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下被遺忘的人種 - 寧靜的夜晚

不出人意料早八的課人少的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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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睡在司徒柔雲家的龍蕭，跟司徒柔雲一同走去上課，不防的引來了眾人的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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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龍蕭的人格特質，並沒有人用龍蕭能聽見的聲音談論他們內心世界的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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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蕭坐回了他那角落的位置，班上的同學自然而然的空出了那個角落，就像那位置是只屬於龍蕭一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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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安有來上課，但她並沒有做到龍蕭旁邊反倒是坐到了前三排的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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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蕭並不在意也沒有意識到有什麼不一樣的，只是這次換成了司徒柔雲坐到了龍蕭旁邊，曹陰華則坐在龍蕭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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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露娜不知道為什麼就變成了班級代理，很熟練的站到了講台上宣讀學校給我們的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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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得像好學生，實質上也是好學生的莫雷則坐在了第一排，幫忙伊露娜傳遞班上要注意的事項通知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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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課後有兩名學長前來我們班找司徒柔雲出去，扭扭捏捏的怎麼看都想是要告白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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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才沒有幾天，果然名花自然飄香引蝶，但那些學長跟蟲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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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柔雲熟練的拒絕了他們回到教室，她坐在龍蕭旁邊有說有笑的景象被那些學長看在了眼裡，心中滿是嫉妒，也只能欲哭無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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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人美就是不一樣，拒絕方式也很熟練，看來以前也很常被告白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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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蕭調侃著走進來的司徒柔雲，司徒柔雲無奈的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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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告白的人每個都只是覺得我長得漂亮，沒有一個人是理解我的，不然就是只有長相沒有腦袋的男性，還有那種以為家裡有點錢就能為所欲為的傢伙，然後一聽到司徒家是幹嘛的之後人直接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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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想也知道這些年司徒柔雲遇到的男性有多麼門不當戶不對，真要說也沒什麼男性配的上她，俗話說高攀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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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莫雷跟曹陰華也同時面臨這些問題，莫雷也算是熟練了輕輕鬆鬆的把人都打發掉，曹陰華就不同，被幾個男生圍住吱吱嗚嗚的低著頭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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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蕭離開了位置走到了被包圍著的曹陰華旁邊，視若無睹旁邊五個男性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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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教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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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蕭拍了拍曹陰華的肩膀，她下了一跳，但被包圍著的她沒辦法隨心所欲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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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這裡沒有你的事情，學弟就閃邊去！別來攪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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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學長看都不看龍蕭一眼，用力推了龍蕭的肩膀，但龍蕭不為所動的就像那位學長臉上招呼了一記重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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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推向後的力加上往前彈射的力量，繃緊血脈的肌肉擴張，速度快到無法反應，那一擊徹底的讓那位學長失去了意識昏厥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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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為之錯愕，連看好戲的同學在此時都收起了七嘴八舌的議論聲，就像是羚羊看見猛獸經過，不僅僅只是身體連細胞也為之顫抖，在體內上演了集體罷工，就這麼僵持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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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蕭看著剩下的四個人，眼中並沒有任何情感，只是冰冷的看著，便拍拍曹陰華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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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有空隙了，回教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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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四名學長連同教室內外的圍觀群眾就像是犯錯的小孩似的站在原地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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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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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名學長畢恭畢敬的道歉後快馬加鞭的離開了現場，慌張的連地上有人正在睡覺都沒能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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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蕭若無其事的也回到了教室，並不在意眾人的眼光，就只是坐回了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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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剛真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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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柔雲欣喜萬分的捧著龍蕭的手，眼神中充滿了對龍蕭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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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啦，只是自我防衛而已，畢竟他推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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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說那個啦！而是你當下散發出來那種生人勿近的氣場，那十足的霸氣，我雞皮疙瘩都掉滿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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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柔雲當下可說是出自本能的恐懼，那加速的心跳瘋狂打血，血液高速流動產生的熱，讓全身發燙甚至顫抖了起來，腎上腺素的提高使一切都如此的清晰，更能感受到龍蕭所帶來的衝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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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全部目睹這一切的人都發生了同樣的反應，也沒有人在事後多去談論這件事，就像沒發生過一樣，社交網絡上也不曾有類似的文章出現，大家都明白各自不約而同的保守起了秘密，畢竟沒有人想要無妄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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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段時間剛剛那四名逃走的學長們才意識到他們忘了什麼，以飛快的速度趕往現場，又以此地不宜久留的心情把躺在地上的人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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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真是謝謝你了，我被纏上了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但這樣沒事嗎？他看起來傷的很重……都是因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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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陰華轉過身來對龍蕭說話，是滿臉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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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有事啦，別擔心，畢竟監視器也會錄到剛剛的畫面，會還我清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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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蕭笑嘻嘻的安慰曹陰華怕她過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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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當然沒有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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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又再發生一次結局可能還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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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至少讓我請你吃飯吧……不然我過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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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要請龍蕭吃飯嗎？那我也要去，我也想跟龍蕭多聊聊，就這麼說定了，好嗎？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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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柔雲盯著龍蕭，像個急著去遊樂園玩的孩子一樣迫不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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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坐在前方的徐安正看著後方正熱絡的兩女一男，心裡莫名的感覺湧上心頭，說不上來的感覺，像是沒有任何立足的空間，腦中正想著為什麼熱絡的對象並不是自己，只是自己少參加了一個聚會，那個角色就換成了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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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轉頭繼續預習教科書，但卻看不下任何一個字，只是粗糙的瀏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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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放學沒課了，整天下了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龍蕭和司徒柔雲跟曹陰華正準備一同前往已定位的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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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柔雲訂的位置，她派胸脯保證絕對不會讓大家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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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餐廳後服務生優雅的對我們行禮，便帶領我們朝著餐桌方向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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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到位置上後由服務生向我們遞上了菜單，這應該是法國餐廳，菜單上的東西一個字都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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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龍蕭和曹陰華正苦惱著時，司徒柔雲笑了笑接過了菜單跟服務生說了些什麼，服務生便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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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一道菜端了上來，照著服務生給予我們的指示，細細的品嚐食物的美味，實在的美味讓龍蕭埋頭一直在跟食物對戰，聽不進另外兩個人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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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我說話一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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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柔雲拿湯匙敲在龍蕭的頭上，才讓龍蕭從食物美夢清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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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抱歉，吃得太認真。怎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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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虧這裡有兩個美女，你還能這麼認真吃飯，實在是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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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前面帶有調侃的意思，但後面司徒柔雲則是滿滿的佩服語氣。

「沒事啦，這真的很好吃，第一次吃到這麼好吃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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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陰華敬佩的看著司徒柔雲，也羨慕起了她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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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常來這種地方吧，看起來就很有錢，人也漂亮，個性也比自己開朗多了，感覺自己是個沒必要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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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似的心情並沒有表現在曹陰華臉上，但她確實很羨慕司徒柔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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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三個人正熱絡的聊天時，餐廳門口傳來了陣陣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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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廳大門被粗暴的打開，4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人端莊的拿著槍走進了飯廳區域，而另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人走到了餐桌區域的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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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成為全場焦點一樣的，那個人正享受著這個時刻，陶醉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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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打擾各位用餐了，我叫做費利札，今天呢需要你們幫個忙，請你們把身上值錢的東西都放在桌上等會我會派人下去領取，謝謝大家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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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訕笑，有人則再驚恐，有人則認為這只是一場餐廳的特殊表演，還不在意的還正在吃著飯並沒有打理白色西裝的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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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真不想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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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西裝的男性從西裝口袋中拿出一把手槍，就朝著最近餐桌上的大叔腳上開了一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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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大家看到倒在地上不斷慘叫的大叔，以及與他同行的年輕女子恐懼到泣不成聲的樣子，紅色的地毯吸收著大叔的鮮血逐漸轉變成紅褐色，而西裝男則像是脾氣宣洩完畢一樣的面帶笑容把槍收回了外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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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這種事情往往可以看出人心中真實的一面，大部分人是嚇到就聽他說的話照辦了，有人則愣在了原地失去了思考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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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則是想耍小聰明哪起手機想報警，正當他要觸摸到桌上的手機時，眼前的玻璃杯就被打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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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黑西裝正秒準這他，他嚇得舉起了雙手，冒著冷汗的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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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西裝逐個在每張餐桌搜刮客人身上那些值錢的東西，求婚的鑽戒、珍珠項鍊、手鐲，等等高級物品，只看老婦人心有不甘的交出她那綠色的手鐲，眼神泛著淚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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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過世的老伴生前送給她的，陪伴了她一甲子的歲月，老婦人將手鐲捧在手心她向那些黑衣男求情，訴說其中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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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黑衣男子本來打算放過那名老婦人，但還是搖了搖頭，如過他這麼做了那其他人也會效仿這位老婦人，那乾脆別出來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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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心的拿走了手鐲，頭也不回的走向了下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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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叫你啊！聾了嗎？嘿！還在吃！是有多餓？想死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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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黑衣男子拿著槍用槍管戳著還在吃飯的龍蕭，只見龍蕭並沒有反應，用手用力拍著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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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桌上的兩人嚇得連聲音都發不出來，深怕男子真的開槍，龍蕭的腦袋則會被子彈貫穿當場死在她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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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心浮氣躁的改成用槍管戳龍蕭的頭，把他的頭戳的一歪一歪的像大頭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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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好吵，打擾到我吃飯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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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蕭已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握住了頭旁邊的槍管，就這樣把他凹了一個九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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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業界生存三四十年的黑衣男子從未見過這樣的情況，傻愣在原地張大雙眼看著眼前那不符合常理的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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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同附近餐桌的所有人也對此瞠目結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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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感受到了自己正在攀登一座不可跨越的高山，眼前的景象不再是和諧吃飯的餐廳，而是正刮著暴風雪在這世間聳立的大山，當他回過神來後，自己已經不由自主的鞠躬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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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也沒有意識到自己鞠躬道歉了，對一個看起來並沒有他強壯的年輕人，但自己能做到嗎？在這種狀況下還在吃飯，無視周遭的任何事物，甚至把威脅到他吃飯的東西就那麼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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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衣男的腦子裡不斷的上演中小劇場，腦補著，企圖把看見的事情合理化，則得出來一個推論，這名恐怖的男性，是超乎常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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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男子道完歉後跑向了位於中央的費利札旁邊，報告剛剛發生的事，起初費利札並不相信他說的，直到他看到了他手中的槍管，還有槍管上那手指壓出來的痕跡，不只是凹了是捏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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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利札便想輕自拜訪他口中說的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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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利札整理好了衣裝，像要見貴客一樣的站在了龍蕭餐桌旁邊，深深的一鞠躬，看傻了司徒柔雲和曹陰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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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很抱歉打擾您用餐了，請原諒我們同事們的無理行為，您放心在我們工作的期間不會再來打擾您，也會叫服務生繼續幫您上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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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利札隨後從口袋中拿出了名片，雙手捧著遞給了龍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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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餐具的龍蕭接過了名片，達利企業，行政長官費利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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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收錢不管任何事物都能幫客人辦到的企業，在黑市是挺有名的萬事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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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這不是司徒家的大小姐嗎？失敬失敬了，果然是物以類聚，我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讓您受驚嚇了是我們的疏失，我們之後在親自送禮到府上賠罪，那旁邊那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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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利札畢恭畢敬的對司徒柔雲說話，畢竟是業界的，怎可能不認識司徒家的人，要是有個閃失，頭跟身體就要分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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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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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蕭放下名片看著費利札，冰冷的神清讓費利札明白自己不應該繼續問下去，但出於好奇心費利札還是開口了。

「請問您是在哪高就，這如同猛獸般的力量普通人可是辦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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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過幾天會接到電話，那時候你就會明白了，別再打擾我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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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句話費利札不經打了他許久沒打過的冷顫，早已不是當年的菜鳥但現在卻又感受到了那份恐懼，令他有返老還童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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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的眼神渴望著眼前這名男性能夠幫助他們，但那麼男性沒有只是繼續用餐，表現的事物關己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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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有能力為什麼不幫忙呢，弱者常常說這句話，只因為自己沒有能力就奢求他人的幫助從未去努力過的人根本可悲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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獅子有那能力幫助羚羊不被獵狗吃掉，但獅子會去嗎？不會，因為這件事情一點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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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者多勞嗎？這樣看來能者只會過勞死，要怪別怪命運，只能怪自己無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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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其他人只能任人魚肉，祈禱著奇蹟發生在自己身上，有人怪那男人冷血，有人辱罵他，唾棄他沒有人性，但他不在意，因為那只是弱者的呼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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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利企業搜刮完後黑衣男率先離開了現場，照他們計畫中的逃跑，而費利札則是朝另一個出口出去，並不明白他之後的動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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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動結束後騷動不安的眾人各自被撤離，龍蕭一行人也離開了事發地點，很奇怪的隔天並沒有新聞報導這件事，就像整個國家都認為這只是一件不起眼到不起眼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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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癱在家的曹陰華，整天所發生的事情都盡超乎她的想像，人生像是有了巨大的改變一般，認知不斷被刷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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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戴著最心愛的耳機，閉上眼所能想像到的全是龍蕭今天的所做所為，害羞的她捲曲起了身子，在心中默默的說出，我可能喜歡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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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有這種感覺，第一次感覺如此強烈，否定著過去所談過的所有戀愛，對於這次的情感以前的事形同空談，那是第一次這麼激烈，也是第一次自己也能體會到這種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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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突然想起了司徒柔雲，人很好性格也很不錯，她是不是也對龍蕭感興趣，自己贏得了嗎？沒有半點贏得過，但就是沒辦法討厭司徒柔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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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自己想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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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心司徒柔雲安為的龍蕭將她帶往了自己點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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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就是龍蕭家嗎？好奇怪的設計，原本以為只是普通的住家，門打開後進去等待著我的是一個奇怪的空間，空間的尾部又有另一扇門，但並沒有發生什麼就只是通過了三扇門抵達了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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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比自己家還要大，處處都是高級且精美的傢俱，專門放酒的櫥櫃，為大廚提供的廚房，木製的地板樓中樓的設計，還沒到樓上，但依稀可以看見上面玲瑯滿目的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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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乾淨，一個人打掃這麼大的家很難吧？是定期請人來打掃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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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多的疑問湧上心頭，而龍蕭只是走到了酒台上，熟練的倒酒，倒成了兩杯，我也坐在了酒台旁，很好喝，雪莉桶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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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著籠蕭看沒說出任何話，沈醉在自己的驚嘆裡，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完全不認識龍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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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哪裡人？並沒有獨特的口音，也沒提過家人，看似普通的少年卻一人住在這麽大的房子裡，還有他那連恐怖分子都敬佩的實力，連自己都辦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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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現在的自己應該是輸的一塌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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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了解他，但他對自己則是清楚到不得了，為什麼他會知道司徒家，我們並未在普通人面前張揚過，台面上只是一間貨運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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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喝一口酒也想不出個所以然，只好放棄趴在桌上嘆氣給龍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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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後方傳來了門把轉動的聲音，有誰從房間出來了，龍蕭不是一個人在家嗎？還有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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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他看向聲音傳出的地方，一頭紅色長髮的女性，從房間走了出來，穿著著紅色的旗袍，看起來像是宿醉剛醒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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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給我點水！頭快痛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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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麼對龍蕭喊道，然後坐到了我旁邊來，並不在意我這個人，難道只有我這麼在意嗎？是他姐姐嗎？不像啊，難道是女友？沒聽他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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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怎麼還沒回家，我以為妳回去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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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睡得那麼舒服，還是我付你房租讓我住在這，這裡既方便又安全，根本是我的福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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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不缺錢，喝完趕快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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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蕭把從冰箱裡拿出的水遞給了坐在我旁邊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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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原來你有客人！難怪你要趕我走，好難過喔！還真是漂亮，好眼熟喔不知道在哪有看過？喔喔是司徒柔雲對吧，司徒家的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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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誒我很有名嗎？為什麼她也知道，我頓時無法思考這些事情，只能尷尬的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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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越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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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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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把她帶進家中了，你是要宣布她現在是白名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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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題突然嚴肅了起來，並沒有給我插嘴的空間，也聽不懂他們在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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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管太多了酒花，只是認識的普通朋友而已，就跟妳是一樣的，並沒有任何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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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她叫做酒花，我是電燈泡嗎？還是現在是女朋友在質問男朋友，怎麼辦好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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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抱歉，沒注意到妳，她是我的酒花，昨晚跟朋友來我家找我喝醉了被我丟在家裡現在才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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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喔沒事沒事，妳好酒花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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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好漂亮，而且是素顏的狀態，引人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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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啊司徒家的大小姐，妳喜歡上信沒打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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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冷不防的在說些什麼，還有誰是信沒打開，是龍蕭的綽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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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羞的神情全部寫在了臉上，酒花當然沒有放過這個機會繼續捉弄著司徒柔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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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是喔！都說不出話了，恭喜恭喜，你成為司徒家的大少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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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花開玩笑的拍著龍蕭的肩膀，她笑起來也好美，龍蕭是喜歡這種類型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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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再欺負她了，酒花，去換件衣服吧，我幫妳把衣服拿去洗，房間的櫃子裡都有備用的衣服，隨便拿出了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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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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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句話的酒花當下就在原地把衣服都脫了下來，一絲不掛的將衣服丟進了旁邊的箱子，再次坐回了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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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蕭則感覺習慣了這種事情似的，視若無睹，感覺對女性的裸體已經習慣到免疫了，還是其實他喜歡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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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蕭將脫下來的衣物拿了起來走向了後方的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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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信沒打開走了，可以說實話了，妳不應該待在這的，這裡不是妳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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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意思？我打擾到妳們倆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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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著的酒花比剛才露出更嚴肅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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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誤會了，看來妳什麼都不知道，我跟信沒打開並沒有任何關係，只是認識的朋友，我之所以這麼說而是這樣做對妳跟他都不好，你不屬於這個世界的範疇，應該繼續當好妳的大小姐，不該來著攪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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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實在是聽不太懂，我只知道他人很好，也很有男子氣概，甚至連恐怖分子都能輕鬆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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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對話嚴肅到我都開始不在意酒花小姐是否沒穿衣服，只看酒花把一邊的胸部壓在了桌子上手撐著頭，紅色的長髮代替了衣服遮擋住了一邊的胸部，另一邊碩大有彈性的胸部就這樣被壓出了凹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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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沒得多說什麼，我也曾經跟信沒打開有愉快的時光，後來則不了了之了，但他是不會跟任何人有情感關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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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花小姐欲言又止，應該是想起了過去的回憶，有些感傷的感覺，但那時我還不知道，那位大叔的慘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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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雙手撐著臉頰靠在了桌子上，盯著前方酒櫃裡那些好喝的酒，五味雜陳的心思，頓時的資訊量太大令我難以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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撐著頭假裝若有所思，其實腦中一片空白甚是是混亂，過了一段時間才整理好剛剛得到的資訊，而酒花小姐也喝完了第三杯威士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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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蕭綽號信沒打開，我雖然來自司徒家但卻還是與我不同世界，他並不是普通人，畢竟他超乎常理的能力，酒花小姐貌似知曉龍蕭的過去，但卻對此隻字不提，有著超高級的住宅，應該有的是錢，身上卻沒有突兀的裝飾品顯得十分簡陋，一件黑色背心一件黑色窄版長褲，黑色帆布鞋，應該很喜歡黑色系列穿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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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到這裡並沒能得出龍蕭的身份，酒花小姐的身份也一樣，只知道他們是朋友，好到能坦誠相見也無所謂，想破頭覺得麻煩的自己，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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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起了手機，想問自己那很有能力的姐姐，畢竟她相對自己來說見多識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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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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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一個叫做龍蕭的人綽號叫做信沒打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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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懶得回訊息的姐姐遽然在我打完第二段訊息後就已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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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這樣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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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傳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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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現在在一個朋友家中，她朋友稱呼他信沒打開，是一個很好的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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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妳現在人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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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市中心市政府旁邊的大樓，最高的那一棟頂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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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裡姐姐就沒回覆訊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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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手機放下，氣氛很安靜，喝下了一口威士忌，並沒有再多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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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不知道我只是簡單的問了一個問題會發生這麽大的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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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靜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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