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是在瑞克村的教堂長大,自少他已經是個滿有正義感的人,常常為了我們被欺負而抱不平,又會當我們的老大,帶領我們一直學習、一起生活、一起玩,當時的聖職者也十分之喜愛他,就有如大家的親哥哥一樣。而作為親妹妹的我,更加因為有這樣的哥哥更加自豪……」荷米還是著迷於利雅的雙眸,但見她不自覺滲出了淚水,雖然真的很漂亮,但這絕對不是荷米想看到的利雅。這時她嘆了口氣,但除了眼淚卻感受不到她有傷心的感情。不久也將淚水抹走,又再說:
「總之他十分出色,直到一天,大天使來到人界,將他帶走了。」剛好眾人也找到一個休息的地點,開始細聽著當年的故事……
當時,位於神之下的三位大天使大人之一的熾天使 ─ 米勒大人,領軍長期與魔軍對抗,引發的戰爭不斷,也令天使的死傷無數,於是在某次的年度會議中提出了新計劃,目的是要製作出適合人使用的「神之光」,好等人類可以有足夠的實力來與惡魔抗行。而在某些因素下,米勒找到了洛亞,也許是他天生的正義感吸引到米勒的注意,便帶他回到神界,開始為這個新計劃的當實驗品,而結果証明了洛亞確實是一個非常有潛能的改造天使。
作為神界的子民,他們以「聖徒」的身份自居,更有不少的聖徒以成為下級天使為目標,不斷修習「神之光」,為神界效命。而洛亞他潛能卻比起大部份的「聖徒」更優秀。翻查記錄,不出數年間,洛亞已經獲跳級成為了中級天使,並擔當三大天使之一的智天使─拉斐爾之下的副官。由於智天使的工作是管理內務政策,所以他一直也協助處理神界的內政,並協助不同的天使完成任務,令他被一直在讚賞。眾人還相信,只要他再努力修行,一定可以完善熾天使米勒的計劃,成為協助人類反擊惡魔的最佳人選。
荷米聽到這裡,事情的發展也略知一二,只是未明當中的細節。
「是植入人類身體的『神之光』出現了問題嗎?或是被其他的『聖徒』白眼?為什麼他會成為墮天使?」利雅搖搖頭,表示不知道內情。
「聖徒本身沒有原罪的感情,大家十分享受在神界的生活,也會互相支持,不會有妒嫉的感緒。就算回想起我第一次遇上熾天使米勒大人時,雖然祂很想處置洛亞,但眼中也沒有一點怒氣。而對於那時次的事件,神界也沒有記錄下來,聖徙間也沒有再提及,而洛亞與智天使拉斐爾大人背叛神界的事,彷彿就像平靜的水面曾經泛起了漣漪,但卻沒有引起什麼後遺……只是……」
荷米不敢直視利雅的眼睛,似乎她要大哭一場,作為男人的荷米,一直在想應該做些什麼好呢?假如現在想哭的是五行的話!也許會摸摸她的頭,再請她吃一大餐,那個樂天的傢伙自然會心情好轉,但對著利雅,在心中有很多不方便的感覺,也許大家還是不太熟識。而且……也許只是荷米對利雅的錯覺,這次利雅的臉上又在落下一點眼淚,但卻沒有一點哀傷的神情,為什麼這個女生……總是與別不同?她再說:
「……我祈求米勒讓我成為神的聖徒,為哥哥的罪而生,保償他的過失,成為神界的第二個試驗品,過程雖然很痛苦……但……」聽到這裡,她用不甘心的表情對著荷米再說下去:
「……沒想到你會如此輕鬆便可以使用……你可知我捱過多少次的破壞、修復又重生?」利雅每當想起自己忍受過的痛苦,也不敢失縮起來,但這個男人竟然不需要任何經歷便可以使用「神之光」……他到底是什麼構造?只好相信他比自己的天質比自己更高。
「……最後,慶幸我可以趕上了準下級天使的評核,只要我完成這次的任務,我便可以正式成為下級天使,這樣很快便可以真正地回饋大天使給我的栽培了!」一心只是為了服務別人,這種人類根本不適合住在人界,她真是變成了名乎其實的天使。
在輕鬆的氣氛下,五行也無法投入當中。終於她沉不住氣說:
「利雅,我想問……無雙又會否變成如何?」五行雙眼失去了開朗的神采,淚水一直徘徊著眼腔之中,一向自信的她,這次又被無雙救回自己的生命了。
「放心吧!」荷米輕輕按著五行的頭。
「那個墮天使說他有利用價值,不會殺死他的!」
「但是……」五行還是放心不下。
「五行,妳要相信無雙,他有著那種不正常的頑強,妳跟他一同長大,她應該比我們更加了解他的!」這時荷米突然回想起第一次見無雙的印象……
血染的衣服、腐壞的氣味、殺氣滿佈著孩子、還有一對暗紅色的眼睛……
回想起無雙給自己的第一印象,就是一頭瘋狂的野獸。令荷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他可以控制自己,及後跟常人一樣還照顧著五行四處流浪?。
荷米本想就事情再問利雅,可以當他看了小四一直低著頭,兩眼的淚水已流滿臉。的表情,就知道要跟五行說其他輕鬆的話題。
「不要想太多,妳再這樣說下去,恐怕小四會馬上畏罪自殺了……」荷米低聲說道,五行才發現事情的源頭人物小四無法面對自己。五行與三少也急急走到他身邊安慰著,之後再開始繼續趕路。
再過一晚,眾人已經到達最接近克里米城的一個森林,只要內進,再沿著山邊一直走,便可以到達克里米城的城門關卡。眾人在森林中看著太陽從疏落的大樹中升起,時間已經是正午。
北風沒有在溫暖的陽光下肆瘧,但乾燥的氣候內,只有特別的樹種才能生存下來,而另一邊的山脈,卻是一個花開四季的溫室,試問有誰會願意留在這個溫室以外的地方,拒絕享受太平的日子?
沿著山邊探索,找到一間被疏落大樹包圍著的小屋,屋前是一遍荒地,旁邊橫放著一棵巨大的樹幹,以及一輛木頭車,相信這是一位伐木工人的家。屋門上鎖,從窗外看進家中的擺設十分整齊,大多都是木製的傢俱,但卻不見有什麼日常用品,三少已經開始盤算著。
「如果這裡不是常住,也許可以利用一下!」三少從百寶袋中取出萬用匙,開始一展所長;小四則在木頭車旁,試試這輛車是否用得著;五行跳到樹上在把風;荷米與利雅坐在橫放的樹木上,開始制訂之後的方向。
二章二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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