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川倒是有一個刺青,就在左手腕內側,花紋繁複的圖形,像是曼陀羅。她說,那是為了掩飾年少輕狂。「刺在這裡實在很不方便,上班都要貼上膚色透氣膠帶。」她這麼跟江蘺抱怨,唇角那抹笑不是愉快的。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BDcZTT0X4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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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川畢竟是女人,聽了江蘺的那一夜,是帶著些微怒意的。但江蘺不懂她為什麼生氣。「他弄痛妳了嗎?」她笑著安撫她,「沒有,不過是有些粗魯。」江蘺沒有說,她可能是故意激怒對方的,因為那一夜她並不想得到溫柔。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LHyurk7j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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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在陽台抽菸,沒有誰靠著誰,在Marty之後江蘺再也沒有靠在誰身上抽菸。「江蘺,妳不要再帶男人回家了。」丁川說,帶著幾分佔有。「為什麼呢?」江蘺偏過頭看她,眼裡有笑,「丁川,妳只是丁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