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月輟弦歌 - 舞姬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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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舞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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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p 5, 2021

147

5 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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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淺淺從紊亂的夢醒來，陽光透過窗紙映照著閃耀的琴弦。她不知道時間，趕忙下樓，卻見宮女們都起床了，正匆匆折著棉被。

　　「唔，淺淺，長公主要我們找臻貴妃，呃不是，皇太后打關係。」吳纖纖在身後道，淺淺嚇一跳。

　　「蛤，我才第二天來耶……。」淺淺緊張問：「娘娘移居到哪一宮？」

　　「慈寧宮，錫太妃亦如是。」燕兒回答。

　　「淺淺？」嚴採薇喚：「向皇太后說本宮繁忙，不親自去的。」

　　「是！」淺淺忙整理物品。

　　她帶著吳纖纖出了紫寧宮，往慈寧宮去，途中經過了尚宮局。

　　「欸，纖纖，你比較喜歡在哪兒？」淺淺小聲問。

　　「長公主身邊……。」吳纖纖道：「金綵好嘮叨喔，好險她走了。」

　　淺淺沉默片刻才說：「她是為了我們好。」

　　她想起錦玉機靈的笑意，又想起錦瑰對她的提醒，霎時間感到懼怕。就算不是宮中嬪妃，亦可能陷入朝野鬥爭的漩渦，何況她還是朱家的嫡長女……。

　　不知不覺到了宮門，她們進殿。

　　「臣等拜見皇太后！」淺淺拉著吳纖纖行禮，地板因吳纖纖震動不斷。

　　南宮臻蹙眉看著吳纖纖，知是嚴採薇故意，打量半晌才道：「起。」

　　「帶了什麼？」南宮臻問道。

　　「回皇太后，此為龍井茶葉、檀木薰香及……蜜糖涼糕。長公主本要親自來的，繁忙之下實在遺憾。」淺淺險些忘了裡面裝什麼，吳纖纖一臉茫然。

　　「繁忙之下，呵，多謝紫寧了。」南宮臻冷哼，端詳淺淺片刻：「妳就是朱氏嫡女？」

　　「是。」

　　「再好不過，本宮與紫寧籌劃家宴，要寫首曲子。」南宮臻道：「妳通音律，正好幫著紫寧。」

　　「臣雖不厲害，必定全力以赴。」

　　「紫萱，拿紙。」南宮臻道，一旁女官走來，與淺淺驚喜地對視。

　　紫萱！她竟然當了慈寧宮的風儀女官！

　　只見她呈上譜紙，南宮臻歎道：「淺淺與紫萱以前在尚宮局還是同僚啊，皇上大行，內宮外宮都轉變許多。」

　　淺淺、紫萱頷首，南宮臻拿起紙軸道：「這曲子，是家宴裡呈予皇太子的，另請了舞姬排陣，要樂府伴奏，淺淺本來亦是樂師吧？」

　　「是，曾任德部副首席。」

　　南宮臻緩緩點頭：「這曲子既要深情婉轉，又要恢弘悲壯，總之為了令皇太子感動，行？」

　　淺淺答應，她又道：「樂府樂工不缺，但舞姬少了一點，替我轉達紫寧，要她另外找十人。請走吧，下次見本宮，纖纖就毋必來了。」

　　此番商議，淺淺、吳纖纖回到紫寧宮轉達南宮臻的消息。

　　「呵呵，深情婉轉，恢弘悲壯，聽說那次家宴是為了挑選皇后呢。」嚴採薇斜坐在椅上：「這太后，明明是要令太子順自己的意，竟還大費周章要寫曲子。」

　　淺淺寫了信向尚宮局報告請許舞姬一事，一下就押章許了，還賦予嚴採薇出宮挑選舞姬的權利。

　　嚴採薇滿意道：「錦玉、錦瑰調任尚宮，還是挺有用的。」她帶著淺淺跟燕兒出宮。

　　淺淺看著窗外，她們右轉，是孟宇居住的區域，由於皇上大行，家家戶戶掛了喪旗，格外傷感。

　　孟宇……你在哪裡……。

　　車駕又拐了彎，往花街柳巷去。

　　淺淺不禁想起棠依說的話。孟宇真的喜歡珒霞樓的那個徐小雅嗎？淺淺知道孟宇她跟孟宇什麼交集都沒有，她不能一直管著這些，但她忍不住要傷心……。

　　喀地一聲，車頂有些動靜，嚴採薇向窗子伸出手：「冷松！」一隻灰白的鸚鵡竟停在她手上。

　　淺淺驚奇看著，燕兒倒似看習慣了。

　　「冷松啊，等等咱們辦事情，你往附近去，記得回來。」嚴採薇指向窗外，冷松似能聽懂般飛走了。車子恰好停下，三人下去了。

　　只見珒霞樓矗立，一名姣美女子上前接見：「恭迎長公主。」

　　「領本宮看看舞班。」

　　樓裡沒有客人，那名女子帶她們往一個廳室去，幾個舞姬正歇息著。

　　「皇上大行，諸多禁令，妳們最近生意不好吧。」嚴採薇問，她們點點頭。

　　「那正好有一個差事，本宮需要十名最頂尖的舞姬，進宮獻舞。」

　　她們面面相覷，其中一人輕輕推了推身旁的舞姬：「小雅蠻合適……。」

　　淺淺血液一瞬間凝固，眼神冷森森掃向徐小雅，鋒利地打量著她。

　　徐小雅沒注意到淺淺，只是不好意思地低頭。只見她容色姝麗，盡態極妍，脫俗清雅似有仙氣繚繞，更顯淺淺卑微。

　　噢，她就是徐小雅……。她就是孟宇三番兩次拜訪的舞姬……。她就是淺淺的夢魘……。

　　「總之妳們替本宮排出十個人，皆要清白。」嚴採薇道，舞姬們開始小聲討論，不久後十名舞姬列隊站出，徐小雅為首，淺淺似石化般不動彈。

　　嚴採薇滿意地點頭：「你們派一台車隨我往宮裡去。」

　　淺淺、燕兒將嚴採薇扶上車，冷松盤旋而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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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徹夜好眠

#3 百無聊賴

#4 梅香寒徹骨

#5 桃花滿京城

#8 貴客臨門

#10 微BL!腐女福利

#11 常去逛青樓

#12 定罪入獄

#13 同生共死

#14 快去茶館動手腳

#15 妳竟說出來

#16 很久以後

#17 獨倚望江樓

#18 女官生活

#19 竄改公文的人影

#20 孟宇再現

#21 東廠。殺杜正。

#22 朱淺淺！

#23 身無彩鳳雙飛翼

#25 調任紫寧宮

#28 紫檀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