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KM同人文】籠之光 - 分擔

一段時間過後他有些無奈的望著回房的人，一臉無所謂的把毛巾放旁，絲毫不介意髮尾還在滴水的狀態。輕嘆口氣，先把自己要換的和服放好，然後默默走過去的拿走對方的毛巾後，動作放輕的主動為對方擦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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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這樣很容易感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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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抱歉，水滴到地板的……」低頭的望著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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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等一下擦掉就好，先把頭髮擦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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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謝謝神谷桑呢，因為我都習慣等它自己乾……」邊說邊一臉歉意的接手他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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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這次濕成這樣等乾會等很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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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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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疑的回應讓他又嘆了口氣，不過當他又要在碎唸時，他頓時發現自己現在正一手放在對方的領口上，愣愣的眨著眼，然後稍稍不確定的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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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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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一臉不解的回望，但他僅是再次將視線移回領口後稍稍勾起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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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都不讓我碰這呢。」小小聲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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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神谷桑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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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趕緊把頭髮擦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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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輕拍對方後便帶著衣服走出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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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當他帶著好心情緩步下樓時，底下的一些人卻在這時突然出聲的攔住他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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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神谷桑，小野桑之後是會住在這裡嗎？」其中一個率先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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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聞愣了一下後轉而面對的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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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怎麼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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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稍早的時候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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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對方那不時往上瞄的模樣，他著實疑惑的挑眉後正式為這件事作出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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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小野桑之後都會住在這，不過大多都會待在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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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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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點頭，先是遲疑了一下才接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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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以保鑣的身分待著的，可別把他當外人對待啊。」沉著聲的邊解釋邊轉過身的再次朝浴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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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小野肯定會覺得無所謂，加上根本就沒怎麼考慮過隱瞞身分的事，但不管如何，他還是希望底下的人不要刻意避開的把對方當怪物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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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這只是他單方面的想法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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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他跟小野待在房間，跟平時沒什麼兩樣的聊著天，但他卻因晚上的約而沒怎麼專心在上，而且對方偶爾會突然起身的下樓，接著一段時間過後一副沒事樣的回來，然後再隔些時間，換底下的人上來的跟對方當面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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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追問而來的答案稍稍是讓他有些無奈，因為對方是善用自己的關係及說辭『好好』說服對方離開，聽上去沒什麼問題，但即為簡短的內容則挑明了不給對方有報復的機會，與其說是保鑣，對方這下都快變成晴之屋的經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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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真厲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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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的讚嘆讓他一臉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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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說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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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神谷桑要顧店、服侍客人外還要注意底下的狀況……真的很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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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畢竟我是老闆啊，都是理所當然的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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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請走客人』可不是老闆的工作吧？何況我還能稍稍動用催眠，神谷桑卻只能用交換條件去處理，實在太無奈又太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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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愣的聽著，然後思考過後小小聲的確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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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這是……在搶我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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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喔～因為這是屬於保鑣的工作，所以嚴格說起來是請神谷桑不要『插手』我的工作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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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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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保鑣的話，主要還是以神谷桑為主～而在確認神谷桑安全之後，其他就隨我『加班』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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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沒有加班費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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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行加班的，所以當然不用喔。」回以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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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對方不打算改變心意，他在靜靜的回望後無奈的直嘆氣，不過因為對方常常做這種事，加上心裡一直為晚上的事作準備，所以便就沒像以往一樣糾結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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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拿著杯子，就這樣放空的望著桌面沒動，而對桌的小野則疑惑那如時間暫停的模樣，觀察好一陣便小小聲的輕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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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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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嚇了一跳的回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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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的茶要漏出來了喔～」微笑的指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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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喔……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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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茶杯放桌上後沒多久又回到了那暫停的狀態，過於有趣的異樣讓小野一手撐著下巴，然後在瞄了一眼窗外後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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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猜一下神谷桑在想什麼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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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音落下的同時也提起了對方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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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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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不是在想著什麼時候再去看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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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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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那一時之間沒能反應過來外還頓了許久的應了一聲，讓他是更加覺得有趣的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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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呀？神谷桑怎麼一臉皺眉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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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靜靜的回望，然後視線移開的不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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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沒什麼事，只是被打斷外還聽到這種預料外的話，有些不知道怎麼反應而已。小野桑說什麼？看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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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下個月的月底在河岸邊不是有一場盛大的煙火表演嗎？雖然有點遠，但我們一起去看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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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孩子般的請求讓心理的怨氣頓時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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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在心裡預習著步驟，然後因擔心對方如果中途又拒絕該怎麼辦而停住，雖然還未能想到解決方案，不過時間還早之下，現在先跟對方聊聊或許就能想到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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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岸邊？是說對區的那個新年節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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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神谷桑意外的很清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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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上次被邀煙火節，自己還一副忘了的模樣就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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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個比較有名啊，而且這區的人也會被邀過去一起慶祝，所以街道上會變得清靜許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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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也有被邀去看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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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呢，坐在船上欣賞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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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聽後就嘟著嘴的一臉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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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哈……你那什麼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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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樣就不新奇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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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小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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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那我帶著神谷桑在空中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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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啦笨蛋！很危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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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一般人這樣講就算了，現在可是小野在提，怎麼樣他都要趕緊制止這個說到做到的人，何況要是中途被炸到，那他們可是會直接變星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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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但這樣可以近距離觀賞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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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這樣我就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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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所以神谷桑答應要跟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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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意會過來自己被框住，他頓時愣住的眨了幾下眼，然後一副拿他沒辦法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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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什麼不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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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那就跟上次一樣從窗戶偷偷帶神谷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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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不需要呢，因為那天晴之屋大多數的人也都會過去，只是官員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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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我知道了，這次我就以客人的身分邀神谷桑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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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但是……這樣你很有可能會被『打擾』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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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早上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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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其他高官啦，可能會被施壓或是運用財力硬是要把我先約出去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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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那不要緊喔，因為比起我，他們比較擔心自己的面子呢。」笑著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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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這是有根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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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何況大多數的人我都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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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他著實想起了之前跟紅蝶的對談，思考了各種可能性後他有些無奈的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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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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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什麼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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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說『他們都認識你』才對，小野桑這邊應該只是『知道』而不是『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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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先是靜靜的盯著他看，接著笑開嘴後沉著聲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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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真是越來越懂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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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是榮幸，畢竟對此我可是加倍用心呢。」回以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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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真是越來越佩服了呢，雖說原本就很厲害，但現在是更加認為神谷桑真是專業中的專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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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再誇下去也得不到好處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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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屬感想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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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對方的燦笑，他稍稍望了一眼面前的杯子，接著想到早上的事後緩緩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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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早上那些人與其說是來店裡亂，不如說是因為知道你的身分而在嘗試怎麼對付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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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應該是，抱歉呢，給神谷桑添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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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是不要緊，我比較擔心的是……小野桑會因此被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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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不要緊的～何況那些人應該也是被指使才會過來這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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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所以小野桑其實認識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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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認識，不過他們的老闆倒是知道些。」一邊喝茶一邊無所謂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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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驚訝的回望，想起大原也曾提過便緊張的回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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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對方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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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大概就是幾年前在工作上有過小爭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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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所以小野桑是真的搶過別人的工作？」驚訝萬分，但更多的卻是擔憂，畢竟擋財路可是最要命的行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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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對他那邊的生意沒興趣，而且當時也只是暫時斷了他幾條生意而已，之後也完全沒再理會那邊的事。」一臉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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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時……對方做的是關於什麼的生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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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還有酒。」小野輕輕把杯子放下的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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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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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不過因為一直沒辦法完全清掉，所以當初就稍稍下了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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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思考昨晚那些人的對話，神谷抿了一下嘴後緩緩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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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說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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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昨晚喝的那瓶喔，他那邊專做這種交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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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他沉下視線的望著，心裡則有種說不出的怨氣在膨脹，不管是藥還是酒，他都曾被當作實驗品的強制飲用，一直想找出源頭痛毆對方幾拳，但不幸的是，每次從客人中套話的結果都是以失敗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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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現在雖意外有了這個機會，卻似乎也不需要自己動手了，而且照對方所講的來看，他的拳頭還算小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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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還真沒想到，幾年前的某段寧靜時間，竟是因為小野正好在擾亂對方的關係，不自覺的勾起嘴角，可惜小野沒注意到，只顧著把杯子裡的茶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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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很在意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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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因為那些對我以及對晴之屋的人是一種危險呢，雖然情況不多，但還會有客人偷偷帶進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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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防止的行為讓他無奈的直嘆氣，他伸手習慣性的為對方倒茶，不過當他把茶壺放好的抬頭回望時，卻猛然發現對方身邊竟無聲無息的多了個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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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靜靜的盯著他看，然後無預警的一掌輕踩在桌面上外，還傾身越過桌子的直接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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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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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用鼻子嗅著他的胸口，然後稍稍往下移的不斷嗅著他的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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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什麼東西？」戰戰兢兢的望著面前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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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小野則早些離開原本的位置，並走到櫃子旁的獨自翻找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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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像是在找什麼的異常認真，眼見另一腳也踩在桌上，還差點弄倒自己的茶杯，就讓他回過神的猛然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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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不是給你踩的！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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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的責罵嚇的狼頓時壓下耳朵的縮回，然後有些失落的坐回後深低著頭，而因為怒氣就只有那麼一瞬，所以下一秒他就回到了之前的模樣輕聲的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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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找什麼啊？我身上沒糖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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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原本都會藏在腰帶裡吧？」小野背對著他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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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不算藏呢，因為臨時沒地方可放就會暫時塞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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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牠應該是因為味道殘留的關係才會那樣貼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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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笑著坐回，然後把剛才找到的糖果放在手掌上的遞出，而看狼頓時立直耳朵，還一副很高興的樣子，讓他稍稍鬆了口氣的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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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會突然出現就為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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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呢，牠稍早回來的時候就跟我說有糖果，然後就一直用前掌碰我的背，剛才應該是忍不住了所以才直接找神谷桑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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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一手輕撫著牠，語氣雖無奈卻又是一臉寵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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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抱歉呢，下次我會備一些在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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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咬著糖果後先是舔了一下嘴，然後輕甩尾巴後再次盯著他看，不久提起前腳的想往前，但就像是突然想到這樣會被罵，所以硬是停在半空後艱難的轉而放在小野身上，最後稍壓著耳朵的用鼻子碰對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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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沒事沒事～神谷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但下次記得桌上有東西的時候不要直接踩上去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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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著眼的望著那安慰的舉動，他頓時意會過來是在說什麼後主動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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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剛才那樣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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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靜靜回望後又壓了一下耳朵，極為無辜的模樣讓他有些虧欠，不過小野卻雙手輕撫上狼後邊抓擾邊代為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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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不需要道歉啦～反觀牠這是在跟你說對不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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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太激動的嚇到牠了。」苦笑的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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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不過啊……呵呵，神谷桑可是第一個敢這樣兇牠的人呢～所以比起被罵的難過，確實是驚嚇居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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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他頓了好一陣才想到對方原本那高大的模樣，加上基本是以人類為食，著實也為自己剛才的反應捏了把冷汗。因為就算不會直接吃掉，卻也沒說不會張嘴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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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沒想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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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所以牠啊～是真的對神谷桑比較特別呢～除了主動貼近外還不會張口咬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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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心的說著讓他感到不安的話。不過印象中他也曾經感受過狼的施壓，只是那些都不是對著自己，如果那才是牠對一般人所正常的態度的話，那確實是對他挺和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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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什麼原因嗎？就是對我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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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不知道呢，我來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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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小野就雙眼散發紅光的面對，而就像是感受到並立即回應般，狼也頓時靜靜的直盯著對方看，沒多久就稍稍提高口鼻後微微的嗷叫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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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談結束，小野著實忍不住笑了一下，接著收回能力後直接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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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牠說，聞起來是好人外還不怕牠的願意給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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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那什麼啊，但事實上真的生氣的話我也是會怕牠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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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神谷桑這樣已經算很厲害了，而且第一次的時候，我聽牠說你還直接伸手摸牠，絲毫不怕被牠直接吃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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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那是因為……我聽蓮說牠也有被刀刺中，所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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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喔！就是這！比起害怕竟然還比較擔心牠所受的傷，這就是理由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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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著眼，接著注意到狼那突然趴下後的一頭蹭著小野，但最終卻又將視線對上他的模樣，便稍稍感到不好意思的在幾秒後靦腆的回以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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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謝謝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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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甩了一下尾巴，接著便被小野的輕撫引開注意的用輕咬跟對方玩了起來，看上去就像是個完全無害的大型犬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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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真的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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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經意的感想讓小野聽後先是疑惑了一下，然後瞬間理解的笑著糾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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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搞錯了呢～牠確實就是真的狼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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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他著實一臉震驚，頓了好久才遲疑的確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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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所以牠跟貓不太一樣……是從真的狼變成現在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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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稍稍鬆口後輕舔著小野的手，然後輕嗅著身子的一副又在找糖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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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當初看到的時候牠可幾乎要死了呢，身上有些嚴重的咬傷，猜想應該是打架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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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邊微笑的回答，邊又把手上的糖給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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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也知道我的血給出去大多數的人都會死吧？當時看牠那樣喘不過氣的，雖說也有抱持一點點希望，但讓牠早點解脫的想法比較多，所以就直接把自己的血倒給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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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在傷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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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雖然沒多久就沒動靜的像是死去，但沒想到之後卻突然醒過來的張口咬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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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無奈的笑著，然後一手輕拍狼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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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實在太過驚喜了，沒怎麼反應過來就這麼被咬下了一塊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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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於輕鬆的說著讓神谷頓時皺一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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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樣想想，也難怪狼給他的感覺沒像貓一開始所給的那樣死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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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狼是第一個『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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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請牠幫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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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哎？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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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心讓他沒能馬上理解對方的意思，而小野則微笑的指著桌上的酒瓶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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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剛才那樣幫忙啊～牠可是嗅覺超好的喔，神谷桑不是很在意剛才的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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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滿在意……等等，所以你該不會要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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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讓牠幫忙把東西找出來……啊，不過偶爾會跑出去覓食，所以不是每次都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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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很長的時間，小野才想到什麼的多加解釋，神谷則先是望著狼一陣後才再次跟對方對上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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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嗎？可是狼不是很討厭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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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過對牠來說只是個非常短暫的接觸，就像在嗅食……啊不是食材……就是聞個味道而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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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個說法也沒比較好，但因為實在太過有畫面，所以就算是在說恐怖的事他還是沒能忍住的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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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哈哈……小野桑覺得這樣說我就會比較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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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嘛……好一點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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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沒有好嗎！而且這種事，小野桑應該要問狼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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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牠剛說好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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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回應讓他有些懷疑對方到底有沒有真的詢問，結果才正要開口，狼卻突然起身，先是伸懶腰的打哈欠，接著甩幾下頭的嗅了嗅桌邊後繞過桌子的走近，最後用濕熱的鼻子輕碰了他的臉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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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不太確定的伸手輕撫，狼則轉而輕舔著他的手，接著對上視線的看了幾秒，最終閉上眼的同時身子化成黑沙後融入影子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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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牠是……？」邊低頭察看邊用手輕撫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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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牠很擅長利用影子移動的，剛剛應該是想吃飯，所以特地在答應的同時跟神谷桑打聲招呼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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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牠其實不用這麼……就是對我這麼好呢，不高興也是可以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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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啦！何況牠如果真的生氣的話是不會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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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直接吞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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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正確來說是會先玩一下，東扯西扯的再一口直接咬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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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中出現的畫面讓他感到有些暈眩，心想還好狼的個性算好，不然剛才應該在被嚇到的同時就張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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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抱歉，我說太過了……唔……還不是很習慣談論這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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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沒事的～反正我也快習慣小野桑這樣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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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太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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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句讓他著實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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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這是在擔心什麼呢？只是接受的範圍變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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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太過於習慣的話就不正常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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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常也沒關係啊，反正是跟你相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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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太直接了啦……」無奈的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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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歡？」稍挑眉的回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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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也不算是不喜歡，就感覺有點……不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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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那我考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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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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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考慮一下該不該假裝很害怕。」微笑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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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聽上去是在開玩笑，但他那副淡然微笑的表情，則很明白的表示其認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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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這是認為我不會發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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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的話是無所謂，不過其他人肯定是不會發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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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為什麼這麼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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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從沒被拆穿外，對方到現在也還誤會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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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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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喔～都被說很棒呢，小野桑想試試？」勾起微笑的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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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包含晚上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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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他瞬間愣住，然後一臉尷尬的移開視線後坦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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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呢，偶爾確實會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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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理由呢？為什麼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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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畢竟大多時候都不怎麼舒服，但又不能讓對方不開心，所以又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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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所以這表示有些人自以為做的很好，實際上只是神谷桑讓他那樣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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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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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張的望著那盯著桌面像是在思考什麼的模樣，他遲疑了幾許後小小聲的再次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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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請問這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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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沒有馬上回應，而是靜了好一陣才抬頭且還意外一臉認真的盯著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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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如果……晚上如果覺得不好，或是不舒服的話，可以直接告訴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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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預警收到這種請求讓他著實有些反應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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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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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可能看不太出來呢，雖然很抱歉之前有看過神谷桑的記憶，但既然那些都可能是假的話，我……我就沒得依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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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愣的望著對方那緊張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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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之前的狀態，那就好像是對方以為有依據而安心，現在則知道那些是假的後就毫無掩飾的表現不安，不過相較於他，對方至少不會自我煩惱太久外，且還會直接跟他坦言的尋求協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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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對於晚上的事，小野桑其實也在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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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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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哈哈哈……」稍稍忍住，但終就沒能止住的直接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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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是笑對方的傻，另一方面則是自己竟也因此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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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對方的疑惑，他稍稍停頓後笑著回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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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不安心把晚上的事全權交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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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不，全權也太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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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啊～畢竟是我邀請的，所以剛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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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神谷桑是個勉強自己成癮的人，我不能全權交給神谷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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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遲疑了一下，接著又異常認真的說著誇張的話，讓他頓時又笑起來的開始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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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小野桑不是也說我很專業嘛～交給專業就好啊～小野桑只要享受其中，最後再跟我說感想就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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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能只有我好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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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所以小野桑這是……揚言要讓我晚上有新的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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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嗯……是的！但前提是神谷桑要老實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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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他頓時睜大雙眼的笑著回望，雖說是故意逗對方，但實際上是真的感到欣喜，不過就對方所不知道的是，從決定也要為他做些什麼的時候，這份『新體驗』就已經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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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著將杯子往桌內推，接著稍稍起身後直接坐在對方旁邊的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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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當然沒問題，不過比起我的感覺，小野桑才是重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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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如果我又忍不住想要咬的話……我會停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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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是沒什麼關係啦～想要就咬啊。」說完還故意把領口拉開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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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會……克制住的……」很沒把握的說道，一手還稍稍伸去的把他的領子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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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也想知道呢～小野桑對我有慾望的樣子，昨晚沒能好好看清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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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晚上也許……也許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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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等對方說完他頓時一手放在對方肩上的貼近，另一手則溫和的輕撫上對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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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看來這次真的要全力以赴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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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愣愣的眨著眼回望，就近的感受那不知所措的情緒，讓他笑著完全靠上後如小孩般撒嬌的輕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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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樣靜靜的窩著就覺得很滿足了，實在想像不出晚上會成什麼狀態，雖說跟稍早之前比自己還是會覺得緊張，不過現在已經是期待大於不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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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就連緊張都稍稍為我分擔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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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擁著對方，靜靜的勾起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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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反觀小野則是對晚上的事更加擔心，雙手輕放在面前的人身上，心裡則稍稍的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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