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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番外篇,本章性愛描寫只有最後一段,主要是三人互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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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襄襄芸芸的關係生變,起自某次玩出火的約會。當鋒頭過去,仁雄靜下心來回想,反倒慶幸他堅持到了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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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因為宿命無法在現實世界擁有太多朋友,他們又是其中最為畸形的一群;相處到最後若平淡收尾,就算仁雄能輕易接受,說不定她們還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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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大家都太認真了。都是時常掛念彼此,不自覺放太多感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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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發生在襄襄18歲慶生的隔週。放假的襄芸二人組閒來無事,竟又相約去仁雄的住處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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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幫襄襄慶生,仁雄上星期才把週末空了下來,也和楊家父母費了不少心,這假日他理所當然安排穿越……哪想得到這兩女孩竟又殺來!接到電話時已看見兩台腳踏車停在他家社區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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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也不是頭一次。兩個女孩子這麼黏他,仁雄根本沒法生她們的氣,於是,又答應讓她們來家中廢一個下午。之後再不讓我解任務我翻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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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仁雄困擾略大於享受,還算有良心的她們有準備甜頭平衡仁雄的心理狀態:今天是假日,楊襄襄、馬休芸不但穿自己學校的校服。家齊女中、台南高商。她們還換了膝上襪,戴了耳環,表現出願意跟學長約會這才登場。見有膝上襪,接受視覺賄賂的仁雄不碎念,隨便她倆在客廳坐著,就去廚房準備茶水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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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女高中生將書包丟沙發,小腿併攏,半臥在客廳地墊收看沒有營養的電視節目。楊襄襄是水藍色水手服,髮梢旁綁著雙短辮,馬休芸則是純白制服搭黑百褶裙,目睹客廳的美好風景,端冷泡茶的仁雄覺得空氣聞來都是香的。尤其馬休芸還把胸部放桌上,IKEA的桌子確實非常堅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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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實在太香,一時失神的仁雄桌墊都忘了拿,冷泡茶一壺按上桌。毛玻璃容器與透明桌面,恰巧映著胸襟白布料與領巾的花色。此時的襄襄目不轉睛盯著電視,她渾然不知後方的男女正四目交接──馬休芸端詳仁雄的臉龐,片刻,她將視線別開,讓仁雄看著她揚起淡淡笑容的側臉:偷看人家胸部,真是壞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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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上地墊的仁雄也和女學生同怪癖:沙發不坐,選擇沙發與桌前空隙,和馬休芸坐在一起。仁雄的雙腿因為空間狹小曲著,忽然,馬休芸動手拍仁雄膝頭,冷不防被打,仁雄一邊伸長脖子注意襄襄是否往後,一邊伸手捏馬休芸的肩。襄襄還是不知道,嘻笑的馬休芸更加使勁。來來回回,終於,她因為太大力噴笑出聲,笑聲引來襄襄注意,玩鬧才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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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在打蚊子哦?吵死人了。」襄襄眼神死,覺得這兩個人有夠無聊。仁雄這時才知道原來襄襄知道,只是懶得搭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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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芸芸,上次抖音不是有那個餵食死悲朽,要不要叫學長玩看看?」話鋒一轉,襄襄提議要玩遊戲。仁雄差點拉拉熊茶杯沒握緊,冷泡茶灑出來。不愧是頭腦好,卻用在不該用的領域的家齊校花。仁雄之前稱她,『金玉其外,敗給妳了』她還不爽,好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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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抖音內,我看妳不要讀成大,跑去念世新繼續做我學妹好了;妳如果對中華電信MOD沒興趣,有沒有看到電視機前面有一台Switch,我們有那個東京奧運啦,現在只有Switch有辦法辦奧運,現實世界還沒辦法。」仁雄霹靂啪啦講了一大串,就是想要迴避抖音。講到激動,他剛剛吃的咔辣姆久洋芋片,屑屑居然噴到桌上。幹,髒死了,摀住笑的馬休芸連忙抽張衛生紙,趕快遞給被自己舉動弄傻的仁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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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長自己都不玩了,還指望襄襄啊。他們家只有那隻雞有在用3C,只有那隻雞。烏骨的,很大隻。」馬休芸一邊說一邊用手撕上次團購的牛肉乾。由於牛肉乾太辣了,她皮笑肉不笑的調侃風格有點難維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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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牠是雕兄好不好?甘為什麼你們都要叫牠雞啊?妳才雞!妳全家都養雞!雞巴捏。」襄襄不甘示弱,像在靠北人。見客廳又進入熟悉吵鬧,仁雄無奈:指望一台買沒多久就堆灰塵的遊戲主機,能夠為他HOLD住場面,還是算了吧!等PS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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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襄,妳剛剛說那個餵食,哦…………妳是不是想掏空仁雄學長糧倉?」話題回到抖音,馬休芸終於想起那個餵食死悲朽是什麼,看穿她詭計的馬休芸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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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先輩來玩!」接著,在仁雄錯愕表情中,起身的馬休芸翻書包,找來一個貓咪眼罩。這貓咪眼罩她等公車時會戴,時常睡過頭的她,偶爾也會咬吐司衝入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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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在半推半就下,仁雄跟著她們玩抖音影片的橋段:蒙眼猜出被餵的神秘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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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餵食秀哦?好啦,反正妳大一迎新就會碰到,我們現在來個預演也行。」仁雄大學時期,確實有看學長姐玩學弟妹,想不到畢業多年,他依然要成為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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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窩,那學長先開始。」見仁雄同意(哪次不同意),襄襄迫不及待地高舉雙手,挺直腰桿。仁雄發現襄襄的胸部其實也不小,只是跟馬休芸比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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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就三個人,不先猜拳嗎?」在開始前仁雄喊暫停,心中盤算是否該召喚牛王吉光或其他待機角色一同加入,最後他決定放棄。這麼低能的事,還是讓他獨享跟襄襄芸芸共處的時光吧。免得大家通通晚餐不用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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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兩女應仁雄要求猜拳,兩回合就決出被餵順序:仁雄第一,馬休芸第二,楊襄襄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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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到猜拳只是自己無謂掙扎,仁雄傻眼盯著自己出的剪刀。他離開沙發,跟兩女孩一起在地墊上圍成三角形,馬休芸為他戴上貓咪眼罩,餵食前,襄襄還偷偷戳了一下他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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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義美小泡芙吧。」開始了,仁雄。他原本放在客廳招待的只有牛肉乾、咔辣姆久洋芋片、冷泡茶。義美小泡芙現身,表示他的餐廳跟村莊一樣受到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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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冰淇淋?」下一個,牙齒啃到小片硬物的仁雄直覺馬休芸用塑膠湯匙在餵。天啊!她們居然跑去開冰箱,真的是皮在癢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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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陷入靜默,在蒙蔽中等待的仁雄聽著兩女孩嘻笑雀躍的腳步,稍後,他聽見微波爐啟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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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不要玩食物啦。」仁雄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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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我幫你加熱R!」襄襄嬌嗔,猛比空氣的手就像是不准坐在地上的仁雄把眼罩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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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麥克雞塊。不對,妳這題是該不會是叫我吃糖醋醬吧?」大夥兒都知道,麥當勞都是點糖醋醬配麥克雞塊,現在嘴巴充斥糖醋醬與些許肉味的仁雄感到有點噁。他敗了,這雞塊吸收天地精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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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甜死歸甜死,直到目前為止,仁雄並未嘗到什麼不該嘗的。襄芸二人組有對他手下留情,友誼的小船尚未沉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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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那下一位。再吃下去我晚餐不用吃了。」BUT接下來就不一定。仁雄先發制人摘下貓咪眼罩,要求換手!下面一位!Chan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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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沒,我還有黑、還沒結束還沒結束!」說出來了!我聽見了!仁雄眼睛瞪著,襄襄立馬把貓咪眼罩再次蒙上。接著的一幕襄襄芸芸都快笑瘋:仁雄雙手抱胸,盤腿坐著,頭上如有一團蒸氣、烏雲。戴貓咪眼罩生氣的仁雄真的太可愛了!襄襄忍不住拿手機偷拍。本想上傳IG,但這樣爹娘就知道她又煽動芸芸一起去煩學長。啊,不然先封鎖吧,她就是超想上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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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還顧忌仁雄會發火,數秒過去,見好脾氣的他動也不動,絲毫未表現出要換人的意思,襄襄的膽子再次大了起來。她像個小兔子用跳的,一個滑步,去找沙發的水藍色家齊書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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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啦。妳想餵我什麼機巴食物我就吃,學長哪時候怕妳了?有種妳餵,妳餵啊、餵啊餵啊餵啊餵啊萊納你坐啊。」感到老套的仁雄發出嚕嚕嚕怪聲。他們之間的互動千篇一律,沒大沒小,沙小收場。雖然很煩,但若哪天有一方不願意了,說不定會更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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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學長你不可以生氣哦。啊。」襄襄笑著說『啊』,要仁雄嘴巴張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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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仁雄配合的跟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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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口那一刻嘗來像橡皮,然後這形狀、這體積,加上他對襄襄的大腦活動估計,仁雄認為自己咀嚼的是道具蟑螂。是一種丟出去女生會嚇到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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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這脆脆?喀茲。不是……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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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汗直流的仁雄飛快扯下貓咪眼罩。他連滾帶爬到客廳桌邊,開始漱口。他趴在桌緣不停抽衛生紙,不停喝冷泡茶,呼吸困難。稍後,等他看清被他吐在地墊上,好幾根黏糊像蛆的噁心東西,他臉無比鐵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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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妳又惹學長生氣了哦。」馬休芸落井下石,將自己喝過的杯子盛到全滿,遞給仁雄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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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說欺負喜歡男生是愛情的一種表現,襄襄絕對可以去跟仁雄結婚。其實馬休芸也不太懂襄襄幹啥一直試探仁雄底線。她們之間的話題有八成圍繞仁雄打轉,雖說她跟仁雄其實更要好,每天聽也是會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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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欸!學長別緊張!這是我娘養的蜂蛹,是蜂蛹!蜂蛹蜂蛹蜂蛹蜂蛹蜂蛹啦,養顏美容,很、很補。」慌張的收尾。一再重複的戲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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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襄看見學長痛苦,她大腦早就一片空白,不好受。但是,要怎麼能夠像芸芸那樣,讓學長自己主動找她說話呢?襄襄明白自己缺乏與異性相處的經驗,但同年齡的男孩子太屁了,她一個也看不上……好啦,她知道自己也很屁。她就是沒辦法像芸芸那樣該冷靜時冷靜,該狂野時狂野,她胸部又那麼大,每個男生都哈她哈得要死,根本是一座無法跨越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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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還真的是昆蟲。仁雄這邊則是完全不曉得女孩家的心思,他想結束聚會,卻又捨不得罵襄襄,只能乾瞪著眼前玩笑開大的女高中生,任氣氛墮入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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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換我了。學長不爽就來報復我。」終於,有人打破沉默。馬休芸將地上貓咪眼罩撿起,當著兩人的面蒙上雙眼。儘管,兩人視線集中在她胸前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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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玩了。」仁雄搖頭。雖說蜂蛹無毒,但腸胃急速翻攪仍讓他吃了不少苦頭,沒啥心情繼續情緒勞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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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大雄仁波切。」馬休芸拉長音。仁雄的耳朵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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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他回話。非必要,仁雄不想聽到那個名字。這當下,毫無疑問是對他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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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不起玩笑哦?大雄仁波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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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妳想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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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講好了只要沒毒,餵什麼都行嗎?既然如此,為何還對襄襄發脾氣。」馬休芸的質問令仁雄無言以對。這時的他才意識到襄襄不安。雖說沒那麼誇張,襄襄臉上寫著的表情,就像說學長不會再疼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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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是敢,也可以把你那東西塞我嘴裡啊。但是,我覺得你不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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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靠北啥啊,加拉哈德。不要以為轉生當巨乳美少女了,就可以隨便嗆我啊。妳這樣……不是比襄襄更過分嗎?」仁雄惡寒的聲音,隨她戰起。他不懂馬休芸怎會接到這?可他承認,他現在滿腦子都是玩遊戲之前,他們兩個背著襄襄打情罵俏。若襄襄不在,他們說不定就直接在沙發上做。之前不做愛,是雙方都有彼此要顧慮的事,也還在試探對方是否值得信任。她現在,應該是想攤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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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沒嗆你。只是覺得你沒種好不好。」馬休芸繼續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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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應妳們要求陪這個下午。你還有什麼不滿的。拜託,不要這樣對我。」心裡不爽,仁雄仍是冷靜跟對方溝通;他當然想把雞巴塞她嘴裡,但……為什麼是挑襄襄在的時候發飆?我在妳心中只是這種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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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你們不要吵架。」看呆的襄襄直嚷嚷,想勸架。身為芸芸閨蜜,就算不知事情的來龍去脈,她也知道,芸芸跟學長是因為其他事有摩擦。雖然芸芸的個性真的超好,生起氣來卻是什麼都不管。有可能平常演多,渴望看見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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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你不敢啦。笑你不敢在襄襄面前這樣啦。笑你不敢啦。不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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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知道男人最討厭聽到別人說他不行嗎?」仁雄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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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本來就真的不行啊。為什麼要擺出一副你可以的樣子?」馬休芸還在跳針,還在跳。她還在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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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持續無意義跳針數分鐘後,仁雄苦笑著擺出一副拿對方沒辦法的表情,說:「妳為什麼非要破壞我跟妳的關係?我房子租給妳,吾王的醫藥費也是我在付。妳還想要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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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單純說你不敢而已,你講那麼多屁話幹嘛?」曉得自己真的傷害仁雄的馬休芸愣住。仁雄看見她美麗的眸子有了一絲波動。隨後,她在冷笑出聲後表示她依然故我,繼續要跳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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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我聽妳的就是。」之後會怎麼樣,就一起下地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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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吵過程,思緒漸晰的仁雄捕捉到一個可能:襄襄其實誤交損友,馬休芸不是在設計他,而是設計襄襄。俗話說得好,熟人就要往死裡整!撇開道德上的疑慮,那確實是很有趣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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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仁雄緩緩自地墊上起身,他因為緊張面色凝重,渾身不自在。身旁男人突然站起,感到危機到來的襄襄心中浮現一絲奪門而出的衝動,卻因為太震驚、太突然、太近、以致於動彈不得。她眼睜睜目睹醜惡一幕,就在伸手可以碰觸的的距離冒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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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雄雙手拉住褲緣,將居家長褲連同內褲褪下,懶洋洋,有手臂圍大小的肉棒如蛇出洞,因為接觸到空氣而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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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地而坐,穿著制服百褶裙的粉髮美少女,豐滿的上圍,端莊的坐姿。她活像因蒙上眼罩對呎尺內的危險渾然不覺,嘴角揚起一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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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後,爆炸性的一幕,在龜頭前緣足以將雙唇頂滿的瞬間,另一位穿著別校校服,癱坐一旁的清秀少女,她的靈魂在肉棒插入她最好閨蜜的嘴中,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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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雄的肉棒毫不留情插入芸芸嘴巴,通過牙齒,不准她說話,和芸芸的口水黏糊糊拌在一起,鑽入喉嚨深處。恐懼、戰慄,就如男人的棒子,插在襄襄的靈魂穴口。她無處可逃。她就像芸芸的嘴巴被撐大,裂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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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你也未免太大了吧!我含不住啦。」然而,下一幕卻是芸芸噴笑。粉拳輕槌學長腰際。差點決裂的態勢哪裡還在?簡直從未發生。襄襄倒彈到快昏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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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現在是A片的搞笑橋段嗎?這浮濫演技,為什麼芸芸還在跟學長打情罵俏?學長用屌猥褻她耶,她……跟學長好到可以隨便幫他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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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這賤貨。非要尋我開心不可。」尚未氣消的仁雄身子發抖,表情透漏心中委屈。但就在剛才馬休芸忍不住笑場時,他早原諒她了,哪裡還管褲子是否有穿,屌還露在外,就又坐下來把馬休芸擁入懷中,緊緊抱著。制服美少女轉身微側身子,背靠男人胸膛,仰著下巴湊近仁雄鬍渣,甜蜜的姿態就彷彿終於跟仁雄苦盡甘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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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輩嚇到囉?人家惡作劇的本領遠在襄襄之上吧?嘻嘻。」馬休芸的笑聲再次提醒襄襄:他們這對狗男女真的在打情罵俏,沒她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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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搞我吧。我已經一票後宮夠難管理,妳再這樣我下個月要漲妳房租。」仍感胸悶的仁雄索性揉美人的大奶消氣。好啦,至少這對大奶揉到了。以後他會多揉些,不會客氣了。他可以在開車載她上課前在玄關命令她乳交。可以在公司廁所裡一邊喇機一邊揉奶。可以一起洗澡時邊抹肥皂邊乳交。可以,通通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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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發生什麼事姑且不論,相信任何人看見此幕,都只會看到陽光帥氣的上班族(肉棒剛好遮住)擁著他的大奶女友,女方雖然還在念書,但等她畢業他們就會立刻結婚。瘋狂做愛,每天做愛。閃得要命,對襄襄不講武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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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到底在幹啥……」眼珠子要掉出來的襄襄結結巴巴。她不敢相信,最後是這種收尾?他們和好了?幹!?他們和好了?我的眼淚跟害怕呢?我到底看了三小?把,把我的眼淚還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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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背叛被整嚇壞不解,羨慕嫉妒恨。襄襄抱頭哭坐在地上崩潰。她猛抓自己髮辮,和芸芸一起去夜市買的耳環都給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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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到底在幹什麼?太噁心啦!太噁心了!你們真的有夠噁心!媽啊我的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去洗我的眼!我要去洗我的眼!幹現在台南市缺水,操你媽為什麼會這樣!?哇哇哇哇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仁雄跟馬休芸趕快過去襄襄身邊,她一個輕功跳上沙發,跑給兩人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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