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總是那麼容易接受我所對他做的,那些不合理的一切。
十三歲學校上課開書考的時候我拿了他的筆記,之後約了他的女朋友、搶了他的工作、睡了他的朋友。
那男人總是說:「大家開心就好。」「沒事。」「不要緊的。」
好啊、好啊,要比誰有肚量、誰有風度是不是。1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dszWCPkGrQ
軟土如果可以深掘,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1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s5aRTp4s1Q
有次意外,我不費吹灰之力地便搬進男人的客廳,蹭了好幾晚的沙發,買了新米跟電鍋進了廚房,包辦了大部分自己所願意做的家事,更後來他面無表情的接受了我的吻。
三天後的夜晚兩點溜進他從來不帶鎖的房間,佔據了他雙人床的另一半。
只是睡覺,不聊天。
只是睡覺,男人隔天還要早起。
男人的公司遠在隔壁市區,覺得開車不方便就把大學家裡給他買的車給賣了,搭個地鐵還要一個小時。
「沒事,正好睡一下,我很好入眠的。」是啊是啊,十二歲的時候男人那時候還是男孩,從開學第一天還不認識的時候,他就這樣靠在我的肩上。均勻的呼吸聲,偶爾被車內的顛簸驚促但也一下就恢復頻率。
在車站前的速食店等他下班的時候遇到了前工作夥伴,「前男友。」我如此介紹。
「房東。」很快的眨眨眼,使了眼色,我想止住對方曖昧的目光。
男人在旁邊耐心的等我跟前工作夥伴聊完近況再分享幾個業內趨勢後,他拿起手機亮出時間,臉上的表情沒有不耐,問我時間差不多了,「電影票買了沒有,是否行程照舊?」
____1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3LgoVINLR6
1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PLBeTRBMgd
他點點頭,皮笑肉不笑的吻別他的前男友,抓起我的手,漫步在銀杏飛舞的午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