗外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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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頁，男孩無奈的笑著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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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頁，鳥鬆口的往房裡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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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頁，鳥停在門前，望著門把上綁著的鐵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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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頁，鳥停在原本空著的籠子上跟窗邊的男孩對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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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頁，鳥張著翅膀，然後又開始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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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頁，男孩坐在籠子前靜靜的聽著，身後的窗是開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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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頁，男孩躺在床上，聽著站在床頭櫃上的鳥唱歌。窗戶依舊沒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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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頁，鳥飛出了房間，而男孩只是一臉寂寞卻笑著的望向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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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頁，男孩趴在窗前靜靜的吹著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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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頁，鳥叼著一朵白色的小花回來，男孩驚喜的望著後高興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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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頁，鳥又離開了房間，但這次男孩是一臉期待的坐在窗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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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頁，男孩望著窗外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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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頁，男孩依舊坐在窗前，一手卻輕抓著胸口的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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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頁，男孩坐在床邊，依舊抓著胸口的望著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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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頁，男孩躺在床上，雙眼依然是望著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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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頁，男孩靜靜的躺在床上，撫在胸口上的手輕落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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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頁，鳥帶著兩朵白色的花，落在窗邊的輕叫。男孩躺著的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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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頁，鳥飛起的落在床頭櫃上後輕聲啼叫。男孩依舊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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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頁，鳥輕落在男孩的胸口上，然後輕啼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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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頁，男孩微笑的臉上，望著窗口的雙眼已沒了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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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頁，鳥窩在男孩的胸口上開始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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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頁，鳥依舊啼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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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頁，鳥還是不斷的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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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頁，鳥張著嘴，卻似是沒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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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頁，鳥依舊張著嘴，臉上似多了兩道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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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頁，鳥張翅輕趴在男孩的胸口上，嘴依舊是張開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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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頁，鳥的雙眼沒了光澤，淚水浸濕了男孩的領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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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頁，微風吹起了窗簾，寧靜的房間裡，床上是一隻沒了呼吸的鳥跟一個死去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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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頁，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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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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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看完的時候他久久無法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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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他自己的解讀，男孩之所以會死，是因為開了窗的關係，從男孩不喜歡的反應上，肯定有什麼原因是讓他一直關著窗的。而故事的最後，寫鳥是『沒了呼吸』而不是『死』的關係，是因為牠並不是壽命到了的緣故，而是自己選擇強制死亡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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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唱歌而歌唱，接著為了對方而歌唱，最後卻為了對方歌唱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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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悲慘，卻是自己選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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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男孩為了對方即使對身體不好，卻依舊順著然後坦然的接受了自己的死亡。不確定男孩最後的微笑是什麼意思，也許是因為知道鳥最後會回來，所以選擇用微笑來迎接，但也或許是認為鳥終於選擇了自由，不會再回來而放心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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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哪一個，男孩的結局都太過悲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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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當他看到男孩最後的微笑時竞不自覺的落下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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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難過，不只是因為劇情的關係，更是因為認為這男孩實在跟小野太像，加上之前對方曾把他比喻過『在龍中唱歌的鳥』，所以當他看著繪本時，就不自覺的把自己跟小野投影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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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亂的擦著停不下來的淚，然後在小野衝進來前把繪本藏起，只是原本撐住的說了沒事，卻再看到小野的笑容時又瞬間潰堤，不管對方怎麼安撫都沒能止住，最後也只能一直抱著他輕搖的直至他累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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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窗外嘆氣，幾分鐘前小野說要去門口看一下，所以留他一人在房間裡待著。他發著呆，然後不自覺的望向藏起繪本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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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隔了幾天，每當想起繪本的結局都還是會覺得心裡悶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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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認為小野是看過這本的，所以從未跟對方提自己看了什麼書，畢竟如果說了的話搞不好對方會直接把書給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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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是已經看完了，不過還是不想把繪本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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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嘆口氣，神谷繼續望著窗外等待對方回來，但沒想到小野之後卻沒進他的房間，而是回自己房沉默的待著，一等他疑惑的去開對方的門，才發現對方其實早就回來一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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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回來了怎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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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悶氣的話才說到一半就注意到對方的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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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人靠在窗前，似有些昏昏沉沉的望著窗外發呆，明明出聲了卻完全沒注意到他已經進來，盯著看了許久後小野才突然回過神的望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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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神谷桑？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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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有點紊亂加上眼神渙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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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心中拼湊著自己所遇過的狀況，然後在產生不好的結論後，猛然跪坐在前的伸手去拉對方的手，而對方雖有些皺眉，但似是沒什麼力氣掙扎，所以他很輕易的就能把對方的手拉起的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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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他在右手手臂內側發現了一個小小插痕，針頭般大小的洞口，周圍還微微紅腫著，似乎是插入的力道過猛所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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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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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問然後抬頭的望去，而小野只是微笑的沒說什麼，微張開的嘴卻吐著輕顫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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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只是去門口看一下狀況而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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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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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啊？這是誰給你打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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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低著視線，神情上已明白的表示了恍神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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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緊張的開始按上右手臂上的插痕，然後試著用手指擠壓的把血液擠出。大致上猜出小野被打進什麼東西，但令他疑惑的是，明明藥酒都對他無效的，怎麼這次會有反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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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還在混亂的思考該怎麼作時，小野突然像是拉回意識的一手推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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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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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先……回房吧……暫時先……先不要靠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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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緊皺眉，低沉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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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自己的身體開始有些不受控，總有想把面前的人吞噬的感覺，類似嗜血卻又比那更加強烈的衝動，讓他在努力壓制的同時深深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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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明明有吸血……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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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一手壓在自己的臉上，他將那逐漸湧出的慾望強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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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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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啊……明天之前……都不要再進來……」說完便背對著的縮在牆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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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場景讓神谷傻住，但馬上就回神的再次接近並強硬的把對方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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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那血紅的雙眼，他深呼吸過後緩緩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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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吸血吧？小野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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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喘著氣，眼神放空的似聽不到他說話，但僅幾秒就伸手抓著他的肩膀的努力抵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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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放手！平常不都願意吸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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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肩上的力道變強，銳利的刺痛感讓他知道對方已經進入到危險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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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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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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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突然雙手使力的猛然將他壓倒在地，背後的衝擊讓他吃痛一陣，但現在也管不了那些，僅是視線不斷的直直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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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開的嘴裡，獠牙已準備好的完全成形，不過等了一陣卻遲遲沒有壓進的咬上，而那緊皺眉的痛苦樣則讓他頓了一下後緩緩朝對方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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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撫上對方的臉，幾秒後勾起溫和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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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的，小野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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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失神的望著，接著緊咬牙的深低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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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這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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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捨對方那痛苦掙扎的模樣，但事實上這種明顯不同以往的狀態也讓他感覺不妙，只是比起自己他還是希望對方能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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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對方會變成這樣，某部份來說也是他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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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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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猛然一手壓在臉上，另一手則壓在他頭側，聽那刮著地板的聲音，他靜靜的望著幾秒，接著一手把領子拉開些，另一手則將對方的手從臉上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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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於壓抑對身體不好，這不是小野桑說過的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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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輕喘著的直盯著他的側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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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會忍呢……不管事食慾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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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起微笑，他雙手攀上對方的肩頸後沉著聲的緩緩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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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吧，不過吸完後要告訴我這傷怎麼來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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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一手的輕擾上對方的後腦，然後將對方拉近的同時借力的也讓自己跟著被提。而這突然的貼近舉動，加上那股熟悉的味道，讓早就自我意識飄渺的小野完全抵擋不了本能，張嘴便毫無遲疑的直接咬上，而且還比之前咬的更加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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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嗚……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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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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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緊皺眉的忍住聲，雙手皆些微顫抖的努力抓著對方，儘管緊接在疼痛過後的是逐漸增強的嗜睡，他依舊沒鬆開手的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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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原因，但他就是有種一鬆手對方就會永遠離開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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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仰頭的望著天花板，數雙血紅的眼睛也正靜靜的回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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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黑，卻又能看清每一隻的輪廓，而跟以往不同，這次他完全無法透過黑色的沙子看見房間的任何東西，甚至連那扇窗都看不見，不過當他注意到對方肩上那些往上飄散的黑沙時，他著實完全丟掉害怕的心情，用最後的力氣更加緊抓著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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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對方的黑暗將要吞噬所有，他也相信對方一定會清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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