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一件夠大的襯衣吧。」你看著站在窗前擦頭髮的他「衣櫃最上面,有之前我老家寄來的衣服,大概是之前跟我的成年禮放一起,有我表弟的一整套衣服。」他身上的襯衣隨著他的動作翻動,你打開衣櫃「這是…雨傘嗎?」那是一把傘股全是未經削皮的竹身構成,傘面上畫滿竹葉的大傘「是啊,那是我們母親那邊的成年禮。父親那邊的我放在老家。」他笑「你先睡吧,我去跟槿姐對個帳。」他披著半乾的頭髮,走了出去。「真忙。」你不疑有它。
「嬅還在裡面嗎?」竹君小聲的問槿姐「沒有喔。」她不解為什麼竹君這麼問「好的,謝謝槿姐。」他微笑,轉身離去。「動手了。」他低語
竹君脫下襯衣,紮起頭髮,只見他的腰上繫滿一排的藥管,白色底褲上掛著四把匕首。他翻上屋簷,對面的屋脊上躲著三個人「等等我從陽臺出來,就帶走。」他比劃著。
他翻下,踏上陽臺,窗戶微微開著。房間裡只有一個腆著腹部睡死的男人「原來這就是吸血蟲啊。」他心想。輕輕翻上他的肚子,迅速打開腰間的其中兩管,靠近男人的鼻孔。男人微微皺眉,半開著眼扭動,一分鐘後卻不再掙扎。他測了男人鼻息,尚在。竹君翻下床,輕輕走到陽臺上-就像他平常一樣。三個青年也從屋脊上翻下,輕手輕腳的帶走男人。他走回迴廊,穿上襯衣。他以為這次依舊沒人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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