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張帶人來元朗砸爛夏誠的店,再過來找夏光是什麼意思?
誰都知道他在打什麼算盤,夏光咬著牙看著肥張,很憤怒,他說:「你他媽的想陷我於不義...... 你趕緊給我滾!」
肥張攤在沙發上,張開雙手,聳聳肩,表情很得意,他沒所謂的說:「怕什麼?誰不知道你們夏家最喜歡的就是內鬥,有沒有我插手,結果根本就沒有分別。」
夏光站了起來,嚴肅地看著肥張,不客氣地說:「你是要用請的?」
他說完,莫家全跟啊馬,還有李秀清和四眼都一起站了起來,把肥張圍得密不透風的,氣氛一下子到達了冰點,肥張抬起頭來左看看右看看,就笑了起來,絲毫沒有害怕,他說:「果然人強馬壯,啊光,你真的今非昔比了。」
這時候酒吧外面突然來了一群人,夏光往外面看了一眼,覺得這群人很陌生,應該不是夏家的兄弟,而且還來者不善,應該是肥張的人,但是酒吧裡面的客人,一瞬間就引起了恐慌,夏光馬上就大喊:「今晚不做生意,這次的酒水免付,請下次再來吧。」
那些客人聽著,就趕緊收拾東西離開,看著場面一窩蜂的,夏光就很憤怒,酒吧的生意難得好了一點,現在馬上又出事了,最可惡的是,夏湘又剛好不在,只能靠自己鎮住場面。
肥張站了起來,看了夏光一眼,然後門外的人就蠢蠢欲動,就像隨時也能殺進來一樣,他對夏光說:「我來這裡不是要跟你打的,我們還有約定,要合作,所以我們暫時不是敵人。」
夏光皺起眉頭,好奇的問:「你不像有這股力量,能夠掃夏誠的場,是需要有很大的人力物力,我覺得背後有人支持你。」
肥張微微一笑,他的笑很有深意:「我只能說,我這次是來辦公事,夏誠上次來九龍城砸了魏文的店,康小姐派我過來是為公司爭口氣,雖然魏文已經不是東聯勝的人,但是公司的聲威還是在的,總不能被欺負了,也無動於衷吧。」
夏光這一瞬間,終於如夢初醒,康雅欣這個女人想幫他的老公樹立聲威,因為他的老公魏康,準備要做東聯勝的辦事人了。
肥張動了身子走起來,李秀清還有四眼被他撞開了,他們兩個想追上去,但是夏光立馬叫停了他們,看著肥張肆無忌憚的一個人走了出去。
肥張在外面的人看到他走出來了,立馬就叫囂起來,場面很激動,夏光知道,肥張在東聯勝已經上位了,支持他的人是康雅欣。
他早就知道這個女人不是吃素的,只是沒有想到這麼狠,雖然平時默不作聲,但是,她不過只是揮揮衣袖,就突然砍你好幾刀,是隻咬死人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無聲狗。
這時候,夏光聽到外面突然一陣騷亂,他跟手下的兄弟都走了出去,看了一眼,就搖搖頭,情況真不妙,但是他還是笑了。
因為他看到夏誠出現了,他帶著很多夏家的兄弟,跟肥張的人打了起來,場面非常的哄動,打得亂七八糟的,每過幾秒,就有人倒下,亂成一團的,開始分不清倒下的是哪幫人,夏誠在遠處看著夏光,眼神充滿了敵意,似乎已經誤會他了。
看著場面一團糟的,莫家全就問:「現在怎麼辦?要幫夏誠嗎?」
夏光跟肥張私下有約定,所以他不會幫夏誠去打肥張,而且,他跟夏誠也有很深刻的仇恨,所以也很樂意看著夏誠倒霉,他說:「警察很快就到了,拉閘收工,我們什麼也看不見。」
四眼冷笑起來,他說:「光哥英明。」
夏光沒有說什麼,轉了身子,退回酒吧。
「砰!」
閘門驟然落下,酒吧一下子就與外界隔絕掉,夏光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李秀清就問:「你這樣做,不怕夏誠誤會嗎?」
夏光笑了起來,笑得有點不屑,他說:「夏誠嗎?反正他本來就對我不滿,而且肥張又故意出現在我酒吧,分裂我們,我們既然已經中計了,又何必多此一舉?」
莫家全哈哈大笑,似乎很高興,他說:「夏誠這個人,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肥張這次總算幫我們解了氣。」
這時候,手機響起來,夏光看著來電的人是夏誠,他就深吸了一口氣,解氣雖然過癮,但是,代價有點大,他把手機接通起來,說:「誠哥,什麼事呢?」
「混蛋東西,你這小子有種,居然敢聯合外人來對付我?」夏誠憤怒的大吼。
夏光笑了起來,他說:「你誤會了,我就算要對付你,也不會這麼做,打交有意思嗎?你為什麼不想想,人家為什麼要來打你呢?」
「是嗎?所以你就拉閘關門,裝作看不到咯?你他媽真夠意思啊,你今晚就做好心裡準備,看看明天怎麼應付吧。」夏誠罵完了,就掛了電話。
「老闆,他說什麼?」李秀清緊張的問。
夏光搖搖頭,沒有說話,大家都知道,夏誠是個不能得罪的人,但是沒辦法,肥張要故意滋事,誰也預計不了。
這時候,外面傳來警車聲音,此時夏光聽著騷亂的聲音明顯減低了,集體械鬥這麼大件事,這次又不知道要抓多少人了,肥張跟夏誠這兩個人這麼鬼精,相信一早就跑了,但是,酒吧的門一早就關了,所以也不會有警察會找他們。
夏光無力的攤在沙發上,看著酒吧裡面昏暗的燈光就很心累,因為他知道,很快又有一場龍爭虎鬥要上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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