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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平行世界,半搞笑版本的小故事。(?)
沒設定誰 1 誰 0,我的想法是雙方都會有想雄起佔有對方的時候,至於床上又是如何我們就看下去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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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一眼見到那溫潤如玉的雙眸,彼此目光交接,心臟鼓噪悸動。如教堂鳴鐘,每一下都重重敲擊在靈魂上,昭昭彰顯著此刻他活著,而他喜歡上連認識都算不上的陌生人,因為他只是單方面知道對方,那人卻不知道自己是誰。
「你就是 Potter?跟我做朋友吧。」
一如既往高傲的姿態,身為純血的他高貴、優雅、受眾人捧戴,卻從沒想過自己竟然會被拒絕。
「為什麼?」他問。
「我不喜歡你的態度。」
Malfoy 失戀了,不,不能算失戀,畢竟連告白都還沒有。
他不甘心,從來沒有人拒絕過他,Malfoy 懊惱的想著,半途而廢可不是他的作風。於是從 Malfoy 第一次被拒絕的這天開始,只要有空便會跑去找 Potter,態度依然驕矜自滿,而 Potter 每每都會被他煩到只能用隱形斗篷逃走。
真煩,好煩啊這個人,一直處處針對,討厭我的話避開不就好了。
Potter 頭都不用轉就知道 Malfoy 正直勾勾盯著他,盯了至少 10 分鐘。教授仍在台上滔滔不絕講述年輕時的他的光榮事蹟,Potter 托著腮無視身後熾熱的目光,思緒飄蕩,記憶拉回到當初他們第一次見面時的場景。
揚著頭的 Malfoy 語氣傲然,雙手環臂以命令句要他當自己朋友,11 歲的他稚氣未脫,面頰圓潤聲音也沒還像現在那般沉穩,Malfoy 一副小大人的樣子在當時也是小孩子的他眼裡很惹人嫌,尤其是態度,總讓 Potter 想起那位愛欺負自己的表弟。
想到這 Potter 不禁失笑出聲,猛一想現在還在上課中連忙收住表情,幸好教授正沉浸在自己的豐功偉業中沒注意到這小小插曲。
忽地耳邊傳來細微撲簌聲,只見一隻紙鶴輕飄飄地拍著紙翅落在他面前,抖了幾下後就不動了,靜靜等著 Potter 拆開它並閱讀隱藏在內裡的詞句。
Potter 在思考,肯定是 Malfoy 寫的,內容也一定不是什麼好話,問題在於他該不該拆開看,是要心平氣和地忍著 Malfoy 譏諷的字條,還是當著他的面一巴掌拍爛紙鶴。沉吟不過半秒,Potter 果斷選擇後者。
「Incendio。」
他可是巫師,比起親自動手還不如用魔法燒個精光,嘲諷效果滿點。
火焰自魔杖頂端冒出向紙鶴襲去,直至被火舌吞噬而後消失。些許焦味飄散,只留零星煙塵與餘燼散在空中。雖然大面積的施法範圍 Potter 還不是很熟練,但像燒紙鶴這種只需要一小撮火苗的 Potter 還是很內行,畢竟這 6 年來他不知道燒了多少 Malfoy 送來的東西,控制火勢早已駕輕就熟,甚至能光明正大在課堂間燒東西也不會引起教授注意。
「……」Malfoy 在後頭目睹這一切,他瞪大雙眼,緊握的拳頭讓指節喀喀作響。在 Malfoy 身旁的兩位小跟班連忙小聲地說著 Potter 的不是好替自家大哥出氣。不說還好,一說 Malfoy 更氣,他惡狠狠地告誡他倆一字一句說道:「再讓我聽見你們說他壞話就走著瞧,只有我能欺負他。」
竟然燒了,明明特意在信紙上灑了點香水,膽敢燒了我給的信甚至也沒打開看,Potter,真有你的。
Malfoy 面色陰晴不定,他不清楚是 Potter 不喜歡紙鶴還是不滿上課被打擾。Malfoy 想了很多,卻從未將原因歸咎在自己身上,這次失敗下次就換個花樣就這麼持續了好幾年,也讓 Potter 深深覺得 Malfoy 非常非常討厭自己。
下課時間一到 Potter 立馬抄起書本轉身就走,Malfoy 追了上去,單手牢牢扣住 Potter 手腕不放他離開,Potter 掙扎了會無果,只能板著臉沒好氣地瞟了眼 Malfoy,「做什麼?下課了我走還不行?」
「我們偉大的聖人 Potter 上課不專心在笑什麼?在想你的麻瓜朋友?」
酸溜溜的語氣隱隱透著醋意,Malfoy 負手而行於 Potter 身旁悠轉,絲毫未覺此時的他像極了吃醋的男友正賭氣般質問愛人。
「總歸不是想你,你怎麼不猜我是在想張秋呢?」Potter 撒謊了,他跟張秋其實就只是很好的朋友,但 Malfoy 好像誤以為他喜歡張秋。
Potter 覺得 Malfoy 或許喜歡張秋,不然為何每次一提張秋 Malfoy 就一副不悅的樣子,此刻他搬張秋出來就只是想氣他,挫挫他的銳氣。Potter 其實挺喜歡看 Malfoy 被氣到不行的樣子,只有這時候他才覺得 Malfoy 稍微平易近人了點。
Potter 看著面前的人,身材高挑衣著剪裁合宜,大大凸顯了他精瘦的體態。一頭淡白金細髮梳得整整齊齊,薄瓣微抿,略顯蒼白的面容若無視此時正怒目圓睜的樣子其實也是位美男子。
外貌 OK 性格不 OK,嗯,不過也沒到很糟糕,就是說話方式跟個性比較不討喜而已,Potter 有些遊神地想。
「說,你在想誰?給你機會再說一次,『Potter』。」在講到名字時 Malfoy 特意加重語調,他緩緩靠近,視線迎上那雙讓他深陷其中無法自拔的瞳眸,祖母綠的基調,如寶石般在陽光映照下隱隱閃著光輝。堅毅的眼神如同他的性格,純良、正直,也有葛萊芬多的特質,勇敢、無所畏懼。
「不說就給你好看。」
「我就不想說,放開我,Malfoy。」
強吻他,堵住他該死的嘴,讓他無法再這麼囂張。
Malfoy 愣住了,平時語帶嘲諷與 Potter 對談倒還好,他個性本就如此,但這是他第一次想對 Potter 做出有失儀態的舉動。Malfoy 沒由來地感到煩躁,都是他,都是 Potter 的錯才讓他有這麼粗俗的念頭。
「說不說?」
「不說。」
強吻的念頭萌芽,以 Potter 逆反的態度作為養分使其茁壯,樹幹延伸纏繞緊緊束縛著 Malfoy,枝芽於理智線上繾綣拉扯,只需再一個契機,繃直的線就會斷裂失序。
「走開,我要去練魁地奇了。」Potter 甩開他的手執意離開,這一刻 Malfoy 沒有絲毫猶豫,重新扣住 Potter 手腕,俯下身朝他的唇貼近。
「你做什……唔、accio!」
Potter 有些慌亂,看 Malfoy 這架勢就像要強吻他但他又不能確定,情急下只能召來隱形斗篷將兩人藏匿在斗篷下。
「這裡是學校!」Potter 壓低音量朝 Malfoy 喊道。學生們熙來攘往,不遠處還能聽見歡聲細語,而後者只是一副你在說什麼廢話的表情瞧著他。
「你到底要做什麼?」Potter 嘆了口氣,有時他真的無法明白 Malfoy 的行為,就像他無法理解這 6 年來 Malfoy 對他如此執著的原因。
Malfoy 沒有應答,他僅是再次朝 Potter 貼近,於唇瓣上輕輕落下一吻,如蜻蜓點水,沒有過多留戀,一瞬即離。
感受到唇瓣傳來柔軟觸感的那剎那 Potter 彷彿魔怔般,他並未推開 Malfoy,也沒有大聲喝斥對方。腦中出奇地冷靜,只是默默思考這個吻的含義,是 Malfoy 氣到行為不受理智控制還是喜歡他。
或許,兩個理由都是正解?
「你喜歡我?」Potter 終是問出口,卻被 Malfoy 賞了一記白眼。
「你在開什麼玩笑,怎麼可能,簡直是笑話。」
與 Malfoy 言詞相悖,Potter 聽到對方響如雷鳴的心跳聲,在斗篷這狹小空間的遮罩下越發明顯。但他又何嘗不是如此,彼此的心跳聲相互交織應和,血液直衝面頰渲染成豔紅,雙方心意盡在不言中。
好吧,Malfoy 這幾年來奇怪的行為好像說的通了,Potter 有些好笑地想。
「說你喜歡我,現在。」
……什麼?現在又演哪齣?怎麼突然就要他告白?
他知道 Malfoy 自尊心強,但沒想到會連「我喜歡你」這句話也說不出口。看 Malfoy 莫名堅決的樣子,Potter 知道他是不打算先開口告白了。
但他也不想如 Malfoy 的願,就這麼告白挺虧的,好歹讓他威風一回也好。
「不說,我走了,再見。」
Potter 掀起斗篷一角作勢離開,Malfoy 連忙拉住他的袖子,灰瞳裡滿是焦急神色,但他一句話也不說,只是緊緊拉著他。
「原來你連『不要走』也說不出口嗎?」Potter 瞭然,並非譴責,就是有些心軟,驕矜的他會出手挽留已是最大的讓步了,值得嘉獎。
Potter 將 Malfoy 壓向牆面,Malfoy 吃痛地蹙眉,瞪著 Potter 開口:「你幹什麼?無理之──唔!」
不待 Malfoy 說完,Potter 一手撐在牆面,另手則插入對方髮絲扶著 Malfoy 頭部欺身而上,唇瓣貼合,Potter 毫不客氣地撬開對方貝齒直闖而入,盡數掠奪屬於對方的氣息纏著不放。Malfoy 有些難耐地以舌尖推了下想阻止對方肆意妄為的舉動,卻大大刺激到 Potter,眼神一暗,Malfoy 抵禦的行為被他當成欲拒還迎。他收回撐在牆面的手環住那人腰際,兩人之間再無距離彼此嚴絲合縫地貼著,Malfoy 被迫承受 Potter 給予的刺激與激烈的唇齒糾纏,過於強烈的感受讓 Malfoy 有些無法迎合,只能在細密的接吻下尋求一絲喘息空間。
葛萊芬多的人都跟他一樣這麼粗暴直接嗎?Malfoy 暈乎乎地想,缺氧的苦楚讓他眼尾泛紅。無意間瞄了眼 Potter,發現他親到雙眸都泛起一層水霧卻仍不願放過他。
「……讓我呼吸,你這傻子!」
Malfoy 撇開頭大力喘息,彼此氣息皆紊亂無比,他閉上眼努力平復呼吸,Potter 靠在他肩頭蹭了蹭後輕聲開口,「我喜歡你。」
「……我就知道。」
「那你呢?沒有話要對我說?」
Malfoy 眼神游移,努力半晌,他只是小小聲地擠出一句話:「喜……ㄏ。」
因為過於含糊,Potter 甚至差點沒能聽清,他只是漾起笑意答道,「讓你放下自尊開口的機會還很多,我們慢慢試。」
笑容過於純真,Malfoy 總感覺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只能發狠地將對方牢牢按住後直接嗑上對方唇瓣表達不滿,力道之大甚至嗑破 Potter 唇角,分離時 Malfoy 薄瓣也沾染上暗紅,他指腹一抹順手擦去痕跡,也抹去彼此交纏時殘留的津液。
「你真的很惹人厭,『Potter』。」
「你也不遑多讓,彼此彼此。」
見 Malfoy 好像還有話說卻欲言又止,他忖度,只想到對方可能想問要不要交往。
雖然先告白了,但他可還沒答應要交往。
「你想問我們要不要交往對吧,答覆我 6 年後再給你。」
「什麼?你給我說清楚。」
「你都糾纏我 6 年了再等 6 年也沒關係吧。」
「……」
眼看 Malfoy 神色漸暗,手已經摸上魔杖一副要就地解決他的樣子才連忙開口,「我開玩笑的、是玩笑,等你開口跟我告白後我們再交往吧。」
Malfoy 靜靜地凝視 Potter,一頭略顯雜亂的黑髮像是永遠都理不齊,鏡片後是他從第一眼見到後便無法忘懷的綠眸。而他的個性也深深吸引著 Malfoy,他想就算自己是一見鍾情,Potter 性格若非如此他也不會喜歡對方 6 年。
Malfoy 拉過 Potter 將人擁入懷中感受對方溫度,Potter 仰起頭有些疑惑的望著他,Malfoy 垂首順勢將吻印在那道閃電形狀的疤痕上,「我喜歡你。」
低沉溫雅的嗓音在 Potter 耳邊迴盪,他又驚又喜,張著嘴支支吾吾卻無法表達此時他有多開心,只能激動的敲著 Malfoy 胸膛,「我還以為你需要時間練習告白。」
「你以為我是誰,區區一個告白就讓你樂成這樣,膚淺。」Malfoy 哼了聲,只要他想也是能做到,「我不會說第二次,你就繼續跟傻子一樣樂呵呵的笑吧,Potter。」
「好啦,我知道。」即時被形容成傻子 Potter 也沒有生氣,這就是他認識的 Malfoy,性格依然不討喜,但在他眼裡似乎變可愛了。
「對了,我們要怎麼出去?」
現下他們還藏在隱形斗篷內,身旁也還有其他學生,Potter 是想先去到沒人的地方。而不待他開口,Malfoy 直接掀起斗篷就這麼走了出去。其他學生見 Malfoy 憑空出現各各瞪大雙眼,他們還沒驚訝完,只見 Malfoy 回過頭說道,「以後不准我面前提她,敢提後果自負,『Potter』。」
……頭痛,這傢伙是故意的吧,Potter 扶著額。他不知道之後要怎麼跟大家解釋,在場的人都清楚聽到 Malfoy 喊了他的名字,但他還藏在隱形斗篷內,在別人眼裡就只看到 Malfoy 朝空氣說話的樣子。
Malfoy 頭也不回的走了,早習慣注目禮的他無視其他人好奇的目光,獨留 Potter 一個人在原地苦惱。
紙包不住火,交往的事還是被發現了,見了面就像遇見死對頭般一觸即發的兩人竟然在一起,大家驚訝歸驚訝,還是很快就接受事實並給予祝福。唯有克拉跟高爾,在得知消息後渾渾噩噩了一整個禮拜,見到 Malfoy 時都不自覺地抖著,深怕 Malfoy 清算過往他倆欺負 Potter 的舊帳。萬幸的是 Malfoy 只是警告他們以後言行注意點,可別讓他發現他們背著自己欺負 Potter。逃過一劫的兩人點頭如搗蒜,往後見到 Potter 態度有多恭敬就多恭敬,只差沒跪下來喊大哥。
最終在學生們間流傳著一段未經證實的八卦,兩人原本是情敵,為了不知名的「他」爭風吃醋大打出手,打著打著日久生情就在一起了。被拋棄的「他」有小道消息指出是張秋,但 Potter 跟張秋都否認這個傳聞,而 Malfoy 則是因為沒人敢作死開口詢問,這個八卦便不了了之。
至於誰 1 誰 0,Malfoy 表示未滿英國法定成年歲數就探討這個話題,粗俗之餘還很沒教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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