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治已經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度過這幾週的。自從上次離開若葉靜的小屋,他的世界就像被她攪成一團亂麻。課堂上,他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口袋裡那張照片,腦子裡全是她的喘息和那雙勾魂的眼睛。每當夜深,他閉上眼就能聞到她的體香,醒來時總是滿身汗水,褲子黏膩不堪。這天週末,暴雨傾盆而下,他幾乎沒多想,跳上單車,直奔那條鄉間小路。雨水打在臉上,他的手在顫抖,心跳快得像是要炸開。
小屋的燈光在雨幕中若隱若現,像是在低語召喚。他扔下單車,跌跌撞撞地敲響木門。門緩緩打開,若葉靜站在那裡,穿著半透明的黑色長袍,裡面隱約可見紅色內衣的誘人輪廓。她嘴角揚起一抹溫柔的笑,聲音低啞:「你比我想的還著急,進來吧。」
英治踏進屋內,薰香濃得讓他頭暈,壁爐火光映得若葉靜的身影妖嬈而柔和。他低頭一看,褲子早已繃緊,硬得幾乎要破開布料。若葉靜走近,輕輕撫過他的臉頰,指尖溫暖而細膩,眼神裡藏著一絲寵溺。
若葉靜沒急著撲上去,而是牽著他的手,帶他走進一間隱秘的畫室。牆上掛滿裸體畫,有些線條分明是英治的身形,畫中的他眼神迷離,像被慾望吞噬。她轉身看著他,聲音柔得像春水:「我想試試你的極限。」
她從抽屜裡拿出一條皮質眼罩和細繩,動作輕緩地綁住英治的雙手,將他固定在椅子上,然後蒙上他的眼睛。黑暗吞沒一切,只剩她的氣息縈繞。英治的喉嚨發乾,聽見若葉靜的腳步繞到他身旁。她拿起一根羽毛,輕輕掃過他的耳後,沿著頸側滑到大腿內側,再到下腹。每一寸觸碰都像點火,英治咬緊牙關,呻吟從喉嚨裡擠出,低沉而壓抑。
若葉靜脫下長袍,火光下,紅色內衣緊貼她的曲線,渾圓的胸部和濕潤的下身若隱若現。她溫柔地坐到他腿上,用胸部貼著他的臉,柔軟的觸感讓英治喘息加重。她低聲問:「想不想更深地進來?」她的語氣像哄孩子,卻帶著致命的誘惑。
英治點頭,褲子前端早已濕透,黏糊糊地貼著皮膚。若葉靜俯身,解開他的褲子,手指溫柔地握住他的硬挺,時而用力擠壓,時而輕輕撫弄,像在安撫一隻不安的野獸。英治的理智崩潰,喘著氣哀求:「靜……我受不了了,求你……」
若葉靜聽到他的求饒,唇角揚起一抹溫柔的笑。她緩緩解開繩子,摘下眼罩,動作輕得像在撫慰他。就在那一瞬,英治的眼神變了,像一頭被困太久的餓虎,猛地撲向她。他將若葉靜壓在冰冷的地板上,低吼著撕開她的紅色內衣,布料被扯成碎片,散落在身旁。她白皙的胴體暴露在火光下,胸部顫抖著,乳尖硬得像熟透的果實。
英治瘋狂地吻上她的唇,牙齒咬住她的下唇,幾乎要咬出血。他一手粗暴地揉捏她的胸部,指甲掐進柔軟的皮膚,另一手分開她的雙腿,毫不猶豫地進入她的身體。若葉靜發出尖銳的呻吟,聲音裡卻帶著一絲溫柔的縱容。她雙手抓著他的背,指甲嵌入他的肌肉,留下血痕,但她沒推開他,只是喘著氣說:「用力,要我!」
英治像失去理智的野獸,猛烈撞擊著她,地板被汗水和她的汁液打濕,發出黏膩的聲響。他的動作毫無章法,只有瘋狂的渴求,每一下都像要把她撞碎。若葉靜迎合著他的節奏,臀部抬起,呻吟變得破碎而甜膩。她拿起手機,錄下這一幕,鏡頭裡是英治如野獸般的扭曲表情和她溫柔中透著淫靡的眼神。
快感堆疊到頂點,若葉靜喘著低吼:「射在我身上。」英治猛地抽出,熱流噴在她腹部和胸口,白色液體順著她的皮膚淌下,滴到地板上。她用手抹開,舔了舔手指,眼神溫柔得像在看一件珍寶。英治仍未滿足,紅著眼再次壓上去,兩人翻滾著糾纏,地板上滿是汗水和黏液,直到他筋疲力盡地癱在她身上。
事後,畫室裡一片狼藉。英治躺在地板上,胸膛劇烈起伏,滿身汗水混著血痕,背上是被若葉靜抓出的道道紅印,嘴唇破了皮,喘息聲粗重得像野獸。他的褲子歪在一旁,內褲濕透扔在角落,整個人像是從戰場上下來。若葉靜也好不到哪去,長髮凌亂地貼在臉上,身上滿是他的抓痕和黏稠的液體,紅色內衣碎片散落四周,地板上甚至有一灘水漬。她緩緩起身,赤裸著走到一旁,拿起她剛脫下的內褲,溫柔地塞進英治的褲袋。
她蹲在他身邊,輕撫他汗濕的額頭,聲音柔得像春風:「你可以隨時來找我。」然後轉身離開畫室,留下滿屋的慘狀。英治摸著口袋裡溫熱的內褲。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tzJMTQ4kAC